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summer恍然不知一抹挺拔俊朗的身影正一步步向她靠近。舒残颚疈
她手里紧紧攥着两个小糖人儿,左右观望了一下,这间卧室的装饰完全是黑白色调的,主人的品味倒是不错。而空气中还泛着淡淡的油漆味道,看来是间新房子——
然而一股熟悉的檀木香味却一点点地渗入空气,窜入她的鼻腔。
summmer深吸一口气,贪恋地呼吸着这抹味道,曾经是那么的熟悉,味道越来越近——
下一秒,她感觉自己的腰缠上了一双蜜色的大手,熟悉的气味更加靠近濮。
summer感受到腰部传来的重量,脑子顿时嗡地一声巨响——
“放开!”summer下意识想要转过头来,轻柔细腻的声音一往如初,撞进华闫峰胡乱猜测的心扉。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下颌抵住她的后脑勺,不让她转过来,沉默不语,手里的力度加大,更加用力地攥紧她柔肉无骨的细腰翘。
“你是谁?放开!”summer扭动着身子挣扎,想扭过头来看看到底是谁,却被他死死地抵住。尽管她早已觉得这气味像极了曾经的某个人,但是在还没有见过他的真面目之前,她也不敢乱下定论,何况她此刻的心砰砰直跳,立即联想到最近在韩国发生的一系列少女先奸后杀案件——
“你放开我,我警告你,不要乱来,我……老公就在楼下!”summer用不流畅的韩语结结巴巴地说着。
听到这里,华闫峰那张原本洋溢着笑意的脸顿时暗沉了下去,只披着浴巾的身子更加肆无忌惮地贴近她的后背。
灼热的气息立即袭上summer的全身,她感觉有一股滚烫的热源从自己背后袭来,脸涨得通红,下意识地扭捏着身子——
“你……到底放不放?”语气带着恐惧和怒气。
“……”华闫峰勾着唇角浅浅地笑着。
summer胸口因为紧张而剧烈地起伏着,映在他的眼眸里,身子一僵,喉咙滚动了一下,蜜色的大手慢慢地由探进她的毛衣。
阴冷的空气随着敞开的毛衣领口窜入,一阵阵鸡皮疙瘩溢满summer的全身,猛地打了一个激灵,三寸的高跟鞋用力地一踩,狠狠地踩中男人的脚。
“啊——!”
华闫峰猛地缩回脚,剧烈的疼痛让他的手松懈了下来,summer彻底逃出了他的手心,踉跄着身子,头也不回地冲出卧室,想要逃逸出去。
“操——”
华闫峰忍住脚的剧痛,三步并作两步追上她,一把攫住她试图逃逸的身子,翻过她一如以往柔软小身子,压在冰冷的墙壁上,让她彻彻底底地看清自己——
summer垂着眸子,盯着地板,他发出声音的第一时间,她已经知道他是谁。他的声音,即便只是个语音词,她也忘不了,那把磁性低沉的嗓音像是烙印一样深深地扎在自己的心里。可是……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如今的她早已换了一副样子,她不相信他认得出来……
华闫峰脸色阴暗得可怕,伸手捏住她的下颌,逼迫她直视自己的眼神——
“这么着急回去找你老公?”
“唔……”summer下巴被他捏得生疼,绿宝石的眼眸望着他琥珀色的瞳孔一如既往的幽远深邃——
他的脸还是那么冷硬俊朗,皮肤依旧泛着蜜色的健康光泽,涔薄的嘴角坏坏地勾起,可是已经不再属于她了,从三年前他宣布订婚消息的时候,他就不再属于她了。
他属于那个端庄贤淑又优雅的女孩,她那么安静,那么小鸟依人,连远远看着的时候,夏心悠都觉得她的气质是如此优雅迷人。而他的身边,就应该站着像她那样出生名门,长得高贵又端庄的女人……
summer倔强地扭过头,她感觉眼泪都快要飙出来了,用力地咬着发白的唇瓣。
华闫峰的指腹慢慢覆上她发白的唇瓣,轻轻地摩挲着,像是在探究什么稀释珍宝一样,瞳孔无限放大,咬着牙,一字一顿——
“夏心悠,我真是小看你了。长本事了?找男人了?”
