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起來电话,淡淡的说道“喂,怎么了。”
“六哥,是我”
我假装不知道一样“谁啊。”
“乔苟露。”
我笑了笑“你啊,这么晚了,有什么事么。”
“是有点事。”乔苟露很不好意思的说道“得麻烦你一下。”
我有点不耐烦,其实说实话,我对乔苟露,一点好感都沒有,但是总不能直接就说不管,然后挂了吧,所以我很自然的深呼吸了一口气,很礼貌的问道“恩,怎么了,你说吧,沒事。”
乔苟露一听,还真挺高兴“是啊,那就好,六哥,真是不好意思,打扰你了,本來我知道你这个情况,现在身体也不是很舒服,手上还有伤,应该让你好好休息的,可是我实在沒别的办法了,我不知道该找谁可以帮忙了,我”
“直接说你要干吗。”我很直接的打断她“给我打电话干吗,直接说就好了,不用拐玩末角的”
乔苟露顿了一下“可是我不知道怎么开口。”
我笑了笑“怎么简单怎么说,怎么直接怎么说,字数越少越好,直接表达中心思想,最合适。”
“哦,那好。”乔苟露说道“周舟要跳河了。”
我楞了一下,感觉有点好笑“跳河,他他妈怎么不去撞火车,妈的”骂完了以后我很生气的就把电话挂了,
我挂了电话以后,感觉很累,而且还是有些恶心,身体很不舒服,就躺下了,想睡觉,这两天,可沒少折腾,
臣阳到是把头转了过來“六儿,六儿。”
我撇了他一眼“干犊子。”
“刚才是谁啊。”
“别管。”接着我就转了个身,把眼睛都闭上了“我好累,身体也不舒服,我现在就想睡觉,什么都不想管。”
“什么事,你还骂街呢。”
“我生气,妈的,反正我是受够了,我现在难受,只想睡觉。”
臣阳再我边上笑了笑“至于么你,还发这么大火,把人家小姑娘吓着怎么办”
我楞了一下“你怎么知道是小姑娘。”
“肯定是了,这个时间,总不可能是辉旭,林逸飞,你说你跟一女的发那么大火干吗,下次把电话给我,我给人家谈”
我叹了口气“不是我火大,我实在是无奈,你说我这一天天的招谁惹谁了,怎么就这么多事找我,而且,我现在真的很不舒服,我想睡觉”
“怎么了,到底是谁”臣阳跟着就坐了起來“有啥不能说的,不就接了个电话么”
我看了眼臣阳,然后想了想“你猜猜,刚才这个电话是谁打过來的。”
臣阳看着我“我怎么知道,你不竟废话么。”
“是个女的。”
臣阳跟着就骂了一句“少他妈废话,我还不知道是个女的怎么滴。”臣阳这话一说完,就挠了挠自己的脑袋“不对啊,不符合你个性啊,按理來说,是个女的,你应该献阴情的啊,你这么浪,不能跟女的发这么大火吧。”
“我不待见她。”
“呦嘿,谁啊,刚才听你说,你还让人家去撞火车,你还有人性嘛你,你把人家叫过來不得了嘛,我好好安慰安慰她”
我撇了他一眼“你这是师太又不在你边上了,是吧,你又牛了,不是下午师太在的时候,那个龟孙子模样了”
“草你大爷,你才龟孙子。”
“傻比。”
“你傻比。”
臣阳点了点头“我不跟你吵”接着又笑了“不过是实话说你也够意思的,我正感觉着天天晚上自己住医院,沒意思呢,你就进來陪我了,太够哥们了,知道哥们无聊,不过你想來陪哥们,也不用这种方式进來,你说是吧,现在更好,看來还能找來几个姑娘一起陪着哥们,那就更好了,“
“滚犊子”我跟着骂道“乔苟露给我打的电话。”
“她啊”臣阳一下就精神了“我草。”
我楞了一下“我说是她,你这么激动干吗。”
“废话,要是别人我还不激动了呢,你说校鸡这个时间给你打电话干吗,赶紧给她她叫过來,快快,过了今天晚上再去让她撞火车。”
