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茫宇宙,天道渺渺。天生道音,其声若希。何为道?有诗曰:“明月当心照,天涯孰断肠。欲思何处往,惟有道非常。”
话说上古时期不少能人异士有志之士立志成道,练气修仙,超脱永生,不堕轮回,不坠黑暗。
“小子,跟我走吧!”一又黑又胖蓄着络腮胡的汉子拉住了一个五官精致的七岁孩童吴生。
“降龙十八掌!”毫无灵力的吴生却是修为散尽之时,将最后两丝灵力存于任督二脉,此时便作绝地一击,打了汉子一个趔趄就往白云山深处跑去。
“你跑不掉!”汉子爬起来大踏步追了进去。
叶霸天老神在在的不紧不慢跟了进去眼睛扫了扫众人。“我叶霸天话说在这里。今天我可以拿出九阳神经供大家一观,但是这只狗跟我有仇,我要定了,我得带走。”
“那只狗胆子真肥,竟敢冒充叶霸天!”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不少人也紧随其后。
吴生本就重伤在身,跑得全身酸软,仿佛全身就要散架,再也站立不住,趴倒在悬崖边上。
他趴在地上,硬撑着一口气,绝望的望了望深不见底的山谷,恨恨的望着现在的这个叶霸天。
曾经,他也叫叶霸天,他想起了当时丹田被废的那一幕。
“啊!”一声惨嚎,吴生倒地不起,奄奄一息。
“放心,我不会让你这么容易死的,你的血我有大用。”叶霸天诡异的笑着阴恻恻的走了过来。
“但是,今天无论如何也要废了你!”叶霸天捏了捏拳头一副嫉恶如仇的模样。
“咔嚓!”一声巨响传来,七岁吴生丹田破碎,修为尽散。他艰难的抬起头来狠狠的盯住叶霸天,冷冷的,似乎能让人打个冷颤。
他想起了往事一幕幕与杨玉婷一起生活的快乐惬意日子,“小白!”杨玉婷柔柔的声音犹在耳边。
“遥忆当年少年时,天真烂漫花开季。不谙俗世脱尘埃,空有余恨无绝期。”他悲伤的作出了可能是人生中最后的一首诗。
“蹦山拳!”只见拳气化形,带着金丹境的拳劲一下砸中了他。修为尽废肉体凡胎的他怎经受得住。
“我恨啊!”只来得及说出最后三个字,吴生便一下被轰得粉碎。
一个月前,焱焱界。
遥远的东方刚刚泛白,电闪雷鸣,只见一轮昊日缓缓升起,一朵朵白云缠绕飘离,云里雾里似乎有一条龙上下翻滚,一个孩童人形虚影若隐若现,孩童精雕细琢的面孔仿佛不是人间所有。
“好好好,天上一颗珠子,无中生有,妙不可言,从此你就叫吴生。”
吴生睁开了眼睛,“我是谁?好熟悉的地方,我记得有个叶府,难道那里就是我的家?我就是叶霸天!我回来了!”
