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因(1 / 1)

司马兰亭没有再问这件事:“我来是因为其他事情的。”

祭舞情挑了挑眉问:“是什么事能劳驾您这样大半夜的过来。”

大半夜。

现在太阳都还没有完全落下去呢,那些耕作的农民也还在劳动呢。

怎么到了这里就变成了大半夜了。

在白舟还在思考自己是不是应该出去的时候,司马兰亭问他:“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的时候吗?”

白舟点点头,脸微红,想起了第一次见面的窘迫。

“别紧张。”司马兰亭温声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你妹妹的死这件事牵扯很大,现在还有一点疑惑的地方。”

白舟示意他继续。

“你之前说的他们到底是去找谁?”

虽然之前都有了准备要说出这件事,现在在一次问的时候白舟还是难免的紧张,有点不是很想说这件事。

司马兰亭道:“现在你是水影阁的人了,说起来这件事你也是有责任让我们了解清楚的。”

他的迟疑让司马兰亭继续说:“你也知道我们水影阁的性质的。现在你加入了也就代表了你也是有一份使命的。”

怎么就变成了我们的水影阁了,你可不是。

祭舞情瞥了他一眼。

司马兰亭:“所以你要告诉我们,这样我们才能先找出潜在的危险,然后......”

白舟:“他们是去找五皇子了。”

司马兰亭:“这样就对了,你要告诉我们这件事,什么?什么叫做去找五皇子?他不是不在京城吗?”

司马兰亭忽悠着忽悠着就听到了这个答案。

“是的。”白舟回看着他,又想到了这样是不合礼仪的,又接着移开了目光。

五皇子在被封了逍遥王之后就离开了京城,并且皇命在身,未到时间是不能进京的。

怎么会是见五皇子。

“你怎么知道?”司马兰亭阴显的不相信。

到是祭舞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白舟缓缓道:“我是那日不小心看见的。”

又是不小心看见的。

白舟都在想为什么这样的事总是是自己。

司马兰亭问:“那你是在哪里看见的,是什么时候。”

不知道他在激动些什么。

白舟说:“时间不太记得了,大概就是在正公主来的那段时间,我在怡香院看见的。”

怡香院。

是个好地方。在那里见面的确是安全。

白舟说完之后有点紧张,怡香院那个地方可不是自己能去的,就希望他们不要再问太多了。

说得太多了总是会担心说错些什么。

看着两人都对自己去怡香院没什么反应这才安下心来。

司马兰亭思索了片刻,沉声道:“那你为什么会去怡香院?”

说完又审视的眼光盯着他。

这句话一问出来,白舟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回流了,五月的夏日如同是在冰窟里,暴露在外面的手都被冷的发紫了。

他强行撑起精神来回答:“因为......”

“王爷的问题有点多了。“祭舞情打断了他的话。

手上一直在做着其他的事,还是观察到了身边的白舟不正常的样子。

白舟被祭舞情这样给拯救了。

他悄悄地缓缓地呼出了一口气,向祭舞情投以感谢的目光。

祭舞情也只是专注于手上的事情,没有看他。

就算如此,白舟还是记下了祭舞情的帮助。

司马兰亭听见祭舞情都这样说了便也不好在多问。

只是五皇子的事。

既然是正公主嫁过来的时候,那么现在就算是去找人也是不在京城了。

有点可惜。

司马兰亭又问:“那白仪的尸体呢?”

祭舞情听着司马兰亭问的问题都是这样让别人听了伤心的,开口道:“这件事过去了王爷就不要再问了。”

司马兰亭:“这件事怎么能说就过去了呢,你看这是不尽有三皇子还有逍遥王在。合理吗?”

突然司马兰亭脑袋里灵光一闪,逍遥王和八皇子他们都说是长的最像的。

会不会看到的其实是八皇子。

两人都不在京城,还是在同一个地方。

要是八皇子出现在京城的话,那里也不会有人知道。

所以,白舟看到的人其实是八皇子吗?

司马兰亭想再问问,可他接触到了祭舞情的眼神直呼就不敢再问了。

当个王爷成了这样,有点憋屈了,果然,美色害我不浅呐。

“这件事皇上都说了就这样了,王爷还想如何?”

好吧。

祭舞情赶人了:“时间也不早了,王爷就早点回去休息吧。”

司马兰亭问:“祭阁主就不送送?”

祭舞情想了想还是起身送到了门口。

司马兰亭在离开的时候,俯身在祭舞情的耳边问:“祭舞情,你是想做些什么?”

声音很小很轻,祭舞情这次也算是听清楚了。叫了两次她的名字,这次如此的清晰。

祭舞情没有任何的眼神波动,就像是不是在叫她一样,她淡淡的问:“不知王爷在我耳边是在说些什么?祭舞情,是何人?”

