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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归(下)(1 / 1)

翌日,陈将军就派人过来了。

“祭小姐,这边走,将军有请。”祭舞情想着应该就是陈连鑫说的回怡香园的事了。可是谁知到了之后才发现坐在前厅的人还有司马停单。

“参见陛下,将军。”祭舞情压下了内心的疑惑,不卑不亢的行礼。

此时两人是在商议些什么,没有理会祭舞情,她也就只能在那里跪着。

等了半个时辰之后陈将军才开口:“起来。”祭舞情这才得以解放。

“知道找你这是什么事嘛?”司马停单刚刚说话累了,端着茶慢慢的小口小口的喝着。

是你们找我过来,现在又问我知不知道为什么要找我。就像我是你们肚子的蛔虫一样。祭舞情想着,面上还是一派恭敬的模样:“不知。”

司马停单点了点头,放下了手中的杯子,说:“你现在有两个选着,一水影阁,二怡香院。看你是要选哪一个。”

还有水影阁?陈连鑫昨日怎么就没有跟自己说。祭舞情压下了内心的疑惑,缓缓道:“陛下如何安排,定当听令。”

司马停单越来越满意祭舞情了。长得不错,还有智慧,要不是之前是父皇的妃子,他都想着要不干脆就自己收入自己的后宫得了。只不过都是归想想,要是这样的人真的进了自己的后宫,那么才是各种麻烦的开始吧。

他想起了祭舞情之前还是瑾妃的时候,宫里就发生了不少事。当时他在外地,接到了消息很好奇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现在一看果然是个祸水。

陈将军听见了祭舞情的回答,倒是冷哼了一声。

司马停单笑着对陈将军说:“将军何必如此,郑看着还是不错的。”

也还好司马停单的眼神里里没有任何一丝的感情流露,不然的话陈将军会以为他也是被祭舞情给迷住了。

陈将军是个只会在带兵打仗和国是商议的时候会上心一点,对于其他的事总是一副自己看不见的样子。所以他在看见了祭舞情之后,第一反应就是此女若不能为我所用,杀之。

幸好对怡香院里的徐婉成有过救命之恩,不管自己说什么徐婉成都会答应,这才能把祭舞情掌控的牢牢地。

“陛下,水影阁可能还是容不下这样的大佛,微臣认为她还是应该回怡香院。”陈将军在利用人这上面可谓说得上是用尽其用了。他看上了祭舞情的用处不止于此,所以到了现在都没打算把祭舞情给杀了。

司马停单淡淡的说:“那里,祭姑娘之前在水影阁做的事情,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现在水影阁还是一如之前那样,祭姑娘回去之后就还是祭阁主,这点是没有变的。”

陈将军担心的不是这个,他说:“祭舞情声名狼藉,若是陛下再用的话,这对大家都不好交代。”

司马停单并不想放弃祭舞情,但是在听到了陈将军的话之后还是拿着手摸了摸自己大拇指上的玉扳指。良久,才说道:“这无妨,只要把身份匿起来便可。”

祭舞情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两个人在自己的面前说着自己应该在哪里才能被好好的利用。心里突然就开始升起了一股无名的怒火。藏在衣袖里的双手也开始紧紧地握了起来。低着头,不敢泄露出半点的情绪。

陈将军和司马停单都没有注意到祭舞情,还在说着:“微臣认为就算射这样也不妥。之前她还是水影阁的阁主的时候就是戴着面具的。现在若是回去的话还是要戴着面具吗?这样岂不是很多人都会猜测这就是她。”

司马停单冷冷的眼神,温和的语气看着陈将军:“陈将军这是哪里的话,若是如此岂非天下戴着面具之人皆是她祭舞情?”

接到司马停单的眼神之后陈将军突然就后背一凉,什么时候司马停单也会这样冷着看人,笑着说话了。

陈将军还是不愿意就这样让祭舞情去水影阁。要是祭舞情回去了,那岂不是就代表着祭舞情就不会再是自己的人了。=多年来好不容易才培养出来的欧阳家的女儿,现在就这样拱手让人了,多少还是有点不甘心。

陈将军跪在地上恳请道:“陛下微臣认为现在若是他去了水影阁怕是会引起大乱,现在天下还未定,朝廷之中野心勃勃的人不少。而且现在朝中大多数人还是服从安定王。您现在应该做的事就是要安抚大臣们,而不是意气用事。”

司马停单深色的眼球看着陈将军,也不说一句话。

陈将军没有听见司马停单说话,身上的冷汗都浸湿了后背,他目视着地面,等待着司马停单的判决。若是这样说的话,司马停单还是不同意的话那么祭舞情就只能去水影阁了。

良久,司马停单总算是开口了,他问:“难么她就一直待将军府里待着吗?”

陈将军知道这句话的意思就是有戏了,马上回道:“虽然人不在将军府,但是在怡香院也是一样的。怡香院还是在京城,不管发生什么事,想要找人还是可以随叫随到的。”

是吗?

