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弘毅此时正温柔地拍打着南霁莺莺的背部,这丫头一煽情起来就像个林妹妹一样,还真是让人头痛。..
“好啦,你想什么去了,才女!”
杜弘毅拥暗香入怀,感受着南霁莺莺身体的柔软轻盈,简直一只手就可以把她托起来。
杜弘毅暗暗叹道,这丫头真是天赋绝色啊!
南霁莺莺给他的感觉,让他突然想起了汉成帝宫中的赵飞燕,一个将舞蹈演绎得轻如飞燕的绝世佳人。而此时的南霁莺莺不正是如此吗?
这要是让莺莺丫头站在我的手掌上跳舞,不知道她是否依旧体态轻盈呢?杜弘毅邪邪地想到,当然,他没有对南霁莺莺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
南霁莺莺还沉浸在自己的感情世界里,只见她一下子推开杜弘毅,缓缓走到未名湖边。
杜弘毅吓得立马拉住南霁莺莺,嘴里劝道:“莺莺,你可别做傻事啊!”
南霁莺莺回头冲着杜弘毅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有做傻事。
看到南霁莺莺那正常的眼神,杜弘毅方才放心下来,渐渐松开南霁莺莺的手掌。
南霁莺莺今天穿的是一袭白色长裙,与玉簪花的颜色刚好那么地符合,正是“人面玉簪相映白”啊!
南霁莺莺的动作极其优雅,修长的青葱般的玉指着地拾起一捧玉簪花瓣,带着忧伤的眼神走向未名湖。纯白的背影,犹如仙女翩翩。
指间的花瓣,眼角的凝泪,随着树下的微风一齐跌落,零碎,坠入寂静的未名湖。
雪白的玉簪花瓣在微微浮动的水面盘旋,就像是一个舞女在演绎着自己的生命舞蹈。
“花自飘零水自流,一处相思,两处闲愁!”
南霁莺莺没有顾忌周围的人,只是静静地望着被自己洒落在湖面的花瓣,嘴里喃喃吟唱,只是眼角的濛澒尚未退却。
杜弘毅上前抓住南霁莺莺的手掌,给以她温柔地力量。
南霁莺莺皱了皱眉头:“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又上心头!”
杜弘毅闻之也不免伤感,而周围那些本来说说笑笑的情侣也安静了,纷纷望着南霁莺莺这个绝色少女,似乎被她的感情所感染。而那些单身的学霸们,本来是在看着自己的专业资料,但也摘下了眼睛,静静地聆听。再看到那些躲在角落里偷看美女的猪哥们,他们的眼珠子可以说都快要掉出来了。
不为别的,只因他们看到了传说中的京大第一美女。
据他们所了解,京大第一美女南霁莺莺身世不详,但容貌惊世,更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那如黄莺般的声音更能唱出天籁之音,令人痴醉。南霁莺莺之所以能够打败之前的京大第一美女彭紫霓,也就是因为她在新生晚会上露过一次面。那一次,南霁莺莺一人一古筝,一曲一霓裳,惊为天人,堪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从那以后,京大的人都公认南霁莺莺为京大第一美女。虽然彭紫霓是美女兼才女,但比起南霁莺莺还是要逊色许多。哪怕是那些老学究,老教师,都被南霁莺莺那种古典风格所吸引。
南霁莺莺平时可以说是深居简出,就连上课都难得见得到人影,所以虽然她所在的艺术学院天天学生爆满,但能够看得到她真面目的人可谓是少之又少。
南霁莺莺虽然很少出现在京大校园,但要说不认识她样子的人恐怕没有几个。毕竟很多人都把她的照片贴在床头,或者是过目不忘。就在这一次未名湖畔,他们看到了南霁莺莺真人,而且还是和一个陌生男子一起卿卿我我。这些屌丝猪哥们有自知之明,自知配不上南霁莺莺,但看到南霁莺莺,也就是他们心目中的女生竟然跟着一个普通男子腻在一起,他们的心彻底碎了。当然,南霁莺莺一出现,未名湖将彻底成为京大的焦点,随即就会引来许多对南霁莺莺追捧至极的公子哥。
杜弘毅把周围的一切都看在眼里,暗暗叹道:今天想要安静一次,恐怕又是不行了!