这轮太阳金色余辉一展,破开了一切雾障,不见了白云,亦没有神龙。与此同时,无数双目光盯向这个太阳。
“咦,快看,天上飘着好大一颗珠子!”一白衣少年指着前方露出很是吃惊的表情。
“咦,快看,这有一个傻子,把太阳当珠子。”
“哈哈哈,哪里来的土包子。”众人看白痴一样看着这个有些猥琐身穿白衣锦服的少年哄堂大笑。
“可是,我好像听到了了不得的声音。”白衣少年搓了搓手有些惊讶。
“可是什么,哪有什么珠子,那明明就是太阳。”少年身后玄袍老者狠狠地拍了一下他的脑门,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咦,不对,那个方向,不就是七年前叶霸天失踪之地吗?”待我开天眼通观之,玄袍老者捋捋山羊胡,不知从何处掏出一块青铜古镜贴在额头上。
叶府,“天儿,已经快七年了,你究竟在哪里?”叶霸天的母亲瘫软在地,声音嘶哑,泪流满面。
“哭啥,天儿很快就会回来了,据说钦天监特使已经答应用神象天衍星辰诀之时光回溯道法,必将找出天儿去处。”叶霸天的父亲叶志扶起夫人安慰道。
“报,家主,大事不好了!”叶家主管叶忠惊慌失措的冲了进来。
“慌什么慌?成何体统!”叶志拍了拍桌子勃然大怒。
“杨家,梁家,还有好多人又来了!我们根本拦不住,马上就要闯进来!”叶忠有些忐忑不安的用手比划着。
“叶家主,你得给我们一个说法!”蓝衣中年男子闯了进来率先大喊道。
“对,交出叶霸天!”青衣络腮胡汉子大吼。
“哎,叶家的门槛有点高啊,很难进啊!”一身白色长袍的中年男子十分不满的叹了口气。
“你什么意思,是不是早就没把我们当亲家,如此防备我们!”焱焱城第二大商会星辉商会长梁辉怒气冲冲的盯着叶志。
“叶志,还我女儿来!”焱焱城最大商会百川商会的会长杨府家主杨刚火冒三丈的怒视着他。
“杨亲家,不是说了吗,你女儿被狗妖抓走了,我儿为了救出你女儿,深陷绝地,至今未归,七年了,整整七年了啊!你可得负责!”叶志摸了摸额头尴尬的说道。
“呸,一面之词,谁是你的亲家,我可没有答应女儿出嫁!”王云暴跳如雷的跺了跺脚。
“冷静冷静,杨夫人,想我儿叶霸天乃天命之子,人皇义子,如何配不得你家千金,当时不是说了吗,你家元芳和玉婷两个看谁和我儿有缘,到时再予定夺。”叶夫人慌忙拉着王云轻声说道。
“那就是没有决定了!”王云怒发冲冠的甩开了叶夫人。
“叶志啊,你儿子已经失踪七年了,也许早已遭遇不测,我家女儿梁芊芊如今已是二十岁,出落得婷婷玉立,一年前更是被玄冰界飘雪宗收为内门弟子重点培养。如何有得婚约在身?不如就此作罢!”梁辉苦口婆心的劝道。
“这,这,不如等我儿回来亲自登门道歉。”叶志皱了皱眉头。
“不必了,这几日因为此事孩子她妈跟我吵得不可开交,心情烦闷,所以前日你订购的那批货,哎,被我搞错了!”梁辉十分惋惜的说道。
“好好好,我同意退婚!想我儿一表人才,天选之子,人皇义子,不是池中鱼,只有天界神女方可配得!”叶夫人勃然大怒的握了握拳头。
“妈的,想当年,我儿乃气运之子,被人皇认为义子,多少家族求着攀亲,覆水难收,今后你们可别说我叶家门槛高!”叶志皱了皱眉十分不爽的吼道。
“哎,此一时彼一时,你儿叶霸天不过天资平平,空有旷世奇功在手,十几年也只修得一个太阳,与废物有何区别,再说那叶霸天已失踪七年,恐已凶多吉少。”
焱焱城露天广场。
“大长老,你真的要我们用数甲子功力,消耗本源,施展时光回溯道法。”二长老拱了拱手苦口婆心的劝道。
“我意已决,师尊曾言,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当这个世界升起十个太阳,黑暗尽退,一切魑魅魍魉皆散,光明从此洒满每个阴暗角落,必须要找到他,天选之子。”大长老举起右手一脸坚定的说道。
“听说叶霸天为人霸道,欺行霸市,小小年纪就恶念丛生,强拐妇女,人品欠佳,也许天命之子另有奇人。”如大喇叭传来的神音秘术不知是从何传出。
“不错,我附议,据说那九个太阳是传说中的九阳神经修出,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让他交出九阳神经,择品学兼优可造之材习之培养,公平竞争。”七长老拱了拱手见机说道。