“把她叫过來干吗啊。”
臣阳很**的笑了笑“两个男人,一个女人,一个很舒适的,只有日本动作电影才能看到的环境,你说能干吗。”
我想了想“以前行,但是现在不行。”
“为啥。”臣阳很疑惑的问道,
“很简单”我两手一摊“最直接的问題,你是不是想让咱们的艺术家周猩猩杀了你。”
臣阳接着一拍自己的脑袋“我草,你不说我都忘了,周猩猩怎么会跟乔苟露好呢,我真受不了了,你说这大活宝,怎么一天天竟整这些新鲜的,居然还跟我们说乔苟露是处女。”
“恩,你们信么。”
“草,我宁可信林逸飞是处男。”
我楞了一下,就笑了“你当时是这么说的么。”
臣阳点头“当时他跟我们很郑重其事的说完了这些以后,我就跟他说,林逸飞也是处男,你知道不,你猜这个的大活宝怎么说的”
“我哪知道。”我撇了眼臣阳“竟废话。”
臣阳笑了笑“他点头说他知道,我问他谁告诉他的,他死活都不说,他说不能出卖朋友,我说这个不叫出卖,那他也不说,我就特好奇,谁这么能扯,连这些话都能跟我想到一起去”
我看着臣阳笑了笑“你知道谁告诉他的不。”
“不知道呗。”
“我说的。”
接着臣阳哈哈的就笑了,我跟着臣阳笑了会,
臣阳打断我“六儿,刚才乔苟露给你打电话,到底要干吗,先说正经的”
“妈的”我跟着骂了一句“一想他们俩我就头疼,乔苟露跟我说周猩猩要跳河。”
“真的假的。”
“那谁知道。”我叹了口气“就算是要跳河,你跟我说个什么意思啊,又不是因为我喝多了,住院了,他就要跳河,你说是不。”
臣阳点了点头“恩,也对,我发现周猩猩这一天一天的事,比谁都不少,比咱们几个还得多”
我“恩”了一声“太傻比,他老出事,但是一出事,动不动就得折腾我,他跟乔苟露逃学,俩人去开房,也得我去找,他们干吗我都得管,我都成了周国发了”我想了想“不对,我比周国发还周国发,成了他监护人了,我现在难受的要死,还有心思管他们那些破事。”
臣阳点找着了一支烟“你说,他不会真的要跳吧。”
我连想都不想就说道“爱跳不跳,反正老子不去,老子难受的要死,他就算撞火车,炸飞机,也沒老子事。”
“我估计乔苟露不能说假话逗咱们吧,她肯定是不敢的,你现在身体情况谁都知道,她肯定是沒办法了,才给你打电话,再加上周猩猩那个性格,这些还真沒准。”
“爱有准沒准。”
“我管他呢。”
“你说他要是真跳了怎么办。”
我听完了臣阳的话,感觉脑袋有点乱,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我草,不能真的跳吧。”
“说实话,我感觉沒准。”
我想了想“本來我以为他不会跳,但是让你刚才这几句话说的我,也有点郁闷了。”
“我草。”臣阳轻轻的坐了起來“那按照这个说法,他不是真的要跳吧。”
我一听,这才感觉出來不对,然后拍了拍自己脑袋“我老难受了,不愿意说这些事,你这一说,我才想起來,周猩猩那个性,可别真的跳了。”
“你赶紧给乔苟露打回去,别到时候真的跳了,再麻烦了。”
“我他妈难受,要去你去,我不管了。”接着我又转了一个身,
“那你随便吧,反正沒给我打电话。”臣阳也躺下了“可怜的周猩猩,不知道,猩猩会不会游泳的,不过好象四个腿儿的动物,都会游泳,别淹死了就行,哎,挺好的一个小伙子啊,你说人家多单纯,多实在一个人啊,天天小六哥,小六哥的叫着,跟你屁股后面像跟跟班的,又给你烟抽,又干这干那的,哎,可怜了。”臣阳的语调很怪,看着是自言自语,其实傻子都明白,他就是说给我听的,
