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量生此人非常的狡猾,然后找到他的位置,可以说得上是难上加难。
但是如果是对他有利益的话,那么就不一定了,所以只是跟着白胜昀走是最明确的决定。
许潇生立刻出发了,没有跟身边任何的人说,只说了自己要休养几日,不要有人来打扰。
要找白胜昀当然是要娶故逢山上,所以他立刻就快马加鞭朝着故逢山这边而来。
“少帝也不知道去哪儿了,我今天去送东西的时候敲门也没敢进去,毕竟没人回答。”
“这几日是脾气真的爆的很呀,谁还敢上去招惹,算了算了,这事情和咱们这些小弟子没什么瓜葛。”
两个天狐族的弟子一边往前走,一边在那里聊着说到。
旁边石头的暗处,逐渐显现出了一个人的身影,正是前来找人的许潇生。
怎么回事?难道现在白胜昀不在这山上吗?他皱了皱眉,隐没了自己的身形,再次往山中走去,很快就到达了少君阁。
这阁中却是毫无声响,而且来往也没有看什么弟子往过这边走,难道真的没人?他从按从那里翻了进去,小心翼翼的绕了一圈,毫无收获。
“晦气!怎会如此无聊,人都不在。”
许潇生有些生气的说道,地上那些被白胜昀所摔坏的东西,早就已经有下人来处理光了。
这阁中看着倒是一片风平浪静,只是好像几日没人来休息。
许潇生看找不到白胜昀,于是就想着找一找自己那不见踪影的亲信弟子吧,于是他就从中再次翻了出去,绕着这个故逢山往下走。
在走出山中的一条小路上。远远的就看到了那里,好像有一个躺着的身影。
本身这身体,也只不过是被当时的白胜昀隐没在了草丛之中,而现在风一吹就显现出来了。
许潇生远远看见就觉得有些不对,于是立刻就冲上前去过去定睛一看果然是自己的弟子,看这样子估计有一日失命了。
心里自然有一点痛,可是立马压了下去,然后将那弟子的眼眸伸手抹了一把,让他闭上了双目,接着就开始从他身上找寻受伤痕迹致命一击。
而在这尸体之上竟然发现了一股气息,这气息十分熟悉,回忆了一下,想起来这正是雪吟剑的气息。
想必肯定是有打探到什么消息了,不然的话我会灭口,心中记了一下位置,准备之后让自己的手下来收人。
接着就依靠刚刚所感受到的那雪吟剑的气息准备去寻人。
必然是白胜昀所做的这一切正好自己也去找人呀,就从这气息入手,更容易一点。
宁清清现如今心里已经有了自己的打算,虽然他目前在和那无量生用着同一个身体,可她心中早就有了二心了。
就看现在所发生的这些事情,也估摸着即将有一场大战将来。
她始终心中留有分寸,不愿意让自己的身体完全被这魂魄所占据。
所以更多的时候他就会主动要求自己,不会完全的让无量生去掌握。
无量生心中自然不高兴,没想到这女人比他想象中的更难以控制一点儿,心里现如今只想着早早的当上少妃,也不动脑子不付出。
“我不知道你所谓的计策到底是什么,可现在看来也无足轻重,一点都没有什么效果,你当初所答应我的可能是这样的。”
宁清清现如今抓住自己身体的大部分主动权,然后就开始和无量生谈起了条件。
“你这女子,为何如此操之过急。”
无量生向来对操控人心理这方面非常在行,所以就想着打一个周旋,暂且把这个事情给糊弄过去。
却不曾想到这想法就有些多余了,因为目前的宁清清已经是孤注一掷,并且非常着急的想要离开这儿去当少妃。
“我才听不得你那么多没完没了的废话,我现在就是要回仙宗。”
宁清清非常骄横跋扈的说道,总之其实说白了就是不想付出,只想赶紧收成果。
无量生心里早就骂了好几句了,可是表面上还是不动声色,笑眯眯的答应了她。
“好,那我就现在随你回去吧,不过你这模样回去的话,现如今还是有些不妥。”
压住了心里那些不顺心,暂且迎合一下宁清清。
宁清清在邪宗这里呆着也没什么好结果,什么事都不做每天就憋着,在这暗无天日的房间里面等着,所谓的好机会的来到。
哪有那么多的麻烦事牵绊着,总归就是觉得自己有一种被骗的感觉。
宁清清现如今的修为也因为有了帮扶,所以强大了许多,在她的眼里自己已经足够抵挡一面,当然也只不过是她自己心里所想,更多的力量不都是从别人身上借来的吗?
“那好吧,这一点就先听你的,之后跟着我一起回去吧!”
必须得带着无量生,要不是这一缕魂魄的话,自己也不可能走到这地位,甚至可以遐想坐上那少妃的位置了。
心里高高兴兴的已经开始幻想了起来,等待着之后即将迎来的好日子。
当然她根本就不知道,这只不过是别人给她编织的一场美梦而已,可是她却因为受不了诱惑,一步一步走进了陷阱之中。
利用自己现有的修为,然后变换了一下脸上,五官的一点角度,让自己暂时看上去好像一个平庸的小侍女一样。
“这模样实在是太难看了,我可忍不了几日,等回去之后必然要赶紧恢复。”
只照了一眼镜子之后,就立刻把那铜镜扣在了桌子之上,有些不高兴的说道。
反正也用的并不是她自己的法术,所以对她来说算不得多麻烦。
无量生在一旁没有说什么话,把心里的那点抱怨一并吞了下去。
现在还不是什么撕破脸的时候,有些东西只能忍一忍,更何况也是时候回去看一看仙宗如今的模样了,不知道那白胜昀安排的如何了。
自己统一天下的大计还没有实现,现在还不能走错任何一步,也不能有什么松懈才行。
“现在怎么样了?我们走吧!”
宁清清拍了拍身上的灰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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