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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21、劳驾,滚远点!(1)(1 / 1)

——妈妈……求你……

——别这样……这很疼……真的很疼……

“醒了?”

褚画从梦中挣扎地睁开双眼时看见了坐在自己床头的韩骁。虽然深麦色的英挺面庞照旧透着股任何事都不为所动的精英模样,但因熬夜透出血丝的眼眸到底温柔多情了不少。他俯下身,打算在恋人的额头上落下一吻,但是对方冷着脸,极不配合地试图扭头避开。结果因为脑袋挥摆的幅度太大,一下子撞到了离床很近的柜子上面。

“砰”,挺响一声。

“嗷,该死!”头上本来就有伤口,这一撞带来的痛感也让他彻底回忆起来,自己晕倒前撞上了爱切人鸡鸡的“雨衣杀手”。于是慌忙掀开被子,往自己胯间看去。

万幸,那捣蛋鬼还在。

“一对清晨出门的老夫妻发现你头破血流地倒在街边,于是报警把你送进了医院。”

褚画吁出一口气,随后斜眼睨了睨身旁的男人,“你在这儿干什么?我记得你今天下午有个新闻发布会。”在副局长范唐生的积极撮合下,警局要和鼎鼎大名的广播公司合作,打算将轰动社会的几个案子做成电视节目,意在提醒社会公众守法自省。这些曝光率超高的活动在褚画看来,不过是群不甘寂寞的警局混蛋绞尽脑汁想出风头,特别是范唐生,他要为竞选州长拢获民心。

可现在韩骁才是警局明星,他年轻、英俊、勇敢、正义的公众形象深受媒体追逐。

“你这头是铁打的吗,这么撞不疼?”韩骁带着非常温和的笑容替恋人揉了揉脑袋,问,“刚才做梦了?看样子不是好梦。梦见什么了?”他记得刚才他深陷梦魇时的模样,全然不像持枪荷弹的警察,不像勇往直前的战士,反倒像只一碰即碎的瓷瓶,一个惊慌失措的孩子。“梦见我结婚后离你而去了?”

“劳驾,”从床上支身坐起,倚靠床背。褚画稍稍掉头看了看对方,蓦地现出梨涡与月牙眼儿地一笑,“滚远点!”

“别再口是心非了,”精英感十足的男人不离反近。压下身子向恋人靠近,将手探进被角摸向他的身体,笑着说,“遵从你的内心,你知道和我在一起会有快感。”

“和震动棒在一起也有快感。而且,”褚画没有挡开那只越来越不规矩的手,但脱口而出的每个字都针尖麦芒地不入耳,“还不用担心因他的乱交而得上阴虱。”

“宝贝儿,那不一样。”不将语意不善的挑衅放于心上,韩骁笑出一声。衣服毫厘相隔,宽厚温柔的手游弋向了对方的胯间,结果却被猝然收拢的两腿给夹了住。

“的确不一样。”眯了眯好看的眼睛,皮笑肉非地撇撇嘴角,“电力充足的震动棒可以让我爽一天,你只能让我爽五秒。”

“哈,你太刻薄了,”总警监先生不得不将手抽出被窝,故作无奈地摇了摇头,“你伤了我的心。”

“是吗?”褚画屈身向前,仿佛舔掉浮于唇缘的奶泡一般伸舌舔过自己的上唇,以个粗野极了的姿态说着挺有礼数的话,“youarewele.”

“那我们说些让你感兴趣的——”一个较长的停顿后,韩骁从床头柜上拿起一只大号的牛皮文件袋,从里面抽出了一本书递给褚画,“我记得这老家伙是你的偶像。”

“马克西姆·罗塞勒?”这个白发白眉、一脸褶子的白人老头出了名的性情古怪,他不仅曾是名噪举国的探员,更是令罪犯闻风丧胆的犯罪心理学专家。一直懒洋洋瘟在床上不动的褚画一下来了兴致,一把扯掉了腕上覆着的输液管,就打开书翻阅起来。

“罗塞勒月底会带着他的新书来警局做一个教学演讲。只有尉官以上的高级警官才有资格参加。”韩骁又顿了顿,继而一字一顿地点明了对方的身份,“中士先生。”

年轻警探又蔫回了床上。看得出这家伙有些泄气,他掀起被子盖住了脑袋,闷出一个含糊不清的声音说,“我头疼,我要睡觉,闲杂人等该走了。”

韩骁走上前,隔着医院里那股子消毒水味儿严重的被子将恋人抱紧,说,“不过有一位警探可以获得额外的参加名额,因为他的总警监男朋友给他开了个后门。”

