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年的春天,华夏国都要举行重要的两会,这是华夏执政党和人民代表的近距离接触。都说一年之计在于春,每次两会前后,国内政商界都会有一些大事件发生或者重要改革出台。如果赶上换届年,那么影响将更大。作为全球最大的发展中国家,如此盛会总能吸引全世界的关注。
今年不是换届年,但却是比较重要的一年,以韦远方为首的班底经过前期的铺路,其威望正处在一个稳定上升的趋势。韦远方与姜振国的合作也日渐成熟,据说内务院在两会之后会加快政经改革的速度,还有人说今后韦远方将重点关注军队建设,要投巨资投建航母和高科技军舰,补充华夏的海军力量,保卫领海。同时还要研发高端武品,力保华夏军队在新时期仍然存有强大的竞争力。
抛开这些话题不谈,单是全国省、直辖市、自治区的代表团进京入住会议指定招待宾馆,就已经是一件大事了。如此重要的会议,会集了全国党、政、军、商、艺等等各个行业的精英。可以说,在两会期间京城汇集了华夏民族当中最优秀的人,当然这只是在表面,实际上这些人当中并不完全优秀。但有一点不可否认,这些天华夏政坛最有分量的人物都在京城,他们都是华夏政坛的核心参与者,其中的一些人更有可能成为将来华夏的领路人!
不知是有意安排还是纯属意外,西北和双林、贵西、南海等代表团的代表被分到了同一家宾馆。张鹏飞刚到驻地,昔日双林省的老部下就接到消息,纷纷前来探望打招呼,虽然有的是单独来,有的是结伴,顶多呆上个三五分钟,但是这场面仍然触动了西北省的干部。
西北的干部亲眼目睹着来来往往的双林省干部,终于明白了张鹏飞在双林省的影响力,这些老部下丝毫不避讳对张书记的思念和尊重,那脸上的表情绝对不是装出来的。而张书记对每个来访的人都同样客气,亲热地送他们到门口。这种场面在西北干部看来十分触动人心,他们无法想象原先的干部会如此对待离任的领导,难道张书记的个人魅力就这么大?
这个下午,张鹏飞见到了不少老朋友,但是最想见到的两位却没有见到。或许是为了避嫌,张小玉和王云杉都没有过来。
相比于张鹏飞房里的热闹,吾艾肖贝这里多少显得有些冷清。司马阿木在房间里坐不住,就跑到了省长的房间。吾艾肖贝打开门见是他,笑道:“你不累啊?”
“哎,不累!”司马阿木烦躁地坐在沙发上,看到吾艾肖贝在品茶,郁闷地说道:“你还有心情喝茶!”
吾艾肖贝被逗笑了,反问道:“那你说我应该干什么?”
“您就不知道?人家那边可是热闹死了,左一个部下又一个部下的!”
“呵呵,那和你有什么关系?”
“我看他这就是故意的!”司马阿木抓起茶杯喝了一口,接着唠叨道:“这事在干部心中会有一定的影响,他就是要给我看!”
“看就看好了,他还能把在双林的那一套拿到西北来吗?”吾艾肖贝冷笑道:“你激动个什么劲儿嘛,要我说他还真不是故意。他在双林省的影响力不用假装,世人都知道,没必要这么稿。这只能说那些干部是真的服他啊,说到底我很佩服他!你我在西北干了一辈子,可曾有这样的影响力?”
司马阿木郁闷地垂下头,放眼整个西北,虽然他们身后有一大推支持者,但同张鹏飞这样的影响相比,那就是小巫见大巫了,不值一提!
吾艾肖贝说:“司马啊,这几天我也在反思,我们在西北这些年做了哪些事?是不是还有很多不足?为了与外来力量抗衡,我们必须为本民族做一点事情了!”
司马阿木点头道:“省长,我听您的!”
“嗯,好了,回去休息吧,我有点困了。”
“那我就不打扰了。”司马阿木离开省长的房间,发现不远处张鹏飞又在送客人,他假装没看到,扭头回了自己房间。
张鹏飞看到了司马阿木,能理解他此时的心情。张鹏飞回房间坐了一会儿,打通了张小玉的电话。
“喂?”
“你在哪呢?”张鹏飞问道。
“在酒店啊。”
“我马上去找你!”张鹏飞兴奋地挂上了电话。
“喂,我这……”张小玉无奈地回头看了一眼,小脸有些红,眼中却闪过一丝狡猾。
“张书记,有事吗?”对面的人问道。
“没事,你接着说。”张小玉摆摆手,心里主意已定,并没有说张鹏飞要过来的事。
面前的人有些诧异地看了一眼张小玉,继续汇报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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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房门就被敲响了,张小玉起身去开门,站在门外的正是张鹏飞。两人在门外没有任何交流,张鹏飞免强控制住冲动,可是刚把门关上就把她抱在了怀里,捏着她的小脸说:“好久不见啦,想死我了!”
