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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样的专业人士(1 / 1)

知道墨兰没事后,Aida与罗铮等人大大地松了口气。接着他们接到了婚礼的邀请函,Aida表示自己碍于身份不能参加,路米也没有办法在婚礼上现身。

傅蕙兰必是出席妹妹的婚礼,便与罗铮商量好,一同搭乘飞机前往。

离开之前,Aida把蕙兰叫到了书房里。

从那日晚上起,傅蕙兰有意躲着他,Aida不是没有察觉,但是,已经到了这个时候了。

“你带着。”Aida打开一个古色古香的檀木匣,别有深意地望向她。

见帛布包着一条项链,只吊着一颗深色的紫珠,

傅蕙兰看着这颗流转着神秘光芒的紫珠,感到深深的疑惑:“这是——”

“上次在游轮上对你动手的不是吴梓阳。”Aida说,“你带着它,这是颗磁珠,能影响到武器装置,在婚礼上多少有点儿防范的作用。我不能跟你去,也不知道到时候有没有人能护住你。”

傅蕙兰抬头,见的是他一张如月光的脸庞和一双水亮的美眸。明知这双眼睛看不清东西,但是,她觉得他是在透过望着一段空灵。

他对她妹妹重视到什么地步,她很清楚。

没有迟疑的,她抓起了项链,并挂戴在自己的脖颈上。

当她旋身离开的时候,他的语声缓缓吐出来:“我会一直等你的答复。”

她的步子仅是顿了一下,便往前迈开了。

夜晚,她和罗铮同搭一班飞机。

罗铮看见她脖颈上挂的紫珠,微笑道:“很特别。是定情礼物吗?”

傅蕙兰迟疑地笑了笑:“不是的。”

“很昂贵的东西啊。”罗铮叹息着,睿智的光在她白雪般皮肤上的紫珠一再地品尝着,“我猜,应是王室留下来的宝物,价值连城。”

“是吗?”傅蕙兰更是踌躇不定了。

“你看那挂珠的绳子,不是一般的绳子吧?”罗铮的眼就像鉴定师一样精确无比。

当时,她手拿项链,发觉没有解开系上的扣子,往自己头上一套,却是能套上的。

“你试一试把它取下来。”罗铮提议她。

傅蕙兰试了一下,发觉那绳子竟是短了一截,不足够让项链从头上方退出来。为此,她惊吓不小,辩解着:“那时候,我是从头上套进来的。”

“我说的果然没有错吧。这是活物,是宝物。”罗铮指出。

“那你知道怎么拿出来吗?”傅蕙兰焦急地问。

“给你的人是谁,只有那个人知道办法。”罗铮也无可奈何。

傅蕙兰冷静了下来:Aida这么做,只是想保全她的性命。于是,她不再问了,道:“没事。不用了。”

罗铮望着她瞬间变成木头似的侧颜,若有所思的。

飞机一路似乎平安到达目的地机场,若不是在机场遇到这么个小小的意外的话。

在机场出口的时候,罗铮在人群里头眺望见了一个人,惊讶时喊道:“潘教授。”

傅蕙兰听见他好像遇到熟人,不禁疑问了声:“罗部长,是你朋友吗?”

“潘时永。一个很有名的医学教授,给我家人治过病。”罗铮解释说,同时,他匆匆忙忙向着那人走过去。

傅蕙兰由于好奇,跟在了他后面,走过去一看,见是一个年约三四十的男子。不,可能实际年龄要再大一些,可是保养的很好,比起罗铮看起来要更年轻一点。油墨的头发,剪成寸状的,笑容英俊,皮肤白皙,眼睛很亮,眸光和气,一个很有明星气质的男人。

“潘教授怎么有空到南方这边来?”罗铮主动握着他的双手,热情如火。

如果潘时永救过罗铮家人的性命,傅蕙兰以为,罗铮这种表现,合情合理。

潘时永把罗铮的手握了握,笑容同样亲切和蔼地说:“罗部长,很久没见了。老人家们都还好吗?我本想去你们家拜访一下老人的。可是,一直抽不出身来,深感愧疚。”

“当时要不是你给我们家老人动的手术,我们老人能活到现在吗?按理说,你还是我们家的救命恩人。”罗铮说,不允许他谦让,接着问,“潘教授是到这里来参加国际学术交流会议的吧?”

