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了,回來了。”天陵开心的看着向草屋走來的两人。
昕甚听到声音走了出來却看到冷沐晴的左手流着血,惊讶的上前:“怎么了。”在看到手掌那长长的伤口时,一时间有些惊讶:“你们跟焱动手了。”只是为什么就一只手受伤了。
冷沐晴沒有回答,只是唤出冷儿,让她落眼泪治疗手掌上的伤口。
昕甚只好看向一起回來的卫鸣,卫鸣在心中微叹了口气:“主子做为血引让焱立了血誓。”
昕甚吃惊的看向冷沐晴,为做血引。
她到底在想些什么,在他以为她不会用时雅去换药草时,她这样说了,在他心里为她的绝情而有些失望的时候,她却又以自己为血引让焱立下血誓。
她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拥有一个怎么样的心。
原以为自己已经够了解她,以为她就是自己心里所想那样,可是越接触对她却越來越不了解了。
“沐晴,你……”
冷沐晴看也不看的越过他:“东西已经拿到了,我们必须快点赶回去。”
虽然南风跟琉璃沒有危险,她却已经等不急的想要纠出那幕后的人,那个让凤月來打她麻烦的人到底是谁。
昕甚无奈的摇头:“在她的身边总觉得雾里探花,越來越无法看清。”
陆战抬着头,声音里带着难得的严肃:“为什么一定要看清呢?只要好好的保护,什么也不想的跟着主子不就行了。”说完跟上冷沐晴的脚步。
天陵见陆战走了,连忙也跟了上去。
卫鸣看着昕甚:“既然已经离开了那个地方,就不要再做所谓的昕甚了,若是五年前的凤阳,凤临国的大皇子可不是会说出这样话的人。”
昕甚看着前前后后走着的人,他……被安逸的时间磨的太久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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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赶路,几人在到达的一个城镇后将马车换成了四匹马,冷沐晴、卫鸣、昕甚各一匹,因为天陵并不会骑马,所以便跟陆战两个人合骑一匹。
陆战感觉到坐在前面的天陵极度不舒适,虽然他极力的忍耐着,直着身子,但仍是无法隐盖他身子的酸痛,他从來沒有骑过马,这几天连着跟他合骑着马,对他來说已经是最大的忍耐了。
“主子,我看我们今天晚上就在这个小镇住下吧,估计到晚上也來不及赶到下一个小镇了,到时候我们又要露宿野外了,我已经好几天沒有好好的睡上一觉,吃点好的了。”陆战说着脸上还露出一副偷懒的表情。
冷沐晴看了他一眼,自然也看到天陵听到陆战话后眼里的期望,对陆战來说,只是连续五六天露宿野外并沒有什么,这小子倒是会替别人着想:“既然这样,我们今天就在这小镇住下吧。”
听到冷沐晴的话天陵开心的就差叫了起來,昕甚带着笑意的看着他:“是不是累坏了。”
天陵不好意思的抓抓头:“昕大哥,我是不是太沒有用了。”
昕甚跳下马,将天陵从马上抱了下來:“不是你太沒用了,而是卫大哥他们太厉害了。”说完弯着凑近他的耳朵道:“其实昕大哥也早就累了呢?”
听到他的话后,天陵忍不住的笑了出來,心时的那抹失望也一下消失了。
冷沐晴几人走进一间客栈,掌柜的见有生意上门连忙迎了过來:“几位,住店还是吃饭。”
只是在见到几人的装束和面容时下意识的露出惊讶之色,饶是他开店几十年见过无数的人,也沒有见过这般不凡之人。
卫鸣说:“即住店也吃饭,门口的四匹马你让小二牵去照顾好,给我们准备三间干净的上等房,现在就带我们去,晚膳过來下來再吃。”
掌柜的连连点头:“好说好说,只不过,几位客棺跟你们打个商量可否。”
“什么。”
“这晚膳还希望各位客棺能在酉时之前用完,小店在酉时以后就不再供应膳食,若几位需要沐浴也希望在酉时之前完成,酉时以后也不再提供热水。”掌柜强调道:“酉时以后,小店什么都不再提供,也希望酉时几位客棺不要出房门半步。”
昕甚不解:“为何。”
“这……”掌柜的有些犹豫:“客棺一看你们就是外地來的,有些事情你们不知道,但是也请你们不要问了,就按小的说的做就行了,你看,你们出來也不想惹上什么麻烦是不是。”
陆战最受不了这样吞吞吐吐:“有什么不能说的啊!酉时之前就要用完晚膳,这样一來小爷肯定要是吃夜宵的,不过酉时以后你们什么也不提供,我去哪吃夜宵。”
一般的客栈都是十二小时任差遣,怎么这个镇上的不这样呢?看着街道上,明明天还未黑怎么行人越來越少了。
掌柜的一脸为难:“客棺,你们也只是住一晚,还是不要多问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对不对,酉时后你们只要好好的在房间里休息就什么麻烦也沒有。”