“莺莺,你别伤感了,再伤感水里的鱼都会忍不住自杀,然后浮出水面的!”杜弘毅笑着劝道。
“扑哧!”
正在垂泪的南霁莺莺听到杜弘毅的话忽然破涕为笑:“呆头鸟,你也太搞笑了,难道我的眼泪把它咸死了?”
南霁莺莺想到眼泪是咸的,也就往这一方面开起了玩笑。
“嘿嘿,那倒不是,只是你的伤感让鱼都能感受得到,我怕它们会因此起轻生的念头啊!”
“你这人真会说,好啦,我们说说别的!”
南霁莺莺一下子从地上站起,但却感觉腿有点发软,眼看就要摔倒,却被杜弘毅正好搂在怀里。
“没事吧?莺莺!”
“没事,谢谢你啦!呆头鸟!”莺莺笑着道,脸上却有着一丝绯红。
两人眉目交接之时,周围的一些人却早把他们的照片抢拍了下来,因为他们知道,这绝对是具有新闻价值的。
“不哭了就好,要不然就是眼泪袋子了!”杜弘毅笑着刮了刮南霁莺莺哭花了的脸蛋。
“哼,手这么粗糙!”
南霁莺莺皱了皱眉小鼻子,对杜弘毅做出凶恶的样子。
“嘿嘿,是你的皮肤太嫩了!”杜弘毅拿开手的时候还在南霁莺莺的脸蛋上轻轻地划了一下。
肤如凝脂,弹指可破。
杜弘毅端详着玉簪花丛,发现那些花的颜色都是那么地纯白,他忽然想到了莲花:“莺莺,你说这玉簪花是不是就和莲花一样呢?生泥土而不染,高雅纯洁!”
“嗯,你怎么知道?你刚才不是还不认识这种花吗?”
南霁莺莺惊讶地望着杜弘毅,她实在想不通为何杜弘毅第一次见到就可以说出玉簪花的品性。
“好吧,看来你和玉簪花有缘,我就破例跟你说说它的故事吧!”南霁莺莺故作衣服勉为其难的样子,似乎在对杜弘毅说,还不快感谢我!
杜弘毅点了点头,眼神满是期待,这让南霁莺莺很是得意,也毫不吝啬地说出饿了自己所知:“其实最早的传说还是那个仙女下凡的传说啦!”
南霁莺莺看着杜弘毅,顿了顿道:“相传王母娘娘对女儿的管教非常严,小女儿性格刚烈,自小喜欢自由,向往人世间无拘无束的生活。一次,她趁赴瑶池为母后祝寿之机,她想乘机下凡到人间走一遭。不想王母娘娘早就看透她的心事,使她不得脱身。她便将头上的白玉簪子拔下,对它说:“你代我到人间去吧。”
“你才后面怎么了?”南霁莺莺还知道吊胃口了。
杜弘毅正听得津津有味,看到南霁莺莺这丫头竟然卖起了关子,不由得一脸黑线:“莺莺,快说吧我听听!”
南霁莺莺冲着杜弘毅挤眉弄眼道:“一年后,在玉簪落下的地方长出了象玉簪一样的花,散发出清淡幽雅的香味。人们喜欢它花形的脱俗,称它为“江南第一花”。”
“江南第一花!可是我好陌生啊!”杜弘毅笑着道。
“废话,你要是什么都知道你就不是人了!”南霁莺莺没好气地瞪了杜弘毅一眼,在她心里,这个呆头鸟在某些方面可是比自己也强上许多的人。
杜弘毅尴尬地擦了擦额头的冷汗,不知道如何回答。
南霁莺莺嘻嘻笑道:“你知道宋代诗人有一首诗是写玉簪花的吗?”
说到诗时,杜弘毅自然是不陌生,微微笑道:“宴罢瑶池阿母家,嫩惊飞上紫云车。玉簪落地无人拾,化作江南第一花。你说是也不是?”
“怪胎!”
南霁莺莺啐了杜弘毅一口,还给了他一个白眼。
“嘿嘿,我们不能还呆在这里吧?我想再待下去等下就会有情敌出现了!”杜弘毅冲着南霁莺莺眨了眨眼。
“哼,什么情敌啊!”
只是两人还未能继续打情骂俏,杜弘毅的话就一语成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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