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哪跑了?”
“往…”她愣住了:“我吓得闭上了眼睛,没有注意到。”
贝贝在窗多边仔细地观察了半天,口里还安慰着她:“没事了,没事了,有我在,大小姐别害怕。”
“真的没事了?”叶茗的心仍然跳得很快。
“不信?要不晚上我陪你一起睡好了”贝贝逗了叶茗一句。
“谁要你陪!”叶茗又生气了:“你到底是在保护我,还是想占我的便宜?”
“我只是说些话想让你放轻松些罢了,虽然紧张可以提高警觉性,但是硼太紧也容易出问题。”贝贝把枪往腰里一插,转向窗外,背对着叶茗的时候,皱起了眉头,神情变得有些凝重。
如果她真的没看错的话,那就只有一个可能,就是这屋里有可疑的人,难道是萍萍?
“陈威!”叶茗还是很紧张,她冲到他的背后,拍了拍他的背。
“你能不能告诉我,是谁想害我,而且害死了我的妈妈和弟弟?”
“拜托啊,大小姐,我只是个保镖,不是警察,也不是上帝,怎么会知道是谁想害你?”
贝贝摇了摇头,一转身,却发现她敞开的浴袍中什么都没穿,隐约还可看见那两颗诱人的葡萄。
对她…还是不要想这些事情了吧…贝贝立刻转回身,语气也有些不自在了:“把衣服穿好!我现在没空陪你,你还真会挑时间勾引我。”
“谁勾引你了?”叶茗这才发现自己敞开的前襟,小脸突然涨得通红。
贝贝摇了摇头,还是忍不住回转过身,见她羞成这副模样,也不好再拿言语逗她了。
他查不出什么,正要走出叶茗的房间,却听她问了一句:“你为什么要接我这单?而且钱也没多收…你不是说你是为了钱才来的吗?”
贝贝愣了一下,回头笑了笑:“就因为我视钱如命、见钱眼开,所以这些年也赚够了,这次我来这里,只是想寻求一些刺激罢了。”
叶茗听到这个答案感觉很奇怪:“保护我是件很刺激的事情吗?”
“非但刺激,还很危险。”贝贝笑了笑:“没办法啊,刺激和危险往往是难兄难弟。”
“既然如此,你不怕这次会失手,砸了你的金字招牌?”叶茗这次是准备问到底了。
金字招牌?贝贝不由得暗笑起来,z国政府想再弄个金字招牌出来,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这世界什么最大?还是政府最大啊!
以前自己偏要去挑战政府的底线,真是蠢到家了。
哈哈,做给叶茗看的资料,果然她都看了。
“原来你也在调查我?那我们之间也算是担平了。”贝贝对着叶茗眨了眨眼睛:“我说过,除非我死,否则不会失手,既然死了那也就没什么好计较的了,我没死,就不会让你死。”
“你对每个被保护人都这么尽职吗?”叶茗装作不经意她问了一句,其实她现在心里好想知道真正的答案。
“要不然呢?全部敷衍过去?”贝贝知道她的意思,并不正面回答她。
叶茗摇了摇头:“你都是一个人啊,连个帮手都没有?也没有挂靠什么公司?”
“那些我都不需要。”
“哦一个人…会不会很累啊?”
“还好啦,如果当事人配合点的话会更好。”贝贝歪着脑袋,
累?老婆多了才会累,一个人怎么会累,顶多很无聊罢了。
贝贝半眯着眼:“咦,你现在很有点怪怪的啊,是在关心我吗?”
叶茗变得有些尴尬:“谁…谁关心你啊?”
“那你问这么多干什么?知不知道你这样会让我失眠的啊,都问到这个份上了,干脆把话说明了不更好?”
