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把我的皇兄怎么了。”
随着一声怒吼,一个红色人影冲了进來。
只见凤月紧紧的抱着“昕甚”的尸体:“皇兄,皇兄,你醒醒,皇兄。”
可是见怎么见“昕甚”也沒有反映,凤月连忙伸手覆在他的手腕处,沒有脉搏了。
凤月僵直了身子,沒有脉博了。
死了。
“你们杀死了我的皇兄。”凤月怒吼出声。
冷沐晴道:“他不是你皇兄。”
“冷沐晴,我看得出來是不是,你这个时候还跟我睁眼说瞎话。”凤月红了双眼,什么也顾不了,提气就扑向冷沐晴。
冷沐晴反应快速的身形一闪,避开了凤月的的攻击,也不客气的展开反击。
陆战急的要加入战斗,被一旁的卫鸣伸手抓住:“别去,主子一个人可以应付,等主子找机会时会让我们制住他的,现在他以为昕甚已经死了,正在发狂的时候,多人战只会让更发狂,我们看战。”
两人很快便从屋子里出去,卫鸣等人连忙也跟着出來了观战。
屋外,狂风四起,凤月的全身团着红紫色的光芒,显示他的狂怒,那一双红眼早已经看不近任何东西,冷沐晴知道在这个时候跟他说什么也沒有用,先想办法将他制服,然后再跟他说。
只见两人在空中你來我往,毫不相让。
南风微叹一句:“看來我要努力练功了,八个月前沐晴的灵力还不如我,现在我的灵力却已经比不过她了,真是一个打击。”
卫鸣搭腔道:“我刚认识主子的时候,她的武功很高,不过她并不是具备灵根,但后來她硬是喝下凤凰血,然后由我交她练习灵力,现在,我也不是她的对手了,是不是应该比你更受打击呢?”
南风看着卫鸣:“她沒灵根。”
“不要不相信,她的确沒有灵根。”卫鸣目不转睛盯着空中的那白色影子,若她是个练武奇才这样的进步或许很正常,但她却是连灵根都沒有的人,现在强的让人害怕。
南风的眼睛里从此多了一个叫敬佩的眼神。
“南风、卫鸣。”
光芒万丈里传來冷沐晴的声音。
两人腾空而起,加入战斗。
不一会儿,凤月便被紫色的光芒罩住,只是他还是狂吼着挣扎要出來。
“他怎么这么弱了。”南风有些好奇,虽说他的确不可能斗过他们三人,但是也不应该这么快就被困住吧。
卫鸣沒在意道:“或许是因为以为昕甚死了,伤心过度,加上发狂灵力乱窜。”
冷沐晴上前双手紧紧的抓住凤月的双肩:“凤月,看着我,看着我的眼睛。”
凤月抬头:“你们杀了我皇兄,杀了我皇兄,那魅惑的眼中全是怒意。”
冷沐晴沒办法的连扇了他几个巴掌,要知道被打巴掌比中一剑还要來的让人感觉到痛,因为这痛里带着挑衅和辱侮。
见凤月不再狂吼,只是眼睛里还满含恨意:“我再告诉你一次,那个人不是你的皇兄,你听到沒有,不要看见奶就是娘。”
“那张脸上沒有人皮面具。”凤月狠狠道。
冷沐晴说:“确实沒有人皮面具,但要装一个人不是只有人皮面具这一个办法的,你若想变成谁的模样难道沒有办法吗?”
听冷沐晴这么说,凤月有些安静下來,不过仍是不肯相信他们:“我为什么要相信你们,而且你怎么证明那个人不是我皇兄,如果他不是我皇兄,他去哪里了,他说來找你们用早膳的,可是迟迟沒去找我,那个人不是那他去哪里了。”
冷沐晴说:“我们也不知道他在哪里,但那个不是昕甚,如果你想知道他在哪里,就必须冷静下來,还有必须要相信我们。”
“你首先要给一个让我相信你们的理由,证明那个人不是皇兄,除非能证明我才会相信你们。”凤月倔强的说。
冷沐晴很是苦恼,证明,她去哪里证明。
那个人已经死了,真正的昕甚又不知道哪里去了,可是不是证明,只怕他不会轻易的相信他们,这样又失去了寻找昕甚的最佳时间。
这时候天陵道:“昕大哥以前掉下山涯的时候后背被大石头滑伤,一直从右肩到后腰那边,后來留下一很长的一道疤痕,所以只要看那个人的身后有沒有那道疤痕就能知道那个人到底是不是真正的昕大哥了。”
听了天陵的话,陆战兴奋的走回屋子:“我去看看。”
凤月瞪着冷沐晴:“放开我,我要亲自去看,我要亲自确定那个人不是皇兄。”
“放开他。”冷沐晴对着身后两个人道。
南风和卫鸣同时收回手里的灵力。
凤月一把推开冷沐晴就往屋子里冲去,冷沐晴几人也连忙跟去。
屋子里的“昕甚”已经被翻了过去,衣服也被掀了开來,后背果然什么也沒有。
陆战回头看着凤月:“怎么样,看到了,他不是你的皇兄,这只是个假的。”
“那真的呢?我皇兄在哪里。”凤月急问。
“不知道,早上我们看见的就是这个假的。”冷沐晴说。
卫鸣道:“我让黑逡出來找找就知道了。”
卫鸣起动意念,只是迟迟不见黑逡。
“怎么了。”南风见情况不对,出声问道。
卫鸣摇摇头,表示不知道:“黑逡唤不出來,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挡住一般,我感觉得到它,但是它出不來。”
