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心身子一凛,感觉到他的大手慢慢下滑,沿着她敏感的大腿内侧往上游走,强势的把她双腿拉开,毫无预警地探入她腿间……
华闫峰见她脸都红透了,纤细的腰不停地扭动着,身体也开始有了反应,清冽地一笑,浓眉的眉毛一挑,冷眼打量着她“你紧张什么啊?昨晚不是试过了吗?现在只是给你重新温习。”
夏心悠哆嗦着,感觉他双手在敏感大腿根部的挑、逗,鸡皮疙瘩迅速窜上身体,求饶地看着华闫峰,“少爷,可是这里是别人的地方。我们……”
华闫峰冷笑一声,三两下牢牢按住她颤抖的双腿,性感的薄唇挑起,“我要吃了你,什么地方、什么时间都可以---”
夏心悠心头一颤,胸部剧烈地起伏着,本能的发出低低的喘息声汊。
蜜色的大手停留在她大腿的根部,丝毫不前进一寸,故意上下摩擦着她大腿根部那敏感细腻的肌肤,挑、逗着她心底的渴望,一阵阵暖流过她身体,夏心悠感觉到身体一阵阵莫名的空虚和燥热……
华闫峰嘴角始终优雅地弯起,目光幽远而深邃,看着夏心悠红润的粉颊,毫无温度地笑了一声,薄唇翕合,“迫不及待了?”
夏心悠羞赧的望着他邪魅的眼神,浑身都绷紧了,鸡皮疙瘩蓦地起了一身,小小的身子在他双手的摩擦之下颤栗不停朕。
华闫峰一点也不着急,感受到她大腿根部急剧的颤抖,故意抽出手,慢慢的往上游移,停留在她胸口,冰凉的指尖知道哪里是她的弱点,两根手指用力地一捏,一股电流迅速涌上全身。
夏心悠娇小的身体猛地一颤,胸口的红豆立刻肿胀了起来,喉咙发出低低的呻、吟。
华闫峰心头一软,俯身,贴着她的耳朵,轻轻地呼气,绵绵的声音在她耳边漾开,“舒服吗?”
夏心悠绷着了后脊背,身上的鸡皮疙瘩更密集。小手紧紧攥着沙发,心里害怕却又莫名地渴望着……
华闫峰挑起嘴角,低头在她红润的唇上重重地亲了一下。大手精准地探进她的小底、裤里,冰冷的指头在她温热,湿润的入口处轻抚,危险地笑,“臭丫头,果然已经迫不及待了。”
蓦地在她耳朵上一咬,夏心悠身子一颤,趁她颤抖的空隙,冰冷的手指就溜入了她的身体。
夏心悠蓦地绷紧,双手无力地攀附在他结实的肩膀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华闫峰邪魅地勾唇一笑,在她紧致的甬道里探索着,他就喜欢这样折磨着她,叫她在自己的掌控里一寸寸地迷失。
只是……为什么感觉有阻隔?
从她的紧致中猛地抽出手,华闫峰盯着她剧烈喘息的样子,眸子微微眯起,眼底的情绪瞬息万变,神色凛冽,“夏心悠,昨晚真的舒服吗?”
夏心悠心口还喘息着,刚才他手指进入的时候,感觉呼吸都要停止了,缓缓地回过神来,肩膀还是一耸一耸的,压根没听到华闫峰的问题。
华闫峰脸上的肌肉鼓起来,眯着琥珀色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剧烈的反应,回忆起刚才的那道阻隔,咬着牙,“你说谎了吗?”
夏心悠慢慢平复过来,听到华闫峰说自己说谎的时候,打了个寒噤,咬着发白的嘴唇,支支吾吾道,“没、我没有……”
华闫峰大手探入她浓密的黑发里,缓缓地收紧,俯身,俊挺的鼻子拂过她高高凸起的丰盈,琥珀色的眼眸淡漠得像一块冰,笑容阴鸷骇人,“你确定你没有骗我?”
