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艺开门的时候心里很有些忐忑不安,开门之后小艺才松了一口气。他们都回来了,却都穿得整整齐齐。
贝贝二人在做饭,周康坐在风扇下喝茶。要说变化还是有的,贝贝和周康只穿着小三角裤,黄鹂只穿着内衣,看来大家和小艺一样的有所顾忌。放下菜,犹豫了一阵,小艺小声问周康:“你怎么穿成这样?”
周康小声说:“我回来时就看他们这样,我也不好意思像往常那样,再说,天气也热得人恨不得光着,你也别坚持了,那样他们会不好意思的,只当是在游泳池吧。”
小艺想想也是,就脱掉t恤和裙子,只穿内衣。可这毕竟不是在游泳池,不禁脸上有些发烧。
路上走得很热,小艺的内裤靠腰的部分湿了一大块,后背全是汗,周康拿毛巾给小艺擦着。
见他们还在做饭,小艺就把自己和周康换下的湿衣服拿到卫生间去洗,洗好后不好意思到阳台去晾晒,就让周康去。这时,他们已经做好饭,礼貌性地请两人一起用,两人谢绝了,开始自己做饭。
晚饭后,没有其他事情可做,想出去转转,可经验又告诉二人,外面被烤了一天的村庄比屋里好不了多少,出去一趟回来又多了一堆湿衣服,还是没有办法。
于是大家就只能和往常一样,关上灯进行老套路的聊天,开始是齐声抱怨这鬼天气,盼望能早一天回去,后来是谈论各自听来的趣事。
今天不知何故,黄鹂心里异常躁动,大汗不止,可又没有其他异常,换卫生巾时不得不换了内裤,那条内裤已经湿得粘不住卫生巾了。
后来小艺问黄鹂:“量大吗?”
“还可以,挺正常的。”
“上帝对女人太不公平了,每个月还这么折腾两人一下。”
“这么热,可怎么睡呀?”
贝贝接过了话头:“这么长时间不都过来了,真是娇气。”
黄鹂气得拍了他一巴掌:“放到你身上试试?”
“没办法,上帝就是这样创造人的,我倒是想呢,可不行啊。”
看两人象要吵起来的样子,小艺就提议玩扑克,想着没事可做,大家同意了,于是开灯拉窗帘,拼板凳,支开了摊子。
玩‘黑桃五’,小艺和黄鹂坐对面。
贝贝又提议,输了要受罚,众人开始争议起处罚的方法。
“输了脱衣服。”有女生打牌贝贝一贯会出这样的主意。
“都这样啦,还能怎么脱呀?你们就一件了,我们最多两件。”小艺反驳了一声。
周康插了句话:“话不能这么说,那可是关键的两件。”
贝贝笑了起来,看来天下男人一样淫荡,关键是黄鹂在周康面前脱不脱他也不在乎,所以来了句:“没错,怎么样?衣服输光了,赢家在输家胸前画王八。”
“好,可要声明一下,本人身子不方便,我们只能脱一件。”黄鹂不得不事前提醒了一句。
“行,两个小女人,不跟你们计较。”
没多久,四个人已经把该输的衣服都输掉了,周康的胸前还被黄鹂用口红画了两个王八。
这一局黄鹂输了,周康赢了,周康拿着口红,端详着黄鹂的胸部,自言自语地说:“画哪儿呀?”
“画***上。”小艺开始起哄。
“你就坏吧你。”黄鹂指着小艺笑了起来。
贝贝色迷迷地看着小艺:“认赌服输嘛,就画在***上,一会我赢了你也一样。”
周康开始在黄鹂的***上画了,可稍一用力***就左右晃动,没办法画,周康让黄鹂用手托住***,黄鹂却分辩了一句:“你画还是我画?太欺负人了吧,在我身上画,还要我来配合你,你的手是干什么的?”
于是周康也就不顾贝贝和小艺在场,托起黄鹂的***,在上面仔细地画了一只王八,画得还真不错。
报应来了。小艺输贝贝赢,贝贝直接托起小艺的***,将小艺的***当乌**,在小艺的***上画了一只乌龟,前面伸出的脑袋却又象是男人的xx,画得很滑稽,大家笑得前仰后合,小艺气得使劲捶了贝贝几拳,然后大家接着玩。
十一点钟过后,天气凉快了一些,大家都有些累了,这场闹剧才结束。
第二天天气仍然很热,众人试过出去在外面乘凉,可外面的蚊子能把人给活吃了,只好待在家里,于是众人就想别的方法来打发时间。
天气热得四人都没有兴趣xx了,可对自己配偶之外的性刺激却有着不可抗拒的诱惑,于是大家就继续玩着边缘性的***。
首先回到家就将衣服脱到最少极限,只是没有谁先完全**,吃过饭之后大家商量着明天的安排,最后还是说去湖里,小艺和黄鹂先去买些吃的。
小艺和黄鹂买东西的时候聊起了天,小艺问黄鹂:“你会跳二步舞吗?”
