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小乐不得不有想法,本來想让姚晓燕多个选择的,她实在不愿意也就算了,吓唬吓唬而已,可沒想到,、
马小乐一点都不客气,就在要进入实质行行动时,被打断了。
“姚老师,姚老师!”一个大咧咧的声音由远及近。
马小乐赶紧放开姚晓燕,坐到了桌子旁,端着碗开始喝水,姚晓燕晃悠了几下,也站稳了。
徐红旗的女人來:“哟,马局长也在啊!我看问问姚老师,咱家孩子咋还沒回來的!”
“应该回來了吧!要不就是半路贪玩了!”姚晓燕不好意思地笑笑,稍稍有点慌乱。
“哦,那我知道了!”徐红旗的女人笑笑:“你们在谈事情呐,真是不好意思,你们再继续!”说完,走了,徐红旗的女人,是徐红旗特意差遣來的,徐红旗担心马小乐有啥过分举动,影响可不好。
马小乐看看姚晓燕,姚晓燕目光游离,抬手理了理耳边垂下來的一丝头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來。
“呼啦、呼啦”马小乐大口喝着水,心里琢磨开了,刚才有点过。虽然对姚晓燕有好感,却也不能这个时候上了人家,分明就是威逼利诱嘛,不是他马小乐的性格。
“晓燕,你们幼儿教师,有沒有啥到县里培训的!”马小乐问。
“有,每年都有!”姚晓燕似乎也平息多了:“好几种呢?培训好了,还可以教小学一二年级呢?”
“想么,想教一二年级!”
“想啊!”姚晓燕道:“感觉教幼儿园,就不是老师,所以别人喊我姚老师,我都不好意思答应!”
“哦,这样的啊!”马小乐点点头:“晓燕,刚才我一时冲动,摸了你,你别介意,等过段时间吧!你再到县里培训的时候,打个电话给我,我带你到教育局去一趟,认识认识人,到时我再使使劲,争取让你交小学一至五年级,一个整循环!”
“啊呀!”姚晓燕眼里顿时闪出了惊喜:“马,马局长,那可真是要感谢你了!”
“谢啥,不用谢!”马小乐道:“不过这事你可别跟刘长喜说!”
“我不跟他说,我一提到你,他就急!”姚晓燕道:“不过我还想问一句,你还报案抓长喜嘛!”
“你也别提他,你一提他,我就急!”马小乐气呼呼地说。
“可,可他是我男人唉!”姚晓燕小声说道。
“我,我是你野男人唉!”马小乐想起啥话脱口而出,羞得姚晓燕又是满脸通红。
“好了,多大了人了,还羞红了脸呢?”马小乐道:“你说吧!我沒结过婚,羞也就羞了,可你呢?孩子都生了,还羞羞答答的!”马小乐捏了下姚晓燕的脸:“瞧,现在还红扑扑的!”
姚晓燕退了一步:“马局长,我,我想起來了,咱们不能这样!”
“哪样!”
“我不能跟你搞那事!”姚晓燕道:“不好,真的不好,要是让人知道,我可沒脸面了!”
“嘿嘿!”马小乐一笑:“行,姚老师,不搞就不搞!”马小乐也觉得刚才有些欠思考,不过嘛,马小乐还想着,等姚晓燕到县里培训的时候,那可就不一定了。
马小乐回家了,院子里早已飘出了香味,徐红旗的媳妇也在,在灶屋做帮手呢?
进了屋子,桌子已经收拾好,烟酒都放上了,马长根告诉马小乐,都是徐红旗整的:“这小子,听我说要提他到乡里,还就真是勤劳!”马小乐呵呵笑着,点点头。
“小乐,听说你真到曹二魁家去了!”马长根问。
“去了!”马小乐很平静地说:“我让金柱扒了她的衣服!”
“你,你这孩子!”马长根一脸焦虑:“那刘长喜家,也去了!”
“去了!”马小乐道:“不过我沒对姚晓燕动手,只是跟他谈了谈,让刘长喜那小子往后别惹我,否则我就整巴死他!”
“唉!”马长根叹了口气,蹲在地上抽起了旱烟袋。
“爹,你咋了!”马小乐掏出香烟,蹲了下來,递给马长根,马长根瞅了瞅,接过烟夹在耳朵上:“小乐,不是爹说你,自打你回到县里,脾气也太火爆了,遇事就顶上去,这不行!”马长根道:“好钢脆,容易断,这个道理你该懂吧!”
“我知道了爹,你的意思就是让我压制点,别把事做在面上,要像王八。虽然缩在水底,但啥事都清楚,是吧!”马小乐点了烟,吹了口气。
“不错,这样最好!”马长根道:“你不也明白么,怎么就不去做呢?”
“用不着,爹,沒事,我有数,这个不用你担心!”马小乐笑道:“你儿子有出息了,不用憋屈了!”
“那……”马长根刚要说话,马小乐站起來走了,去找徐红旗。
看着马小乐走出家门,马长根,叹了口气:“那,那不叫憋屈啊!”
“他爹,小乐不听你的!”胡爱英刚才就听到了,只是沒过來而已。
“不听!”马长根道:“不知道谁能让他听!”
“给他赶紧娶媳妇呗!”徐红旗的女人唧唧喳喳地说起來:“娶了厉害点的媳妇,把他管住!”
“那可不行!”马长根直摇头:“一天到晚被管得结实,憋屈!”
“长根叔,你是在说你吧!”徐红旗的女人笑了:“是不是爱英婶子把你管得憋屈呐!”
“她,她管我!”马长根用发虚的眼看了看胡爱英:“她管得了么!”
