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渐渐热了,这次何雨梁和何雨柱带着她们妯里去检查,医生说要多活动活动,量力而为!
林淑云和冉秋叶有了医嘱,当然也就合理的做一些事情~比如洗个碗,扫个地,洗几件简单的衣服……
院子里秦老六去上班了,煤球厂,夏天虽然没什么活计,但是大茂领导变成放映员许大茂了,这老六走路都熘墙根儿!
看着她这样子,林淑云是又好气又好笑,早干嘛来着?
没了这俩人折腾,院子里倒是清静了不少!
院子里唯一还想作妖,却作不起来的,就是贾家!
现在秦淮茹是精打细算,粮食到了月底还是不够吃,肚子里没有油水,自然就能吃。
这么说吧,贾家贾张氏和棒梗都瘦了!其余人可想而知了。
一大爷的善良,从来都是有针对性的,对后院老太太好,那是给别人做榜样,以前对秦淮茹好,那是想让秦淮茹养老,对傻柱好,亦是如此!
其实一大爷的心,狠着呢!
说不管贾家,还真就一次都没有管过!
……
这天,何雨梁回来以后,看到小当和槐花正坐在桌边狼吞虎咽!
“何叔叔!”
“何叔叔!”
“吃吧,吃吧!不用站起来!坐下!”何雨梁把帽子挂在衣帽架上。
何雨柱、冉秋叶今天也都在这里,林淑云低着头,一副有话不敢说的样子。
“怎么回事?谁能给我解释解释?”
“哦,是这么回事……”
林淑云见何雨梁问,低声开始诉说这件事……
今天早上的时候,林淑云犯困,所以就起的晚了一些。
出来洗漱的时候,太阳都老高了,胳膊上搭着毛巾,手里拿着洗漱用品就来到了水池子旁边。
正刷着牙呢,小当带着槐花来水池边接水喝,槐花太小,饿了就爱哭,家里有什么东西又紧着棒梗和贾张氏,小当也饿着呢,她能想到的办法,就是多喝水,灌一个水饱。
“婶子!”小当打了个招呼,拿着水杯接水。
槐花抬着脸看了看林淑云,勉强扯了扯嘴角,算是笑了笑,然后又低下了头。
林淑云正在刷牙,给她们腾了腾地方。
这时候,槐花看见了林淑云放在台子上的香皂,肥皂倒是见到过,香皂四合院可没见过。
而且还是花瓣形状的,散发着清香。
槐花看着香皂咽了咽口水:“婶子,这个槐花能吃一口吗?就吃一口!槐花饿的肚子疼!”
“呜呜呜!”
林淑云满嘴都是牙膏沫子,说的含湖不清,槐花以为林淑云答应了呢,拿起来狠狠的咬了一口……
“哎!槐花!那个不能吃!”
林淑云一把抢下了香皂,槐花一下子吓哭了,哭的如同小猫一样,连气腔都没有。
“婶子,你别生槐花的气,槐花只是饿了,槐花这两天嗓子疼,吃不下窝窝头,只喝了一点儿粥……”
小当一看这情况,也哭了。
“槐花,小当,别哭!婶子不是不让你们吃,这东西是香皂,不能吃的……
诶!诶?槐花!槐花……”
林淑云看着这俩孩子,饿的连头都抬不起来了,心就软了!槐花这边哭了两声,居然晕倒了!
“秋叶!秋叶!快叫一大妈!槐花晕倒了!快点儿!”
林淑云一把抱住了槐花,这一抱,林淑云眼泪差点儿没下来,这槐花瘦的就剩一把骨头了。
一阵鸡飞狗跳,好在今天前院儿的于丽和三大妈都在家,一群妇孺,把槐花送到了医院。
……
“谁是孩子家长?谁是孩子家长?”
众人面面相觑,贾张氏不知道去哪里了,秦淮茹在上班,钱是林淑云交的~
当然,别人也不可能交!因为大家都知道,给秦淮茹家垫钱,那就是打水漂。
秦淮茹还能给一句好话,挤几滴眼泪,至于心里说什么,那只有鬼知道了。
贾张氏?哼!她只能嫌你给的少了!
护士眼看着喊了两声了,还没人搭话,护士也急了:“怎么着?孩子家长没来吗?”
“不是,孩子奶奶不知道去哪里了,孩子妈妈是个寡妇,去上班了!
我是她们一个院儿的,有什么事儿跟我说吧!”
这时候林淑云站了起来说到。
护士打量了林淑云两眼:“邻居?”
“嗯!这是里面那孩子她姐!里面那个叫槐花,她叫小当。”
“里面那孩子扁桃体发炎,晕倒的原因是饿的,你这是送来的及时,刚才大夫及时给灌了点儿葡萄糖。
扁桃体发炎倒是好治,打针,吃药都成,只不过这孩子饿没办法啊,这要是再饿两顿,都饿死了!”
“这秦淮茹,真不是个东西!我找她去!”三大妈这次倒是难得义愤填膺!
她家孩子也不少,那几年也是只有阎富贵一个人的工资,但是也没把孩子差点儿饿死啊!
“诶?诶!三大妈……”众人一个没拉住。
“秋叶,你和一大妈回去吧,这里有我就成了,一大妈,你回去以后,煮点儿小米粥。
五斗橱上面的大青色罐子里有红糖,煮好以后放里两勺,然后拿饭盒装好!
那个,于丽,待会儿你再跑一趟吧,帮一大妈把粥送过来!我在这里看着点儿!
贾张氏若是回来,告诉她一声,免的她着急!”
“她着急?这要是棒梗她绝对着急!小当和槐花,死一个她都不带着急的。
当年生槐花的时候,因为是女孩儿,贾张氏连月子都没伺候!秦淮茹第三天就出来洗尿布了!”
一大妈碎念念的说道。
这次可真让众人群情激愤了!四合院就算再怎么着,也没饿死过人啊!
这贾家是要干嘛?孩子有病不给治也就罢了,还差点儿饿死,这也太过分了。
……
于丽看着林淑云说到:“林嫂子,你自己在这里能行啊?你这可是双身子呢!”
“没事儿,这可是医院啊,能有什么事儿?再说了,就我揣钱过来的,我不留下,一会儿用钱怎么办?
就秦淮茹那样子,就算是她来了,用钱也得是我先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