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您提供最新最快最全的免费VIP“四十二岁的时候,我遇见了我的第二任丈夫,他不理会别人的看法,执意要娶我为妻,那时他才三十五岁,可是我已经四十二岁了。他一直都是单身,后来他和我说,之所以到那个时候还一直单着,是因为他一直在等着我的出现。”说话的时候,眼角划过一丝幸福,那是一个幸福的女人才可以体会到的感觉,无关金钱,无关权利,只是一个男人带给一个女人的淡淡感动。
“后来你们就结婚了吗?”夏心悠眉眼挑开,仿佛已经置身在的故事之中一般,她甚至可以感受到当时的幸福与感动,因为她在华闫峰身边的时候,也常常会有一种莫名的感动和欢愉。
&i眉眼弯弯,即便是在回忆着,也看得出她脸上逸出的幸福色彩,望着夏心悠,轻柔地开口,“他是我在这个世界上遇到的最优秀的男人!”
无疑,这是一个女人对于一个男人最高的评价了。
&i完全沉浸在幸福的记忆之中,嘴角淡淡地朝上,眼眸仿佛也跟着笑了起来,“我们在认识第一个月的时候就有了孩子,于是他把我带回了他的城堡。妤”
“城堡?童话故事里的城堡?!”夏心悠觉得这故事越来越奇异,可是的样子不像是在说谎话,更不像是在编故事。
“没错,是城堡,坐落在英国的一处不为人知的乡落,那是一个独立的小岛,岛上的人自己自主,过自己想要过的生活,我的第二任丈夫是那里的继承人。”淡淡地说道,语气依旧轻描淡写,“这也是我去了之后才知道,原来他早就有享之不尽的财富,但是他却一个人跑去城市里闯荡,如果不是因为我怀孕了,他想给我一个完整的名分,也许他一辈子也不会把我带回家的。”
“真的是城堡吗?天啊。”夏心悠眸光流转着,觉得一切不可思议,但是她的每一字每一句都像是真实的感受,何况,夏心悠根本找不到她欺骗自己的企图,把自己的过去告诉别人,其实这对自己丝毫没有任何好处柯。
“刚开始确实是如同童话故事般美好的,可是到最后,就不是了……”微微叹口气,可以听得出她语气里的无奈和恐惧,“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不会选择去那个地方,我宁愿一辈子隐姓埋名,就算没有任何名分,我也不想去那样一个鬼地方。”
“为什么呢?”夏心悠越来越吃惊了,斜偏着脑袋,疑惑地望着>
“我到那里之后,当地的人为我们举行了非常浓重的婚礼仪式,我以为好日子终于要到头了,可是却未曾想过那原来是灾难的开头。因为我怀孕了,所以在结婚之后,我的丈夫要求我在城堡里休息,不要去城市,可是如果这样的话,我就要与新婚不久的丈夫分离了。”缓缓地开口,眉宇间紧紧地皱着。
“那最后呢?最后你有留在城堡吗?”夏心悠迫不及待地开口问道。
“有的,最后我确实留在了城堡。因为我丈夫的执意要求,还有他父母的强烈反应,我被迫留在了城堡之中养胎,像他们那样的家庭,对于血缘是非常看重的,因此在最初的一段时间里,我受到了非常好的待遇,她们尽心尽力地照顾我,还有我肚子里的孩子,我一天天地感受着我肚子孩子一点点地长大,虽然身体越来越辛苦,但是却越来越觉得幸福,我盼望着我丈夫可以快点从城里回来看我。我每天每夜都与他通电话。”说道。
“他一定很爱你吧?”夏心悠淡淡地开口。
“当然。”嘴角扬起,挂着一个女人幸福的笑容,简单而美好,仅仅只是因为有人深深地爱着自己。
有的时候,女人的幸福也是非常简单的,与财富地位名利都无关,只与身边的那个男人有关系。
可是一个男人如果真的爱上一个女人,又如何会在她怀孕的时间里忽然离去呢?