“不管你的事!”summer瞪他一眼,小手推开他不断靠近的结实身子,水珠儿从他蜜色的胸膛蜿蜒而下。
淡淡地扫了一眼,summer蓦地收回视线,心口紧张得砰砰直跳,支支吾吾地开口,像是在和他说,又像是在提醒自己,“你认错人了……我叫summer……”
“你叫summer怎么听得懂我讲中国话?”华闫峰轻轻抬起她的下颌,逼迫她看自己。
“我……我去过中国。”summer随口一扯,看到他眸底的愠怒,立即狼狈地垂下眼眸。
“你怎么还是像以前一样,连句谎话都不会说。”华闫峰低低地一笑,手指松开她的下颌,身子依旧紧紧地抵着她,淡淡地开口。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summer眼珠子不淡定地转了转。
“夏心悠——!”华闫峰怒瞪着她,身子情不自禁地靠近她。
summer听到他的怒吼,心里一颤,他这是想干什么啊?彼此的日子都过得好好的,这三年来,他对不起自己在先,害她毁容,还一手毁了婚约,即便是这样她也没有去破坏她和那个倪睿思的婚礼,他干嘛跑到韩国来捣乱?何况……她已经不是以前的夏心悠,她的容貌已经完全被改变……
“唔,你别压着我!难受,我要回去了……!放开我!我警告你,这里可不是中国,你再乱来我就报警!”
华闫峰低低地冷嗤一声,勾起唇角,“不错啊!三年不见你还真他妈的长本事了。”
“不管你的事!”夏心悠伸手推开他的压迫。
“急着找老公是吧?”华闫峰危险地笑着。
“不管你的事!”夏心悠跺了跺脚,加重了语气,氤氲的水珠儿在眼眶里打转。
“啧啧!夏心悠,你以为你换了一副样子,随便扯个谎话,爷就认不出你来了么?”华闫峰视线扫过她敞开的领口,喉咙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我干嘛要说谎,我老公真的在楼下,你不信自己去看。”夏心悠急得想跳墙,忽然想起司机还在楼下等着自己,灵机一动,说了个谎。
“丫的!操!”
华闫峰果真信以为真,猛地松开压制住她的身子,气急败坏地握着她的小手,走到卧室的那扇明亮的落地窗前,可以直视到楼下的景物。一辆黑色的普通轿车,主驾驶的位置上坐着一个中年发福的男人。
瞳孔倏然一缩,华闫峰琥珀色的眸里迸发出危险的光芒,捏住她尖翘的下颌,靠近自己,怒瞪——
“他是谁?”他的语气很重。
“我老公!”夏心悠不假思索地回答,此刻她只想快点逃离这个鬼地方。
“夏心悠,我再问你最后一次,那个男人到底是谁?”华闫峰咬着牙,一字一顿,眼里的火苗灼热得可以烫伤人。
夏心悠身子微微一怔,狼狈地垂下了眼眸,从小到大她最怕看到他眼底的这种神情,但是还是倔强地回答,“他是我……是我……老公!”
“不错不错,还真他妈的是有出息了!”华闫峰轻描淡写地勾起唇角,但是这也是他爆发的前奏。
修长的蜜色手指拿起柜台上的手机,嘴角挑衅地笑着,按下了一个键,优雅地拿起电话贴在耳畔——
“磊子,别墅外面的男人,给我连人带车砸了。”说完,发出危险狰狞的笑声,云淡风轻地望着夏心悠脸上由白转青的情绪变化。
夏心悠错愕地瞠大了双眸,焦急地开口,“你不可以这样子,你不可以这样子对他!你给我住手!电话给我!”
