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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了一步的怜惜(1 / 1)

见关元鹤一脸餍足后的容光焕发样儿,慧安想着他方才的毫不怜惜,眼眶就跟着一红,越发委屈起来。

关元鹤瞧她目光盈盈点点,樱红的唇微微肿着,露在被子外头的脖颈上散开了一颈项的嫣红吻痕,犹如盛开的花朵……他的身子便又有些蠢蠢欲动,不敢再瞧,偏了偏视线,这才拉起慧安的一缕长发亲吻着,有些心疼的道。

“我……就是太想了,做梦都想,都睡不安稳……”言罢,他见慧安一声不吭地嘟着嘴巴,便一手支起身子,伏在她身前轻吻着她的嘴唇,道。

“疼的厉害?我去叫燕喜嬷嬷给你瞧瞧。”言罢他扯了一条单衣披在身上便欲下床。

慧安听他微哑的声音在耳边说着,满含怜惜,心中羞的不行,可她又气恨他方才的粗野,这会子就闭着眼睛心想着叫他着急着急。谁知关元鹤竟要去唤人,慧安却被吓了一跳,忙睁开眼睛拽住他,急声道:“别!也……也没太疼……”

如今正值夏日,屋中经过这么一场风月,弥漫着浓浓的**气息,自己又是这般模样,慧安想着这般被人瞧见就欲死去,哪里会允他去寻人?

关元鹤瞧慧安隐忍着,面颊羞得通红,却还是有些担忧,凑近慧安道:“要不我瞧瞧?”

“不要!”

关元鹤见慧安气鼓鼓地嘟着腮帮子,将自己裹得和个蚕茧一般密不透风,就像个使性子的孩子,不觉好笑。又想着她既然还有力气推自己,想来是没事的,这般想着身体里的躁动便又涌了上来。

他只觉那被子碍事的紧,这么大热的天,真不知在这床上放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作何。

眼前又晃过慧安那又白又嫩的肌肤……他就有些窒息,身子热得难受,血脉喷涌着,浑身不自在,不由就瞧着慧安道。

“我不瞧便是,你先把这被子散开,会喘不过气的……”

慧安迎上他黑沉的目光,瞧他那样儿哪里不知他那些心思,闻言非但没松开,反倒将被子又往下巴处拽了拽,这才道:“你帮我叫我丫头进来,我要春儿和冬儿!”

关元鹤这会子意犹未尽,却是一点都不想丫头进来伺候的,闻言便又俯身在慧安身边,亲吻着她的眼睛,她的面颊,她挺直的琼鼻,轻声哄道:“胡闹,小丫头懂什么,我唤燕喜嬷嬷进来给你先清理一下,再抹些药,别真伤着了。等嬷嬷看过再叫丫头们给你备水,一会子好好泡泡,就不疼了。”

慧安闻言想着身上过分明显的吻痕,还有身下乱七八糟像是浸在泥浆中的感觉,不由就红了脸。虽说叫下人进来伺候是正经,但是她就是抹不开那个脸,还真不好意思叫冬儿几个瞧见自己这模样。

闻言她方恢复白皙的脸庞就又如旁晚天际飘荡的旖旎晚霞一般浮现了两层娇红,映着那乌黑闪动的睫毛,氤氲的眼眸,明艳的叫人透不过气。

寻常人家主子行完房事叫下人进来收拾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儿,可关元鹤却发现慧安在情事上特别的面皮薄,见她羞红了脸,关元鹤瞧着却是心中一荡,莫名的慧安这种羞怯令他愉悦的紧,想着她这般模样叫别人瞧见,想着她方才一把推开自己,却说要什么春儿和冬儿,他心中就不舒服。

慧安不啃声了,可她不能总这么躺着啊,沐浴还是要的,她咬着唇半响才道:“你……你先叫丫头给洗洗吧,我想自己躺会儿。”

关元鹤闻言一愣,这不应该是慧安伺候他清理吗,难道她出嫁前嬷嬷没有和她说清楚?到底还小,什么都不懂呢,以后慢慢调教吧。

姑娘出嫁一般都是身边伺候的管事嬷嬷教导规矩,可慧安出嫁前方嬷嬷想着关元鹤一早就潜入凤阳侯府中,想着那夜慧安身上的吻痕,只觉着关元鹤就不是个守礼的人。又想着慧安对这些只怕已是懂了,这便还真没特意教过她规矩,只提点了两句,出嫁前一夜在慧安的床上压了一本春宫图。

那春宫图是大辉专门为出嫁女准备的,上头却是也写着洞房规矩之类的条文,慧安压根就没看,如今又只顾着羞了,就巴望着关元鹤赶紧的出去,哪里还能想着伺候他清洗。她正欲踢关元鹤一脚,叫他赶紧的走,却听关元鹤道。

“要不我去要一盆热水,你自己先收拾一下?”