“他没有办法回来看我,那是因为他有自己的梦想,他要去追求,我不能去阻止他追求梦想的步伐!”深深吸一口气,答道。
“难道他的梦想比你怀孕还要重要吗?”夏心悠眉头微微皱起。
&i微微愣了半晌,才淡淡地开口,“也许是这样吧,可是我并不怪他。”
“他真幸运。”
“我又何尝不是幸运的呢?我从来没有想过我还可以重新遇到一个喜欢的人,开始一段全新的恋爱,悠悠,你知道一个女人在热恋之中的心情吗?那是一种飞蛾扑火的壮烈,即便知道前面就是刀山火海,仍旧愿意与他一起去共赴。”神采飞扬。
“我可以感受到你当时的快乐与幸福,因为也有这样的一个人带给我那样的感受!”夏心悠眉眼弯弯,心里滑过一抹幸福感。
“我们有相同的感受,所以我才说我们投缘。”望着夏心悠,眼眸深邃,心里头仿佛有说不完的情愫。
夏心悠浅浅地勾出嘴角,问道,“那后来呢?后来事情变成什么样子了呢?”
“后来……后来我生下了孩子之后,我的丈夫依旧没有出现,城堡里的人都开始觉得我可怜,也开始可怜我的两个女儿。”神色忽然黯淡了下去。
“原来你生了两个女儿……”夏心悠眼眸转了转,神色流转,若有所思。
“是的,是两个很可爱很精灵的女孩,我还记得我的两个女儿,她们都拥有世界上最美丽的容貌,她们的眼眸像深海一般深邃干净,我知道她们长大之后,一定会美艳不可方物,我为她们高兴,也很骄傲我可以拥有这两个女儿!”
“那后来呢?你怎么和她们分开的?”
&i眼眸闪烁,忽明忽暗,看不清她眸底的情愫,“因为我的丈夫。”“你的丈夫?”夏心悠眼眸闪烁,有点不相信地瞠目。
“我的丈夫要我交出两个女儿。”
“为什么?”
“他……他想把她们拿去做研究!”
“什么?!”夏心悠小嘴撑开,她不知道所谓的研究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可是这样想来,一个父亲要把自己的女儿拿去做研究,这事情听起来就是很荒唐的啊。
“他疯了,就在我没有见他的这几年里,他做研究做疯了,他要把我和他的两个孩子拿去做研究。他想要研究出我之所以不老的原因……”低低地呢喃着。
“他为什么会这样了?”
“他是做人类基因研究的,他一直不相信我之所以不老是因为体内中药的作用,他一直觉得我身上有他想要了解的东西!”此刻的说这些话的时候,完全以一种平静的心思来诉说。
夏心悠却无法平静,语调也因此变得急促,“那么……这样说来,他当初接近你完全是为了他的研究!?”
“不……不是这样的!”忽然开口,语气坚定,“他是真的爱我。”
“你为什么这么有自信?”夏心悠觉得她现在还执迷不悔是很愚蠢的。
“也许最初的靠近他真的怀着不可告人的目的,但是后来一切都已经改变了,我愿意相信他。”
“你愿意相信他为什么还会和两个孩子分离?”
“因为我不够心狠。我害了我的两个女儿……”眸色黯淡,目无焦距地望着前方。“我拒绝了我丈夫那个荒唐的想法,之后那五年时间里,我的丈夫都没有出现。我一直在城堡里等着,等着。可是却一直等不到他的身影……直到后来,他忽然出现了,他说他只想要带走我的一个孩子,不是两个。可是我不肯,于是他一直求我,一直求我,他甚至跪下去求我,他说只是让我的女儿配合做一些简单的测试……于是我心软了……”
“所以你就让他带走了你的女儿?!”夏心悠不敢置信,无奈地摇了摇头。
“是的,我让他带走了我的大女儿。小女儿留了下来。”眼眶里有泪珠闪烁。
“你为什么可以这么残忍?”夏心悠觉得心里吃痛,为她的大女儿不值。
“是……为什么这么残忍……之后我也一直不停地问自己这个问题……可是我没有办法,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受不了他跪下去求我……我……”与不成调。
“你受不了他求你,就要把自己的女儿送走?!你会害了她一生,你既然无法保护她为什么要把她生下来呢?!”夏心悠语气忿忿,她觉得这件事情听起来不可思议,可是她不知道为什么却相信了,并为她的女儿感到心疼。
“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曾经以为他会说话算话,试验完了之后就会把女儿还给我,可是原来并不是这样……他根本就没有想过要把女儿还给我……是我太笨……是我不够狠心……如果我早知道他会把我的女儿弄丢,我一定不会轻易地交出我的女儿!”眼眸底下尽是悔恨的泪水。
夏心悠走到她身边,伸出手,揩掉她眸底的泪光,不忍心地安抚着她,“别难过了……事情都已经过去了……都已经过去了,就不要再想了。”
“我没有想过他把孩子带走之后就消失了,我找遍了每一个角落,都没有找打她的身影。”
“所以你现在和你的大女儿走失了吗?”夏心悠问道,眼眸闪烁。
&i抬起眼眸,对上夏心悠那双幽远深邃的绿宝石眼眸,这双眼眸太过特别,她总是能在这双眼睛里看到那个男人的身影。轻轻地叹口气,点点头,“我在一年之前终于找到了我的丈夫,他告诉了我当年女儿的下落。”
“那你现在找到了吗?”