她试图抢走他手里握着的手机,却被他高高地拿起,25厘米的身高差距,使得夏心悠不管怎么使劲窜高都无法拿到他手里的手机。
华闫峰嘴里不停地吐出戏谑的挑衅,“啧啧,你这三年里,本事倒是长不少,腿却还是那么地短……不过……胸部好像又变大了,别动让我仔细看看……啧啧……”
华闫峰目不转瞬地看着她在自己的怀里窜上窜下,敞开的领口越来越大,她却丝毫没有察觉,一双奶白饱满,呼之欲出的玉兔毫无遮掩地袒露在他眼皮底下,喉咙用力地滚动了一下,他情不自禁地舔了舔涔薄的嘴唇。
“老不正经的,死混蛋,偷看我!”夏心悠在他灼热的视线之下,察觉到了什么,垂下眸子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手忙脚乱地遮住自己春光无限的胸口。
“别遮了……我还没有看够……”华闫峰伸手阻止她的动作。
“死变态!你三十多岁了干嘛还欺负我!”夏心悠面红耳赤,心跳急剧加快,话一出口立即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
“你怎么知道我三十多岁了?你不是假装不认识我么?”华闫峰揪住她的小错误,步步逼近。
“我……我……你那么老看起来至少有四十岁!”夏心悠急得直跺脚,心里还惦记着公司里那个老实憨厚的老司机会不会有生命危险,脖子不停地往楼下探寻。
“你他妈又嫌弃我老?嫌弃我老就不要离开我啊!三年前就嫌弃我老,现在嫌弃我更老是吧!?”华闫峰很不满,此刻的心情很烦躁,很纠结。
他等了她三年,看着自己身边的同龄人很多早已有了孩子,一家三口享受天伦之乐,而自己却始终孤家寡人。夜深人静寂寞的时候,也只能看看她的照片,怀念着过往与她一起经理的点点滴滴。然而日子却依旧孤独,始终只有自己。很多人劝他不要再等,赶紧找个女人把人生大事办了,可是他不愿意,他告诉自己一定要等她回来。三年里,眼看日子一天一天地流逝,他的年龄也不小了,他有时候也动摇过,也害怕过,他害怕等到老死的那一天她也没有回来,也害怕等到她回来的时候,他已经老了,而她却依旧青春逼人。年龄,始终是他心里的一根硬刺儿!
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我离君天涯,君隔我海角。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化蝶去寻花,夜夜栖芳草。
他多害怕她嫌弃他老,以往每一次她故意这样刺激他的时候,他就气冲冲地说他要证明给她看他不老,于是一个晚上地抵死纠缠她,一次次地让她瘫软在自己的身子下。看着她脸色绯红,在自己的身子下辗转扭捏的样子,让他一点点地将年龄的距离拉近。
可是现在,他已经不再像以往那般冲动了,他怕伤害她,他怕她再生气,他更怕她再走……他等不起另外一个三年,一个三年就快要了他的命。
深吸一口气,华闫峰敏锐地捕捉到夏心悠眸里的一抹悔意,心瞬间变得柔软,但是语气依旧带着强硬,“爷饿了,去给我煮个饭。”
“我干嘛要给你煮饭?我又不是你的佣人。”夏心悠白了他一眼,真是奇了个怪了,无缘无故干嘛要给你煮饭啊!
“你必须煮!”华闫峰瞠大了双眸,瞪着她。
夏心悠望着他眸底的怒意,狼狈地垂下了头!
好吧,其实她心里还是畏惧他的,这个男人曾经像神祗一般笼罩在她身边将近十年的时光,那个时候,她的眼里只有他,只要他说一,她绝对不敢说二。可是——
现在她已经不是夏心悠了,她是summer!
想到这里,她深深地吸一口气,浓眉一挑,抬起头坚强地仰视他,一字一顿地开口,“我不煮!”
华闫峰心一颤,嘴角一撇,语气泛着酸味,“丫头,这三年离开了我,还真长本事儿了啊。我以前还真是小瞧你了。”
“狗眼就是喜欢看人低!”夏心悠这几年早已和nana一起练就了牙尖嘴利的本事,想要保护自己,就得从说话开始!
“你!”华闫峰心里一窒,随即危险地笑了起来,“没事儿,小样儿你就给爷得瑟吧!”忽然深深呼出一口气,喟叹一句——
“楼下那位爷遇见可真是倒霉透顶啊!平白无故因为你被人毒打一顿,真的是晚年不保!啧啧!我真替你老公感到不值!你猜他还敢不敢娶你?”
“死混蛋!你快点放了他!”夏心悠急得直跺脚,刚才燃得正旺的气势一瞬间就被浇灭。
华闫峰双手搭在沙发上,看着她情绪的不断变化,越发肯定她就是他的悠悠,嘴角邪魅地一勾,“悠悠,我还是喜欢你现在这个样子!”
