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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早作防范(1 / 1)

苏尚为与宁文泽久日不见,两人又自小认识,私交甚好,自然是吵吵闹闹,说不完的话。只是他二人都没有发现,苏尚彤在听到他们说起“洛哥哥”三个字的时候背脊一僵。

洛哥哥么……

名字叫“洛”的她只知道一人――三皇子李洛,那个被她唤作墨鱼,相处了两年之久,却最终悄然离去的人。虽然不愿去想,但娘亲的话言犹在耳:她幼时和三皇子交好,还得了圣上的赐婚。此事,就连萧家的萧丹芸的知晓。如今,哥哥的话,不过是证实了娘亲之言罢了。只是,为什么所有人都记得这些事,只有她忘了?

心中的疑问还不止这些,她总是想找人问问:如果三皇子真的与她那般好,为何她从来都记不起他来?为何他恢复了记忆也从不与她提起幼时的事情?又为何前世他从来不来府上履行婚约,反倒要打断哥哥的手呢?

想的多了,最后只能叹道:多想也无义。自她醒来之后,便再也没见着他了,想必他早已回宫去了。小时候的那些事情,她不记得,他不提起,便是外人再清楚,又有何用呢?

何况,如今要紧的并不是这些,而是让护国公府避开灾祸,让外祖父和齐爷爷免遭枭首之刑。这才是今日她缠着哥哥说什么都要来护国公府的原因。

借着宁文泽去拿二人幼时玩的弓箭的功夫,苏尚彤收了面上的笑容,一脸严肃地问苏尚为:“哥哥,你是不是有些奇怪我为何不亲近余姨娘方出生的儿子?”

苏尚为被她问的愣住。他与苏尚彤一母同胞,自然是要亲近一些。他身为嫡长子,自问对庶出的弟妹是做不到一视同仁的,但如苏尚彤这般对新生儿都不愿亲近倒有些过了。好在毕竟是自家妹妹,苏尚彤的心性他也了解,心中只想着,一定是那余氏又暗中使坏,惹得妹妹不快,才迁怒了她的孩子。

苏尚彤见他这般神色,于他心中所想也猜了个大半,心中暖暖的。此时的苏尚为并没有长成日后那般棱角分明、满身愁绪的模样,如今的他还是一个朝气蓬勃、满腔热血的毛头小子。苏尚彤眼睛一热,忍住泪意,对他解释:“哥哥,你才从军中回来,有好些事情都不知道。”方把余氏是如何被赶到庄子上,她是如何跟着无为居士学了医术,余姨娘那胎儿又是如何保不住了,她在后角门那儿又是如何撞见了拿着信物出门的丫鬟的一干事情跟苏尚为详细说了,末了,问了一句,“哥哥,照理,余姨娘该是七月产子,可那孩子长得那么粉嫩,你瞧着哪里像是不足月的?”

“休要胡说;

!”苏尚为难掩一脸的惊骇,却知道妹妹一个闺中女子不该说出“足月”、“不足月”这些混话,只得摆出了兄长的架子,喝止了她,“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管这些糟心的事干什么?”

此时,宁文泽已经一脸喜色的拿着弓箭回来了:“尚为,瞧,这就是我方才说的弓箭,你瞧瞧,我的是五石弓,你的才是三石,我是不是要厉害一些?”哈哈笑着,又凑近苏尚彤挤眉弄眼地问道,“表妹,你们方才说什么糟心事?也说与表哥听听吧。”

苏尚为哪里肯让他知晓相府内宅之事,赶紧打个哈哈要圆过去。却听苏尚彤仿似没听懂他方才的话般,平静无波的说道:“哥哥,俗话说,家丑不外扬。可是,此事与表哥也并不是毫无干系。”

苏尚彤斟酌了一下,心道重活一世这样的事情玄之又玄,便是和盘托出,他二人也只怕会当她是发梦,不会尽信她的话。只好又将她在元熙帝面前的那套说辞说给他们二人听,却将林太尉那段隐去,只说他们要谋逆,并嫁祸护国公。

宁文泽一点就通:“你是说,你家的那个姓余的姨娘,与外人有私,还是个外族人。与她哥哥一道还策划着谋反,还想着要将通敌叛国的罪名嫁祸给咱们府上?”

苏尚彤点点头:“无论是真是假,我总觉得应当将此事告知外祖和舅舅们知晓,也好早作防范。”

宁文泽的与苏尚为对视一眼,叹了口气,“外祖云游在外,家中之人均得不到他的消息。我爹他们都以为姑姑知晓外祖的行踪,听表妹的意思,姑姑那儿也没有外祖的消息了。”说完放下手中的弓箭,回身进屋,“表妹所言不是小事,我需写信将此事告知我爹。”转身之间,却见自己的衣袖被苏尚彤拉住。

她一脸焦急地朝他耳边悄悄问道:“上次之事,你写信回去给舅舅了么?”