“嗯。”眼眸深深,望着她。
“那就好,恭喜你,姐。你一定会得到幸福的。”夏心悠温柔地说道。
“谢谢你。”目光落在前方,像是在看着什么,又像是什么也没有看。
就好像,看着悠悠,她离她那么近,可是却又那么远。
直到现在,她还是没有勇气告诉她一切。
“悠悠,我希望你把孩子先打掉。”又绕回到了问题的开始。
“可是我想把孩子生下来。”
“你生下来又能怎么样呢?你确定你有勇气顶着一张布满皱纹的脸,让孩子叫你妈妈,让你丈夫叫你老婆吗?”的话冷酷,无情,但是却一针见血。
夏心悠显然有点措手不及,低低地垂下了眼眸,沉默着,不说话。
她不否的话,因为她说的句句在情在理,她根本没有反驳的余地。
“如果你生下了孩子,却要把她抛弃,那么我劝你还是不要重蹈我的覆辙,这样你只会痛苦后悔一生!”痛心疾首,她是真心不希望她的后半辈子在悔恨之中度过。
“可是我不是故意要抛弃他,我是逼于无奈!”夏心悠尝试着给自己找一个可以接受的借口。
“你那完全只是你的借口,你知道吗?你只是在尝试着说服自己。悠悠,我不希望你下半辈子在痛苦中度过,眼前就有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为什么你不尝试一下呢?趁现在你丈夫还不知道你怀孕,你先下手为强,不要和他说,而且就算他真的知道了,只要他是真的爱你,不管你做了什么他都一定会原谅你的。”苦口婆心地劝说着。
“我……我不能欺骗他……不能……”夏心悠洗头微微动摇了一下,随即被理智吹散。
“这不是欺骗!”斩钉截铁地说道,“这也是深爱的另一种表现!”
“深爱到要把孩子杀死吗?”夏心悠垂下了眼眸,低低地喃着。此刻的她,乱,很乱。
她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决定,似乎不管她做什么决定都是错误的,向前是错,向后也是错。
既然如此,她到底该如何选择呢?
思忖之间,电话飞了进来——
“喂,乔治师傅。”
“悠悠,你和华闫峰说了没有啊?”
“嗯……”夏心悠黛眉紧紧地蹙着。
“没有是吧?我就知道你没有,我现在就站在华氏大楼,我立马就上去找他去,你别担心,师傅我不会给你丢脸的!”
夏心悠一听,立马就着急了,赶紧开口,“乔治师傅,求你了,你别乱来,我自己会和他说,昨晚臣枫回来了,所以我没有来得及和他说,以后我会好好和他说的……”
&i一看夏心悠对着电话说的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赶紧朝她使了个眼色,示意悠悠把电话给她听。
&i伸手接过手机,淡淡地开口,“喂,乔治,你就听悠悠的吧,她现在需要多点时间考虑清楚这些问题。”
乔治在电话的另一头微微愣了半晌,随即才开口,“我说姐,你到底是站在哪一边啊?悠悠她不懂事你也跟着她一起胡闹?这样下去她只会毁了自己的!”
“她自己的事情有自己的想法,乔治,你就别想太多了。咱们再给她一点时间好吗?你快点过来吧,我刚好有一个病例想要与你讨论一下。”
乔治犹豫了一下,思索了半晌,才不情不愿地“嗯”了一声,满肚子的腹诽,低低地呢喃着,“要是你耽误了悠悠的病情,我绝对饶不了你!”