“水至清则无鱼,一将功成万骨枯,修道之路本就是与天争夺,不进则退,你敢说你没做过损人之事!”大长老扫了一眼几人怒吼道。
“传闻之前这世上只有西天一位佛主大日如来修炼过九阳神经,这是上古秘境一位前辈残魂所赠,说有缘人必获此神经认主修得九个太阳。
然天纵奇才佛主倾西天佛界一届之力,耗时千年也只是修出七个太阳,并被大道震伤反噬,遍寻无数天材地宝,仍不得寸进。而那九阳神经,那叶霸天不过一穷乡僻壤黄口小儿,如何习得如此精深道法。
我儿高渐飞年仅二十,已是元婴中期,有大帝之资,品学兼优,胸怀天下,且是罕见的五行神体,破境如喝水,他日必将高飞腾达,登上武道巅峰。
近日我儿五行神体中火灵体隐隐有大道之音发出,饥渴难耐,必是有所感应,正好收了九阳神经,必能将九阳神经修到极致,修出九个太阳,我觉得我儿才是那个天命之人!”二长老高强比着手势眉飞色舞的高谈阔论道。
“附议,我家千金王诗雨绝世之资,也是罕见的寒冰神体,年芳十八已步入元婴期,近日每每运功修炼方圆千里尽结寒冰,寒气袭人,正好需要九阳神经中和调善,独木不成舟,一阴一阳方能证得大道。”三长老王霸得意洋洋开口说道。
“女孩儿家修什么至阳功法,我儿火灵神体炎焱霸气无双,正欲寻一阴体共修大道,恰好与令千金功法互补,不如令千金嫁入我炎家。”六长老笑呵呵的说道。
“小六,胡说什么,先不说论资排辈,五行神体可是宇宙排名前五的体质,就算三哥千金要嫁也是嫁给高强老哥少爷,你这傻小子又来凑什么热闹!”四长老白了六长老一眼,义愤填膺地喝道。
“吵什么吵,等我们用时光回溯大法观其一生,摸清此人来龙去脉,若此人品德高尚,方可倾力培养。然此事关系重大,不能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须让他交出九阳神经,共同研习,集众仙之力,方可逼退邪魔,造福苍生。”……
何为道?有诗云:“明月当心照,天涯孰断肠。欲思何处往,惟有道非常。”
又诗云:“天下孰可识,大道胸中藏。但凭风云起,自有天时量。”
传闻此两首诗出自一神童之口,在一个不知名的小地方渐渐地传说开来,一直传到了帝国中央皇城明城明帝的耳朵里。
世俗界。
“好好好,好诗!”只见一身材微微有些发福身着镶金黄色龙袍的人在金碧辉煌的大殿里踩着黑色金丝云履鞋来回踱着步,此人头上戴着镶有五颗五颜六色的宝石与九颗金色珍珠的紫金冠,据说当年由李淳风国师按照天衍星象术亲手打造,象征着九五至尊。
在这个兵荒马乱的世道,外有倭贼扰境,内有蝇营狗苟争权夺利,约莫四十年纪,时常长吁短气的明帝负着双手转身对着一老者说道:“李国师觉得此诗如何?”
“甚好甚好!”李国师惊异地望着眉宇渐渐舒展开来的明帝鞠了一躬回口答道。
“此诗正合吾意,正应我的帝号。传闻是一个七岁的神童所作,他刚降生之时,口即能言,电闪雷鸣,狂风大作,隐隐有龙鸣之声,无数豺狼尽皆惊走,魑魅魍魉尽数散去,他降临之地遂取名为九龙镇。
龙子岂能困于浅滩,如此栋梁之材应该好生培养,拿我玉令,着你速去办理此事!”明帝伸出右手满意的说道。
“臣领命!”李国师拱了拱手。
两日后,玄铁军营驻扎之地,烟雾缭绕,战马奔腾嘶鸣不已。
“我是谁?我从何处来?我要到何处去?”一道悠扬的声音穿透而来,仿佛发着灵魂拷问,透着丝丝道音,旋即群马停止嘶鸣,连并军士全部呆若木鸡。
九龙镇,距离明城约莫一千八百多公里,洗马书院是这个小镇唯一的官办书院,因一条清澈的母河流穿经过此院,其九条支流汇成小溪流向远方,溪水清澈甘甜,时有野马喜饮此水,常在此嬉戏,愈发活力四射,遂被官方征用洗养官马。
李国师其祖上精通风水玄学,著有《天衍星象术》,至今乃是第十八代单传。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阵阵读书声响遍洗马书院。
此时,李国师正着令军士在此洗养御下汗血宝马,他运转慧眼暗观此地,着实一惊,只见九条溪水宛如九条神龙绕着拱卫着前方的洗马书院,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风水宝地九龙戏珠?难道真如陛下所言有绝世奇才在此现世?
