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要实现这样的理想,仅仅依靠巨融的财力支撑是不够的,毕竟这个华夏商业巨舰不是什么慈善机构。如果要达成这样的目标,必须要华夏政府出手才行。宏观调控,银根紧缩,降低通胀,规范土地管理,牵一发而动全身,想要降低房价,还有太多太多的路要走。
当看到潘晓宁的时候,王铮顿时眯着眼睛笑了起来。
其实,在王大杀手看来,他一贯是爱好和平的人,从来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当然,这句话还有下一句,就是人若犯我,我挖你祖坟。
一直以来,王铮都不会主动惹事,从来都是别人惹他。好吧,这样说来,王大杀手可太遭人讨厌了些,那些得罪他的人怎么就不去招惹别人,偏偏选中了他呢?
潘晓宁对于王铮而言也是一样,本来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可你抚州地头蛇潘大少爷偏偏派人去暗杀王铮和韩星夜,那么这对于王铮来讲,可就是生死之仇了。
无论仇敌被折磨成什么样子,他都不会产生半点怜悯,有一些事情,在他们选择去做的时候,就应该想好,怎样承担相应的后果。
“铮哥,这真的是个好礼物。”贺宏发笑道。
看到王铮,潘晓宁顿时激动了起来,大声骂道:“王铮,果然是你,你***快把我放了!我饶你不死!”
“还真当自己是黑道大哥呢?”王铮笑眯眯地蹲下身子,看着潘晓宁,道:“给你那亲爱的老爹打个电话吧。”
林西决把潘晓宁的手机打开,递了过去。
“我不打。”潘晓宁显得很有骨气地说道:“我知道你是要敲诈,我绝对不会让你得逞的。”
“实话告诉你,我就是敲诈,你就是最好的筹码。”王铮站起身来,笑的很开心:“你要是不打电话,我就打你。”
其实电话在王铮的手中,他完全可以自己联系潘连明,但是,对于一个人质来讲,他是否会听从王铮的话,对于整个事件的走向,极有可能产生决定性的影响。
“那你打我吧。”潘晓宁一拧脖子:“我***是不会向你屈服的。”
“无谓的硬气是没有任何效果的,这只会给你带来更大的伤害。”王铮饶有兴趣地说道:“我告诉你,如果在战争时期,你真的落到了敌人手中的话,不要在对方刑讯逼供之后才把所有的事情招出来,那样就太晚了,如果你一开始表现的很硬气,直到对方把竹签钉到你的指甲里,用烙铁烫焦了你的肌肉,你才全部交代,那样岂不是白挨了那么多痛苦?是不是太得不偿失了?”
潘晓宁听出来了王铮的某种暗示,声音微微颤抖,但还是兀自硬气地说道:“怎么了?你想对我干什么?尽管来吧!”
“你有没有试过指甲刮过黑板的感觉?”王铮笑眯眯地说道。
“你,你想干嘛?”潘晓宁的脸上掠过一丝惊慌,谁没试过指甲刮黑板?那样心悸的感觉,只要尝试过一次,就绝对不想来第二次。
“其实很简单。”王铮伸出两只手指,指间夹着一根明晃晃的银针。
“我数到三,如果你不打这个电话,我就把这根银针插到你的指甲里。”王铮笑眯眯地说道。
听了王铮的话,想着指甲中被插入银针的后果,潘晓宁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冷颤!
“打不打电话?”王铮拿着银针在潘晓宁的眼前晃着。
“我***不打!”潘晓宁怒道。
“好吧,一二三。”王铮说数到三,但从来没说过这三个数之间有没有停顿!
当声音落下之后,王铮已经捏起了潘晓宁的右手大拇指,长长的银针贴着大拇指刺入!
“啊!”
无法压抑的声音从潘晓宁的喉咙里发了出来,这货开始狂叫,显得极其惨烈!
“打不打电话?”王铮饶有趣味地看着潘晓宁。
“我打,我打,我这就打,求你别刺我了!”大滴大滴的冷汗从潘晓宁的额头上滴下来。
王铮笑了起来:“早就告诉你不要做无谓的硬气,你还不听。”
不过接下来,王铮却皱了皱眉毛,满脸嘲讽地看着潘晓宁,道:“我的针才刚刚刺破了你的皮肤,你就叫的那么惨烈,如果真的把你的指甲挑下来,那你还不得尖叫致死啊?”
说完,王铮举着银针,上面连血迹都没有!
看着那银针,潘晓宁顿时傻了眼。
“爸,是我。”潘晓宁在电话接通之后,声音微颤地说道。
“废话,我知道。”潘连明说道:“让我和王铮讲话。”
潘晓宁撇着嘴,他本来还以为自己的父亲会好好地关怀问候一下自己,结果电话接通之后,却没自己什么事了。
“潘老板,咱们是不是该见上一面了?”王铮笑道:“我很是仰慕潘老板,想要见一面却不得,只有先把贵公子请过来了。”
“真是冠冕堂皇的借口。”潘连明道:“你在哪?需要什么条件才能放了晓宁?我们可以面对面的谈。”
王铮的嘴角牵起一抹弧度:“面对面地谈,这是个好主意。你想见你的儿子也不是不行,就看潘老板对你儿子的感情有多深了。”
“爸,你快来,快来救我!”潘晓宁在一旁大叫道:“我在,我在,我***也不知道在哪啊!”
“你准备要什么条件?”潘连明显然听到了儿子的叫声,沉声说道。
“我要整个黑手会。”王铮笑眯眯地说道:“不知道潘老板愿意给吗?”
“我警告你,不要开玩笑,不要得寸进尺,否则这后果是你承担不了的。”潘连明强压心中的怒气。
“我没有开玩笑。”王铮拿着电话,笑着说道:“一个黑手会而已,不过是你潘老板的产业,这个重要性能和你儿子的性命相比吗?”
“爸,你给他啊!你给他啊!让他先把我放了,给他之后咱们再抢过来!黑手会再重要,也没有我的性命重要啊!”潘晓宁在一旁哭喊道。
而电话另一端的潘连明,还在沉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