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的。”贝贝信口胡诌了一句,过后才觉得肇凤这个问题问得有些蹊跷,难道她在对自己进行测试?
不过贝贝想多了,肇凤只是好奇所以随便问了一下,她还真不知道隔壁在做什么,因为她没经历过,没看过a片,没听人说过,就这么简单,而贝贝说他们在‘繁育小田鼠’,肇凤也只是模模糊糊地想到了某些方面,但并不具体。
“你真是料事如神…连这个都猜这么准,难怪打仗总是赢!”肇凤一脸崇拜地看着贝贝。
贝贝差一点昏倒了过去,这时候他才明白肇凤刚才的问话确实没有什么特别的含义:“这些…好象扯不到一块儿去。”
“哈哈。”肇凤似乎也感觉到自己说的有点不搭干:“掌门大哥,你就不担心今晚卫精攻过来吗?”
“他被打怕了,正在召集人马,人马不齐,他不敢动手,等部署好,至少是明天晚上的事情了,你今晚可以好好地跟我在这里睡个安稳大觉。”贝贝说完之后马上觉得有些不妥,什么叫你跟我睡个觉之类的,好象有点不对。
“好啊,我们好好地在这里睡上一觉,等明天晚上打他们一个落花流水!”肇凤显然没有贝贝想象的那么复杂,也没有想那么多。
隔壁的杭州女孩儿突然又不合适宜地呻吟了起来,贝贝有些不高兴地吸了口气,把拳头又握了起来,肇凤轻轻摁住了贝贝的拳头:“他们聊他们的,我们聊我们的,不要和他们冲突。”
他们是在聊吗?贝贝有点哭笑不得:“凤妹妹,我发现你心挺善的,不是很喜欢惹事,和你现在做的事情很有些不符。”
“洪门的宗旨就是惩奸除恶,匡扶正义,不是吗?大哥常常对我们说,手中权力越大,肩上的责任也就越大,我想掌门大哥你的体会肯定会更深刻一些吧?”
“呵呵,那是当然。”
“掌门大哥,我可以叫你贝贝吗?”肇凤试探性地问了贝贝一声,看样子她想主动和贝贝亲近一些了。
“这样啊?似乎有点不太好。”贝贝一下子板起了脸。
“哦…”肇凤看起来有点失望。
“你如果叫我贝贝,让我感觉你好象成了我的女朋友一样。”贝贝突然笑了起来。
肇凤见贝贝一下子那么严肃,还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却不料他突然又笑了起来,明白他多半又是在调侃自己,便噘起了嘴:“不让喊就不喊了呗!”
“喊吧,掌门大哥特许你喊,不过在公共场合可不许这么喊。”贝贝假装给肇凤占了一个很大的便宜似的,其实一开始是肇凤自己要喊掌门大哥,如果她一开始喊贝贝,贝贝倒也认了。
“贝贝,你有女朋友了吗?”肇凤改口倒是挺快,而且单刀直入,问了贝贝一个他在泡妞时最不愿意回答的问题,他有点后悔刚才不该说女朋友这三个字。
“没…”贝贝极其厚颜无耻地说了个‘没’字,一个人怎么可以无耻到他这种地步!如果让水寨的众女生听到了,不知道她们会做何感想…当然贝贝肯定不会让她们听到的。
“不可能吧?”肇凤心中似乎有些惊喜,不过嘴巴仍在试探着:“你这么帅,又这么厉害,身边会没有女生追?”
“呵呵,男儿志在天下,当先立业,再考虑儿女私情才是啊。”贝贝说得无比光冕堂皇。
“其实遇到合适的,也可以考虑一下的啊。”肇凤还真信了贝贝的话,试探性地劝了贝贝一句,然后又偷偷地看了他一眼,隔壁的杭州女孩儿不合适宜地又大声呻吟了起来,还真是破坏气氛…这边青年男女还在小心翼翼地进行感情试探,那边已经热火朝天地干了起来,唉…今晚来的还真不是地方。
“有时候我也是这么想的。”贝贝前面把话说死了,现在肯定要灵活一下才行,不然还怎么泡肇凤啊?