&i无奈地扶着额头,挂掉电话之后,扭过身子望着夏心悠,说道,“你这个师傅啊……简直就是一朵奇葩……”
夏心悠扑哧一笑,勾起唇角,说道,“乔治师傅也是担心我才会这样……”
“你身边有这样的人一直默默无闻地帮助你,我也觉得很开心!”忽然说道,眸子忽然闪烁了一下,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一般,开口道,“对了,之前你的那个哥哥呢?就是乔治经常说的你那个禽兽哥哥……”
夏心悠眉头微微蹙紧,望着,闭了闭眼眸,“其实宇霖哥哥不是禽兽啦……都是乔治师傅乱说的,乔治师傅不喜欢宇霖哥哥,所以喜欢去到哪里都骂他一顿,其实他们俩也是好朋友,以前有个客户因为对乔治不满,想要动手打他,宇霖哥哥二话不说就帮助乔治师傅打跑坏人。”
&i望着夏心悠的眼眸,闪烁着愉悦的光茫,也为她有着这样一个好哥哥而感到开心。
“有这么关心你的人在你身边我就放心了。”忽然语重心长地说道。目光停留在远处一棵高大挺拔的树木上,“如果可以,下一辈子一定要变成一棵树,站成永恒,那个时候,就不会再有颠沛流离,更加不会有悲伤,一直稳定才是人生之中最幸运的事情。”
夏心悠低低地垂下了眼眸,她似乎可以感觉到她的感受,心头微微一动,继续沉默着。
*
夏心悠是打的离开的。
在的士上的时候,夏心悠接到了华闫峰的一通电话——
“你去哪里了?”电话里的华闫峰语气听起来似乎很焦虑。
“我去找朋友了,”夏心悠如实地答道。
“哪个朋友?”华闫峰质问的语气特别强烈,“杨妈刚刚和我说你出去了,臭丫头,你出去了也不和我说一声,我派人送你去。”
“不用了啦,我有手有脚,现在打的很方便!”夏心悠笑着说道。
“打的很危险!笨蛋!”华闫峰手指飞速地翻阅着文件,心里却早已焦虑不安,尤其是上一次许晟辉打过电话来之后,他的心思也变得很敏感。“告诉我你的具体位置。”
夏心悠轻轻地叹口气,不满地嘟哝一声。“哎呀,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啦,你派人过来也没有用啊,的士开得很快的,你根本就追不到我。&>
“我没有追过,你怎么知道我追不上?你就瞧不起你老公我的本事?!”
“不是啦!”夏心悠连忙解释道,“可是我这回都快要到了啊,你再过来还有什么意思啊?”
华闫峰低低地“嗯”了一声,“你自己小心一点,要去军区医院吗?”
“嗯,是啊。”
“我早上和你说的事情你考虑地怎么样啊?”华闫峰撇撇嘴,忽然开口,语气带着极致的温柔。
“什么话啊?”夏心悠一阵阵疑惑。
“你没听到?”华闫峰眸色忽然黯淡了下去,随即开口,“那算了。”
“哦。”夏心悠此刻也是心事重重,根本就没有心思再继续追问下去了。
华闫峰再交代了她一句“路上小心”的话语之后,也就挂下了电话。
随即听到办公室外有人敲门。
华闫峰还没来得说“请进”的时候,办公室的木雕大门已经被人推开了。
来人正是冷星曜。
华闫峰抬起眼眸,望着他面如死灰的一张俊脸,紧紧地绷着,眸底尽是忧愁的情愫,一下子就想到他是为何而来,轻轻挥手,示意秘书退下去。
“找我什么事,的事情不要问我。”华闫峰垂下眼眸,手指迅速地在一份文件上签下名字。
“你不可能不知道。”冷星曜英挺的一字眉微微拧着,目光凛冽深邃,绽放出杀人的光芒。
“我确实什么都不知道,信不信由你。”华闫峰琥珀色的眼眸抬起,直视冷星曜。
冷星曜眸底滑过一抹绝望,忽然开口,“如果不是你,有这个本领可以走得神不知鬼不觉吗?”
“你太过低估了,老实说吧,凭她这几年在商场建立起来的庞大关系网,她如果想走得神不知鬼不觉,连我也不可能找到。”华闫峰涔薄的嘴角微微挑开,淡淡地说道。
冷星曜薄唇紧紧地抿成一条细线,语气低沉而暗哑,忽然像是泄了气的球一样,血红的眼眸直逼华闫峰,“真的找不到了吗?”“千真万确。”华闫峰大手一摊,淡淡地点头,“我和Blue也试过找她,但是很抱歉,至今依旧一无所获。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而走,但愿不是因为你欺负她的关系。”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冷星曜语气夹杂着忧伤,嘟哝道,“我没有欺负她,我哪有时间欺负她……?”