正思虑着忽闻一声稚嫩的声音脱口而出,放眼望去,只见一身着黄袍的小男孩呆呆的站着。
此男孩皮肤白皙细嫩的像是要掐出水来,精致的五官像是由无所不能的造物主亲手精雕细琢,似乎不是凡间所有。
随即李国师气纳丹田,运转《天衍星象术》第一篇观相篇第一重,上下打量着这个孩童。
却见这个小男孩抬头望着天,万里无云的天空中一轮太阳的金辉一缕缕洒落在他的额头上,印堂发亮,仿佛能照出太阳的影子。
还不够,观相篇第二重,国师丹田之气猛的发力,流转双眼,刚完成一个周天。
“噗!”那日影仿佛旋转了一小半圈,那影子似乎怒了,李国师入眼处只见金光四射,随即白茫茫一片,目不能视。
“啊!”随即李国师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嚎,只觉双眼如被火烤,灼热难耐,闭上双眼仍感觉一股股热流从眼里流将下来滑落脸庞,他本能的伸手一接,却见手掌摸到的热流竟是自己的鲜血。
“保护国师!”距离国师最近的护卫如临大敌以为遇到了袭击,纷纷拔出大刀弓着身躯戒备,只见国师双眼通红,满脸扭曲缓缓闭目运功养神,可怜国师从此慧眼蒙了尘。
“来人,去,打听那孩童叫什么名字,何方人士。着书院院长速来见我!”好一阵国师才缓过神来,气息微弱的发布命令。
不多时,只见为首一身青衣五十多岁洗马书院院长马尚带着一群先生一脸惶恐的前来拜见。
路过神童时,却见他旁边有一只白狗呲牙咧嘴的对着不断走近的众人。“滚,哪来的野狗,好狗不挡道。”
此白狗乃是叶霸天奶奶家的,传闻多通灵性,那天奶奶在土里挖红薯,不知从哪里跑来一只白狗远远的一动不动的望着她。
奶奶干完活回家,白狗亦步亦趋保持距离的跟着奶奶回了家,从此以后再也不肯离去。
叶霸天有九个堂兄姐弟,然白狗最喜叶霸天,时常跟随叶霸天上学回家。
周老师往神童后脑一拍:“叶霸天,你又在发呆,是不是又做啥梦了。”此时国师也一脸惊奇的打量着叶霸天。
众位先生你一言我一语的道出叶霸天的来历。
说他是神童吧,他又时常发呆,说他傻吧他又能诗会道,刚出生时,他就与众人不一样,也不哇哇大哭,只念着三个字:“叶霸天”。
说来也巧,他正出生于烧制砖瓦的叶家,所以父母就认为定是神仙转世,依了他的名字。
叶霸天酷爱做梦,据说每日必梦,后被戏称梦神,自己曾作一打油诗如下:
年年皆做梦,而今何其多!君不见,梦中之神款款来,誓不入梦誓不还!
日日梦,夜夜梦,各种奇梦何时休!
这也梦,那也梦,梦里花开见花落!
梦蚁虫,梦巨.物,各色奇事梦里多!
梦熟人,梦生人,生熟诸事皆入梦!
梦过去,梦未来,跨越时空梦中来!
梦中如电影,梦里似百科!
梦神何处去,梦神此中生!
欲问各色奇梦何时休,今朝梦醒今朝休!