上次之事指的是苏向宇当着宁文泽的面对宁氏露出阴沉之色的事情。本也不是什么大事,无需闹到宁家去。但苏相为人谦和、有礼,对仇家都是笑意盈盈的。这样的人,对宁家女儿露出阴狠之色,总归是要让人注意些的。

宁文泽面色怪异地回道:“写了,可是我爹回信中说:此事不必挂怀。日后不要这般捕风捉影,若有难以抉择之事,还应向苏相请教才是。”

苏尚彤无奈,松开拉着他的手。她父亲装的太好,就连娘亲临去前还嘱咐过她,要听父亲的话。

“你爹不会害你。”娘亲是这般说的。

“可若是爹不会害我,我又如何能有机会重活一世呢?”苏尚彤心中低语。外祖家和娘亲这么相信苏相,可曾想过苏相就是害了他们的罪魁祸首?

不多时,宁文泽写完了信,着人尽快送去宁家,面色凝重。苏尚为却笑言:“此事何苦让舅舅费心,直接回去跟我爹说说,自然能抓到他们的把柄。”

听了此话,宁文泽别有深意的瞧了苏尚彤一眼,耸了耸肩。

回了相府,苏尚为坐在桌前,瞧着桌上袅袅冒着热气的茶水和摆放齐整的精致点心,没来由地有些心心烦意乱,耳边不时回想着妹妹在马车上说的话:“哥哥,此事万万不能让爹知晓;

。爹若是查明此事为真,必然会惩治了余姨娘。可余姨娘刚刚产子,此事这牵扯到余姨娘的清白问题,也关系到刚刚出世的那个孩子。若是那孩子不是爹的骨肉还好,若他是爹的亲身骨肉,你让爹日后如何待他?他日后又该如何自处呢?我特意去找表哥相商,也是为了这个缘故。”

他合上茶盏的盖子,没了品茶的心思,阖上眼帘思索开来。他妹妹向来不关系内宅阴私,怎会好好说出那么一番话来?方才那话说的冠冕堂皇,其实不过是不想让他将此事告知爹罢了。加之方才她与宁文泽的神情,莫不是他们怀疑此事与爹有些关系?似乎是被自己的想法吓着了一般,他赶紧摇摇头,一定不会如此!对了,若是爹有加害外祖家的心思,余姨娘又何必偷偷摸摸地找外人相商呢?思及此,暗笑自己多心,心下稍安。桌上的点心看着都要顺眼一些,便伸手取了一块尝尝。

没想到,这点心非但看着诱人,入口更是绵软,甜而不腻,伸手拿第二块的时候,就听他的贴身小厮跑了进来,嚷嚷道:“大少爷,陈家二少爷听闻您回来了,遣了人来,邀您过府一叙呢。”

陈修实文采卓越,又与苏尚为志趣相投。可惜了身子不好,只能成日的闷在家中,平日里也不欲与人交往,只与苏尚为几人有些交情。如今,他主动邀约,怕是有事想找他帮忙,苏尚为一向古道热肠,自然欣然前往。

到了陈府问起,只听陈修实说:“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我大哥不日便要回京,母亲的意思是要在京中给他寻一门亲事。”

苏尚为挑了个丫鬟捧来的果子吃,等他继续说下去。

“前些日子,母亲借着赏菊为名,请来了京中各家闺秀。最后,似乎是瞧上了大理寺卿黄大人家的女儿。可你也知晓,我那大哥都已三十出头了,也未曾有个一官半职。那黄大人哪里舍得将女儿嫁给他。”

说到这儿,陈修实咳嗽了几声,苏尚为顺口问了一句:“你大哥不娶妻、不入仕,我只当他是那闲云野鹤之人。怎么好端端地又要上京来了?”

陈修实将手帕递还给身侧的小丫鬟,缓缓道来:“我哪里知晓他的想法。如今这麻烦也不是他,而是那黄寺卿。与他爹黄太傅不同,这位大理寺卿视祖宗规矩如无物,总爱想些新奇的主意来。他不欲与我陈府结亲便罢,可他偏偏提出要在康亲王爷寿宴当天,要摆个文擂台,博康亲王爷一乐。让黄家姑娘坐于那擂台之上,与底下的青年才俊以文采较高低。若是谁人的诗作胜了那位黄姑娘,便借了王爷的喜宴,为女儿定亲。若是挑战之人输了,便要答应王爷提出的要求,送个彩头。据说康亲王爷已经应允了,那黄家还特意下了战帖,邀我大哥前往。”

苏尚为抚掌:“真真是奇了。自古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还未曾听说有人要摆文擂台的。这比试的输赢,全凭那黄姑娘一句话,谁人愿意去比呢?”

陈修实蹙眉:“倒不是如此。听闻那黄寺卿还请了几位评审之人。苏相、柳相都在其中。我总觉得此事有异。可大哥接了帖子,不顾我的劝阻,执意要去。我只能求苏兄能襄助我大哥一臂之力。”

苏尚为有些不解:“我如何能助得他一臂之力了?论文才,我并无把握能胜了那黄姑娘。若是为了我爹,不说我爹会不会去康亲王府,他可不是徇私之人。”

陈修实笑答:“自然不是为了这些。”说着附耳与苏尚为说了一通如此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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