姜媚胃里恶心得一阵翻涌,姜婀轻轻在她背上轻抚安慰她,还给她手势,这不关她的事。
接下来的事,姜媚和姜婀就不好再继续看,简直就是一场活春宫。
期间估计是国仗动作过大,好像弄醒了那婢女,就听见那婢女呜咽了几声,然后挣扎痛苦的叫了起来。
国仗一看,倒吓了他一条,吓得他差点不能人道。
国仗下狠手的,铆足劲扇了婢女两巴掌,打得啪啪响,力道之大,估计这婢女是被打得有些晕了头。
便不敢再大声叫,大声反抗,一见有反抗,国仗便拳头巴掌伺候。
一时之间整个屋子都是乌烟瘴气的哭喊混乱之声弥漫。
那婢女也是被打得没了脾气,国仗还在她身上驰骋,口出恶言:“姜媚,本国仗今儿就要驯服你这臭娘们,你不是高傲吗,你不是想另攀高枝吗。”
听见国仗的这些自言自语,那婢女就是再傻终于明白,她是莫名其妙顶了姜媚的包。她想开口说不是,想解释,又遭到国仗的一巴掌,打得她哭叫不已。
“你叫,你在叫大声点,爷就是喜欢听你叫,你最好引更多的人来看,你是怎么在我身下被玩弄的最好。”
说罢身上越发带劲,做得那婢女不自觉吟起来。既痛苦又带两分欢愉的呻,吟,大大的取悦了国仗,国仗再不打她,只闭着眼无限的想象倾听着这诱人的呻,吟。”
姜媚和姜婀虽然不看,可这些声音却不断的涌进两人的耳中。
糟糕透顶,姜婀也有点后悔她居然带着姜媚亲眼见到了这污浊遭糕的场景。
无耻而龌龊,姜媚的眼泪像断了线一般。
哭她自己,也哭那个婢女。
然而就在此时,巷道里有了嘈杂的脚步声,大量的人找了过来,他们楼长都在喊姜二姑娘,好像就是来找姜媚的。
连带着李珍和乌雅璇也在其中,大家一同找了过来。
只是在靠近这间屋子的时候,大家便好像都听到了不该听的声音。
有女子的呻,吟也有男子粗踹声,稍微懂一点的也知道他们经历了什么。
有些女子避嫌聪明的就不再往前走了。有三两个胆子小的,也可能是聪明的便退了出去,只道:“不如我们分开找啊,咱们几个去另一边去找。”
眼见着大家找了来,姜媚怕李珍误会,想赶紧下去解释,却被姜婀抓住向她摇了摇头,看看情况再说。
姜媚挣扎了两下,出于信任最后还是听了姜婀的。
姜妩和穆琅凝也赫然就在人群里,姜妩此刻以为里面被欺负的是姜媚。
虽然情况难堪,但还是艰难的一步步走到窗边,果见里面的橙黄色衣裙四下散落,里面的画面简直不堪入目,吓得姜妩一下软了腿坐,差点就摔到,被穆琅凝扶住小声问:“确认了吗?”
乌雅璇一见,赶紧让大家散了,这一幕可是不雅到了极致,除了李珍,全都是姑娘,太过羞耻了。
余下的小姐丫鬟们都让乌雅璇请到前厅的屋子里,显然乌雅璇是要将大家都软禁了起来。
里面国仗正在关键时刻,只听见那婢女呜咽着喊着:“救,救我。”
就是这几个字,姜妩一下听出了不是姜媚,虽然此刻那婢女的声音有些因为情事而模糊,可姜妩还是一下就听出了那不是姜媚的声音。
可为何姜媚的衣服在里头?
聪明如姜妩立马想到有什么阴谋,也不当场拆穿,依然哭得撕心裂肺。
穆琅凝也看了一眼里面的情景,皱眉,姜婀那丫头也已经好久没看见了。
也不知道死哪里去了,出了这么大的事,这姜家大姑娘就知道哭,穆琅凝上前去扶姜妩。
乌雅璇也朝里面看了一眼,果然是姜媚,心下安心。
最为愤怒和暴躁的要数李珍,眼见着李珍额角青筋直冒,牙齿咬得吱吱作响,眼神似要嗜血杀人般抽了剑就要往里冲。
“我杀了这对狗男女。”
乌雅璇一见,这还得了,李珍若是杀了姜媚还好解决,若是真的杀了国仗,恐怕皇后不会善罢甘休。
且李珍今后冲冠一怒为红颜与国仗争女人而杀了国仗的名声若是传了出去,恐怕太孙今后就完了。
所以乌雅璇一下抱住了李珍:“珍哥哥冷静冷静。”
乌雅君也过来,一把拖了李珍的剑,讽刺道:“也是太孙殿下你,才会为了一个不贞不洁的狐媚子生气。这贱女人都背叛了你,你还为她杀人,我看呀,不值得。”
姜妩却一下站了出来,吼道:“你说谁是贱女人,谁是狐媚子?”
乌雅君却是半点不怵姜妩,反而双手插手说:“就是说你们姜家的二小姐,狐媚子,狐狸精,不守妇道,娼,妇,怎么了?”
姜妩听后就要扑过去,乌雅君就做好了打架的准备,洋洋得意道:“怎么,打架我还怕了你不成,你来呀,你也不看看你那二妹在别的男人身下是怎么放浪的。”
谁知姜妩没有扑过去,乌雅璇却一巴掌扇到了乌雅君的脸上,只见乌雅璇冷着脸训斥道:“大呼小叫,口出污言秽语,你是不是忘了你是什么身份,口出浪语,张狂好斗。”
乌雅君捂着脸看着乌雅君,这是阿姐第一次打她。
与其说是脸疼,不如说是心疼,乌雅君跑了。
李珍还是想进去看看,乌雅璇拦住了:“殿下,我求您,别进去,污了眼。”
他想到刚刚他都没做成的事,他不过想亲她一下,就被她跑开了,如今却犯贱的躺在国仗的身下,越想越气,李珍狂吼:“啊!!!”
李珍真是气糊涂了,也昏了头了,甩袖而去。
在屋顶的姜媚眼见着李珍走远,他连进去看看她都不愿意,倘若那里面的人真的是她,难道他真的就这么不管不顾弃她而去?
国仗爷出来后,对着乌雅璇一拱手说:“多谢郡主成人之美。”
“国仗为何要谢我,是你自己尾随姜二姑娘跟到了这里,与我有什么关系吗?又或许是姜家二姑娘本意就想跟了国仗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