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襄叹息道:“这只不过是障眼法而已,你身具佛门心法,等你练成佛门神功练成大成的时候,你就可以破除那个法门。”
张子山不禁一惊说道;你居然可以看出我练得佛门神功,当真稀奇的很啊。
郭襄微微一笑说道:你xiu'liàn的不就是失传已久的达摩降魔神功么,当年我也曾听我外公说起这门神功,据说百年来无人练成,如今却让你练成了,这应该归功于你之前xiu'liàn的九阳神功,才让你练成此等绝世神功,只是这等神功xiu'liàn起来颇为不易,若没有速成之法,难以练到最高层。
张子山心里知道她所说的外功便是东邪黄药师,想不到他居然也知道达摩降魔神功,他不禁微微一笑说道:的确如此,我如今才练成第二层,却无法突破第三层,实在苦恼的很啊。
其实他是了然于心的,只不过故意不说出来,看看郭襄怎么说,此时郭襄沉吟一会,轻微喘一口气,声音略带嘶哑,低声道:你这坏孩子,非要*我说出来!
她声音到后面顿时变得很轻了,几乎听不到她在说什么,张子山故作不知惊呼道:前辈啊,我好像没说什么啊。
郭襄一时气结说不出话来,藏在隐秘处恨的咬了咬银牙说道:臭小子,你居然敢笑我是不是啊,硬要我说出来才开心是不是。
张子山惊哦一声,笑道:莫非很难启齿么,前辈,恩,黄药师老前辈精通各类杂学,想必有办法吧,不知道前辈可否相告呢?
郭襄微微一怔,美目一眨暗道:这孩子连我外公的名号都知道,难道当真有人跟他说百年前的事情?
她心里一阵狐疑,低沉问道:你如何知道我外公的名号?
张子山楞了一下,抓了抓脑袋暗道:我要是告诉你我是从看来的,你还不吓晕了,汗怎么说好呢。他脑袋一阵急转弯,忽然眼睛一亮笑道:是杨过大侠跟我说的!他见郭襄久久不说话,必定怀疑的很,他忙笑道:你不要误会,是我梦境里他对我说的,而且就在那后山里面他跟我说起的,顺便将百年前的武林趣事讲给我听。
郭襄听了之后,不禁悠悠说道:看来他已经不在人世了,不然也不会托梦给你了。
她的语音一下子低沉了许多,黯淡而无力,张子山脸色微微一变暗道:糟糕,我弄巧成拙了,居然把这事给忘记了,古人最相信那些鬼神之说了。
他故作镇定的说道:前辈,这只是梦境而已,你可别乱想啊。
郭襄一时之间并不说话,张子山大声呼喊几次,依旧感觉没有她的声音,不禁心里一紧,惊道:前辈你没事吧。
这时忽然感觉背后一凉,张子山正要转身拍去,却听一声微弱的声音传来说道:孩子,不要动,我要将我毕生的内力传给你;
张子山脸色一变,身子一闪,却感觉双肩被一双冰冷的手按住,无法动弹,张子山惊呼道:前辈你为什么这么做,这一切只是你的误会的,事情远没有你想象的那么样,我是骗你的。这时听到郭襄的一阵轻微喘息声说道:你你骗我,难道他没死,那你所说的梦境也是假的。
张子山见自己一时心急说漏嘴,但听郭襄的声音开心言语,只好叹息声道:好吧,我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你,你便明白了。
说着,他将杨过的来龙去脉都告诉郭襄,郭襄听了,忽然跑到张子山面前,喜道:原来你跟他是同样的人,这么说你也不可以确定他是否过世,我真想不到这世界上居然会有这等事情,难怪当年他叫我爹娘离开襄阳城,原来他早已经想到,只可惜我爹没有听进去,否则也不会就这么早死了,只是我娘到底去哪了?
她美目出现一丝迷茫之色,张子山只好安慰她几句,郭襄轻轻一叹,良久说道:不管他是死是活,我娘的下落,或许只有他一人知道,我没想到他隐瞒了我这么久。张子山暗道:这家伙极力挽回局面,终究还是失败了,想必他是内疚吧,所以才不来见郭襄。
郭襄本是聪明伶俐的人,只是当局者迷一时想不出杨过为什么要这么做。二人叙谈一会,郭襄也放弃了寻死的年头,要张子山尽快找到杨过,张子山想到还有种种疑团没有揭开,他欣然答应了,郭襄见他答应的爽快,不禁嫣然一笑,徐徐走到空间深处,便消失不见了,张子山深知她不想有人打扰,于是便悄然退出,走出白衣观音庙宇,白云清风吹拂着张子山的长衫,张子山暗道:若非亲眼看见郭襄,我还真以为见鬼了,虽然有点老了,不过还是měi'nu一个,不知道张三丰知道郭襄没死,不知道会怎么想,好像在原著说张三丰对郭襄有种说不清的感觉,会不会是初恋?
他俊脸不禁露出古怪的笑意,不禁摇头一笑,转身朝薄柔的房间走去,到了薄柔的房间,却见薄柔身穿紫罗长衫,艳丽照人,只是稍微有点冷傲,她看了张子山一眼淡然说道:你来了。
张子山走过前去,轻拍椅子上的尘土,坐下来看着薄柔笑道:你叫我来一定有什么事吧?薄柔凝望张子山良久,徐徐问道:你打算如何安置我?张子山脸色微微一变,说道:你是说这件事?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了,那件事情都已经过去,不要再提了。
说着,站了起来欲走,薄柔美目露出一丝怒意尖声叫道;你不可以走,难道你忘记我在众人面前说我是你的人么,难道你就这么讨厌我么。
张子山左脚跨出一半,忽然感觉身后两团柔软贴住自己的背上,一股股幽香扑鼻而来,胸口被那两只雪白的胳膊围住,为时一呆,苦笑道:薄姑娘,你就放过我吧,当日就当是贝盛浩一时糊涂将你献给我的。
他猛然间觉得背后薄柔娇躯一阵火热,尤其那两团柔软又有弹xing的肉团在自己背来蹭来蹭去,心里忽然之间有股欲火望下冲得感觉,他轻咬舌头,一阵清醒过来暗道:我怎么这么不受控制了,险些做错事情了。
薄柔颤声说道:我就不放,反正我在大殿上说我是你的人了,张子山你不可以这么对我的。
她双手抱的越来越紧,喘息声越来越重,张子山强忍胸口的熊熊烈火的感觉,心里总有莫名奇妙的冲动,他几乎怀疑是不是天魔神功后遗症复发了,他咬牙说道: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