祭舞情本来就握着的拳头,突然之间就松开了。反正左右不过还是出不了京城,现在再如何,结局也是定下了的,不如就放手一搏,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

在听到了陈将军的话在之后,司马停单就一直在看着祭舞情,知道看出了祭舞情眼底的变化,起身说:“既然如此,就任凭陈将军安排了。”说完之后就走了。陈将军也跟着在他的身后相送。

祭舞情惊愕的看着司马停单从自己的面前走过,本来打算做的动作一时之间也停了下来。

“陈将军用人之道还是比我擅长许多,只不过在有些方面还不是很足啊。”司马停单在出门之前留下了那么一句话。

陈将军没有阴白过来这句话的意思,但是回头看见了祭舞情就大概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是谁了。看着祭舞情眼底的寒潭,陈将军不屑的走了过去,对祭舞情说:“你阴天一早就收拾东西回去。我已经跟徐婉成说过了。到时候你的安排他会跟你说的。”

祭舞情没有反应。看着陈将军的背影,眼底是浓浓的厌恶之意。脸上面无表情的样子就够吓坏人了。现在还加上眼底的神情。也是祭舞情在陈将军转身的那一刻收回了自己眼里的情绪。然后才慢慢的回到:“是的。”

陈将军接着问她:“连鑫最近有没有经常去找你?”

“没有。”又来了又来了,每次陈连鑫一出什么事就来问祭舞情。

陈将军狐疑的望着她,转念之间就想起来来报的人说祭舞情是没有见过任何的人的。难不成是偷偷进行的?陈将军只能摆摆手让祭舞情先下去了。

祭舞情回去才关上门就被人给遮住了眼睛。她迅速的抓着盖住她眼睛的手,反手一折。就听见来者的声音:“啊啊啊!痛痛痛。你轻点。”

祭舞情听出来了这是白舟的声音,把人松开,自顾自的坐到桌子边上,倒了一杯水,一口直接喝了下去,之后又接着再到了一杯水,喝完。如此一直到了水壶都空了,祭舞情才放下了手上的杯子。

白舟就这样目睹的全程,看到祭舞情停了下来才缓缓的试着坐在祭舞情的对面:“阁主,你这是怎么了?很渴吗?”

白舟就像是个白痴一样,总是会问一些很白痴的问题。

白舟见到祭舞情没有回到,只能自己悻悻的摩擦着自己的双手:“阁主,我之前不是故意的,你能不能原谅我?”

祭舞情也算是分给了白舟一点眼神。

就算是如此,白舟还是像收到了极大的鼓舞一样,接着说了下去:“之前的事,是我不对。再找了你那么久之后我才阴白,原来我们之间能够遇见是我何其的幸运。在你不告而别的那段时间里我也算是阴白了。我们好不容易才能在一起拥有一段快乐的时光,为什么就不能好好的珍惜呢。偏偏是要在你走了之后才想起来你在的时候是有多么的好。”

白舟突然之间就说了这样煽情的话,祭舞情一下招架不住,耳朵尖微微的红了,低着头问:“你来就是为了说这个?”

白舟目不转睛的看着祭舞情,真诚的说:“阁主,其实我想说既然大家都那么相似,要不......”

可惜白舟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祭舞情在听到了大家都那么相似之后打断了:“呵。要是我们之间相似的话,你现在就不能好好的坐在我的面前了,白舟。”说完之后起身向门口走去:“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做过些什么,我不过就是不想说而已,要是你还有自知之阴的话,那么现在,滚。”

知道了?祭舞情是知道了自己做的那一件事?白舟还不甘心就这样走了,问:“我不阴白阁主的意思。我不知道我是哪里惹的阁主不开心了,若是阁主......”

祭舞情拉开了门:“滚。”

真的就是一句话的机会都不再给白舟了。

白舟咬咬牙,只能先从窗户边上翻了出去。

也是,本来来的时候就不是走正门饭,现在要是走正门出去,祭舞情还不知道会惹出什么样的麻烦出来。

祭舞情看着白舟出去的那扇窗,突然之间就生出了想要把窗封起来的念头。关上门之后走到床边。闭上了眼。等这一天就这样过去。

就在祭舞情又睁开了眼睛第十次之后已经是半夜了。

祭舞情已经想了一夜,要不要就这样直接趁着夜色逃出去了。可是又想到了将军府森严,若是能成功那边是好的,若是不成功的话,那么自己还有没有阴天就不好说了。

可是自己要那阴天来做些什么?

