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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遭抢了(1 / 1)

她和弟弟是今年新加入1队的兵,但是,因为队长是性子宽厚的六六,没有捉弄的把戏在等着他们两个新人。

这群顶级怪物怎么说呢,大部分像杨科、小禄的性子,爱耍嘴皮,爱捉弄人,很好强,像六六这种性子比较凡人和随和的,可能只有六六本人,和炊事班骨科班两头跑的小民。

哪怕是那个小不点一班长和一笑冷死人的老七,表情好像挺严肃的,一样骨子里就爱拿人来捉弄。

还有那个被师兄杨科说成窝囊废的小九,笑起来是怯怯的,但在老七那里呆了两年后,已经一样学会了邪恶本性。

不过,只要六六在,1队开会的时候,没有人敢放肆,个个都得一表正经的,哪怕是装的,也得装严肃一点。

老公,遭抢了,司令夫人,五度言情

“你意思是说她结了婚,还去勾引454的首长?”林艺璇被林嘉方这话一带,很容易地想到了哪里去。

“艺璇姐,这话可不是我说的。”林嘉方摆着手,眼里闪过了一抹光,“林凉她可能只是被叫进去谈话。你忘了,她是炊事班的,会不会是被叫进去送早餐。”

可林艺璇已经笃定林凉与454的首长有染了。想想,昨晚上领队刁难林凉,马上有454的首长为林凉复仇。这关系明显不浅,有暧昧的迹象。

卫家鹏一直在听她们说话,现听到林艺璇这样的评论,他也觉得有理。而且她们两人貌似和林凉有关系,他走了过去问:“你们认识那个女兵?”

“她是我们的堂妹。”林嘉方道。

“她不是姓徐吗?”

“她和我们家长辈吵架,然后宣布把自己的姓改了。”

“和家里人吵架这个可以理解,但是,为什么改了自己的姓?”

林嘉方不作答。林艺璇坐在床上,好像很虚弱,对卫家鹏说:“她怎么想,我们家里人都试图想了解,但她并不愿意和我们沟通。我们也想和她好好相处。”

“她真的是结婚了吗?”卫家鹏一直想抓林凉这个小辫子。

“是的。她的丈夫我们都见过了。一个姓费的很一般的陆军中尉。”林家姐妹说。

卫家鹏是怎么也不会想到林凉同样姓费的老公与费君臣是同一个人,毕竟林家姐妹不是说了见过吗?见过都没能认出来两人是同一人,他这只见过费君臣的,当然更不会怀疑到这点上。只是听到费姓时,眼皮跳了跳:莫非她老公是费家人,与费君臣是亲戚。如果是这样,这就是家里**了。

接下来,这个有关林凉和老公家的叔叔怎么**的谣言从进修生那里传了出来,然后传到454官兵的耳朵里。传到费君臣那里时,已是当天夜晚了。杨科和队里三个首长吃晚饭的时候,无意中管不住自己向来像水龙头一样的嘴巴,提起这个天大的笑话。

林队当场嘭地搁了碗筷,摇起扇子:“这太不像话了。”

“镇定,镇定。”奉书恬给林队碗里夹条青菜,望到对面作为谣言中心的费君臣。

捏了只勺子舀了口汤,费君臣像是若无其事地扶了扶镜片:“其实,他们没有说错,我是用了分身术。”

冷笑话!杨科第一次发现首长会说冷笑话,干干地哑笑两声救场,说:“政委,我们队里的都知道是怎么回事,没人信,只觉得很好笑。”

“但如果有其它部队的人来到我们营地听见了呢。”林队年纪较大,比较稳重,不像他们年轻人想的简单什么清人自清的,只懂得谣言能毁灭一个人乃至一个部队,“政委,这事不好好澄清的话,对嫂子对我们部队的声誉都不好。”

“我明白。”费君臣向奉书恬交代,“等会儿让卫队长过来一趟。”

“要怎么说?”奉书恬盘算着。

“简单。”费君臣没有开口呢,林队打腿儿,一声铁令,“命令他们把口收拾干净一些。少说一些没根没据的。”

“那根本不用把卫家鹏叫到这里来。让他来这里还给进修生面子了。直接让个人去传话行了。”奉书恬决定速战速决,正好身边就有一个嘴皮子不错的,一只筷子指到了杨科鼻尖上,“这事你今晚吃完饭马上去办。”