“我给你介绍一个吧。”肇凤偷偷地看了贝贝一眼,一般女生想主动向男生示爱时,往往会以给他介绍个女朋友这种办法来试探,这其实是很蠢的行为,聪明点的如贝贝这样的当然能一眼看穿,不聪明的,有时候你介绍,那就介绍吧,最后还介绍成了,反过来谢媒人,气得介绍人干瞪眼。
“介绍什么啊?我看你就挺好的。”贝贝笑了起来,肇凤的那点小心思他一猜就透,都说到这份上了,再推来推去就不好了。
“是吗?”肇凤没想到贝贝会突然这么说,有些措手不及,不知道自己下一句该怎么说了,一颗心扑通扑通地乱跳起来。
贝贝也没再说话了,只是靠在墙边发呆,隔壁那杭州女孩显然是进入了慢受期,呻吟有一搭没一搭的,而且象是含住了一个什么东东一样,看来这次是一持久战。
“他们到底在做什么啊?”肇凤似乎也有些烦了,一点美好的气氛全给他们破坏光了。
“不知道。”贝贝已经说了生田鼠,肇凤还不太懂,就不好怎么细说了。
“我上去看看。”肇凤二话没说,从炕上直接上到了柜子上,身手还真是灵活,贝贝想拦她已经来不及了,肇凤上去看了一眼,立马就后悔了,隔壁那炕上的情景对她来说简直太震撼了,杭州女孩儿赤果着下身,把屁股翘得老高,一个香港男子正用腰间一样东西在她后面戳啊捅啊的,而那名杭州女孩儿则正口含着另一名香港男子的那东西,不停地吞吐,而且喉咙里还发出一些呜呜声。
肇凤本来上去的目的是想让隔壁安静一些,不过看到这情景,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身子一软差一点就从柜子上掉了下去,不过最后还是她自己跳回了炕上。
“…”贝贝看了肇凤一眼,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些人…”肇凤想说点什么,不过一句话也没能说出来,她突然想到了之前贝贝的那个东西,那不是男生用来尿尿的吗?怎么用嘴含着啊?太…太…太…太什么肇凤也不知道了,只是觉得身上一阵心慌发胀,有种说不出的难受感觉。
“他们出来旅游,纯粹就是出来找乐子的。”贝贝无奈地摇了摇头,过了一会儿,见肇凤仍然没有说话,贝贝坐起了身:“我过去让他们安静下来。”
“别…”肇凤拉住了贝贝的手:“我们还是说我们的吧,不要管他们好了。”
“好吧。”贝贝坐了回去,肇凤拉住他的手并没有松开,过了一会儿,贝贝反捏住了她的手指,两人都是一颤,然后互相看了一眼,又迅速移开了目光。
当然肇凤是一种本能反应,贝贝完全是在假装纯情,不过才装了一次,把熟女舒心都骗过去了,小女生肇凤当然更好骗了。
和女生做到了最后一步,只剩了捅啊插啊,也没什么意思,反倒是这种触到手指的羞涩,更能引起贝贝的兴趣,虽然曾经沧海难为水,但这份纯真却是可遇而不可求的,贝贝虽然是装,但在肇凤刚才一刻犹如触电一般的时候,他心中也如同过了电一般,那是一种久违的初恋感觉。
隔壁杭州女孩儿的大叫声再次破坏了这种美好,把男生与女生之间那份纯情给赤果果地撕碎了,贝贝一忍再忍,终于决定还是放过他们,不过这些声音一下子让他觉得自己现在的行为也有些龌龊,他没有再对肇凤采取什么进一步的行动,而是松开了手,催着让肇凤早点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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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雪停了,雾比较大,是一种用手触摸不到的轻雾,如柔纱一般浮在眼前,两人还是漫无目的地沿着山坡慢慢向上走着,也算是进行一下早锻炼了,几个孩子在封了冰的湖面上玩耍着。
湖边有一簇失去了茂盛绿叶的葡萄架,当然已经看不到垂吊在叶下的串串紫色的葡,只剩下了枯枝在风中摇曳。
空旷的葡萄架,犹如一个露天的房子,没有遮挡地伫立在湖边,路过太白醉写的石雕时,贝贝用手轻抚着那永远不动的石雕,仿佛看到了‘李白斗酒诗百篇,长安市上酒家眠,天子呼来不上船,自称臣是酒中仙’时李白那狂放不羁的神采和不畏权贵的倔强。
夏天的鸟儿已经飞到南方过冬去了,花儿也谢了,松花湖鸟语花香的美景,要等到明年春天了。
满目青山,现在已经变成了一片雪白,偶尔夹杂着枯黄,连秋天的枯枝残叶都看不到了,这个时节,大自然留给北方的,只有那让人感觉寒冷的晶莹的冰和洁白的雪。
虽然冷,虽然有雪,但还有三三两两的老人小心翼翼地向山上走着,两人随着上山的人们一路走着,清脆的钟声一直是此起彼伏,那声音离自己越来越近。
很快两人来到了看山老人住的房子前,看到一位个子比较高的老人正在大树下,用力的拉一根很粗的绳子,原来这就是钟声的起源,老人笑看着有些气喘的贝贝和肇凤:“你们这些小人儿啊,缺乏锻炼啊!你们看看我,一天三趟,一点都不喘。我早晨来了一趟,刚才回家吃了饭,这又来了!”