“是的。”潘时永答道,“近来全国的心脑血管会议在省会召开。”

傅蕙兰一直是站立在罗铮的左侧,稍微隐藏在罗铮的身后,聆听他们似乎很平常的对话。逐渐的,她感觉到有一道奇异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当她谨慎寻找过去的时候,潘时永忽然对向了她:

“罗部长,你还没有向我介绍你身边这位美女呢。”

“哦。瞧我忘的。”罗铮庄重地进行介绍身边的蕙兰,“这位是傅蕙兰小姐,与我萍水相逢的朋友。”

潘时永把目光从傅蕙兰身上收回来,似乎误解了一样笑了笑:“我还以为你妻子离开你以后这么多年终于——”

“不。她有心上人了。”罗铮富含深意地说。

傅蕙兰心头一个咯噔:自己在Aida家里表现的那么明显吗?她稍稍低了脸,觉得有些抬不起头来。

机场门口,一辆漂亮的天蓝法拉利突然刹车在他们三人交谈的地点前面。

潘时永看见法拉利驾座里的外国人,歉意地说:“就这样吧。我有同事来接我,我先走了。”

罗铮向他挥了下手。潘时永打开车门,进了法拉利,接着法拉利离开。罗铮叹道:“才几年而已。潘教授的业务越做越大了。”

“他究竟是什么教授?”傅蕙兰感觉这人蛮神秘的。

“他搞研究的,但是也在协和医院帮人看病,主要帮外国人看病。”罗铮摇摇头再度叹道,“所以很有钱。我们现在想请他给老人家看病,都不是件容易的事了。”

“他医术很好?”傅蕙兰继续问。

“相当的好。尤其是这方面。”罗铮指指脑子,“许多外国专家没有办法做的手术,在他这里能完美解决。”

罗铮说完这话,不知为何,两个人同时默了一阵。

眼见今时今刻真的是秋天了,风微凉,掠过裸露的皮肤,能起一阵阵疙瘩。

罗铮本想抬腿招辆出租车,忽然意识到什么,问傅蕙兰:“有没有通知人来接你?”

傅蕙兰摇摇头:“我担心我妹妹在忙婚礼的事,而且她不是刚病好吗,还要照顾受伤的费省长。所以,我没有通知任何人。”然后,她好奇地反问罗铮:“罗部长,你没有人来接机吗?”

“没有。”罗铮吐话艰难,难以启口。他故意隐瞒了消息秘密前来,就是担心罗婷婷知道了。他暂时不想,两个女儿都不想见。想静一段时间,想一想怎么做。

傅蕙兰听到这里,莞尔一笑:“这么说来,我们两个现在同是天涯沦落人了。”

“如果不介意,一块住酒店吧。我有个朋友,在开酒店的。应该能拿到个折头。”在公关方面,罗铮一点都不担心。

傅蕙兰连傅家都回不了的,只因她为吴梓阳的事把名声闹大了。点了下头,她和罗铮一起搭乘计程车离开机场,前往一家酒店下榻。

墨兰接到蕙兰抵达的消息,是夜晚九点钟,离蕙兰下机有两个钟头后。消息,是路米偷偷通知她的,顺便告知了她,现在蕙兰和Aida的关系有些僵。

“什么意思?”墨兰感到奇怪,自己姐姐一向人缘很好,Aida也很绅士,怎么两人关系会不好呢?