“我叫summer!”夏心悠气咻咻地纠正。
“名字也不过是个代号而已,我无所谓!”华闫峰摸了摸下颌刚刚冒出来的青苔色胡茬,思索着要怎么对付这个臭丫头比较好。
“那你快点放了司机吧!他就是我公司的司机,不是我老公!你不要伤害无辜!”夏心悠战战兢兢地走到他眼前,咬着唇。
华闫峰看着她一脸焦急的囧样,和自己记忆中的那张小脸不停地重叠,心里猛地一窒——
就如名字一样,其实相貌也只是个代号而已,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子,只要她是她的悠悠,他就要她。可是她怎么到现在还是不明白呢!
她应该是受了多大的伤痛,脸上的容颜才会改变得这么彻底!一想到这,华闫峰眉头紧紧地蹙着,心像是被撕碎般一样的疼痛,一想到她曾经遭受过的痛楚,而他却不在她身边,他就非常悔恨和不安。
“你到底怎么样才肯放了他啊?”夏心悠急得快要流眼泪了。
华闫峰牵扯了一下唇角,他的悠悠,永远都是这么善良,不管她的容貌怎么改变,她永远都是最初那个善良的小女孩儿,望着她依旧清澈深邃的绿瞳,他故意压低了声音——
“咳咳,给爷煮个早餐,我就把他放了。”
“这样就好了么?”夏心悠瞪大眼睛,有点惊讶。
“你还不够是吧?那让我再想想……”华闫峰闭了闭眼眸,挺拔结实的身子陷在黑色的沙发里,依旧是那么地俊朗和帅气。
“够了够了!嘿嘿,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这就去给你煮去。”夏心悠转身就想往门外跑。
下一秒,却感觉背后传来阴冷而散漫的呼吸——
“等一等!”
“干……干什么?”夏心悠没有转过身子,只想快点给他随便弄一餐。
“我要吃和三年前一模一样的早餐。”华闫峰一字一顿。
“什么……什么三年前?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夏心悠再怎么练,也永远练习不会怎么说谎。
“你懂的。”华闫峰身子依旧陷在沙发里。
“我不懂!”夏心悠冷冷地回应。
“你不懂是吧?那我就打电话……”华闫峰抬起颀长的手臂,望着手里的手机。
夏心悠猛地转过身子,冲到华闫峰身边,一把夺过他手里的手机,白了他一眼,“不许打!”
“没事儿,你拿着吧,我手机多!”华闫峰嬉皮笑脸地望着她讪笑,心里却泛起一阵酸涩,真想这样没心没肺地一直看着她耍性子,他就喜欢欺负她,看着她干着急的样子。有多久没有看到她这副别扭的小样儿了啊?三年前,一个不小心,他就失去了她,整整三年,就这样杳无音讯,他每一天都在思念中度过,她也许永远也不会知道他的心到底有多想念她。
“好了好了,我做就是了!大爷您别打成不?”夏心悠被逼急了,只能说出他想听的话。
“成!大爷我也是个爽快的人!你要是做不出三年前的味道,那……”华闫峰斜睨着她。
“那什么呀?”夏心悠瞪他。
“那就肉偿吧。”华闫峰一瞬不瞬地盯着她胸口敞开的位置,喉咙不争气地剧烈滚动着,一股热流迅速蔓延至全身,小兄弟早已摇旗呐喊,三年的欲火一触即发。
“不要脸!”夏心悠注意到他灼热的视线再次停留在自己的胸口,下意识地搂住胸口,不让自己的春光再次外泄。
“现在才遮有用么?爷又不是没见过!”华闫峰很郁闷,很反感这个小女人防备自己的动作,她的身体每一寸都是属于他的,她凭什么不让自己看!
“你少胡说八道!我懒得和你说,我……做饭去!”夏心悠搂紧了领口,真后悔今天怎么就偏偏穿了件v领的毛衣呢,让这个臭混蛋吃豆腐了。
“你要是做不出以前的味道,我是不会放人的!”华闫峰悠然地说着,手里取出一条烟,点燃,努力抑制住自己发了疯想要她的***。
“我做不出!”夏心悠身子颤了颤。
“你必须做得出!”华闫峰猛吸一口烟。
“我真的做不出了!”夏心悠抬头扫了一眼他湮没在烟雾中的俊脸,紧紧地绷着,浓密英挺的眉毛紧紧地蹙着,心口忽然一软。
“我想吃蔬菜三文治,杨妈做的我都吃不下!我只吃得惯你做的。”华闫峰的语气忽然变软,像是个挑食的孩子一样,可怜巴巴地望着夏心悠。
“我……那我试试。”夏心悠防备紧绷的心有一处开始崩塌,不再和他斗嘴了。
“乖!蔬菜多一点,沙拉不要太多,味道清淡一点,火腿不要放……”华闫峰兴致勃勃地提出了各项要求,末了补上一句,“我的口味,你懂的!”
