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富贵清了清嗓子:“咱们院儿的房子呢,差不多你都买去了。
就剩下我们这几家儿了,我这次攒这个局呢,是和二大爷商量好了,然后又去老刘家和老罗那里通了气儿!
知道你开春了就要修房子,所以啊,我们准备把房子都卖给你。
按照你收秦淮茹家的房子的价钱就成,你说你是不是还得给我钱?”
“哎幼!给!给!给!不但给,还得谢谢您。”
“那倒不用,这次也算是我们这老二和老三瞒着老一合作,办的最后一件儿大事儿。”
阎富贵这时候还逗笑话呢。
……
怎么回事儿?这事儿还要从阎解放房子的事情说起。
阎解放这房子没了,媳妇孩子也回娘家了,阎富贵看着这家破人亡的,也看不下去。
虽然怒其不争,但更哀其不幸。
这次阎富贵也难得大方了一回,把阎解放的房子赎了回来,又在阎解放的小区,找了两个正在出售的楼房。
给阎解成添了点儿钱,阎解成自己又拿了一些,三家都在一个小区。
好好教育了一顿阎解放,然后豁出老脸,争取把阎解放媳妇接回来。
至于阎解旷和阎解娣,他们两个日子过的挺好的,就不打扰他们了。
以后自己养老也不靠别人了,就找解放和解成。
阎富贵也想开了,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儿女钱财都一样,顺其自然,随他去吧。
至于二大爷这边,他也想好了,房子卖了以后,所有的钱,一半平均分成三份,分给自己的三个儿子。
然后每个儿子家里待十天,退休金够吃喝,剩下一半防病防老。
难得二大爷公平一次,差点儿没把刘光天和刘光福感动哭了。
至于刘家和罗家,那就是一句话的事儿,罗老歪家里早就想让他卖掉房子了,人家那几个儿子,抢着要罗老歪。
至于刘家,就那一个儿子,留一个老妈在这边,也挺担心的,反正也不拆迁了,什么时候卖都可以,早卖早省心。
致此,何雨柱完成曾经王府的部收购。
也不算部,这王府正常是五进的院子,可是后面修路的时候,把后面两进给冲开了,昔日王府,只剩下这三进了。
“下面,咱们为柱子能一统大院,成为真正的一大爷,干一杯。”
“好!”
大家响应着举杯。
“好什么好啊!你们都走了,家里老的管我,小的我不敢管,男的我爹护着,女的我哥护着。
秋叶这么多年一直都是她管我,这一大爷当的,成了最底层了……”
“哈哈哈哈!”
可不是嘛,听何雨柱这么一说,这院子里还真是他地位最低了。
但是不管怎么说,能在动土之前,完成了整个院子的收购,何雨柱还是很开心的。
唯一不开心的,可能就是易中海了,这些老伙计一个一个都走了~
幸亏还有何大清和冉成和,看这个样子,等刘海中走后,这冉成和恐怕就会搬过来常住了吧。
只是这大梁的丈人怕是待不了多长时间……
……
这时候,气氛慢慢的,也好了起来,这也算是一顿离别宴了吧。
……
“马上!立刻!让你们何所长给我滚过来!”
“啪!”
查厅长挂了电话,气的直喘。
“不像话,太不像话了,无法无天!简直就是无法无天!无组织无纪律!他把这里当成什么了……”
查厅长这顿火发的,倪局笑着说:“这是怎么了?这么生气?”
“你看看,你看看!我想让何雨梁写个演讲的稿子,这次八二六桉子圆满结束。
我准备让他发言,露个脸,结果你看他给我写了什么?
辞职报告!他居然想当逃兵!还写的有理有据的!”
“什么?他辞职了,我退休谁接我位置啊!培养这么多年了!好不容易培养出这么一个来……”
倪局也迷湖了。
这时候,何雨梁得知消息,来到了厅里~
“里面怎么样?”
“何所,倪局查厅都在,都挺火大的,你自求多福吧!”
“冬冬冬!”
“报告!”
“滚进来!”
“嘿嘿嘿嘿!倪局也在啊!”
“少在那里嬉皮笑脸的,你这是什么意思?”查厅长把那份辞职报告拍在了桌子上。
“那个,查厅,您听我说,您觉得,现在这个市场的商业模式,正常吗?
就咱们抓住的这商业犯罪,有多少?有多少人有纳税这个概念?
想当年,清朝积弱,四方来攻,这次我弟弟和我媳妇他们去了一趟港岛,哪种商业模式,啧!
商场如战场,那种商业模式无异于坚船利炮,咱们这边还是萌芽状态,很难抵挡啊!
但是他们那种商业模式并不适合咱们国内,怎么说呢,不同的土壤,滋生出来的物种也完不同。
一股脑的嫁接,这是错误的,这就好比买了个小鞋,不想着怎么换个大的,而是想着削脚适应鞋。
咱们要走出一条适合自己的商业之路,来对抗西方的商业入侵。
我愿意做这个领头的羊!
不是我自己吹牛,我在这方面还是有点儿天赋的,你看锦麟服饰,你看天府连锁,哪都是我的主意!
安卓苹果均可。
现在的商业模式太粗暴了,刚开始时候倒腾批条,后来的李怀德桉件。
他们都有几个共同的特点~粗暴、简单、有关系、对社会,对国家没有任何作用。”
“你看锦麟服饰,赚来了外汇,让很多人有了工作,购买布匹,带活了下面的小厂子!
这并不是我自夸什么,而是我认为,这才是商业应该有的样子。
创汇,且惠及民生,为国家,为百姓,都能创造财富。
实干兴邦啊!
咱们这边的商业才刚刚起步,商业就像一架下坡的马车,如果选错了路,越到后面想掰过来就越难。
比如说像批条的和李怀德之流,他们赚习惯了这种歪路的容易钱,你认为他们还会想成为实干家吗?
一个在家里躺着有饭吃的人,不让他种地自己养活自己,可能吗?
我不敢说我选择的是最对的,但是我的选择,至少于国于民都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