撞进了无辜不解的眼神当中,司马兰亭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虽说是在预料当中的,还是有一点的失望。

他笑着说:“是我的以为故人。”

祭舞情心想:真是蹬鼻子上脸了,要不是我就是本人,我还真的会被这副模样给骗到。

祭舞情也只是笑了笑。

等人走了之后收起了笑的不正常的笑容。

雅琳在一边看着这个过程,有点心惊。

阁主又变得不一样了,之前就直接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现在尽然还会对人笑了。

唉。

雅琳有点忧心的叹了口气。

祭舞情捕捉到了她的叹气,问:“怎么了?是和清柒做的事有麻烦?”

经过祭舞情这样一提醒,雅琳才想起来清柒的事,之前清柒有说过不要和祭舞情说,但想想这件事还是要说的。才经历了这样的事,要是再不和祭舞情说的,再次被发现就不知道有没有这样的好运了。

雅琳想了一下应该怎么和祭舞情说才缓慢开口:“阁主,我有事想和你说。”

“这件事清柒是不是叫你不要告诉我。”祭舞情转身回去。

雅琳睁大了眼睛,跟上了祭舞情。

本来想说的话也因这句而忘记了。

“要是他叫你不要说你就不要说了。”祭舞情很是善解人意的。

清柒是个有分寸的人,要是让雅琳不要告诉自己也是有理由的,既然如此就算是自己不知道也不会怎样。

太阳彻底的落了下去。

五月的夏日也不是那么的炎热,晚风吹来带着温暖的气息,这是一个安宁的夜晚。

在水影阁的门前是两个相互信任的人,她们虽然有些话没有说出口,彼此之间还是相互知道对方的心意。就是这这个门前,留下了最为纯粹的情谊。

树叶被风吹的哗哗的响,像是在为她们的成长鼓掌。

......

第二天一早,祭舞情就叫来了白舟和许无。

这段时间的忙碌让祭舞情差点就忘记了还有许无这个人了。

本来是昨天就可以完成的事,也因为司马兰亭的到来一直拖到了现在。

祭舞情有点满。

让许无和白舟一起去看科举选拔的事也是祭舞情斟酌了半天的事,一开始只是打算让白舟去的,也是后来才想起来还有许无,药神谷的人应该还是有用的,就让他和白舟一起去好了。

这次科举选拨的事已经筹划了很久了,因为天灾的事,从去年一直推迟到了现在。所以很是被重视。

也要求水影阁必须要派人过去监看。

大家也都看出来了,这是皇上在有意的培养水影阁。

皇上的意思是希望祭舞情可以亲自去,可惜祭舞情觉得这是只能是男子参加觉得有些许的不公,就自己不太乐意去了。随随便便打发两个人去也说不过去,就直接把这摊子扔给白舟了。

要是白舟到时做的不好之处也还有许无在一旁帮衬着,也不会出什么大问题的。

白舟和许无离开之后,祭舞情就领着雅琳进宫去了。

“你的事就不和皇上说了。”祭舞情突然就出声了。

雅琳阴白的点了点头,道:“我知道的。我之前......”

话还没有说完就碰见了司马兰亭。

站在不远处的司马兰亭正在和刘公公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并没与注意到祭舞情和雅琳。

祭舞情也看见了人,她对雅琳说:“走吧,我们换条路走。”雅琳知道她不是很想碰见司马兰亭,就默默的跟在她的身后。

这个安定王是不是和阁主的关系很好。

雅琳垂下眼帘,认真的看路。

看着走着走着就走到了自己前面的人,祭舞情皱了皱眉:“你看路,这是在宫里。”

雅琳听见她的话突然就停了下来,眼看就要撞到树上去了。一下就这样猝不及防的停下了,惯性得身子往前倾,就这样摔倒了。

祭舞情看着她,说:“你在想些什么?”

雅琳自己也感觉到了有一点丢人,马上就起来了,拍了拍身上的灰,回答她:“没什么。”

见是在宫里,祭舞情也不好多说些什么。只是让她小心一点。

雅琳点了点头。

还没走多远,就听到了有人在叫她。

“喂,那边那个戴着面具的人,你给我等一下!”十五皇子一边跑过来一边喊着。

祭舞情停下了脚步。

司马言钊气喘吁吁的过来,人还没有缓过神来就开始教训她们:“怎么,你们见到本皇子都不用行礼的吗?”

母后说过,不管是谁,见到自己都是需要行礼的,要是没有行礼的话,就治他的罪!

可怜的小皇子,听话只是听了一半,还有另外的一半没有记住。

祭舞情笑了笑,规规矩矩的行了礼。

司马言钊这才一副大人不记小人过的摆了摆手:“这还差不多。”

身后的宫人们这也才急匆匆的赶了过来。

身边的人对他说:“殿下,在宫里面不可以乱跑啊。这要是被皇后娘娘看见了,是要治罪的。”

司马言钊虽然是十五皇子,也是到了该学规矩的年纪了,一天到晚的都会有人跟在他的身后追着告诉他宫里面哪些该做哪些又是不该做的,这本来是皇后的职责,只是这段时间皇后都在忙,没有时间管教。又加上还有一个小公主。

还不是自己生的,为了不落下不必要的口舌,再加上她又没了生母,在这样的宫中,还要一直带着她。

司马言钊又是个被宠坏的性子,总是给身边的人带来了许多的麻烦。

祭舞情蹲下来问:“殿下有事吗?”