贝贝慢慢走近叶茗,看着她那张倔强的小脸,玉没找到,却找了个妹妹做负担这任务还怎么继续下去啊,丢下她不管…现在已经有些不忍心了不过再拖下去,那个姓赵的肯定会不耐烦了。
“我只是好奇而已。”叶茗摁住胸前的衣角,不让贝贝从那里看到任何东西,她随即看了看窗外,一个人待在房里很害怕,但是一直留他在房里似乎也有些不安,连换个衣服都不可能:“你忙完了没?”
“差不多了吧。”
“晚餐我吃得太多了,肚子还很胀,想喝点茶帮动消化,你…肯不肯陪我喝一杯?”叶茗征求着贝贝的意见。
既然两人从本以后得“生死与共”些,彼此之间也更不该再有什么心结了,那她就有必要多了解他一些,彼此间也更不该有心结了。
“当然好啊。”贝贝拍了拍两只手:“我在下面等你。”
“嗯。”叶茗点了点头,等他离开房间后,她赶紧穿好衣服,并亲自到厨房泡了两杯香片。
她端着茶盘走到外面时,发现贝贝仍然在雕像上敲敲打打的。
“刚刚我看你在进行‘破坏’,差点冲下去骂你。”
“哈哈,我就知道,只是等了好久都不见你来骂,还真是让我失望。”贝贝回头看了看叶茗:“那你现在怎么不骂了呢?”
叶茗抬起头:“我强忍着不骂你,如果你不给我一个合理的理由,我就会找你算这笔总帐,那东西可都是很贵的。”
“要理由?好吧,我现在就告诉你。”他走到她身边坐了下来。
“这个秘密别墅虽然围墙很高,看似非常安全,但是门口这两座雕像却是画蛇添足!完全是给人家做攀登工具啊!不过,我拿进来以后还可当武器用。”
“武器?”叶茗很仔细地看着两座雕像,怎么看雕像还是雕像,哪里会象武器?
贝贝没吱声,端起茶杯喝了口茶:“嗯…没想到你泡茶的手艺还不错。”
“当然了,以前我妈妈…”说到这里,叶茗的鼻子开始发酸:“我妈妈很喜欢喝我泡的茶,只要她不应酬的时候,我都会泡茶给她喝,喝茶的时候,和妈妈还有弟弟三个人快快乐乐的谈天说地,可是…为什么…”
贝贝决定打断她,以免她又独自伤心:“往好的方面想吧,其实你还是很幸福的。”
“嗯?”叶茗抬起了泪眼,很不解地看着贝贝。
“你父母,弟弟,他们把所有的爱都给了你,这才放心的离开,所以你必须过得开心,这样他们才会放心。”
“你说的怎么和我阿南哥哥说的一样?”
该死的阿南!以后再和他算总帐!什么话都让他先说了?贝贝先在心里诅咒阿南一千遍,才又开口:“因为事实就是这样的。”
“是吗?那你呢?”
叶茗仔细她盯着贝贝,此刻在灯光的映照下,他的五官变得更加迷人,棱角分明的线条里,隐含着与他轻佻言语不太相符的沧桑,特别让人心醉。
想到有那么多人争着要雇佣他,她却可以轻松得到他的保护,心中便隐隐有些骄激。
“我怎么了?”
“你为何会做保镖这行呢?”在她看来,保镖是个吃力不讨好的工作。
“嗯…大抵我很着迷于那种被人需要的感觉吧。”贝贝又笑了起来,他的笑容很有感染力,让叶茗的心怜也变得好了起来。
“被人需要?象我这样的?”
“你终于承认需要我了?”贝贝很得意她逗着他这个最小的妹妹。
“你少得意!就算你很给我面子,我们之间也不过是雇主与被雇者之间的关系。”她发现自己刚才失言,立刻又补充了一句,以免自己很没面子。
“呵呵,你这人啊,太小女人脾气了。”
“什么意思啊?小女人?你以为自己是圣人啊?可以坐怀不乱?”叶茗冷笑了一声:“什么从不和女性当事人发生感情,真是鬼扯。”
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这句话,让叶茗产生了一种想挑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