“偶像也仅限于退休前。”将脸重又从被子里探出来,虽然仍旧牢骚满腹又嘴硬,但面色明显缓和很多,“自退休后他开始满世界地自吹自擂,到哪儿都意得志满地被一群脑残粉围于中央,在我眼里和斯蒂芬妮·梅尔1也没什么区别了。”

韩骁了然一笑,又从牛皮文件袋里取出一叠文件样的纸张说,“顺便,我还给你带了点资料。”

文件饱含了一份巨额资金进出频繁的银行账户明细和一些关于“跨国洗钱”的资料,还夹杂着几张范唐生和一个美丽的外国女人举止暧昧的照片。

那个美丽的外国女人褚画也见过,她是康泊的第五任妻子,碧姬。

年轻警探几乎立马回想起来,难怪当日在慈善拍卖会上,这俩人间的关系看来如此微妙又不同寻常。

他甚至已经猜到,这个女人在做违法生意,而警察局副局长因为皮肉与金钱的双重关系而给她大开方便之门。

“你从哪儿得来的?”半坐起身的褚画粗略扫过一遍手中的文件,目光警惕,一脸狐疑。

“因为藏尸案调查了照片中的女人,没想到另有收获。”

“干嘛给我这个?”

“不愿你像没头苍蝇那样到处乱跑,再稀里糊涂躺进医院里。”耸了耸肩膀,“这个答案够不够好?”

韩骁的对讲机正于此时刺啦刺啦响了起来,里面传来史培东的声音。胖警员语气谄媚地叫着韩骁“头儿”,问对方现在人在哪里,为什么没有出席广播公司与警局联合召开的新闻发布会……

这位警局精英目视着恋人的眼眸,拿起对讲机说,“我正在那个对我最重要的人的身边,在确认他安然无恙前,我不会离开。”

这话挺称褚画的心意。

总警监先生返身而去,在病房门前旋拧门把的瞬间,听见身后人唤了一声,“喂。”

极不为人注意地勾了勾嘴角,韩骁驻下脚步,回头冲病床上的男人眉眼严肃地说,“我有名字。”

只有脑袋露在外头,褚画把自己埋裹于被子里窸窸窣窣地动了一会儿,不太好看的病号服就被抛了出来。韩骁稍稍有些愣神,继而又看见被子里伸出一条光裸纤细又肌肉丰盈的手臂,手指上勾着一条白色内裤。

为被子紧裹的褚画信手甩起了这条内裤,为白牙轻咬着的下唇角似有若无掠着一笑,“我现在就像刚出生的婴儿那样赤裸。”

白色内裤飞脱手指,抛向了男人的脸,随后被对方接在了手里。

将内裤捏紧在拳心,举在眼前,韩骁突然骂出一声,“骚货。”

他以最快的速度反锁了门,然后一刻不怠地扑上病床。

两个男人半跪着身子彼此相对,韩骁自己动手脱去上衣,而那如个婴孩般光裸的漂亮家伙则迫不及待地扯了下他的裤子——这些日子他一直在和他闹别扭,拒绝与他亲近,诅咒也一句没少。

褚画凑上脸去咬恋人半勃的阴茎,任那赭中带褐的硕大龟头抵住咽喉,将整根玩意儿吞得很深。捏着根部摩擦捋动的手指带出“哧哧”的声响,一种熟悉的、令他着迷的男性气息立刻充溢了他的味蕾。

避开头部的创口,韩骁把手指插入褚画的头发,手掌像爱抚一只猫那样抚摸过他的后颈和光滑背脊。鼻息越来越重,忍不住口腔的潮湿温热送动了几下胯部,就有些粗暴地将对方推开,压在了自己身下。

“你个王八蛋!我的头——”

“骚货!”韩骁又兴奋地骂出一声。茎身上黏着的唾液起到了些许润滑的作用,情欲的载体已然完全勃起,一下就捅进了对方的身体。

“你他妈温柔一点!你是在打桩……还是他妈的在钻井!”褚画两腿高翘,又爽又疼。起先还有精神乱骂一气,但随着进出自己身体的热物越动越快,越顶越深,完整的字句渐渐吞没在韩骁的粗重喘息声中,只剩下一些支离破碎的音节。

“我不只是在操你……”褚画被干得死去活来,迷迷糊糊中感到自己的唇被堵了住。一个快要令其窒息的热吻后,他听见韩骁附于自己耳边说,“我爱你……”

这句老掉牙的情话竟让他倏然清醒不少。两腿交叉箍紧情人的健壮腰肢,张开双臂攀上情人的宽厚背脊,与他密不可分地牢牢相拥。

“可有那么一瞬间,”褚画睁大眼睛望着头顶上方的天花板,空洞洞的目光带着好些内疚与隐隐的伤心,说,“我以为我不再爱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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