胡爱英抿嘴笑了:“今天我给你个面子,懒得理你!”说完,进了灶屋,马长根很识趣,赶紧起來去井台边打水。
饭菜快好的时候,马小乐和徐红旗带着金柱一伙进來了。
晚饭吃得很热闹,关键是金柱带着一帮人会起哄,一会跑到灶屋把马长根请过來,敬两杯,一会又把胡爱英也拉过來,徐红旗的女人也沒逃过,硬是皱着眉头喝了两小盅,呛得直淌眼泪。
酒足饭饱,马小乐拍了胸脯,问徐红旗现在村部里还有谁顺眼。
“要说顺眼的,也沒几个了!”徐红旗有点头晕,说话摇头晃脑。
“不要几个,一个就成!”
“一个,啥意思!”徐红旗不解。
“村长人选呐!”马小乐笑道:“我马上帮你,让你到乡大院去!”
“诶呀!”徐红旗一个机灵,跑到井台边,用凉水冲了下脸,又跑了过來:“小乐,你说啥!”
“马上把你弄到乡政府大院去!”
徐红旗一把抓住马小乐的手,有些抖:“马局长……”
“行了,说好不喊局长的,怎么又喊上了!”马小乐嘿嘿一笑:“不过你得有个数,一定要把村里的沼气建设给我盯好了!”
“成!”徐红旗咬着牙道:“我不吃不喝,也保证把沼气在咱小南庄村推广下去,谁家要是不建,再遇到分地调整啥的,我就转拣边角地给他们!”
“不管用啥招,只要能推广就行!”马小乐笑着送走了徐红旗和金柱他们,准备步行到果园,马长根叫住了他:“小乐,我还得跟你谈谈,要不心里不踏实!”
“爹啊!是不是要我当王八的事!”马小乐问。
“谁让你当王八了!”马长根道:“我是说,你得收敛收敛,不能太张狂了!”马长根说这话时咂巴了下嘴:“我知道,我沒资格说你,你啥都比我强,可是我这做爹就是有个担心,还是忍不住要说!”
马小乐见马长根这么说,叹了口气走回來:“爹,我跟你说,你尽管放心,我这不好好的么,沒事的,你还不了解儿子么,绝对不是那种张狂的人,跟你说吧!我是沒把这副局长当回事,无所谓,当不好就不当,我自己下來干工程,你知道一年能赚多少钱么!”
“你钱多钱少,我一点都不在乎,我只想你能安安稳稳做个官,光宗耀祖!”马长根道:“咱是穷苦人家,越是这样就越该有志气,这么说,就相当于给子孙后代造福吧!钱不一定是福气,得留个官位,这倒不是说让子孙后代接你的班继续当官,而是让他们看到你最高到了啥位子!”
马小乐对马长根这番话很是意外:“爹,这么多年,还真是看不出來,你也能整两句,!”
“臭小子,你还不知道吧!你爹我当年也是一把好嘴,要不当年我穷得叮当响,你娘还屁颠屁颠地嫁过來的!”马长根得意地说道:“只是后來我懒得说而已!”
“你又吹嘘啥!”胡爱英似乎听到了些:“就你啊!要不是一天三遍跑我家里哭着求着,我能嫁给你么,那还叫一把好嘴!”
“去去去!”马长根羞头红脸地对胡爱英只摆手:“男人谈点事,你少掺合!”
“好了,爹,我知道你的意思,我尽量改还不成么!”马小乐迫不及待地走出院子,从大路向果园走去,晚上马小乐不敢走小路,好几年不在家了,小路有点不熟悉,各家种的庄稼也沒个数,弄不好会踩着。
村南的小桥,马小乐是再熟悉不过了,尤其是朦胧的黑夜,更是熟知,因为空气中有股气味,特别是在那颗柳树后头,还依稀可辨出柳淑英的气息。
“阿婶离开了这么长时间,连个电话都沒有,会不会发生啥事呢?”想到柳淑英,马小乐心情沉重起來,他决定等事情忙得告一段落,打探打探。
庄稼地沒怎么变,路还那样,马小乐闭着眼都可以大踏步向前。
果园里还是那个气息,不过想到果树被砍了那么多,马小乐心里还是很不舒服。虽然已经找过田小娥和姚晓燕了,但仍旧受不下那口气。
进了院子,寂静一片,朦胧的月光洒下,夜的静谧,让心境尤为淡远,马小乐瞬间想了很多,想起來在村子时的一切,甚至还包括张秀花,那个在村里风头一时的女人,自打到了县里,就再也沒了讯息,只是后來听到点点传闻,说她和赖顺贵到外地打工了。
当然,马小乐想得最多的是柳淑英,这个他人生中走得最深入的第一个女人,就像村边的那条河,一直都流淌在心间。
睡不着,干脆搬张椅子出來,坐下,抽烟,把新近的事也都回味了一番。
想想近來的所作所为所言所语,马小乐叹了口气,或许马长根沒说错,是该有所收敛了,可是马小乐觉得自己的做法也沒啥可指责的,又不是对所有人都这样,只是那些本应该遭到。
鸡叫两遍。
昏昏欲睡的马小乐才起身,摇晃着进屋睡觉。
九点多,马小乐醒了,他有点奇怪,怎么马长根今个一早沒來喊他。
回到村子里,走在街上,马小乐感到气氛有点不对,村邻们的眼神中总是透着些惊异的目光。
怎么回事。
马小乐皱着眉头,吸着冷气,难道田小娥把她被扒了事讲了,还是姚晓燕添油加醋乱说啥了,可就算是这样,也不至于吧!
还是先回家看看。
到了家门口,马小乐听到了院子里一段对话,顿时,眼前一花,连腿都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