“哎,别……有人!”张小玉气得粉拳打在他身上。
“啊……”张鹏飞吓出一身冷汗,赶紧把张小玉松开,目光看向室内。这要是被外人看到,那事情可就大了。他心里不禁好奇,明明都打过招呼了,她怎么还没安排好?
王云杉从沙发上站起来,满面羞色,不好意思地说:“张……张书记,您来了!”
“呃……是云杉啊,呵呵……”张鹏飞为了掩饰之前的尴尬,也上前轻轻抱住她,说道:“在这能看到你们,真是太高兴了!”
张小玉站在身后冷笑,心说你就装吧!
“我也很高兴……”王云杉还是很尴尬,当着张小玉的面被张鹏飞抱了一下,感觉全身不自在。
张鹏飞把王云杉松开,笑道:“我想过来看望大家,没想到你们在一起。”
“张书记,你们先聊吧,我还有事!”王云杉说完就逃走了,也不等张鹏飞挽留。
张鹏飞叹息一声,狠狠地捏了一下张小玉的鼻子,“你是故意的吧?”
“什么故意的?”张小玉无辜的摊开双手,谁知道你进门就……就这么热情啊!
“你还说!”张鹏飞弯腰把她贴胸抱起,然后坐在沙发上,拍着她的嫩脸说:“好重啊!”
“是不是胖了?”
“是胖了一点,不过我喜欢。”张鹏飞摸了一下她柔软的腰,“还是那么软,也不算胖,过去的你太瘦了,只有这里一直不瘦……”张鹏飞像吃奶的孩子似的把脸贴在她胸口蹭了蹭。
“啊……呵呵,痒死人家了!快别闹,我一会儿还有事呢!”张小玉被他闹得花枝乱颤,娇喘息息。
“那你老实说,刚才是不是故意的?”张鹏飞才不会放过调戏她的机会,双手仍然在她诱人的**上面游走,那胸前的柔软真是让人爱不释手。
“人家……人家真的不知道你说什么嘛……”张小玉厥起嘴来,满脸的委屈和不公平。
“哼,你还不承认?”张鹏飞坏笑着把手伸向她的裙下,“你是不是想让我把你弄成喷泉?”
张小玉感受到他的手指正在试图挑开自己的底裤,明白他想做什么,忙说:“不要,羞死人啦!”
“哟,已经湿了?”张鹏飞哈哈大笑起来。
“讨厌!”张小玉白了他一眼,“不知道我这个年纪的女人的需求很大吗?你要是再不找我,没准我就找别的男人解决了!”
“你敢!”张鹏飞抬手在她的**上面狠狠地拍了一掌,“不要转移话题,咱还说刚才的事!你明知道我要来,故意留下云杉,就是想让我出丑,也想让她看看我和你的关系是多么亲热吧?”
“我……我才没有……”张小玉被道破心事,不好意思地低头下。
“还说没有!”张鹏飞低下头吻在她的嘴上,张小玉双手抱住他的头,张开嘴唇含住了他的口,随即吐出香舌探进他的口腔,唇舌嬉戏,两人柔情蜜意地纠缠在一起。
热吻了好久,大脑缺痒的张小玉才把张鹏飞推开,喘着粗气,柔情万种地搂着他的脖子说:“***。”
张鹏飞把她抱起来,就让她坐在自己怀里,说道:“你这么做不是让云杉伤心吗?她原本就是一个自卑的女人,你还打击她!”
“我……我错了行不行?”张小玉求饶道:“等哪天我们回家,我再正式道歉,怎么样?”
“如何道歉?”张鹏飞捏着她的下巴问道。
“用我的肉来道歉,好不好?”张小玉满脸的妩媚,目光充满了迷离。
要不是呆会儿还有事,张鹏飞真想现在就办了她,这女人真是越活越有魅力,周身上下散发着浓浓的情、欲。
“小玉,我真喜欢你……”张鹏飞盯着她半天,最说吐出来一句很俗的话。
可是这话听在张小玉耳中欢喜得不得了,捧着他的脸又是一顿猛亲,开心道:“鹏飞,我很高兴。”
“记住了,以后不许搞小聪明,云杉是一个好女人,她受过伤害,内心很自卑。”
“嗯,我以后不敢了,要不你现在就去打她一炮,算是个安慰?”张小玉咯咯笑道。
“去你的,胡说什么!”张鹏飞老脸一红,仔细想想,也有半年没和王云杉在一起了,要说不想是假的。
“哼,你心里不是这么想的?”