叶霸天做了不少奇怪的梦,梦里自己会飞,跋山涉水。他梦到一只小白狗,梦到了传说中的龙,梦到了大头长相怪异的人,梦到了一些或卧或坐的光头巨人。
甚至有的不像梦的梦,一次深夜的家门口,叶霸天躺在床上,仿佛看到家门口洗漱架上放着一洗漱铁盆,一化着浓妆长相妖艳的年轻女子手里拿着细棍,一下一下的敲着铁盆。
“铛!”她每敲一下,就犹如闪电点亮了夜空,叶霸天吓得用被子蒙住了双眼仍然能看见。
“铛!”声再起,黑夜散去犹如白天,被子仿若透明一样无法遮挡叶霸天的双眼,然后黑夜再次袭来,目不见五指。“铛”声再起有如闪电破空,有节奏的响了一夜。
他不知道这究竟是梦还是什么。
说来也怪,叶霸天从小喜光,夜幕降临后,父母正要熄灯睡觉,叶霸天哇哇大叫,阻止熄灯。
因为他害怕黑夜,他害怕闭上眼睛,父母只好宠溺着他给他通夜点着灯油。
白日叶霸天时常望着天空中的太阳发呆,有时一站数个时辰,每逢月圆之夜叶霸天也必出来满脸忧愁的望着天空中的圆月,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两岁时,叶霸天参加他外祖父屈将军的葬礼,他一脸忧愁的看着发生的这一切,莫名的恐惧袭来,开口便问人为什么会老,会死去。
“我想长生不老。”众人皆不可思议看怪物一样看着叶霸天,人生百年,就算一代皇帝也逃不过衰老病死,说这话的不是垂垂老矣的人,却是一个这么小刚开始人生的小孩童。
这时的叶霸天的神童身份开始逐渐被人传说开来,因为他突然出口成章作了一首千古绝句:“草,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三岁时,叶霸天逐渐感觉自己似乎有点不一样。
他自觉一片赤子之心可见日月,浑身充满光明的力量。有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感觉,仿佛自己是这个世界的主角,难以想象没有自己存在的地方会发生什么事情。
有一天,“驾!”只见堂弟叶林突然往白狗身上一跨,要把它当做白马骑着,白狗一声哀叫,惶恐的身子一歪,叶霸天于心不忍立即过去制止了叶林的行为。
这时的小伙伴们都喜欢捕捉昆虫,用蜘蛛网捕捉蝴蝶,蜻蜓,用小虫子逗弄蚂蚁。
每次叶霸天都和伙伴们闹得不欢而散,他时常为伙伴们的撕票而伤心不已。
叶霸天恻隐之心泛滥,他总觉得众生平等,男女平等,弱小如蝼蚁也是一条生命,仿佛自己有着某种使命。
他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四岁时,叶霸天感觉自己浑身充满了力量,“我跟别人不一样”,他时常暗自认为。
有一天,他跑去看着石头堆砌的鸡笼,双手用力往外一抱,石块瞬间滑落砸中右脚背部,痛得哇哇大叫。
父母闻讯赶来,找到镇上名医医治,名医看着肿得老高的脚背诊断出已经骨折,用了不少名贵药材疗养。
五岁时,书院学长黄莫少年,带着七八个叶霸天差不多年龄的孩童来找叶霸天去河边玩耍。走,我们去对面河边摘果子吃,还有黄葛树的果子你从来没有吃过吧,很好吃的。
就像诱骗纯真少女一样在伙伴们的循循引诱之下,他终于鼓起勇气瞒着父母一起出发来到河边。
好几个年轻女子正各自拿着搓衣板木棍在岸边拍打清洗衣物。
放眼望去,只见这河没有桥,但见河中间每隔一段距离矗立着一座座石柱一直延伸到河对岸去,一共十座,河对岸则是一片片树林,树枝上挂着一颗颗诱人的果实。
这时,黄莫第一个抱着叶霸天往石柱上一跃一跳,跳到了河中间第五座石柱,放下叶霸天道:“你先站这等着,我去接他们,然后再一起过去。”于是黄莫往回跳过去接其他小伙伴。
怎么还不来,站在石柱上的叶霸天急不可耐。他想起做梦自己可以飞,为什么他能跳过去我就不能。
叶霸天信心十足,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于是自己学着黄莫那样双腿一蹬奋力往下一个石柱上猛的一跃……
后记:书中有些诗是我闲来无事所作拙作,绝对原创。“明月当心照,天涯孰断肠。欲思何处往,惟有道非常。”
“天下孰可识,大道胸中藏。但凭风云起,自有天时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