“这样吧,以我对她的推测,也许她并没有出国。”华闫峰修长的手指随意地搭在办公桌上,一下一下地敲击着。
冷星曜浓眉微蹙,“不出国会去哪里?”
“回家。”
“我已经去过她老家找过了。”冷星曜绝望地开口。
“不,你找错了。”华闫峰眉眼一样,嘴角挑起。“她父亲与母亲分居,她跟着父亲住,后来她母亲改嫁之后,她一直没有见过她母亲。你去的是她父亲的家,可是你却不知道她与她父亲的关系是极其淡漠的。”
“我确实是去找她父亲了,难道我找错了?可是我找不到她母亲的住址啊!”冷星曜一时之间有点迷糊,求救似的望着华闫峰。
“老实说,我也没有。”华闫峰嘴角无奈地扯开,“要是有我早就把她找回来了不是?这几天真是累死我了!”
“华闫峰!你个没人性的资本掠夺家!”冷星曜眉眼一横,凛冽的目光夹杂着愤怒射向华闫峰。
“别这么说,你们全家都是资本掠夺家,不过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情,不要说到没人性这么夸张。”华闫峰垂下眼眸,继续翻阅着手里的文件。这几天确实把他累得够呛,忽然少了一个左右手,简直就是很不习惯。
“……”冷星曜忿忿地望着他,眸底威慑恐吓,带着咄咄逼人的气息直逼华闫峰。
“别用这样的眼神望着我,冷星语没教过你做人的礼貌?”华闫峰不用抬头也可以感觉到他目光里的凛冽逼人。
冷星曜收回视线,眸光依旧凌厉,带着杀人的肃杀,“不要和我提冷星辰。”
“那你就不要和我提!”华闫峰语气忽然加重,气势直接就压倒了尚且稚嫩的冷星曜。
冷星曜身子微微一怔,目光逐渐平缓了下来,心头焦虑与不安不停地交叠着,望着华闫峰,低低喃着,“只有你有可能知道她的消息,我不找你要找谁?!”
“小子,求人要摆出一副求人的态度。今天若不是看在冷星辰的面子上,你以为你有资格站在这里撒野吗?”华闫峰抬起眼眸,目光带着凌冽萧瑟的杀气,直逼冷星曜。
冷星曜冷不丁地打了个寒颤,思索了半晌,语气和态度却依旧强硬,“就算你不说我也一定可以找到的!”他的话,笃定,赌气,甚至带着杀气。
华闫峰无奈地扶着额头,嘴角微微挑开,撇了撇,这个小子,脾气竟然比冷星辰的还要臭。
嘴角漾开一抹浅笑,再抬起眼眸的时候,发现冷星曜已经准备打开办公室的门把了。
冷不丁地丢下一句,“的母亲在青海市滨城区,知道的就这么多。”
冷星曜打开门把的手忽然僵住,停顿了半晌,才低低地应了一声,径直走出了办公室门。
“混小子,也不知道要说感谢,啧啧……这个冷星辰也不知道是怎么教弟弟的。”华闫峰身子忽然瘫软在舒适的总裁椅子上,深深地呼出一口气,拨下了冷星辰的电话,接听的竟是一个娇滴滴的女声——
“喂,冷星辰在浴室,请问您有什么事情吗?”
华闫峰无语凝咽。
忍了好多次才忍住不让自己的笑声溢出来,声音故意装得镇定严肃,“你把电话拿给他。”
“这……这……怎么可以呢?”
电话中的女声吞吞吐吐,华闫峰彻彻底底地默了,没想到和尚冷星辰也会有开荤的时候。
华闫峰浓眉扬起,声音听起来严肃,“赶紧把电话拿给他——”
“恩恩……好吧好吧,您稍等……”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之后,华闫峰听到了冷星辰的声音,开口就是骂人——
“操,华闫峰你有什么大事偏得这个时候打给我?”
“没事就不能打了吗?老实交代,那个女人是谁?这句话我是替星语问的。”
“你无缘无故又提星语干嘛啊?人家都在泰国风流快活了。”
“有你风流快活?”华闫峰眉头微蹙,“冷星辰啊冷星辰,你要是对不起你家星语,我就把她介绍给臣枫。”
“KAO!有你这样乱点鸳鸯谱的吗?”
“星语和臣峰自打小就感情好,男未婚女未嫁,我觉得这事成!”华闫峰眉眼一挑,心头也开始佩服起自己的临场发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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