“嗯,我还想着把你俩放在一起脱呢了呢,呵呵……”张鹏飞美美地幻想道。
“流氓,你敢!”这次轮到张小玉脸红了,那种场面她连想都不敢想,却被张鹏飞说了出来。
“哈哈!”张鹏飞大笑起来,捏着她的小手说:“小玉,我们哪儿天回家?”
“看情况吧……”一提到回家,张小玉的身体就颤抖起来,幻想着能和张鹏飞在一起亲热。两人都有公职在身,总不能就在酒店里干那事。
“要不你先回去吧,时间久了不好……”张小玉从张鹏飞身上爬起来,双腿有些软。
张鹏飞双臂环住她的腰,依依不舍道:“我还想抱一会儿……”
张小玉的脸好像盛开得花朵,女人最在意的就是自己在男人心中的地位。她任由张鹏飞抱了一会儿,然后才轻轻推开,羞答答地说道:“好了,要不然人家……受不了,你不想让我……难受吧?那种感觉来了又不能解决,很难受的……”
“好吧,”张鹏飞知道再抱下去,他自己也受不了了。
张小玉努力不去想那事,转移话题道:“西北没什么事吧?你和张泉……”
“现在没什么事,或许以后就有事了!”提到张泉,张鹏飞就不禁想到吾艾肖贝。
吾艾肖贝几天前从西海归来后,特意替张泉捎话过来。张泉让吾艾肖贝转达了他对上次事件的歉意,并且表示希望此事不要影响两省关系等等。张鹏飞明白,这话明显只是敷衍,如此重大事件,他要是真心道歉,那就应该直接打来电话。他让吾艾肖贝捎话,这是明着敲打他,告诉他以后小心点。
张小玉担心地看着他,说道:“我看你最近的精神大不如从前,是不是太累了?”
张鹏飞宽慰地笑了笑,说道:“我没什么,不用担心,你歇一会儿吧,我……我走了?”
“就这么走了,不去看看其它人?”张小玉眼中闪着笑意。
张鹏飞伸手在她丰满的**上面拧了一把,气道:“我去找王云杉打炮!”
“你敢,我呆会儿就带人去抓奸!”张小玉笑道。
张鹏飞挥挥手离开了她的房间,径直走向王云杉的住处。他也不怕被外人看到,以他和双林省干部之前的关系,已经不用避讳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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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云杉听到敲门声就跑了过来,她就知道张鹏飞会来的。如果张鹏飞今天不来,她会很失望。张鹏飞笑眯眯地走进来,就和在张小玉房里一样,回手刚把门关上,就把王云杉搂在了怀里。
“干嘛,不要这样!”王云杉仿佛受到了惊吓,挣扎了一翻,最后敲着他的胸口喊道:“坏蛋!”
“呵呵,侄女,怎么了?”张鹏飞调笑道。
“叫谁侄女!”王云杉瞪了他一眼,随后咯咯笑道:“你还有空来看我?”
张鹏飞看到她的眼睛有些红,惊讶道:“你……你哭了?”
“没有,你才哭了呢,刚才……有风!”王云杉把他推开,回身倒了一杯水,不敢抬头看他。
“云杉,不开心了吧?”张鹏飞坐到了她身边,搂着她肩膀说:“我知道你心里想了什么,我劝你要明白我心里怎么想,知道吗?”
王云杉怔怔地点头,哭腔道:“我……我也是女人,我也有面子,我……”
“这些我都知道,小玉也是无心的,正如你所说,你们都是女人,为何不能理解一下?我已经批评过她了。”
“真的?”王云杉听到张鹏飞肯为自己批评张小玉,一阵兴奋。
“嗯,我怎么会骗你呢!其实她也是开个玩笑,必竟我和你的关系一直没在她面前挑明,知道吗?”
“我知道,她也没有主动提起过。可我到底算你的什么呢?”王云杉满脸的茫然。
“当初你选择和我在一起时是什么,那还是什么,你还是那个独立自主的王云杉,你不是任何人的情妇,而是我的爱人,明白吗?”张鹏飞揉搓着她的小脸,擦干她眼角的泪水。
“嗯,”王云杉咧开嘴笑了,“我爱你就足够了,没必要在乎别的什么。”
“你可以生活得很自由,懂吗?”