贝贝和肇凤很礼貌地和老人攀谈了一会儿,然后走进了看山老人的宽大房子里,一共是四处房子,每处都是五间,房子由化工公司直接供热,进屋之后,只见有好多老人都在这里。他们有的在唱京剧,也有的在喝茶水,还有的在看小纸牌,也有的在玩扑克和麻将或者聊天。
另外一个屋子里,录音机放着美妙的音乐,一些老人在跳舞,两人顿时明白了,这里是附近老人的活动站,难怪这么多老人下着雪还是往这里来。
这些身体健康、每天坚持上山的老人们,一个个神采奕奕,满面红光,在这片属于他们自己的天地里,尽情享受着属于他们自己的快乐。
早锻炼过后,两人都很有些饿了,肇凤笑着对贝贝说:“到了松花湖,有一样东西是必须要尝一尝的,昨天没来得及,今天一定不能错过了。”
“什么东西?”贝贝本来就有些饿了,一听说美食自然有些迫不及待。
“三花一岛。”肇凤不停地认着路,很快来到路边,伸手召来了一辆计程车,拉着贝贝来到了一处类似于农舍的地方,看样子还根本没有开门。
不过主人却认识肇凤,而且肇凤也在昨天晚上就提前给他们打了电话,所以二人到店子里稍稍坐了一会儿,几杯茶过后,‘三花一岛’就上来了。
端上桌的‘三花一岛’:鳊花鱼、鳌花鱼、鲫花鱼、岛子鱼,是jl市松花湖特有的名鱼,鳊花鱼肉质柔嫩,味美可口,鳌花鱼肉味鲜美,细嫩刺小,真可以与黄河鲤鱼、松江鲈鱼、兴凯湖大白鱼一起,被誉为z国‘四大淡水名鱼’。
鲫花鱼肉多刺少,肉质鲜嫩,是一种名贵的淡水鱼,岛子鱼又名白鱼,自古松花江上渔民即以江水煮白鱼款待贵客传为美谈,后经烹饪高手潜心制作,创出了‘清蒸白鱼’这道吉林名菜。
集松花江‘三花一岛’四种名鱼的鱼宴,为上等佳宴,当肇凤问贝贝感觉如何时,他只顾着吃,回头来了一句:“味道好极了!”便不再言语,继续埋头苦战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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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到创世纪,除了贝贝,所有人的神情都显得颇为凝重,j省青和会已经全部动员起来了,到时候至少会有六千余人来到jl市,而北洪门掌门大哥虽然连打了两场胜仗,但北洪门总部一直没有增兵过来,九百多人心中一点底都没有,如果说以一千余人对攻四千人,最后以较小的代价来灭掉对方近两千人,现在来了六千,无论如何也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但那位掌门大哥一搞就和肇凤二人双双消失,军心现在显得很有些不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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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现在即将进攻j市创世纪,合围肇凤的,又岂止那六千人?在卫精j市堂口里面,卫精正紧张地和各处联络着,确定最后的作战方案,大致的方案已经确定了下来,如果总攻发动之后,创世纪坚守,那就把他们层层包围起来,如果他们撤兵,这次要坚决进行追击。
在jl市外设下层层埋伏,逼他们沿江西去,然后汇合jl市三角相邻的dw市和pl市各一千人马,务必三面包围把肇凤这最后一千人马一个不留斩杀干净。
而且这时候卫精已经得到线报,说北洪门的新任掌门大哥就在肇凤营中,前些日子和肇凤一起去滑雪的,就是那个人,而且贝贝的照片也已经放到了卫精的面前,卫精也终于明白了是什么人杀了傅毅,把自己打得如此狼狈不堪。
“这笔账,明晚要和他一次性算清!”卫精把一把匕首狠狠地插进了墙上贝贝的大幅照片中,他知道,无论是抓住还是杀掉北洪门的这位掌门大哥,对青和会来说,都将是大功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