噗!!
夏心悠沉默不答话,为了老司机的安全,她屁颠屁颠地走到卧室的玄关处,准备转身下楼,凛冽冰寒的声音再次扬起——
“等一下!”
“又干嘛?”夏心悠不耐烦地转过头,却惊叫了一声,“啊——!”
眼前的华闫峰褪下了绑在身上的浴巾,露出精壮结实的蜜色身子,象征着男性骄傲的昂藏高高地挺立着,一丝不挂地出现在夏心悠眼前。
“你干嘛啊?死不要脸的!你干嘛不穿衣服?”夏心悠捂着眼睛,大声地斥责他。
“我一直就没有穿衣服啊!”华闫峰眼睛淡淡地扫了一眼,从衣柜抓起一件衬衫迅速地穿上
“你不要脸!”夏心悠转过了身子。
“丫的,你又不是没见过,害个什么臊?”华闫峰迅速地穿上西裤,取出一条领带,缓缓地走到她眼前。
撇撇嘴,诚恳地望着她,“悠悠,给我戴上!”
夏心悠缓缓地放下捂着双眼的手,看着他已经穿好衣服的样子,才放心地呼出了一口气,再看看他手里拿着的领带,顿时回忆起三年前那个暧昧的早晨。如果没有记错,那也是她和他三年前最后一次的缠绵。那个时候他也拿着一条领带,迈着修长的脚,走到自己跟前,死皮赖脸地叫自己为他打领带,还提出了让她为自己打一辈子领带的无赖要求。
过往的回忆重叠交替,夏心悠的心口五味,杂陈。她想过要一辈子在他身边的,对他好,为他做饭,与他生儿育女,每天他上班的时候为他打领带。
然而,现在这一切都不在了。他早该有了自己的家庭,他的妻子应该很优雅,很懂事。至少比她听话。这三年来,她努力不让自己去看到有关于他的消息和新闻,就是怕自己会忍受不住跑去破坏他的生活。她单纯地认为,爱一个人就应该让他完整,即便他身边的人不再是自己,她也必须接受。
嘴角苦涩地抽了一抽,夏心悠微微眯眸,望着他手里攥着的领带,语气却故意带着挑衅——
“先生,领带不能随便叫人打,知道不?我只给我未来老公打领带!”
“悠悠,给我打吧!”华闫峰厚脸皮地恳求,在她的印象里,他很少像现在这样子恳求一个人。
夏心悠心颤了颤,眸色瞬间变得暗沉,咬着牙,一字一顿,“说了我不会打!”
“少废话,你明明会!”遇强则强,这是华闫峰的处事原则,语气瞬间变得强硬。
“我不会!我就算会,也不会给你打!你叫你老婆给你打去!”夏心悠嘴角颤抖着,语气也开始凌乱。
“你!”华闫峰眉头紧紧地蹙着,死活就是不肯放弃,这三年里,他每一天都在等她为他打领带,他怎么可以就这样放过她?
要是这样他还算是个男人么?她难道不知道自己为了不伤害她,已经很克制地压抑住身上的欲火了吗?她现在连这点小小的要求都不愿意满足自己?
妈的!要是不发威,你还真当老子是病猫?
蜜色的大手狠狠地抓住领带的扣子,由上而下扣进自己的脖子,手里扯着两条长长的领带,拉起她的小手强迫她握着,语气变得凛冽而威严——
“你他妈要不把我勒死,要不就给我打领带!两个选一个,快选!”
夏心悠的手抓着那两条长长的领带,错愕地张开小嘴,声音低低的,“我可以两个都不选么?”
“不行!真那么为难,你就把爷勒死,爷不会怪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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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亲们,这么重要的节日,我一定要和你们提前说一句“新年快乐”哟~~!!衷心希望大家,工作的步步高升,读书的学业有成,居家的日子幸福……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