“我知道。”王云杉点点头,靠在张鹏飞怀里说:“就是刚才又想到了一些伤心事,过去……”
“过去的事过去就算了,你现在多风光啊?”
“风光什么啊!”王云杉嘿嘿一笑,“要不是工作当中有小玉姐帮我罩着,我也不会这么顺!”
“我还是那句话,只要你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混到哪一步算哪步吧。”
王云杉思索了一会儿,问道:“那你说,我们……能永远保持这样的关系吗?”
“主要你愿意,我便不离不弃,哪怕我们只能一年见一面,或者两年见一面,你都是我爱的女人,懂吗?”
“有你这句话,心里也有个寄托,多久的守候都值得了,也不会觉得无聊。”王云杉主动吻了吻张鹏飞的脸,“如果有一天西北缺人了,你会把我调过去吗?”
“如果有合适的机会,我会的。但是我不想你去冒险,这事再说吧。”张鹏飞真挚地说道。
“嗯,我听你的。”王云杉揉了揉眼睛。
“不舒服吗?”
“没有,现在好多了。”王云杉笑了笑,搂紧张鹏飞说:“看到你就好了。”
“傻女人!”张鹏飞不禁想到了当初王云杉暗恋自己,两人没正式发生关系之前的那段时日,至今回想都充满了幸福和甜蜜。或许爱的结果不重要,过程才最让人幸福吧。
“鹏飞,你这次进京开会,能碰到不少情人吧?”王云杉嘿嘿笑道。
“哪……哪有……”张鹏飞的心猛地跳了一下。
“我不会吃醋的,反正你是我的就足够了。”王云杉顽皮地抚摸着他的大腿说:“我看你这个书记当的真是好,明着进京开会,实际上跑来会情人,这才叫假公济私啊!”
张鹏飞被她摸得有了反应,小兄弟昂然挺立,看得王云杉一阵发笑,伸手隔着裤子抚摸道:“你刚才没……没解决?”
“找谁解决?”张鹏飞笑道。
王云杉小脸一红,扭开头说:“我怎么知道啊!”
“要不你帮我解决?”
“我才不呢!”王云杉俏皮地扭开头,手却摸着那东西不放开。
“你不想?那你手干什么呢?”
“摸着好玩不行吗?”王云杉咯咯地笑起来,“人家只是想摸摸而已……”
张鹏飞也把手伸向她的腰间,坏笑道:“那你也让我摸摸,这才公平……”
“啊……不要,***……”王云杉怪叫着扑倒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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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鹏飞在王云杉房里闹了一阵,两人并没有怎么样,王云杉在这里实在放不开。可是张鹏飞憋得实在难受,王云杉没办法,只好用嘴巴替他弄了出来。发泄完之后,张鹏飞才意犹未尽的离开了,琢磨着哪天把王云杉带出来,也解解她的相思之苦。
离开王云杉的房间,张鹏飞又去见了秦朝勇。秦朝勇年纪大了,这半年很见老,头发白了不少。张鹏飞已经替他打点好关系了,他将在这次大会上当选政协副主席,算是对他多年辅佐自己的报答。当初张鹏飞离开双林省,秦朝勇就卸去了常委和副书记的职务,只保留着省政协的位子。他的本意是到岁数就退了,不过张鹏飞不忍心,这样的好助手实在难得。秦朝勇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能挤身领导人的行列,虽然政协副主席只是一个职称,但这个职称可是多少省部级高官梦寐以求的!
再次看到张鹏飞,秦朝勇显得很激动,拉着他的手就不放,回忆了一些过去的事情。张鹏飞也有感而发,在双林省的那几年如果不是有秦朝勇这样的**帮忙,他也不可能发展得那么顺利。
张鹏飞离开秦朝勇的房间后,意外接到了苏伟的电话。
苏伟在电话里说:“你听说了吗,张九天失踪了!”
“失……失踪?你开什么玩笑!”
“千真万确,这个消息不是假的,他和家里不辞而别!”
“我怎么没接到消息,你听谁说的?”
“那你就别管了,总之我觉得这事不太妙啊!”
“怎么说?”
“你说他为何选择离家出走呢?”
“这……”
“他是想表明他所做的一切都和张泉无关,我估计他要做一些疯狂的事情!对象很有可能就是你!”
张鹏飞明白了苏伟的意思,点头道:“你的分析不是没有道理,我会让冉茹小心的。”
“你也要小心!”
“放心吧!”张鹏飞有些惴惴不安,往往隐藏的敌人是最可怕的。张九天连家都不要了,可见他和亡命之徒没什么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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