夏心悠心头一颤,恐惧感迅速占领了内心,顿时觉得头皮发麻,知道自己骗不了他,但是真的不想被他赶出去。
华闫峰眯眸盯着她瑟缩的身子,冷笑了一声,伸手探入她敏感的大腿根部,另一只手也不闲着,张开五指,紧紧地握住了夏心悠傲人的胸部。
夏心悠身体猛地一颤,背脊窜上了迅猛的电流,不受控制地闷哼着。
华闫峰英挺的眉一拧,大手轻轻重重地揉捏着她胸前的肿胀,身子轻而易举地压制住她娇小的身躯,声音凌冽,带着轻飘飘的笑意,“你就算是不和我说实话,我也可以自己找出答案。夏心悠,你应该知道,欺骗我的后果很严重。”
夏心悠一惊,大腿根部抖动地越加厉害了,想要从实招来,偏偏华闫峰又不停地挑、逗着她身子的敏感处,她连话也说不完整了,半张着嘴闷哼着。
看着她在自己的挑、逗之下,身体做出的最本能的反应,华闫峰眯着眼睛,危险地笑着,“现在就受不住了吗?待会我让我飞上天……”
夏心悠后仰着身子,在华闫峰充满技巧的挑、逗之下,大口大口的吸气,呼气,身体开始无助的抽搐痉、挛,身上仿佛被火点燃般灼热。
华闫峰温柔地分开她白皙的双腿,冰冷的指尖按住她微微湿润的入口,嗓子低哑,却带着迷离的磁性,“悠悠,别动……”
夏心悠眼角颤了颤,听到他温柔地叫自己悠悠的时候,心底的柔软全部崩溃,乖乖地听着他的命令一动不动。
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就觉得自己体内的甬道被猛地灌入了一股难以忍受的炽热。
夏心悠猛地叫了一声,双手无力地攀附着他结实的肩膀,指尖陷进他紧致蜜色的肌肉里,无助的弓起了娇小的身子,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脸迅速地涨红,神色羞赧,小手无力地推开华闫峰,“少爷,你……不要…我不要你用舌头……出来……你快出来……”
华闫峰一双大手忽地攥紧她胡乱拍打的小手,夏心悠瞬间无法动弹。
温柔细致的舌尖一寸寸地描绘着她最柔软的私密地方,一寸寸的探入,搅动着。
夏心悠剧烈的喘息着,不停地求饶,“我不要……少爷……我不要你这样……”
他故意折磨她,深入浅出,让自己滚烫的舌头来让她迷失。唇舌交缠,呼吸缠绕,他不停歇地汲取她的美妙,蜜色的大手和她白皙纤细的小手紧紧交握着。
直到夏心悠开始低低地抽泣,身体因为这从未经历过的入侵而做出了最为诚实的反应。
华闫峰抬眸看了她一眼,粉嫩的红唇张开来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双眼散乱失焦,额头沁出了冷汗,身体泛出了诱人的红潮。
嘴角斜斜地勾起,噙着邪恶危险的笑,觉得此刻的她柔媚地不像话,而他就是喜欢她做出的这种最正常反应,这让她清楚地感觉到她的身子还是完整如初。
舌尖探进去的一瞬间,紧致的感觉袭来,遇到阻碍时他就知道她还完整如初。虽然想不明白到底昨晚是怎么一回事,但心里却还是有一阵欣喜。
看到她眼里的求饶和水茫,他决定暂时暂停对她的折磨。
琥珀色的眼眸依旧发出危险的光,他像个猎食的野兽一样一寸寸地覆上她的身子,看着她绿宝石的眼眸,冰凉的手指忍不住按揉着她柔软的唇瓣,声音暗哑,故意带着责备的语气,“夏心悠,你骗我?”
夏心悠胸口还在剧烈地喘息着,似乎还无法从刚才的悸动平息过来,眼神迷离地望着眼前的男人,没有听清楚他的问题,只盯着他轮廓深深的立体俊颜出神。
华闫峰看她颤抖的样子,眸子一眯,幽深的眼底覆盖了一层柔意,温柔地为她整理褪到下半身的抹胸裙,低沉迷人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佯装生气地哼一声,“以后你再不穿内衣,我让你好看。”
夏心悠猛地打了个寒噤,嘴角颤抖着,“少爷,我、就这一次没穿……”
屈起指头,轻轻地在她的额头一敲,声音清冷,“不要再找借口,下不为例,否则你以后不要在我华家混了。”随手为她披上他的白色修身西装,不悦地开口,“还有,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许穿得这么暴、露。臭丫头,你是想要勾、引谁?”