“老哥向老姐的姐姐求婚了。”路米像个小老头缩圆嘴唇吹“嘘”,表示相当的无奈。

墨兰被这个巨大的消息震住了,久久不能缓过气来。她不是讨厌Aida,只是觉得如果让蕙兰嫁给Aida,以蕙兰那种娇弱的身体能应付得了险象环生的愚者太太身份吗。

“老姐,莫非你不同意?”路米见她沉默,眉毛蹙了蹙,眸光闪了闪,显出了讶异的神色。

“我姐可能不大适合你老哥。”墨兰实事求是地讲明顾虑在哪里。

“老姐。你可能误会了一件事。我妈,她不是因为暗杀死掉的,是因为难产。”路米绷直一副脸皮,以认真的态度进行解释,因为关系到自己未来的老婆,道,“这点,我绝对是以人格保证不会撒谎的。愚者太太的身份,可以说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太太位子。”

墨兰沉默,切断与路米的通话后,她打了电话给蕙兰。

嘟嘟——几声漫长的响声后,傅蕙兰像是匆匆地接起了电话。

“姐,你在哪家酒店?我过去你那里。”墨兰快刀斩乱麻。

傅蕙兰一般情况下比妹妹柔弱,被妹妹语气一硬,乖乖吐实。

得到地址,墨兰拎了个包。

这时,她已经是和丈夫都出院,回到费宅居住。每天有医生过来给费镇南做康复治疗。即使如此,两夫妻仍是相当的忙碌,为了婚礼的事忙得焦头烂耳。比如今晚,费镇南出去后,一直还未回来。

墨兰拎着包走下楼梯的时候,听见了曼青在发牢骚。

“伤没有好,人要结婚,结果今晚的晚饭,都没有回家吃,不知到哪里鬼混去了。”

“奶奶,三哥他不是在鬼混。”费海楠嘟嘟嘴巴,为费镇南说话。

曼青知道孙子的性子,也绝不会是鬼混的人,只是这心里急。

墨兰走到客厅。费海楠见她一副外出装扮,惊讶地望了望墙上的钟:“三嫂,都九点钟了,你还出去啊?”

“我姐姐过来了。我得去见见她。”墨兰道明理由,不打谎言。

“是吗?”听说是正当理由,曼青不好阻止,给了费海楠眼色,“让海楠陪你去吧。”

老人家的圣旨,两个晚辈都不敢拒绝。

于是,费海楠开了费镇南的小本田,送墨兰前往蕙兰下榻的酒店。

一路汽车驶上了高架桥,忽然下起了一阵骤雨。

“真是糟糕。下雨了!”费海楠嘟囔着,“不知道三哥的后备箱里有没有放伞。”

“应该没有放。我见今天小陆送他出去的时候,把这边车里的伞移走了。”墨兰说。

这是由于小本田刚修好不久,小陆对于上次的车祸有阴影,坚持开了老爷子的车送费镇南走的。

费海楠听到这话,愁苦地拉起长脸。孕妇,可是挨不了雨的,感冒了怎么办。

耳听这雨点,像是下冰雹一样,哗啦啦砸在车顶棚上。

哗哗——

手机来电。

墨兰见是丈夫的电话,接起,说:“我和海楠去一下我姐住宿的酒店。”

“在哪个地方?”费镇南问。

听出丈夫不大喜欢自己外出,墨兰尽量委婉地说明:“只是去一下酒店,又很安全。”

“我只是也想见一见你姐蕙兰。”费镇南沉了下气后,说。

墨兰只好把地址道了出来。

挂上电话后,见费海楠把车子开到了酒店门前。

这是一家五星级酒店,气派堂皇,服务周到。有服务生给她们开门,并帮她们把车子停到酒店的地下车场。

费海楠携着墨兰的手一起步入酒店大厅,刚走到咨询台。

后面门忽地大开,哒哒哒一串尖利的高跟鞋响声踩在大厅地砖上。紧接,一个骄傲的女声在她们耳边响起:“我来找罗铮先生的。我是他女儿罗婷婷。请问他在几号房间?”

“冤家路窄。”费海楠埋怨一句。

墨兰想的是:姐姐莫非是和罗铮一班机来的?