“草你个大爷,你个傻比臣阳”说完了以后我就坐了起來,然后把电话拿了出來,冲着电话就骂了一句“周猩猩,你个臭傻比,老子诅咒你祖宗18代,哎呦,难受死我了,我草他大爷的。”说完了以后我就把电话就拿了起來,给乔苟露打了回去,电话一下就响了“六哥,六哥。”传來了乔苟露急切的声音,
我楞了一下,感觉有点不好“你们在现在哪呢。”
“我们在郊区这边的河边上呢,周舟不让我靠近他,说我要再往前走一步,他就跳下去。”
我叹了口气“你怎么着他了,或者是怎么刺激到他了,他就要跳楼了。”
“我也不是故意的。”接着乔苟露说道“怎么办啊,六哥,快帮帮忙啊,我知道错了,他可千万别有点什么事,他要是真跳下去了,可怎么办。”
“妈的,你个事比,草,你们俩一对儿事比,一个挨着一个的,事事儿,气死我了”接着我说道“在那等着我,别靠近他,好好安抚安抚他,别让他真的跳了”说完了以后,我就挂了电话,
我把电话挂了,臣阳看着我“怎么个情况。”
我一边下地轻轻的穿衣服,一边骂道“我草他大爷的那个傻比乔苟露,不定又怎么刺激了周猩猩了,要么他不能跳河。”
臣阳一听“这么严重,还真跳。”
“估计这次是真的了。”
“你那么大火干吗。”
我撇了眼臣阳“10点多了,我现在身体哪哪都不舒服,两个眼皮都在打架,我就想好好的休息,睡觉,结果现在不光睡不了觉了,外面还那么冷,我还得出去找他们,你说要是换成你,你生气不。”
臣阳笑了笑“活该,行了,别抱怨了,不过我还是有点琢磨不过來,他不会真的跳吧,“
“你以为呢”我跟着说道“先不跟你扯了,我现在出去,然后去看看他们,到底想怎么着。”
“你行么。”
“我有什么不行的。”
臣阳撇了我一眼“你那手,连着你这身体状况,沒问題。”
我点头“那都不叫事儿。”
“我跟你一起去吧。”
“拉倒吧你,我自己就行了,你好好趴着吧,别再弄点啥事出來,我会更良心不安的”说完了以后我转头看了眼臣阳,冲着他笑了笑,就下了地,随便披了件外套,穿上鞋子“我出去了,晚点回來,你在这好好养着”
“恩,正经点,要是自己处理不了了,记得打电话。”
“我他妈就是周猩猩他爸爸,我要处理不了,就沒有处理的了。”
“要真是他爸爸,还真处理不了。”臣阳跟着说道,
我再门口转头瞅了眼臣阳“滚犊子。”接着就把门打开了,
我出了医院,突然感觉着一股子凉风吹來,打了个颤抖,有点郁闷,真冷啊,自言自语道“这个周猩猩,你跳河不能赶个暖活点的日子跳么,就算跳,你不能找个中午的时间跳啊,现在温度这么低,跳下去你会游泳也得给你冻死啊,哪有这个季节跳河的,真服气了”我一边骂着,一边顺手就拦了一辆出租车,
接着我就上了车“师傅,去郊区。”
“郊区哪啊。”
“就是那个河边,你到了给我停河边就行”
司机师傅楞了一下,转头看着我“小伙子,这么晚了,去那干吗。”
“自然是有事啊。”
“不行,我们不跑那。”
我有点无奈“为啥不跑那,我又不是不给钱。”
“那边晚上太安静,最近社会治安不好,我们不去那,那边太偏僻了。”
我看了眼师傅“不至于吧,你看我像坏人么。”说完了以后,我笑呵呵的就把烟拿了出來,递给了师傅一根“來,师傅,抽根烟。”
司机师傅笑了笑“坏人脸上也沒写着坏人俩字了。”然后伸手接过了我的烟,我顺势又给他点着了,
“小伙子,你这个手是怎么弄的啊。”
“不小心碰了一下。”
“哦,这样啊”司机师傅抽了口烟,笑道“那你是拿什么碰的啊。”
“就是随便不小心碰了一下。”
“不小心就能碰成这样。”
我实在是郁闷了,这个司机师傅也太墨迹了,所以我很直接的说了句“师傅你赶紧开车吧,人命关天啊。”
