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山微微一愣看着她一脸郑重的表情,见她轻轻点头低声道:“他日你如称帝,我们的孩子也可以雄霸一方的王子,要这些银两何用,这只是试探而已。”
张子山心里一沉暗道:“原来如此。”
他忽然发现自己身边的女人若都是这样的想法,那是极其可怕的,那么以后即便自己真的成了一代皇帝,争宠的事情绝对不会少,这一点如今却被周芷若一眼看穿了,那么赵敏会不会想这个呢,他日蒙古真被自己打出中原,他想到这里不禁打了个冷颤,暗道:“我真的是没想到这么复杂的事情,一心只想将蒙古人打走改变中国历史,却忽略自己身边的人要面临的事情。”
想到中国五千年宫廷争斗层出不穷,将来的自己恐怕也难以幸免,要知道自己身边的人都是有一定势力的人群,与自己既是利益关系又是上下关系,殷离背后有天鹰旗,赵敏身后有蒙古族人,虽然已经没落,但是将来也不可小视,其余诸女只有小昭和小药背景缺乏,影响不了什么,其他的威力当真不可小视。”
他想到这里不禁走了神,周芷若见他脸色变得难看,差点吓一跳惊呼道:“子山哥哥你想什么,脸色变得这么难看。”
张子山定了定神苦笑道:“没什么,芷若你还真提醒我了,我会好好待你的,还有我们的孩子,让他快乐平安成长。”
周芷若玉面一阵酡红说道:“子山哥哥,你抱的我好紧啊,我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张子山惊哦一声意识到自己想事情想的太入神了,将周芷若抱的太紧,慌忙松开,周芷若白了他一眼气恼道:“抱的这么紧,人家都快被你抱的喘不出气来了。”
张子山见她玉面通红隐隐有香汗流出,不禁歉然说道:“好了,别胡思乱想了,这五百万两好好留着,就当是我的聘礼啊,这样你脸上也有光呵呵。”
周芷若羞涩一笑低头说道:“算你有心了,就依你所言好了,对了,四剑的事情你怎么安排啊,昨天偷偷跑掉了,还没给我交代。”
说着,美目白了张子山一眼,张子山苦涩笑道:“好了,等我去见欧阳清风这小子再说吧,恩,今天是二十九,明天是三十吧?
周芷若怔怔望着张子山,忽然扑哧一笑说道:“你忘记时间了,今天已经是三十了。”
张子山眼睛一瞪说道:“什么已经三十了,惨了,那不是今天么,我得赶快去见这小子,晚些来见你。”
周芷若见他一脸急色暗道:“他怎么这么着急啊。”
她却不知道张子山还要去恒山一趟,要是知道张子山这么急要离开,肯定要生气一番了,只是如今她心结已解,心情舒畅许多,自然没有多想,对张子山嘱咐几句,便让他亲吻两下红润的小嘴,张子山在她羞恼的表情欢送下,离开了,之后贝锦仪也跟了下来,一同望山下赶去,同时向贝盛浩嘱咐一番,协助四剑等事宜,贝盛浩一脸愁容点应下来,张子山看在眼里便知他如今为薄柔没有回来而烦恼,不禁暗道:“你这犯贱的家伙,先前想把妻子献给我,如今又是这幅臭模样;
。”
他故作不见,跟贝锦仪离开了,贝盛浩两眼发直看着张子山叹息道:“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张教主走到哪里都有女人陪,难怪江湖中人称他为fēng'liu教主,老少皆宜大小通吃啊。”
下面的厨工见他摇头晃脑胡说一顿,都一阵愕然,唯有贝盛浩依然呆呆站立,希望薄柔可以尽快到来。”
张子山与贝锦仪骑着快马,到了成都城,却见门口站立着不少蒙古士兵,正一一盘查来往行人,一个身穿盔甲的中年汉子面色凝重看了看行人说道:“你们不要大意了,明教教主张子山已经出现在成都了,给我好好盘查。”
说着将一副画像贴在悬赏板上,这时下面的兵卫纷纷看了看那画像点了点头齐声说道;是,我们都看到了。”
张子山循着那画像一看,眉头一皱暗道:“看来我来的消息已经被梁王知道了,只是,这是我没有易容的画像,这怎么回事啊?原来那挂在上面的画像是张子山原有的容貌,俊逸不凡,潇洒倜傥,也难怪张子山有点惊讶,如今他可是易容过的莫非不是欧阳清风透露的消息,他仔细想想知道自己来成都也就峨眉派上面和欧阳清风,至于那天狼塞也只有贝胜浩和薄柔知道自己的身份,到底是谁透露自己的消息,他不禁迷茫了,贝锦仪见他沉思不已,拉了拉他的衣袖低声说道:“看来,他们早有防范了,我们得小心才是。”
张子山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却见她吹气如兰,那秀脸几乎贴到自己脸上了,而她仿佛未曾发觉,只是盯着城门的守卫,张子山定了定神轻哦一声说道:“我先进去,你随后跟来。”贝锦仪微微点头,低声说道:“一切小心。”
张子山见她一双秀目透露出一丝关切之意微微一怔点了点头笑道:“好,我知道了。”
贝锦仪秀眉微微一皱见他大步走上前去,心里却是一阵紧张,两名守卫看了看张子山的容貌与墙壁上画像做对比,见两者不相同便放行了,张子山轻吐一口气走进城里,到了城楼墙角下等待贝锦仪进来,过了片刻贝锦仪拉着马进了城,贝锦仪看了看四周走到张子山跟前低声说道:“还好,没被认出来,此地不宜久留,走吧。”
张子山看着她绿衣飘飘拉着青马飘然朝街道繁华之处而去,那里便是成都的闹市了,张子山上次也正是从那里而过,直穿西弄口,不远便是清风楼,贝锦仪和张子山穿过西弄口,不久便到了清风楼,清风楼门口站着二十名左右穿着各种颜色的妖艳女子正四处寻找年轻男子,清脆放荡的笑声不时从清风楼传来,这时张子山和贝锦仪的到来顿时引起那些华衣女子的注意,几个女子见到张子山微微一愣说道:“这位小哥以前不是来过一次么!”