服务生接到罗婷婷的要求后,打了电话到酒店每层的客服台,接着回答:“罗小姐,不好意思。罗先生有交代说过他今晚想早点休息,不见任何客人了。”

这个答案,让墨兰、费海楠抬起头,都微微地感觉到了讶异。按理来讲,罗铮到此地,应该会通知自己女儿的。现在,女儿找到他这里来了,他也不想见人。墨兰深深地蹙起了眉,明显,罗铮和罗婷婷的矛盾白热化了。

罗婷婷瞥一眼身边的墨兰,嘴唇哆着,而且成了白纸一样。上次在医院里的那一针,没有让墨兰死掉,首先是感到惊慌。然后,又很害怕如果东窗事发,自己的父亲或是安日晨知道的话,会有什么后果。现在,墨兰竟比自己先一步来到酒店……

“小姐,你脸色很不好?没有事吧?”服务生看见罗婷婷骇人的脸蛋,感到了担心而问。

罗婷婷扶着头,她一听到未婚夫说罗铮可能来了并且在哪里,就一路赶过来的,甚至淋了雨。被大厅里的风一吹,确实是感到了不适,头重脚轻。

“不是装晕吧?”费海楠瞪着罗婷婷,厌恶地扬扬眉梢。

墨兰只是催问服务生:“麻烦请联系一下傅蕙兰小姐下榻的酒店房间,我是她妹妹傅墨兰。之前刚和她通过电话。”

服务生帮墨兰连线的这个时候,墨兰身边嘭一声。看见了罗婷婷直直地倒在地上,服务生惊惶失色,大喊:“快来人帮忙!”

费海楠是愣住了:真晕了啊。

墨兰捏了下费海楠的手。费海楠赶紧携着她走到一边去,免得被搅入不必要的纷争。

“谁是医生?有医生吗?”这么晚了,酒店医务室的值班医生下班了。服务生喊了几声求助后,同事马上准备拨打120求助电话。

“等等。我是医生。”

左侧,传出一个宏亮的男人声音,透着专业的沉稳。

墨兰与费海楠转头一看,见是一个佩戴工作组证件的中年男士,挺拔英俊,年约的模样说不清楚,沉稳的气质很好。墨兰接着瞄了眼男士挂戴的工作证胸牌,写着全国心脑血管会议,名字是潘时永。

“她狗运还真好,竟然给遇到了个医生。”费海楠撇撇嘴。

墨兰不吭气,只是以沉稳的目光看着,打量着这个医生模样的男人。

酒店员工此时已把晕倒的罗婷婷搬运到酒店大厅的待客沙发上。潘时永走过去,翻起罗婷婷的眼睑看了下,再把了下罗婷婷的脉搏,说:“应该是受寒虚脱。给她弄点热的糖水喝一喝。”

看得出是个专业人士。墨兰收回眼光。

那边酒店门口刹一下停车,费镇南带着小陆走了进来。

“哎。出了什么事吗?”小陆进到酒店大厅,看着有人跑来跑去,自然疑问。

费镇南先是搜索到老婆的身影,赶到老婆身边,摸住老婆的手,见是没有事才松口气。

“三哥,你怎么也来了?”费海楠探长脖子问,嘴角笑眯眯的,带着戏弄的意味。

费镇南咳一声:“顺路,顺便来看看你嫂子的姐妹。”为了避免妹妹继续刁难,他立马又转了话题:“这里出了什么事吗?”

“有人晕倒了。你肯定不相信,那个人是谁!”费海楠有意地卖个关子。

小陆负责警卫任务,已经跑过去看是什么状况了,回来向费镇南报告道:“司令,是罗婷婷罗关长。”

“情况怎么样了?”不是自己老婆生病,费镇南客套地问问。

“有个医生在做指挥。好像没有大碍。”小陆道。

“是个很厉害的医生。”

老婆意外地插嘴,令费镇南深皱眉色,犀利的眼神直射向罗婷婷的方向。

他从费君臣口里知道罗婷婷要杀自己老婆,而且,罗婷婷给他老婆打的那针针剂,也是非同小可的,非专业人士,可能还变不出来的针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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