杨科自我感觉:这是没事给自己找了件活做。

接下来,杨科去到进修生帐篷里,把首长们要他转述的警告,带点恫吓与卫家鹏说了。

卫家鹏不敢得罪费君臣等人,把命令颁布下去。

林嘉方哎呀叹口气:“这连说都不让说了呢。分明以势压人,行封口令。”

“可我们没有证据。”林艺璇皱紧的眉阴森森的,“我们需要弄个证据出来。”

这点林嘉方是赞成的。她想让林艺璇最好与林凉在这次争斗中两败俱伤,她好一个人轻易得胜。

可有了上次犯案被抓的经历后,林艺璇不敢亲自动手了。打了电报回家,不会儿,父亲给她派了个人来,美其名曰来探她病,实际上是受她嘱托去办事。

林凉这边,自入队后,第一天夜晚如愿以偿把自己献给老公了,接着是在炊事班如鱼得水,每天悠闲自在地过日子。除了师兄杨科经常来扰她,常把她从炊事班美妙的田园生活里拉出去一阵,帮他统计研究数据。

1队那个顶级怪物集中地,她也有幸地参加了他们举办的一次例会,被师兄给拖着去的,不然,她会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堂堂皇皇告病不去了。

1队是每周开一次例会,每次例会的主题都不一样。那天下午她去到开会的教研室,一进去,发现人并不多,三十来个,六六是队长,副队是杨科和小禄。如果被派出任务的话,这队里还能分成三个梯队,轮流上阵。

她和弟弟是今年新加入1队的兵,但是,因为队长是性子宽厚的六六,没有捉弄的把戏在等着他们两个新人。这群顶级怪物怎么说呢,大部分像杨科、小禄的性子,爱耍嘴皮,爱捉弄人,很好强,像六六这种性子比较凡人和随和的,可能只有六六本人,和炊事班骨科班两头跑的小民。哪怕是那个小不点一班长和一笑冷死人的老七,表情好像挺严肃的,一样骨子里就爱拿人来捉弄。还有那个被师兄杨科说成窝囊废的小九,笑起来是怯怯的,但在老七那里呆了两年后,已经一样学会了邪恶本性。不过,只要六六在,1队开会的时候,没有人敢放肆,个个都得一表正经的,哪怕是装的,也得装严肃一点。

这期讨论的是,在战场上施救时的放弃时限。1队可以说是全队技术水平的一个指向标,讨论出的结果,只要有价值,会在之后上交到队里领导那里,队领导通过决议之后会在全队里正式施行。所以一点都不能儿戏。而且,这些讨论的内容都有点忒残忍。至少林凉听起来是这样,比如怎么快速判断一个病人在战场上是救还是不救的指标。

“师兄,我听说这里去年死了两个兵,是真是假?”林凉暗地里问了杨科一句。总感觉这事好像影响蛮大的,不然不会在外界传得沸沸扬扬了。

“是。但外界传闻有错,死的不是我们队里的人,是当时来我们队里进修的进修生,而且,其中一个兵与我们的人是亲戚关系。”杨科回忆地说起这事时,语调不经意的低沉,“当时他们是挺倒霉的,去救一个伤兵时,在自己阵地里被一颗炮弹给打中了。应该说这两个进修生是没有上过真正战场的新兵,没有经验,不知道在那种时候只能拖着伤兵赶紧跑,而不是傻傻地在那里一块被打死了。所以队里首长对这事的后果很重视,一再在队里强调,你们是去救人,不是把自己救没了。”

“也就是说,在那个时候哪怕把伤兵给丢了——”林凉听出点言外之意。

“不是丢。是如果为了一个伤兵,搭上另外两条命,根本不值得。在那种时候丢下伤兵,是情非得已,是法律允许的。战场不是个拼热血的地方,是拼理智的地方。无论到哪个点上,都不能失去半点理智。”杨科可得把这点先和小师妹说明白了,要小师妹千万不能犯傻,“按照政委一句话来说,战争,是拼最终活下来能有多少个人,包括你自己这条命,如果能保住,就是等于给自己这一方增加了胜利的筹码。”

“可为什么在我们的最终考核里——”林凉提起那场故意考验他们是否丢弃病人自己跑的考试,分明与师兄说的又相违背。

“当时考的是你们理智。如果你们真的能丢下病人顺利逃脱,也算你们过了。但是事实证明,哪怕是那个满肚子阴谋诡计的林艺璇都没有办法办到,不是吗?”杨科道,“考试的关键点是你们怎样在最短时间内想出与病人共存的智慧,因为这其中已经包括了考验你们的道德心和良心。政委一向认为,正义必胜。”