众女顿时围住张子山一阵打量,张子山尴尬一笑连点头说道:“天龙小子在吗!”
其中一个身穿红色花衣女子,三十如许,一脸胭脂嬉笑道:“你说这天龙这个龟儿子啊,他到现在还没来。”
贝锦仪见众女子妖艳的摸样便知道自己来错了,只好红着脸站在一边,只是见张子山愣愣望着自己不禁苦笑一声,说道:“我们是来见欧阳清风的,他可在里面;
。”
众女脸色一变慌忙站开,让出道来,张子山贝锦仪面面相嘘,暗道:“欧阳清风果然跟这清风楼有什么联系。”
众女面色凝重一反先前放荡的表情,见二人进了清风楼,这才低声私语一阵,此时张子山和贝锦仪进了清风楼,到了里面听到各种异样悦耳腻耳的喊叫声,贝锦仪面如潮红不禁低下头,张子山古怪的看了她一眼轻声道:“发什么呆啊,快走啊。”
说着,一把将她拉住她那一阵火热的小手微微觉得意外,便知她有点尴尬低声说道:“要不你在外面等我,我一个人没问题。”
贝锦仪秀脸晕红摇头说道:“不,不用,只是我觉得有点怪怪的。”
说着,她缓慢挣脱张子山握着的手,羞涩一笑,理了一下发鬓的秀发,红润的嘴唇微微一咬低声说道:“走吧。”
张子山见她那微黑得脸蛋红晕未退,淡然一笑说道;你跟在我后面就是了。”
说话间,楼上走下了一个身穿huáng'sè袍服的青年抱拳说道:“尊驾可是张公子?张子山轻恩一声说道:“不错就是我,你是?
那青年微微一笑说道:“在下薄情,欧阳兄正等候张公子大驾。”
张子山惊愕看了看眼前的青年,容貌俊朗不凡结巴道:“薄情?
说着,差点要笑出来,但见薄情一脸春风显示出过人涵养,顿时止住笑意说道:“薄兄,我这就上来。”薄情优雅笑道:“请!”
说着,悠然站在一旁,张子山微微颔首暗道:“看这薄情文弱的很,倒像个书生,居然跟*贼为伍当真少见。”
他不jin'kàn了看薄情一眼,却见他俊目一眯笑道:“不必怀疑我们的用心。”
张子山微微一怔,却见他目光清澈一片笑意,不禁点头说道:“我张子山还未曾怕人,薄兄你多心了。”
薄情优雅一笑望了望贝锦仪笑道:“这位姑娘英气勃发,必定是峨眉派的女侠?
贝锦仪秀脸一红抱拳说道:“薄公子好眼力!”
张子山一时间摸不清此人到底是什么来历了,他无暇理会这些,薄情随即陪同二人走上楼梯,走了数十步,终于到了二层,上面却安静无比,放佛没有半点声音一般,这上面的宁静和下面的繁杂的声音对比却是天壤之别,二人表面安然自若,实际却留意四周的情况,发现一切如常,顿时松了一口气,薄情走到第二间房间敲了敲门,这时那木门呀的打开,一个身穿红色薄衣艳丽女子美目望向薄情微微一喜说道:“薄相公,你来了,这两位是?
张子山见那女子容貌堪称jué'sè,美目四盼别有一番风情,那红色薄衣之下的小衣被那怒峰顶得高高凸起,格外诱人,张子山不禁暗道:“可惜了。”
想到这里,那女子正好看向张子山,却见眼前的年轻人色迷迷的望自己胸部看,不禁轻哼一声,忙遮住自己的胸口低声说道:“欧阳大哥在等你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