慧安闻言忙点头,关元鹤便起身而去,慧安听到他脚步声出去,忙散开被子瞧了眼。借着微光,却见浑身上下都是吻痕,像是在提醒她方才的**。慧安心中一直拿冬儿几个当亲人看,如此模样便是自己瞧着都羞的不行,她更加坚定不叫冬儿几个进来的决心。

听到关元鹤进来的脚步声,慧安忙又将被子拉上,却见他右手捧着一个木盆,左手拿着一瓶药大步进来。慧安这才咬着牙,掀开被子,扯了一件衣裳就往身上披,却也不好意思对着关元鹤,略侧了侧身子,背对着床外系起带子来。心里想着端了那水自己去净房才清洗一下,也好叫丫头进来。

谁知她心急之下那系着系带的手就颤抖个不停,两下都没有系住,偏身后有一道炙热的目光盯着,慧安只觉抓着带子的手都有些发软。

她正着急,关元鹤已是将木盆放在床榻上,自己也上了床,一把抓住慧安的手便将她又推倒在了床上,目光灼热地瞧着她。

慧安身上那件外套是银红色的,绣着银色的玉兰花枝,花烛闪烁着那银丝也一闪一闪,映着慧安的冰肌玉肤,妖冶散开的黑发,堪堪一握的腰肢,还有那开在肌肤上宛若盛开花朵般的吻痕……关元鹤瞧着就浑身发热。

慧安被他盯着浑身就冒起了鸡皮疙瘩,抓心抓肺的难受,忙挣脱开来,一手捂住他的眼睛,羞恼地道:“你别看!”

她那声音甜糯如稠,关元鹤一呆之下被她挡住视线,唇角就勾了起来。

关元鹤瞧着体内那股冲动便又潮水一般淹没了他,那**更是像脱缰的野马肆无忌惮地奔腾。

慧安偏头一看登时大惊,忙挣扎了起来。

关元鹤却一下子压在了她身上,闷哼了一声,这才在她耳边哑声道:“别动,你再动我可忍不住了!明儿你下不了床却是不能怨我。”

他压在身上,慧安当即便僵住了,心中只道方才就该叫了丫头进来,如今这般只怕还要遭罪,想着方才那难言的刺痛,身子就越发僵硬。

关元鹤岂能感受不到她的害怕,心中只怪自己方才太过失控,若不然这会子说不定还能再来一回……如今她这样却是不能了,她是自己的妻,是他要捧在手心护着的人儿,不能乱来!

慧安正胆怯,以为关元鹤又要乱来的时候,他却突然松开了她,接着慧安便听到哗啦啦的水声,她诧异地抬头正瞧见关元鹤从木盆中拧了帕子出来。

慧安意识到他要做什么,一惊之下忙欲拢了衣裳起身,谁知刚抬起身子肩头便被关元鹤抓住,接着便被他一手按住又压回了床上,然后他便伏在了身侧,轻声道:“乖,别动,我伺候你……”

慧安的脸当即就红了,想要挣脱他,偏他侧伏在身边,那火热还贴着她的右腿侧处抖着,慧安身子僵直,便听关元鹤又道:“乖乖的,我给你抹了药,保证不动你。”

慧安心想着他在床上说的话一句也没算数过,只欲还嘴,可又羞怯不已,心底到底还是愿意信他,便偏开头将脸半埋在了枕头里。

关元鹤只觉掌下的肩头松了力,柔顺了起来,这才笑着起身,盘腿坐在了慧安的身侧,撩开了她腿上的衣裳,只瞧了一眼便目光黑沉了起来。

他见慧安身下的白绫上布满了星星点点的血迹,心一触,压了压心火,这才道:“乖。”

来日方长,还有明晚,皇上准了他一个月的沐修,能在京呆上一个月呢……一个月日日都能这般,等到明晚,也许不用等到天黑……

关元鹤脑中胡思乱想着,半响才舔了舔干燥的唇舌,抬叹声道:“莫撩我了……快我去叫人进来。”

关元鹤使了狠力,慧安被他一拍,只觉生疼,可她没想着他还真如方才所言放过了自己,愣了一下,这才快速地抓起被子便躲了进去。

关元鹤又瞪她一眼,这才喊了一声,瞧了眼身下还挺立着的物事便苦笑开来,随手又将帐幔给扯了下来。

外头丫头听到喊声,忙将热水提进去,春儿和冬儿今日守在外头,她们一直没听到慧安叫人,心里就有些担忧,如今也跟着进了屋。

春儿瞧了眼那垂落的幔帐,见那床下慧安的红色绣花鞋和关元鹤的大方皂靴胡乱地扔着,床沿儿上还挂着一件撕裂的衣裳,被垂下的帐幔挡住,半掉在那里,叫人瞧着只觉无限旖旎,而透过帐幔却响起男人温柔的说话声和隐约的调笑声。

春儿脸一红,也不敢再瞧了,拽着冬儿一溜烟儿地便进了净房。待水备好,关元鹤才不再逗弄慧安,替她将衣裳拉好,慧安这才跳下床逃命一般进了净房。

关元鹤听到屋中响起水声,又躺在床上舒了两口气,这才笑着从另一边也进了净房,挥退要上前伺候的丫头,自行解了衣裳泡进水中,闭着眼睛回味着,待身上的躁意下去,这才睁开眼睛问道。

“方才什么事?”