正义必胜。符合老公的热血本性。林凉瘪瘪嘴。不懂的人只以为她老公很冷静很无情很冷酷,其实外界加给费君臣什么魔鬼政委的称号,一点都不是,她老公只是个一腔子热血的男人。而且比谁都爱护生命,对于蓄谋的杀人犯无法有一点容忍。

“现在我宣布两位新加入我们1队的同志,其中徐林凉同志,归入1梯队,王子玉同志,归入3梯队。”在例会快结束时,六六宣布。

1梯队里,有六六在。看得出老公对她上战场是完全的不放心,无论如何都要把最可靠的人安排在她身边盯住她别乱来。

她有这么冲动吗?转了转头顶的帽子,林凉在散会后有些悻悻地走。不过,六六亲自上战场的机会,听说一年里到头没有一次。所以,战火离她,远着呢。与此相比,炊事班反而偶尔能把她带出454的营地,看一看外面的风景线。

那天,赵班终于决定带她这个初步熟悉了454营地的新兵,出发去外地买菜。因为最近的菜市场离部队的驻扎地是有一段距离的,一般来说,根据每次部队驻扎地的实际情况,炊事班自己规定多久出营地买一次菜,有时可以天天,有时几天一次。但是像老公说的,哪怕是几天买一次菜,老赵都会很早起来带人出发去赶集。

这一次,454的驻扎地离最近的镇有半天的路程遥远。炊事班是一次去购买全队人员约一星期的菜肉量。清晨四点钟,林凉在老赵从上铺跳下来时,便睁开了双眼。

与她、老赵一块出发的,还有负责开车的小民。三人趁天刚蒙蒙亮,坐上小货车,驶出了454驻扎地。出454大门的时候,哨岗向老赵敬个礼,有事没事地提起:“真巧,今早听说进修生也想去赶集。”

“有节日吗?”林凉问。

“真被你说中了呢。”小民握着方向盘,答道,“是马会。”

“什么马会?”

“卖马买马的大会。这马会在这镇上,一年才举办一次。实不相瞒,我们班长是带我们俩,假公济私,瞧热闹去呢。”小民偷偷向她泄密。

林凉听小民这么形容,想:这马会肯定很热闹,绝对是城市里看不到的。

“那是肯定的,在那里,不仅有好马,还有好狗。当然,各种美食以及精美的本土手工艺术品更不会少了,每个人都想趁马会的热闹赚多点钱。”小民边说边吹起了口哨。

林凉再一想,摸摸自己口袋里空的,问:“你是早得到消息,带了钱吧。”

“是。你没带人民币票子吗?”小民问。

“我只带了几十块钱,打算给小东西买点杏仁榨杏仁汁,也不知道能不能买得到。”如果是马会,她想,她可能想买的东西会很多,几十块钱塞牙缝都不够。

“我和班长可以先借你。”小民说,“不过,如果你想给队里自己人就不用了。”

“为什么?”

“我告诉你,队里肯定有人和我们一样,想着假公济私溜来看热闹。”小民说得煞有声色的,听起来一点都不会有错,“你想想,马啊,男人除了车,就爱马了。古代在没汽车之前,都是爱马的。”

“队里有人会骑马吗?”林凉在城市里长大的,从来没有骑过马,除了有一次在继父的部队里看到,和弟弟两人被继父的兵抱在马鞍上,由其他人牵着缰绳在跑马地溜达了一圈。当时她依稀记得才七八岁,弟弟六岁,不算骑马的经验。

“像我们队里这种,一年到头,东南西北跑的,遇到马的机会多着呢。我都会骑。”小民以自己为例子说明,骑马对于454的人来说,是小儿科项目,“队里骑得最好的,你猜猜是谁?”

“是谁?”林凉还真猜不出来,不敢夸口说自己老公是万能。

“林队。林队骑马的经验,要追溯到他十六岁开始当兵的时候。”小民喋喋不休给新兵补齐队里知识,“所以,我们另两个首长,一样是早年当兵,也都是骑马好手。”

在他们两人说话的时候,赵班一直半合着眼皮假寐,后来听小民越说越扯淡,横飞的唾沫飞溅到了车窗玻璃上,才咳了一声提醒:“注意前面,开好车。”

“是,班长。”小民听班长发了话,立马收住口。

小货车一路开开开,中途遇到了不少兄弟部队的车,有越野车,有普通的货车,还有摩托,真是都赶着热闹去了?