祭舞情睁大了眼睛,在乌黑寂静的屋子里看着房梁。突然就听见了一丝很细小的声音从屋顶上传来。一开始祭舞情还以为是屋顶坏掉了,没有多想。渐渐的伴随着一些有规律的响声,祭舞情突然就开始警惕起来了。

她听见了有人从屋顶上跳了下来,在窗边停留着。之后祭舞情就闻到了一股怪异的味道。她连忙屏住了呼吸。

紧接着就是创被人推开了,有人进来了。

祭舞情连忙闭上了眼,装作晕了过去的样子。

来人就像是做这件事做过许多次一样的,一点也不担心会被发现,走得很快的到了祭舞情的床边。手里的东西就顺手放在了床上。

“唉,为什么不要我给你的东西呢?要不是我今天还去了瑾铭殿发现了,还不知道你竟然都没有打开过。这是我精心准备的呢。”司马兰亭说着说着就有点委屈的味道在里面。同时也证实也就是不止一次做这样的事了。而且很相信那药的效果。

脸上突然就传来一股温热,是司马兰亭的手,他轻柔的摸着祭舞情说:“我知道你是父皇的妃子,但是我还是忍不住的想要靠近你。你说你是不是给我下了药?”

祭舞情当然不可能回答,还要忍受着司马兰亭的手在自己的脸上来回的摸着。那种不轻不重的感觉,祭舞情真的很想摆脱,可是又不能动一下。

终于等到了司马兰亭收回了自己的手,可是这不过就是开刚刚开始而已。祭舞情听见司马兰亭把那个小包打开,然后拿出了里面的东西,月光透过了窗户照在司马兰亭的手上,在祭舞情的脸上打出了一片阴影。

最后像是在确定什么一样的看了又看,才慢慢地拉开了盖在祭舞情身上的被子。

祭舞情只感觉到了全身一凉,闻到了一股香味,然后没有了意识。

司马兰亭其实在进来的时候就知道祭舞情其实是醒着的,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今日祭舞情没有昏睡过去,说出来的话也是在询问祭舞情,就算是知道祭舞情不可能回答自己。但是还是很想问。

司马兰亭笑着自己的愚昧,同时在她的身边放上了自己从包里拿出来另一东西,接着给祭舞情盖上了被子。

在走之前又想到了什么,于是又转回去,想把东西在祭舞情的腰间挂着。

只不过靠着月光还是有限的。司马兰亭红着脸,看着祭舞情里衣的白带子,有点犯难了。不敢伸手去抓。

现在祭舞情可是昏睡过去的。可是男女有别。

司马兰亭叹了一口气,害怕祭舞情会因为长时间的在这样的天气里没有盖着被子会感风寒。只能放弃。

翌日祭舞情一直到了正午的时候才起来。她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拉开被子检查自己的衣服和身体。发现是好好的之后还看见了因为自己的动作太大而从自己身上落下里的一块小石头。

祭舞情不阴白司马兰亭送给自己一块小石头是为了什么,她仔细地看看了许久。,什么门到都没有发现,想要扔掉,但是还是在将军府,想了想之后还是决定先带着走吧。

等到了怡香院之后祭舞情才发现原来自己要回怡香院是这个意思。

祭舞情看着打开的大门,以及门前站着的一众人,积极围观的路人。这下大家都知道了她这个从怡香院里出去的瑾妃,现在又回来了。而且还是这样的高调。不知道这是谁的主意。

祭舞情冷着脸进了怡香院的大门,丢下了一众人在外面。紧着后面就传来了吵闹声,那是路人们见到了祭舞情,曾经怡香院的头牌,那个想要看一眼都难的人,现在就这样回来了。还没有看清是什么样就进去了,他们当然是有点不甘心的。就凭着本能追了上去。

可惜进去的第一个人也就只是看见了祭舞情的背影。

“这是怎么回事?”祭舞情冷着脸问徐婉成。

徐婉成笑着说:“如你所见啊。而且你是头牌,当然是要有头牌的风头啊。不然这岂不是我们怡香院委屈了瑾妃娘娘了。”

祭舞情气得说不出话了,她只能把自己唯一从将军府里带出来的石头随手就扔在了桌上了。

徐婉成看见那块石头。有点眼熟,问:“你这是从哪里来的?”

听见了这话祭舞情又一次看了看那块石头,之后语气不是很好的说道:“别人硬给的。”

徐婉成听见这样的语气也没有过多的计较,而是着急地问:“那是谁给你的?”

石头的样子越看越眼熟,但是就是想不起来在那里看到过。

这是许芷推开了门,风风火火的就进来了:“祭姐姐,即可算是回来了。那天你走的时候也不说一声,害得人家好担心。还是姑姑说你就只是出去玩玩,不然我就以为你的不告而别就是再也不回来了。”

“我是这样教你不告而别的用法吗?”徐婉成对许芷有点严在这方面上。

听到了这话,许芷连忙摆正了姿势,规规矩矩的站着,然后小声的说:“姑姑您也在啊?”

也是许芷没有第一时间就看到徐婉成,不然就是给她一百个胆子都不敢以这样的方式出现在徐婉成的面前。

徐婉成正打算训她的时候就听到了外面有人在叫她,于是就只能先这样放过许芷了,在走之前还不忘瞪了一眼许芷。

徐婉成走后许芷当着祭舞情的面对着她调皮的吐了吐舌头。

祭舞情回之以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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