“很简单,比两人在学校学的那些国标好学多了。”黄鹂笑了笑。
“我听周康说过他们以前部门的人中午休息时也在跳,还说这种舞只能男女跳,同性跳有同性恋的嫌疑,看样子是比较亲密的那种,要不让晚上让他俩教教我们?”
“行啊,不过不知道他们跳得怎么样。”
“主要是我们那个地方太小了,能跳得开吗?”小艺担心起场地来。
黄鹂叹了口气:“唉,我发愁的是今晚可怎么过呀,该死的老天,怎么不下雨呢!”
她的话也让小艺的心情烦躁起来,两人都开始沉默,也是热加渴的不想说话了,就默默地往前走。
在村口李婆婆的烧饼摊上两人买了十个烧饼,出去玩的时候,还是饼子顶事,这里也没有别的什么更好的东西。
回到家的时候两位男士正光着膀子在品茶下棋,见他们没有做饭,小艺有气无力地问了一句:“两位大公子,你们没做饭呀?”
“不知道你想吃什么,这不,就等你回来决定呢。”周康头也没抬。
“干脆简单点,炒两个菜,吃我们买的饼子吧?”
小艺和黄鹂也没有回避两个男人,就在各自的床前,脱掉了t恤、裙子和胸罩,换上吊带背心,穿着小三角内裤就进到厨房将买来的饼子和咸菜取出来拆了两包,又各炒了一个菜,烧了一个清汤,两家共同进餐。
吃饭时,大家说着明天的事情,周康和贝贝还做了个临时帐篷,决定第二天早点起来,趁凉快时出发。
黄鹂突然想起跳舞的事,就问了一声:“你们俩谁会跳二步?”
“你想跳啊?”周康怪怪地看了黄鹂一眼。
“怎么?不行呀?”小艺反问周康。
“没有什么行不行的,那也叫‘舞’?毫无技术可言,就是两个人亲密地抱在一起,在不足一尺见方的地方晃呗,不信,你可以问贝贝。”
贝贝点了点头:“的确是的,没什么好学的,唯一的好处就是亲密,你们想学改天教你们。”
小艺撇了撇嘴:“真这么简单啊?”
“看你说的,有什么呀?会走路就会跳。”
“今晚就教我们吧?”小艺又提议了一下。
“行,今晚就今晚吧。”
晚饭后,收拾完餐具,男人们继续下棋,小艺和黄鹂开始洗换下来的衣服。
黄鹂在厨房洗,小艺取了一条内裤,抱着小艺和周康换下的衣服进了卫生间,进去后就反锁了门。
小艺想把身上现在穿的还不太湿的衣服脱下来,免得洗完这堆,身上穿的又湿了,小艺脱掉吊带背心和湿透的内裤,光着身子开始洗衣服。虽然是凉水洗的,但活动量和小空间里的闷热,等小艺洗完衣服,已是汗流浃背。
这时候黄鹂在外面敲门,小艺打开门,黄鹂钻了进来,看小艺没穿衣服,楞了一下,笑嘻嘻地看着她:“你在冲凉呀?我还以为你在洗衣服呢,我要解手。”
“我就是在洗衣服,不想洗完那一堆,身上的又该洗了,这样也凉快,还省事方便,一会儿帮我把热水壶提过来。”
“没问题。”黄鹂说着便脱下内裤蹲下去嘘嘘。
她站起来时又拍了拍小艺:“你这方法不错,以后我也在这里洗。”
停了一下之后,黄鹂坏坏地低声对小艺说:“你敢这样出去不?”
“那有什么,你敢我就敢,又不是没让他们看过。”
“好,看你嘴巴这么硬,那我可开着门啦?里面快要热死了。”
“开就开!”
黄鹂走了出去,给小艺提来了一壶开水,又回去拿了一个盆进来,脱下身上湿透的衣服,和小艺一样光着身子洗了起来,洗完后,冲着外面喊了一声:“外面的,来帮我们晾一下衣服。”
周康和贝贝过来了,看到两人这样,愣了一下,坏笑着端着衣服到阳台上晾晒去了,晾完回来时,周康拉上了窗帘,向两个女人喊了一声:“出来吧,我把窗帘拉上了。”
两个女人冲洗了一下就出来了,丝毫没有淫荡的感觉,出来后就坐在床上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