这是怎么回事,从來沒有过这样的情况。
冷沐晴不解:“唤不出。”说着自己也试着去起动意念,想要试着唤出冷儿或雪狐。
最后仍是沒有用,两个一个也沒有出现。
“我的感觉跟你一样,感觉得它,但是它出不來。”冷沐晴只觉得事情好像不像他们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南风眉头紧皱:“这么奇怪,我试着叫我的鬼出來。”
结果一样,鬼出不來。
凤月看着几人:“你们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我们比你还糊涂。”冷沐晴沒好气道。
怎么会突然就唤不出灵兽來,问題在哪里。
卫鸣说:“我们似乎碰到了比较大的问題,我们的灵力沒有失去,但是灵兽唤不出來了。”
“那我皇兄呢?我皇兄去哪里了。”凤月关心的只有昕甚。
陆战怒道:“谁知道你皇兄去哪里了,我们从早上到现在就沒有看到你,你问我们要什么人,我们现在自己有问題都不知道要去找谁。”
“又是谁的设下的圈套吗?明的不行就來暗的。”琉璃说。
墨玉道:“但是我们在明,敌在暗,我们现在似乎只能等事情发生,不能主动做些什么。”
“我讨厌被动。”冷沐晴说:“昕甚的房间在哪里,带我们去看看。”
凤月看着冷沐晴:“你要去皇兄的房里干什么。”
“他不是不见了吗?我去看看可不可以找到什么线索。”冷沐晴对他不肯配合的态度很恼火:“不要再废话了,如果时间越长你的皇兄或许越危险。”
陆战很不解:“他们的对像不是一直都是主子吗?怎么这次换人了,难道抓昕大哥过去有什么用吗?用來威胁还不如抓我们來的比较快。”
一行人來到昕甚的房间,全部人观察了一圈并沒有发现有什么不一样。
“发现什么吗?”凤月站在冷沐晴的身后。
冷沐晴摇头:“沒有发现什么。”
沒有什么不正常,她也弄不清楚,为什么要找昕甚的麻烦,就如陆战所说,若是想威胁他还不如抓他们比较快。
那到昕甚的失踪到底是因为什么呢。
凤月冷哼一声:“你不是说这里可以找到线索吗?”
陆战不服气的回道:“主子只是想可能会有,有说一定要有吗?你说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识好歹,我们是在帮你找你的皇兄,你不道谢也就算了,这么冷言冷语的算什么啊!”
凤月回头冷看陆战:“你什么东西,给我闭嘴。”
“你才是东西呢?”陆战反击,以前只觉得这人跟妖孽似的,现在怎么看怎么可恶,目中无人也就算了,还不识好歹:“你说昕大哥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弟弟呢?我要是昕大哥,别说五年,就是在外面五十年都不会回來。”
凤月气的灵力外泛,眼看两人又要打起來,南风忙拉了一把陆战:“别说了,还嫌事情不够乱吗?”
陆战不情愿的转过身去不看凤月,只道上一句:“不识好人心。”
凤月慢慢的收回灵力,也不再去看陆战。
有什么东西不对劝,一定有什么东西不对劲,这一路走过來,她就是觉得有什么东西不对劝,但是就是不知道到底哪里不对劲。
卫鸣走到冷沐晴的身边:“主子,我感觉怪怪的,我们可以感应灵兽却唤不出,这就很不对,既然感觉得到怎么可能唤不出,就好像他们被关起來一样,而且,这一路过來,我也一直觉得哪里有不对劲的地方。”
南风也走了过來:“你也发现了,有一种违和感,就跟我们见到昕甚的那种感觉一样,不过我们知道昕甚的违和感出现在哪里,但是现在我们找不到这个违和感到底出现在哪里,所以我们也找不到问題到底在哪里,似乎从我们早上一起來,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冷沐晴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像是要想出來,可总是透着一个窗户般。
“你们看也看了,既然沒有什么问題就出去吧,我不喜欢皇兄的屋子里呆着别人。”凤月出声。
陆战撇了撇嘴:“你以为我们愿意呆啊!有什么了不起的,要是昕大哥才不会这样说呢?”
天陵跟在他的身后:“陆战,你等等我,不要这么生气。”
冷沐晴三人也跟着走了出去,灵力还在,也感觉得到它们的存在可是为什么就是唤不出來呢。
琉璃走在南风的面前:“怎么了吗?刚才就看到主子跟你们两个人的面色很浓重,有发现什么吗?”
南风摇头:“就是沒发现什么才觉得奇怪,明明就有什么东西是对,但就是找不到问題的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