夏心悠听到华闫峰语气的责备,刚刚平息下来的心跳又开始没由来地加速,娇小的身子蓦地坐起,柔软无骨的小手紧紧搂着他结实紧致的腰身,头靠在他肩膀的位置,拼命地摇头,“少爷,我没有,我没有要勾、引别人,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真的没有……”
华闫峰勾唇浅笑,大手温柔地抚摸着刚才因为纠缠而从发髻上散落下来的细碎发丝,眼神宠溺,但语气却依旧清冽,“你说谎都说习惯了,你以为你现在说的话还值得让我相信吗?”
夏心悠身子一僵,眉头蹙紧,小手越加用力地搂紧他的腰身,生怕他下一秒就要抽走一般,尖尖的下颌磨蹭着华闫峰的肩膀,眼眸噙满了水光,语气颤抖着,“真的……真的没有说谎,就说了一次,以后我不说谎了……少爷,我这么多年来也就对你说过这么一次谎,我保证以后都不骗少爷了。”
华闫峰耸耸肩,语气依旧淡漠得没有一丝温度,“还有以后?”
夏心悠身子顿了顿,眼里的雾气即刻化成水珠,不停地在眼眶里转着圈。
华闫峰头疼地扶额,望着眼眶里泪水打着转,一脸委屈的夏心悠,又想起初见她时的场景,他说她要带她回家的时候,她幽深的瞳孔里也泛着水润的光茫。
嘴角的笑意不禁弯成了一个好看的弧,轻轻叹息一声,伸手刮了刮她小巧的鼻头,语气虽然依旧强硬,但是却泛着宠溺,“你要是敢再哭鼻子,待会就不要和我回家。”
夏心悠猛地抬眸,眼眸里的水珠却不受控制的夺眶而出,赶紧伸手擦拭,深深吸气,嘴角苦涩地往上一扬,望着华闫峰,“少爷,你看,我……我……没有哭鼻子。”
华闫峰看着她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却又努力克制住不让自己眼泪掉下来的时候,觉得心里好心疼。身子一僵,背对着门口,保持着僵坐的姿势,目光阴沉深邃,望着从她眼眶里大颗滚落的泪珠,忍不住伸出大拇指为她擦拭,眸底映着疼惜,语气变得柔软,“嗯,乖。确实没有哭鼻子,待会婚宴结束就和我一起回家。”
夏心悠眸底一抹愉悦的焰火迅速窜升,忍不住失笑出声,心情很激动,双手不老实地攀上他结实的肩头,尖尖地下颌左右上下地摩擦着,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往他高档的衬衫上抹,撒娇着,“嗯嗯,少爷对我最好了。我要和少爷一起回家,帮少爷做饭,洗衣服,收拾房间……”
华闫峰觉得从肩头处一阵阵的瘙痒,嘴角却忍不住地挂上一抹浅笑,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我说你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你能不能正常一点?怎么别人从孤儿院收养的女娃娃个个都是绝色,我就偏偏收养了你这么一个爱哭鬼?”
夏心悠努努嘴,端正了下颌,不让自己的鼻涕和泪抹到华闫峰高档的衬衫,缓缓抬起的眸子瞬间巨变,瞠大的双眼震惊地望着虚掩的门缝外,一个眉眼很深,面无表情的男子手持一把枪,枪口正好瞄准华闫峰方向的背对着门口的身影。
眉心一拧,夏心悠的动作没有片刻的迟疑,蓦地用力推开华闫峰的身子,有种不顾一切的决然,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一定不能让少爷受伤。语气带着惊恐急促,“少爷,小心!”
华闫峰忽然听见夏心悠的惊吼,拍打着她后背的手忽地一僵,正想开口教训她,耳边却响起一个低沉的响声,与此同时华闫峰感觉自己的身子被一股重力扑倒,瞬间从沙发上跌落……
时间仿佛在一瞬间停止。
华闫峰趴在地上震惊地望着沙发上面容痛苦的人儿,浑身冰冷。他顿了顿身子,在最短的时间内理清大脑的思绪,蓦地往休息室门口的方向望去,发现门口早已没有人影,眉头深深蹙紧。该死的混蛋竟然用无声手枪来杀人!
“悠悠?”他双手颤抖着去碰她苍白的脸蛋,看着她长长的睫毛剧烈地颤抖着,雪白色的礼服慢慢被血液渗透,瞬间变成一大片的血红。
“少爷,我……要……回家。”夏心悠感觉身体一阵剧烈地疼痛,慢慢觉得冷,心里却还记得刚才华闫峰说要带她回家的承诺,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吐出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