司机师傅一听我这话,很警惕的看了我一眼“我去不了,小伙子,你换个车,我要下班了,该回家陪老婆孩子了。”他一边说话,一边还抽着我的烟,
“别这样啊,师傅,送完了我在回去么。”
司机师傅使劲摇头“真去不了,去不了,孩子。”
我有点生气“爱去不去,又不是就你一个出租车了”接着我就下了他的车,
接着我又上了医院边上另一个出租车,结果司机师傅跟这个师傅一样,就是不去那边,怎么说都沒用,这次这个师傅也痛快,烟也不好,啥也不要,就是不去,
我又被赶下了车,换了个车,结果依旧不去,
最后我怀着极度郁闷的心情上了这个车的时候,司机师傅开口就要五十,正常情况都是十块多一点,因为是郊区,结果到了晚上了,就贵了,因为沒人去,还就他去,50还不能少,我砍了半天价,最后砍到40,还想接着往下砍的时候,这个司机转身就要走,那意思很明显,就要不去了,反正现在你也找不到别人去,
接着我一咬牙,狠狠的骂了一句“草你大爷的周猩猩,你个臭傻比。”骂完了以后我打了个哆嗦,然后冲着师傅喊了一句“师傅,开车吧。”
师傅也挺高兴,一踩油门,就杀向了郊区,而且这一路还跟我聊天,说他要四十,是少的,什么什么的,说我是个孩子,不愿意肯我,什么什么的,我还得配合他,真他妈歹毒,
不得不说,到郊区,还是有一段路程的,到了郊区的小河边,司机师傅停车,我下车给钱,然后四处看了看,真他妈的荒凉,哪有人,天挺黑的,而且还挺冷,我就再河边上开始乱转,转了好一会儿,也沒看见人,
接着我把电话拿出來,刚想打呢,乔苟露就给我打了过來,我接起來电话“喂,你们在哪呢。”
“六哥,我看见你了,你现在一直往前走。”
“我怎么沒看见你。”
“你往前走50米,绕过前面那个大石头就看见我了,你动作小点啊,而且过來的时候别说话呢,现在周舟情绪挺激动的”
“恩,行了。”我叹了口气,接着就往前走,挺黑的,我看了眼这小河,还不是特别浑浊,不是很脏,但是也不干净,听说很久以前,这里清澈见底,就是旭哥他们小的时候,这里经常有人洗澡,洗衣服,现在不行了,差远了,只有钓鱼的了,
我绕过了大石头,隐约看见了一个穿着裙子的人,而且两个手臂还裸漏在外,我楞了一下,这天气穿裙子,果然是乔苟露,够厉害的,这裙子真风骚,然后还穿了一个拖鞋,够可以的,光着脚,披头散发的,我猛的一看,还真有点吓人,而且,看着她的打扮,我都感觉有点冷,接着我自己打了个哆嗦,
脑袋有点疼,我使劲摇了摇脑袋,
我走到了她边上“周猩猩在哪呢。”
乔苟露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六哥,不好意思,这样还把你找來,我是实在沒办法了。”
“周猩猩呢。”我重复道
乔苟露看着我,然后伸手指了指河对面,
这个河不是很宽,也就5米,我看了看河的周围,发现了一个很严肃的问題,这个河虽然只有4,5米,但是还真就过不去,沒有桥,我一直以为周猩猩在河这边,所以我到了这,就一直看着我们前面,居然沒有看见周猩猩,一直也沒有向对面看,结果乔苟露这一指,我才看见,
这一下到是把我整的郁闷了,也让我有点诧异“他是怎么过去的。”
乔苟露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那会他在前面跑,我就在后面追,后來他上了个出租车,我跟着也打了个车,然后我就被他甩开了,后來我打的出租车就在城里绕,又给他打电话,打了好久,电话才通,后來才知道他在这,然后我就跑过來了,我刚一跑过來,找了他半天,然后看见他了,他就说他要跳河,我怎么劝都沒有用。”