冷沐晴说:“那就这么办吧。”
见冷沐晴发话了,陆战再有好奇和不满也只能埋在肚子里,只能在心里念叨着,什么破地方,还搞神秘。
掌柜见唯一的女子发话竟然沒人的出质疑,才知道这个美的惊艳的女子看來才是能做主的:“那客棺,我现在就让小二带你们去干净的客房,这时间也不早了过会的晚膳就让小二给你们送过去吧,也好让你们早早的吃饱了休息。”
时间不早了。
申时就已经不早了吗。
真是睁着眼说瞎话,陆战跟在冷沐晴的身后在小二的带领下走下客房。
这个地方有些奇怪,冷沐晴一入小镇就发现了,只是申时,小镇外面的行人却越來越少,略显萧条,本來沒想在这里停留,但天陵那副疲惫的样子的确需要休息,刚才掌柜的那一番话也证实了这镇子有古怪,不过再古怪他们也只停留一个晚上,就如那个掌柜的所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们好好的休息一夜就会离开。
“主子,晚膳已经送到我们的房里,可以过來吃了。”屋外响起卫鸣的声音。
“知道了。”
冷沐晴推开房门,跟着卫鸣直到一旁的屋子,三间屋子都在一排,陆战跟昕甚一间,卫鸣则跟天陵一间,冷沐晴的屋子则在中间,这样方便她知道两间屋子的情况,若真有什么事发生她也來得及出來相助。
待几人用完膳,离酉时也快了,來收拾碗筷的小二收拾好碗筷,犹豫了半天,忍不住的出声道:“几位客棺,酉时快到了,如果大家沒有什么事的话就早点回自己的房间休息吧,房间里我们都有夜壶,若有内急也不必出房间,不管听到什么,你们都不要出房间。”
面对脸色带些恐惧的小二,冷沐晴几人沒有多问:“知道了。”
待小二走后,昕甚说:“这小镇果然有古怪。”
“不管有什么古怪,我们只要记得他们的提醒,好好的休息一夜就行了,明天离开。”他们的麻烦已经惹的够多了,她现在只想快点赶回龙炫国。
卫鸣点头,接着看向陆战:“听到小二说的沒,不管听到什么都不要出去。”
陆战有些不服气:“为什么要特地对我说啊!我像那种会惹麻烦的人吗?”
“不像。”冷沐晴很快的回答:“你就是。”
陆战脸上还未來得及绽开的笑容,一下子就因为后面三个字而僵住,一时面部表情变的有些扭曲:“主子,在你的心里我就只是个会惹麻烦的人。”
冷沐晴不理会他故意露出的可怜表情:“你的好奇心太重。”
“天陵好奇心也重啊!”陆战不服气道。
“但是天陵沒你胆子大。”昕甚接着道:“也沒有你的灵力,如果他真遇到什么也不敢擅自有什么行动,但是你不同,你会武力懂灵力,加上好奇心太重,最后就变成麻烦了。”
卫鸣很认真的点头:“的确如此。”
陆战气的双颊大鼓:“你们就知道欺负我,不跟你们说了,我睡觉,你们也快点回你们的房间吧。”
说着陆战一头扎到房上,将头埋在被子里以示他是真的很生气。
冷沐晴浅浅一笑,回过头來看着昕甚:“他就麻烦你看着了。”
昕甚不在意的摇头:“我还需要他保护呢?”
冷沐晴沒有说话的走回自己的房间。
等人都走完后,昕甚将头埋进自己的手掌里,微微的叹了一口气。
就那么一个似有似无的浅笑而已,他竟然心跳如雷,他真是……越來越沒有用了。
夜幕慢慢來临,明明是夏天屋外却静的连一声虫叫也沒有,安静的有些吓人,屋子里的冷沐晴并沒有在意,他们只是在这里住一晚沒有时间去管这座小镇到底有什么古怪。
卫鸣与天陵躺在床铺之上,见天陵已经进入梦乡睡的极安稳,卫鸣也慢慢的闭上眼睛,连续赶了几天的路,虽然沒有天陵一般疲惫,但终是凡身肉体的他还是感觉有些累了。
越來越浓的睡意让他慢慢的沉睡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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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透过窗户照射在屋内的地上一下子照亮了整个房间,从屋外传來阵阵轻喝声,那是陆战练武的声音。
卫鸣起身,看到床里的位置的人已经不在了,沒有在意的穿衣,估计他在外面看着陆战练武吧。
推门,只见陆战在练着功却不见天陵:“陆战,天陵沒陪你练武。”
陆战停下动作:“天陵,他起了吗?”
卫鸣听后心里升起一丝不祥:“你沒看到他。”
听到卫鸣的提问,陆战也意识到有些不对劲:“怎么,他不在屋里。”
卫鸣连忙去敲冷沐晴的房间,早已经起來的冷沐晴打开房间:“怎么了。”
“主子,你看到天陵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