司马言钊就是好不容易看见了有一个人进来宫里,就是想叫住而已,至于要让人家停下来做些什么他还没有想好。

祭舞情看着他一副苦恼的样子就知道了,温声道:“殿下是想让我陪你玩吗?”

经过祭舞情这样一提醒,他还真的想起来是缺少个陪自己玩的人。

于是故作一副你阴白就好的样子,仰着脑袋,想要俯视她。

祭舞情笑了笑,问:“那我留下我身后的这个丫头陪你玩好不好?我现在有事。”

司马言钊一听就不乐意了,又是有事,怎么每次一交人陪自己玩,他们就都是有事呢。司马言钊生气的说:“你骗人,你就得是不想和我玩!”

说完就哭了出来。

祭舞情没有办法,冷眼看着。

心想,小孩怎么就那么喜欢哭,哭又有什么有。

想起自己小的时候,是不被允许哭的,要是哭的话......

祭舞情自嘲的笑了笑。

就在众人都在哄小皇子的时候,一道突兀的声音传来。

“怎么了?十五弟,你又在找人陪你作伴啊。”

司马兰亭一副很熟悉他作战方式的语气。

司马言钊一看见他,哭都不哭了。

这个威力还真的不一般。

他乖乖的喊了一声,之后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离开了。

司马兰亭看了他一眼之后就不在理会了,继而看向蹲在地上的人,问:“本王觉得是自己脾气太好了。”

祭舞情阴白了他的意思,站了起来。还没有开始其他的动作就被制止了。

“免了罢,本王就是开个玩笑而已,阁主何必那么认真。”

今日应该是不宜出门。

看着眼前笑着的人,祭舞情冷冷的问:“不知王爷是有什么事吗?”

“没事,就是在这宫中走着走着的就看见了祭阁主,就是想过来打个招呼而已。”说完顿了顿:“阁主方才见着我怎么就直接走过去了呢?”

没想到被看见了。

祭舞情无所谓的说:“王爷刚刚不是在和刘公公说事吗?所以不想打扰您。”

“这个解释可以。”司马兰亭笑了笑,继续说:“那阁主这是要去哪里?我们可通行啊。”

同行?

听到这句话,祭舞情觉得头都大了。本来一个司马言钊就已经是够了,现在还来一个。

“我们不顺路的。”祭舞情一副不想多说的样子。

司马兰亭提醒她:“皇上在德妃那里。”

德妃?

不就是三皇子的生母吗?这下祭舞情就彻底的不能去找司马宇成了。

自己也才把人家的儿子给拉下马,现在去见的话多少是会被为难的。祭舞情只能带着雅琳出宫了。

倒是刘公公还在一边,他看着两人的互动,若有所思,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

回到水影阁,许无和白舟也回来了。两人说一切都还算是顺利的,祭舞情也就放心的点了点头。

事情是发生在半个月后。

祭舞情那天正在忙别的什么事,就听到了雅琳急匆匆的脚步声。

“阁主不好了。”

许无正在祭舞情的边上,听到雅琳这样说,打趣道:“阁主这不是好好的吗?你这个小丫头怎么就那么不懂事的乱喊。”

许无来了许久,本来就对于雅琳的身份没有什么感觉,很快就和雅琳熟悉了,也摸清了祭舞情的性子。

说话也从一开始的温和疏离变成了温和随意。

雅琳瞪了他一眼,“这是还不是你跟白舟惹出来的,”

许无无辜的看着她。

“好好说话。”祭舞情制止了即将要发生的一场无聊的对话。

雅琳作罢,“事情还是他们那天就看科举的时候说起,本来就推迟了,才需要加派人手的,但是他们也太不认真了。”

“怎么说?”祭舞情问道。

雅琳气愤的说:“今天我出门就看见那个状元的榜告出来了,我就去看了看,没多久就冲出来了一个人,他说他才是今年的科考状元。本来大家都是不信的,只是他说出了一众监考官员的名字,再加上他还说出了这届状元是如何和监考的官员勾搭上的。是如何换取卷子的。”

许无打断了她的话:“等一下,照你这样说的话,那个人的话也太扯了,谁会相信啊?”

“对啊,我也觉得这件事也太扯了,但是就是有人信,慢慢的从一开始的大家都觉得这个人是在说胡话,想考取功名想疯了,到后来慢慢的相信他的人就多了起来,于是大家就一个接一个的说动更多的人。现在全都聚在宫城门口,想要讨个说法。”雅琳说完之后喝了一口水。

祭舞情缓缓道:“就算是这样,那也是我们水影阁没有关系。我们也只是简单的去走了一个过场而已,对吧,许无。”

许无点了点头,温声道:“这件事既然与我们无关就不要多想了。”

雅琳气馁。说了一声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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