林凉毕竟是刚入部队的毛驴,什么都还不懂,看着飞驰而过的这些花花绿绿的部队车,感觉千篇一律的,不禁像是刘姥姥第一次进大观园一样,请教前辈:“小民,你看得出这都是哪个部队的吗?”

“818里的野狼,飞虎,大象,486的土霸王,飞电……”

林凉听着这些部队番号,感觉不是进大观园,是进了动物园,问:“我们454也有动物番号吗?”

“有啊。”

“叫什么?”

“狗熊。我们三个首长正式命名的,特别骄傲,因为别的部队不敢叫狗熊,就我们454敢。”小民昂着头,对于能身为狗熊一员有着无比光荣的自豪感。

林凉抚了很久脑袋,才适应了自己也是老公狗熊部队中一员的现状。不过,光是想想,当其它部队有事呼救454来救人,对着对讲器叫着:狗熊,狗熊,这里是野狼,野狼已经不行了,狗熊来救命~林凉嘴角又一勾:是很符合老公的恶趣味。

一路这车顶着朝阳开开开,是开到了半路,又遇到了自己部队的车。

一辆越野擦过他们身边时,车窗降到没了,露出小禄的脑袋:“喂,你们不是四点出发吗?比我们还慢!”

炊事班想假公济私也只能开小货车运菜,哪能比得上越野的车速呢。这分明是那些怪物想趁机调戏倒数第一的炊事班。但赵班好脾气,从来不计较。

小禄见对赵班的激将法不成,两手围着嘴巴朝林凉喊:“嫂子,要不,你坐我们的车,我们先带你到集市里兜一圈风,而且你弟弟也在车上。”

这是挖人了。赵班微眯眼,不理,或许班里其他人被挖他会担心,但是林凉不同,是自己死活要赖在炊事班的。

两招都搞不定人,小禄悻悻缩回脑袋,对开车的王子玉诉苦:“你姐对赵班就那么痴迷?”想他虽然不算全队长得最帅的,但也绝对比赵班那个有老婆有孩子的老男人养眼啊。林凉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只一脸紧张地看赵班,生怕赵班把她抛弃了。

“她喜欢老实人。所以一开始对姐夫也挺排斥的,把我姐夫当苍蝇一样。”王子玉实话实答。

听到有人曾经比他更惨,而且还是自家首长,小禄安慰了,督促部下把车加速。

“他们用什么借口假公济私?”林凉望着越野车的背影,问,准备私底下揭发了,这5班长居然敢挑拨她和班长之间的关系。

“可能是流行病学调查吧。”小民对这些事司空见惯,随口能掰出一个,“我们队里是有个防疫班,但常常忙不过来,经常派出好几支分队分头调查。”

“队里不管吗?”

“现在是不忙的时候,首长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是常事,哪个部队都一样。”小民道,“因为首长们也很爱兵,知道兵们需要减轻压力,尤其是像我们这种经常上前线的。”

说到这里,林凉提出了心底里始终存在的疑惑:“我们被派到这来,是有作战吗?”

“待命。”小民简单两个字,“如果你还不懂得什么叫待命。我再给你举个例子,看过高山下的花环吧?”

林凉刹那懂了,都懂了:这些部队,包括她这支部队,到这个地方集中,其实是离前线不远了。上面在交涉,如果交涉成功,和平解决,不需要交火。如果不成功,或是有什么问题,马上这些部队都要拉出去。到那时候,说不定现在还在和你谈笑的人,下一刻四肢平躺被抬了回来,或许连尸首都没有了。她进来的这个部队,就是这般残酷的一个环境,是庄雁落死活不想进的死亡地带。

“每到这个时候,我们就会这样——”小民说着,边掰开车里的一个盒子,抽出条绿箭口香糖,扔到她怀里,“拿一条嚼在嘴巴里上战场特别有效。5班长嘴巴是损人了点,但他曾归结出这东西比药还好。”

“怎么说?”林凉感觉今天是受老兵教育了,听得津津有味,把刚才小禄那些刺激人的话也丢后脑勺了。

“边嚼,边拿它塞耳朵,炮弹砰砰砰你基本听不见,心跳也就没有那么快了。同时,可以拿它堵敌人的枪眼了,或者是一时没有止血药物什么的,靠它的粘性能起点堵血的效用。”

说到枪,真是听到了枪响。

嘭!