方才两人在床上,慧安许是紧张,怕是没听到,但关元鹤却听到了外头的动静。院子里有一阵的喧嚣,过了好一会儿才安宁下来。

当时他正扯下慧安的肚兜,心中虽不悦,却也没功夫搭理和计较,如今问起此事目光便锐利了起来。瞪向那净房边上站着的丫头,面色黑沉的吓人。

伺候在净房的正是绿蕊和红鸾,红鸾察觉到关元鹤盯来的目光,不觉吓得身子一抖,忙噗通一声跪下,半响也没能说出话来。

那绿蕊见状,却咬了咬唇,握了握手,跪下道:“是梅院云姑娘身边伺候的大丫头翠烟来了,说是云姑娘不知怎地突然吐的不行,晕了过去,很是不好,下人们都慌了,想……想请爷过去看看……”

绿蕊的声音随着关元鹤盯过去的目光颤抖起来,关元鹤听了她的话,嘴角却掠过一丝冷意来,沉着脸没做声。

那绿蕊不听他说话,心中也不知他所想,两手握了握,心思快速转动着。

爷对云姑娘那般好,平日生怕府中人委屈了一丝半点……每次回来都先问过云姑娘好不好,还常令关兴往梅园送东西,那回三姑娘的猫抓伤了云姑娘,爷当即就捏死了那猫,吓得三姑娘大病了一场,爷对别人却没这份心,也没这般耐性……

她想着便又道:“后来奶奶的陪房方嬷嬷回了院子,说今儿是奶奶和爷的洞房夜,便是有天大的事儿也不能扰了主子,洞房更是耽误不得,这便叫奴婢们送走了翠烟。”

关元鹤闻言却挑着眉瞧了绿蕊两眼,问道:“你不是侯府的陪房丫头?”

关元鹤性子古怪,平日里甚少叫她们这些丫头近身,都是小厮和长随伺候着,绿蕊虽是棋风院的大丫头,但是也只是担着虚名,别说是关元鹤的卧室,便是书房都是没进来过的。如今府中有了女眷,小厮们自是不能再用了,绿蕊这才得以在跟前伺候,所以今儿便有些兴奋和激动。

只她没想着自己在棋风院中伺候了一年,关元鹤竟还不认得她,她的心就有些苦涩,闻言一愣,这才道:“奴婢……奴婢不是。”

关元鹤闻言又盯着绿蕊瞧了一眼,认出是方才进屋伺候的那个丫头,他的目光便瞬间如刀子般凛冽了起来。他方才便觉这丫头没规矩的很,不经唤就自行进了屋,本想着是慧安的陪房,而今日又是两人的洞房花烛夜,怕惹的慧安不高兴,这才压住了火气,如今听闻是自己府上的丫头,心中便闪过一丝了然来,瞧着那丫头的目光又多了几分刻骨的厌恶和鄙夷来。

只如今这院子中多了主母,他若越过慧安直接发作了这丫头,却是对慧安不敬了,故而他勉强压下火气,却冷声喝道:“滚出去!”

绿蕊不知关元鹤怎就突然恼了,听他那声音如刀子一般,直吓的两腿发颤,可关元鹤的性子她却是知道的,闻声也不敢多做思考,连滚带爬地便奔了出去,那红鸾瞧着也爬起来弯着腰退了出去。

净房另一边,春儿见慧安闭着眼睛,睫毛颤抖着浸在水中,神情恬静又安宁,不由握了握手,犹豫一下,终究觉着该叫慧安知道的事是不能瞒着的,上前一步道:“姑娘,方才……有个梅院的丫头过来,说是梅院里住着的云姑娘生了病,要请姑爷过去瞧瞧,被方嬷嬷给挡了回去。”

慧安闻言有些反应不过来,只道这关府中哪里来的什么姓云的姑娘,再来一个姑娘病了,不去找大夫,来寻关元鹤做什么?她迷迷糊糊想着,接着才猛然睁开眼睛瞧向春儿。

春儿的神情有些担忧,见慧安目光清冽的瞧过来,忙道:“姑娘别急,兴许没什么事的。”

慧安也觉着自己太过紧张了,这才慢慢又浸在了水中,问道:“可知道这姑娘是谁?”

冬儿便瞪了春儿一眼,这才道:“今儿方嬷嬷一进府便使我们府上的丫头们四处去逛,倒是听了不少事儿,这云姑娘……是姑爷四年前亲自从边关送回来的,说是袍泽的妹妹,家中没了人……如今已经十五了,只比姑娘小了半个月。”

慧安闻言目光便闪了闪,觉着有些喘不过起来,方才泡在水中还感觉满身的舒服,如今却是憋闷的不行。她哗的一声起了身,面色就有些发冷。

好啊,丫头们不省心,如今还冒出一个大姑娘来!这才第一日呢,这日子还叫不叫人过了!记住Q猪文学站永久地址:,方便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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