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铮微笑着把电话放下,对着上官诗诗说道:“你哥投降了。、.”
“那我们就去收网吧。”上官诗诗高兴地放下筷子,一口气把杯中的牛奶喝光,说道。
“我也要去。”韩星夜依旧喜欢看热闹,跟着喊道。
“不行。”王铮一脸不屑的表情:“你刚才都那样对我了,我还能带你去吗?想都别想,门都没有。”
“好啦,我们快走吧,韩星夜同学你乖乖回家。”上官诗诗得意地拍了一下韩星夜的屁股,说道:“手感不错,我们先走了。”
王铮在一旁看的不停吞咽口水,心里一直在咆哮:“我也想拍!”
上官晴朗的别墅里,已经躺了五个人,一男四女,每个人都是有气无力,浑身瘫软,昏昏欲睡,连爬起来给自己盖一件衣服的力气都没有了。
上官晴朗也是使足了最后一点力气,才拿起电话给王铮拨了号。
王氏神功丸的药性实在是太烈太霸道,上官晴朗服下之后,简直感觉体内的火焰都要把自己给烧化了,对于女人的**前所未有的强烈,极为强烈地想要得到释放。
和之前那两个床友激战了整整一天,每个人都已经浑身酸软眼冒金星,尤其是那两个女人,在上官晴朗的连续不间断冲击之下,完全缴械投降,因为剧烈的摩擦,某个地方已经又红又肿不能触碰了。
上官晴朗无奈,某种火焰焚身的他必须要找人来泻泻火,于是又叫来了两个床友,战了个天昏地暗,别墅里香艳无比。
但是直到把这四个人全部搞趴下,上官晴朗依旧没能释放出来,无论是**还是液体。
这也太坚挺了吧!
尽管浑身上下已经没有了一丝力气,但是上官晴朗的某个地方依旧高高挺起,**依旧未减半分!
上官晴朗提起力气拍了拍身旁女人的屁股,道:“坐上来,自己动。”
“晴朗哥,人家实在是没有力气动了。”女人强撑着说道:“要不,晴朗哥,我帮你打灰机吧?”
“打个毛线啊。”此时,上官晴朗望着自己昂扬的小兄弟,郁闷的直想哭。
“呦,和我想象的差不多,你还是那么骁勇善战啊。”王铮这次依旧是没敲门就走了进来,论起溜门撬锁的功夫,我们的邪王同志还是水平一流的。
这一次,上官晴朗根本连拉个毯子把自己盖上的**都没有了。
上官诗诗跟在后面,看到这香艳的场面,俏脸一红,不过还是别过头去,说道:“你还是快点穿上衣服吧。”
“都怪你的药效太猛了。”上官晴朗没有一点当人质的觉悟:“以后能给我少来一点就好了。”
“快点联系奥本财团,就说你要买回股份。”王铮眯着眼睛笑道:“只要你联系,我就给你解药。”
“半个小时前,我已经让我的助理联系他们了。”上官晴朗撑着身子坐起来,无奈地说道:“可是当说明我的态度之后,那边立即挂掉了电话。”
“我就知道找你根本没有用。”王铮拿过上官晴朗的手机,道:“联系方式给我。”
“驻华夏首都代表恩佐克,住在滨江酒店。”上官晴朗说道:“他是奥本财团在华夏的常驻代表,应该不会离开。”
“穿上衣服,跟我们过去。”王铮说道。
“你看我这个样子,能出去吗?”上官晴朗指了指自己雄纠纠气昂昂的小兄弟,本钱倒是不错。
上官诗诗自始自终就没转过脸来。
王铮像是想起了什么,问道:“当时签订合约的时候,还有谁在场?”
“除了我们家的几个人,就只有这个恩佐克和他的助手了。”
“你真的不能带我们去找他?”
上官晴朗很坚定:“真的不能去。”
“算了吧,我们走。”王铮拉起上官诗诗就要出门。
“你还没给我解药呢!”上官晴朗大叫。
“等你射出来,药自然就解了。”王铮看了看手表,说道:“如果没估计错的话,你至少还得不间断地运动十五个小时才行。”
说完,王铮便和上官诗诗走出别墅,留下上官晴朗在房间里仰天咆哮。
咆哮之后,上官晴朗迫于无奈,又打通了一个人的电话。
“喂,小雪啊,来晴朗哥这里好好玩玩?”上官晴朗贱贱地说道:“把你的几个姐妹一起都叫来,人越多越好,大家一起玩才开心嘛!放心,晴朗哥不会亏待你们的……”
“其实,我们原本可以直接去找奥本财团的驻华代表的。”上官诗诗微笑道:“没有必要再次跑过来找我这二哥。”
“那怎么行,我这是为了给你出口气,一点小小的惩戒而已。”王铮侧过脸笑道:“怎么样,看他那半死不活的样子,是不是很爽?”
上官诗诗微红着脸,笑起来风情无限:“是很爽。”
“有没有献上第三次初吻的冲动?”
“这个暂时没有。”
恩佐克是奥本财团的驻华代表,今年四十五岁,头发早已全秃,戴着个无框眼镜,个子不高,透着一股欧美人的精明。
他是美国人,为澳洲的经济大鳄奥本财团服务超过了二十年,深受奥本家族的信任,因此也被委以重任,成为了华夏这个重要市场的首席代表。
奥本财团在华夏首都有专门的办公楼,不过恩佐克一般都不会过去,他总是喜欢在自己的酒店公寓中收发邮件,遥控指挥华夏分公司的运作,只有开高层会议的时候才会去公司。
在购买了巨融国际百分之十的原始股份之后,恩佐克在奥本财团内的地位水涨船高,如今已经成为了亚太地区的总负责人,这个潜力无限的市场,是恩佐克梦寐以求的。
主导了这次对上官家族内部成员的策反与收购,恩佐克得意洋洋,即便以他这样的身家和地位,也难免会沾沾自喜,毕竟上官家族可是华夏的商业航母,这么多年来一直稳步前行,从来没有发生过任何偏离航向的事情,而这么多年来,只有自己一个人在这艘巨舰上打开了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