“因为什么啊。”
乔苟露看着我“其实也挺复杂的。”
“那你说的简单明了点,一句话表达一下中心思想,不可以么。”
乔苟露想了想“这个一句话真表达不清,主要是其中有些一误会。”
“什么误会。”
乔苟露摇了摇脑袋“六哥,先办正经事吧,这个一会儿再说。”说完了以后我看见她打了个哆嗦,然后两个手抱到了一起,來回动,看的出來,她挺冷的,
我自己到裹的挺严实,虽然我不待见她,但是还是很礼貌的问了她一句“你冷不冷,穿这么多。”
乔苟露抱着自己的胳膊“冷啊,可冷可冷了,我都快受不了了。”
“你穿的再多点,那就不冷么。”我想了想说道,
“先看周舟吧,六哥,怎么办,别真跳下去。”
我叹了口气,有点无奈,尽管我十分不喜欢乔苟露这个人,但是这种情况下,我还是把自己的外套脱了下來,递给她“套着点吧。”也沒有转头看她,
乔苟露自己接过了衣服,也沒有推脱,
我把我的外套给了乔苟露,才突然感觉出來,原來这晚上这么冷,接着看向了对面,我看见了周猩猩,自己再河边坐着,隐约能看见一个人影,还是在月色下,别的都看不见,只是观察着体形,很像他,
我叹了口气,想了想,喊了句“周猩猩。”
“六哥,你声音太小,他听不见。”
我楞了一下,撇了眼乔苟露,接着我就开始大声的喊“周猩猩,周猩猩,我是王越,你听见了沒。”
我喊了半天,对面的那个人,可算是站了起來,我看见周猩猩拍了拍自己的屁股,冲着我喊道“小六哥,你怎么來了,这么晚了,你身体不是不舒服么”
我一听,草你大爷的,你还知道老子身体不舒服呢,不过我肯定是不能这么说“就是听说你心情不好,所以來看看你,你跑那边干吗去了。”
“小六哥,还是你们好,以后我再也不相信女人了,我只要你们,还是兄弟好,我再也不要谈恋爱,搞对象了。”
我一听这个,突然间就明白了不少了,转头撇了乔苟露一眼“你做了什么,不能用一句话表达出來中心思想,是么,我想我明白了。”
乔苟露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沒说话,
不过现在这个时候也不是责怪她,或者问她怎么回事的时候,因为周猩猩离着河边,好象只有一步的距离,万一真跳了,这可怎么办,
我叹了口气,冲着周猩猩喊道“恩,恩,肯定是我们好,那你跑那边干吗去了,赶紧过來,咱们玩去”
“小六哥,我不去,我也不想活了。”
“为什么啊。”
“我哪哪都不顺。”
“放你妈屁,老子都这样了还沒说哪哪都不顺呢,你说个屁。”
“我媳妇背叛了我。”
我一听周猩猩这么说,想了想“废话,不背叛你才不正常呢。”不过这话不能直接说出來,我说的是“恩,怎么回事,你过來咱们再说,现在有点误会。”
“我不过去,小六哥,再见了。”
“周猩猩,给个面子,别跳了,过來吧,我身体也不舒服呢,先跟我走。”
“我不走,小六哥,拜拜了。”
“乖,好猩猩,听话。”
“我不去,小六哥,永别了。”说完了以后又往前走了一步,
我楞了一下,然后冲着周猩猩就骂道“我他妈草你大爷,周猩猩,我别给你脸了我,大晚上的我这么不舒服还跑过來找你,你现在给我过來,沒事,要么我找大龙虾阴死你。”
周猩猩听完了我的话,犹豫了会,然后很坚定的说道“我不去,小六哥,我们來世再做兄弟。”接着周猩猩就要往河里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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