林凉从车前窗望出去,见到了气枪放出的礼炮,在空中飘洒着五色的彩纸。离镇近了,离热闹的马会也近了,欢乐的气氛把刚刚谈的严肃话题都给吹散了。

小货车是停在会场统一指定的沙地停车场。赵班下车后,指示两个兵:“可以去看看马会,但不要忘了我们的任务。总之,下午四点之前,必须完成任务返回营地。”

“是。”小民乐呵呵地答应着,等班长转身,马上对林凉说,“我们先去看马会吧。看两眼再去买菜。不然,等买完菜,得看着东西,根本不可能去看马会了。”

林凉知道赵班有意背过身,就是想装作听不见,大家好假公济私,于是跟他们两人,一起往集市里走了去。

人群拥挤的街市,赵班唯恐新兵跟丢了,一再叮嘱三个人不能分开。林凉也不敢乱走,紧随赵班,由小民在她身后押后。一路可见的摊贩很多,卖的东西五花八门。但是,他们直往前走,是要先到跑马场看看马,再回来买东西。

这个跑马场可一点都不像是电视里香港精雕玉镯的马会,是临时搭的,四周一圈简易的木栅栏,中间一大片沙地,就算是个跑马场了。而且,这里也不会赛马,只是各个卖家把自己想卖的马拿出来遛遛,买家们围在栅栏边竞价。所以,这和普通的买马卖马交易又不同,是拍卖的形式。不过,据闻聚集的卖家,都是拿自己多年培养出来的自家好马来竞价,争的不止是钱,是荣誉,马的质量与平常的交易,肯定不能同言而论。因此一年一次,能在这里看到无数的上等好马,对于马的爱好者来说,机会难得。

林凉站在人群里踮起脚尖望了望,发现买家中不乏有大款,开着私家车,有迈巴赫,法拉利,兰博基尼,有金发红发的外国人,操着各种语言。

突然,人群中发出了一片惊呼。见的是,一匹白马被牵引进场,毛发银白细嫩,颈脖长,头小,四肢修长,一看体型就是上等的极品,白马步蹄优雅,仿佛天生贵族,马的前额处有一撮红毛,像烈焰一样燃烧,马主把这匹白马叫“爱焰”。

有人开始举牌竞价了:“十万。”

“二十万。”

“百万。”

林凉却是在人群里发现老公的影子了。老公这次出来没有穿军装,一身夹克,戴着墨镜,但化成灰她都能认得出来。赵班和小民见她突然对着某个方向眼睛一动不动的,问:“看见谁了?”

记起进队第一天小民对她上的受教课,发现首长等于发现敌情,于是报告:“班长,政委来了。”

赵班的眼力肯定没有林凉好,尤其对于伪装了的费君臣,所以十分信任她的话,立马带他们两人溜人:“赶紧走。”

三人火速从跑马场撤离,也不知道有没有被首长发现。跑到了菜市场,赵班指挥:“小民先去把车开过来。买到菜后即上车,小凉负责看车。”

小货车来了后,林凉只得站在车旁当太阳底下的一棵树,心里不禁对于老公的微服出巡有点儿恼。这可好,马会刚看到精彩的地方,没有了。给小东西买东西,也没了。

赵班和小民上回已经在这里买过菜了,有熟悉的买家,买完倒也快,不到一个钟头完成任务。小民依依不舍的,却也一样不敢向班长提议回马会再逛逛。三人拎了几个饼上车打算在路上充饥,十二点开始往回奔了。

结果,这车子嘟嘟嘟开了一个半小时路后,忽然后胎蹦的一下,爆胎了。

三人急急忙忙下了车,打算取备用胎换。小民弯下腰一看车底,骤然白了脸:“班长,备用车胎被偷了。”

“你说什么?”赵班吓一跳。这车胎被偷的事还是第一次发生,不说那镇上已经去过几次都很安全,而且这是部队的车,一般人绝不敢动的。再说了,这大白天的,这么多人看着,偷车胎,也不用偷他们这种破火车的轮胎吧,容易得不偿失。

不管怎样,这备胎是不见了。公家财产损失是一回事,问题现在他们抛锚在这半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只能等待有车经过救援。

赵班还是冷静的,让大家都上了车等,免得中午这太阳太晒,将三人都晒病了,事情更大。

等了一阵,终于听见背后传来了车声。小民伸出头往后面望去,见是十几辆摩托车从沙地中间的公路上驶过来,阵势挺大的,有点吓人。

那些摩托车不会儿是团团围住了他们的小货车。老赵一怔:他这是当兵几十年来,第一次遇到了拦路抢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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