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插手(1 / 1)

老婆和孩子够体贴自己,当他道吐了会心疼,老婆不吐了。于是,费君臣这两天,都是亲手送饭给媳妇吃,每次媳妇吃饭前,都要告诉媳妇这个菜那个菜有多贵,如果媳妇吐了的话,他有多心疼。

“费四少,你再心疼下去,得了心绞痛,谁照顾我们母女。”林凉忍受不了老公的唠叨了,要老公住嘴。而且,最该死的是,老公一说心疼,她真的不吐了。所以不是她这个老婆心疼老公的钱,是她肚子里的孩子一听老爸心疼钱,马上不闹腾了。有感觉,这肚子里的孩子又是像她家人,都是胳膊往外拐,全站在老公那边的阵营,这不让她气。

费君臣坐在老婆旁边,再舀碗鸡汤,捏着勺子准备亲自喂老婆和孩子:“可我不心疼,你要吐。而且,谁说一定是母女,或许是母子呢。”

“费四少,你重男轻女?”林凉认为这个问题严重了,搁了碗筷撸撸袖子。

“不不,你误会了。”老婆给扣的这顶帽子大了,费君臣马上改口,“我喜欢女儿,也喜欢儿子☆好是一胎来个女儿,也来个儿子。”

“我不想生两个。头一胎生一个已经够辛苦了,还让我生两个!”林凉又不是没有见过人家生产,知道孕妇生第一胎都是很辛苦的,否决老公的这个提议,正式宣布,“我要生个女儿。”

这生几个,生男生女又不是他能操纵的事情,因为他和老婆是一切顺其自然,没有运用任何人工手段插手。所以老婆这么将责任归他身上,他真的觉得挺冤的,而且也得给老婆打打心理防御针:“徐林凉同志,你是个母亲,更要意识到,儿子和女儿一样重要,不能因为你的女权主义,就拒绝男性来到这世上。”

林凉嘴角一勾,听着老公一再强调生儿子,耳朵里怪腻味的:“费四少,如果生了女儿——”

“放心,生了女儿我一样疼,当然,生了儿子你也得一样疼。”费君臣抚摸着老婆的手说。

“可我觉得我生的是个女儿,生女儿贴心。”林凉拍开老公的手,端起鸡汤一口一口喝下去。她要努力生个女儿,人家都说生女儿贴心,因此不要看她和她妈徐静表面关系好像很差,但到底她都是把母亲珍藏在心底的,徐静如果有什么事,她无论如何都会站在母亲这一边。况且,她家里这么多人都站在老公阵营里了,她怀胎九个月生下来的这个孩子也站在老公的阵营她得多亏,生女儿,让女儿站在她这边阵营才行。

费君臣倒不是重男轻女,但是听老婆这话的意思,好像生了儿子就不会喜欢一样,他心里急了:“谁说只有女儿贴心,儿子也贴心。你看你弟弟子玉,不是很关心你爸妈吗?”

“小玉?算了吧。”林凉对自己的天才弟弟没眼看,“他一天到晚,只记得他的研究,能顾得上家?”

看来要改变老婆的观点,还得从小舅子身上亲自下手。费君臣决定,回头马上督促小舅子孝敬父母。

“别说我弟弟,就说你自己。费四少。”林凉接下来将矛头对准自己老公,“你好像每次和爸妈一块出去吃饭,都是你爸妈邀请你过去吧。”

“谁说的,我很孝顺!你看我这么孝顺你爸妈,都可以知道我平常有多孝顺我爸妈。”费君臣为自己辩护了,虽然他不能常回家看看,但会常打电话问候。再说了,不是他不想和他爸妈在一起,而是他爸妈自他出生以后,一直嫌弃他会当电灯泡影响费洋和金秀的两人世界。话说回来,这孩子生了以后,他得学自家父母,好好教导儿子女儿不能当他和老婆之间的电灯泡,对了,从胎教开始教育这一点,未雨绸缪很重要。

林凉只得再次打开老公要放在她肚子上的嘴巴,瞪瞪眼:“现在才两个多月,还不到胎教时间!”

费君臣干巴巴缩回了脑袋,继续给媳妇舀汤,让媳妇多喝一点,给孩子多补充一点营养。

“四少。”六六敲完门,搂了一沓病历纸走了进来,递上去给费君臣过目,“嫂子在保健院做的体检报告,我和总参、小毕他们都看了一下,基本没有问题≤参问,是不是还需要加做什么孕检?还有,嫂子的产检档案是要在我们队里建档了,是不是?”

说到了要在哪里做产检并生产的问题,林凉表示要保留意见了,举起手:“费四少,我想找家医院看。”

“我们队里的医生你信不过吗?”费君臣提了提金丝眼镜,收起了与老婆吊儿郎当开玩笑的颜色,以比较正经的语气说话,“谭美丽不是你朋友吗?你都信不过她的技术?”

提到专科能力,刚听六六提起队里好几个人,就是没有提到她的死党。说明她死党的这个专科能力,其实在队里排到多个人的后面。老公这么说,实际上是想照顾她,由谭美丽负责与她接触,让她在心理上安心。

“费四少,我真不想在我们队里给自己人看。不是信不信得过的问题,是多别扭。”林凉这说的是实话,让那么多熟悉她的人在产房里为她接生,怎么想都尴尬。再有,更重要的是,她不想给自己人压力。正因为清楚自己是费君臣的老婆,如果她出了什么事,这些负责她的人既是她老公的部下又是她的战友,即使他们夫妇不会追究他们信任他们,他们心里上始终无法解脱这种重任的压力。

费君臣似乎能看到老婆心里所顾虑的,手指搭着手指敲打了好一阵子,老婆顾虑的他也有在顾虑。他不想他的部下难做。

“去303医院好吗?”

“303?去那里挤破头。我不去。”林凉撇撇嘴,不愿意。再说303里面都是队伍里的人,肯定也有认识的人,一样挺尴尬的。

“协和?北医三院?京城妇产科医院?”费君臣有底线的,绝不能让老婆去普通的医院生孩子。

协和和北医三院都是综合医院,京城妇产科医院是专科医院。按理来说,去专科医院好,而且去到那里遇到熟人的机率少一林凉在与老公讨价还价后,决定了去京城妇产科医院。

于是大家在得知林凉还是准备去队里以外的医院产检生产时,都感受到了费君臣对于老婆不一般的纵容。

“四少可能是顾虑我们多一”林队不像一般队员那样想,费君臣只是表面上的妻管严,该坚持的原则绝不会动摇。

奉书恬点着头:“能理解。如果嫂子真的在我们队里产检生产,我们的人压力就大了。尤其是谭美丽。”

“而且不管怎么样,嫂子都是要呆在我们队里待产的。”林队叮嘱队里的人不要对这个事掉以轻心,以为费君臣夫妇这样一安排,大家都没有责任了。实际上,林凉作为孕妇只要在队里呆一天,个个都有责任。

听到林队这一说,总有人寄望:“嫂子不回家待产吗?”

费洋和金秀得知有了孙子,徐静和王大为得知有了外孙,都纷纷表示可以接纳孕妇回家待产。可林凉坚决不要。开玩笑,回家的话有老人盯着,能像现在这样继续自由自在吗?

“不要给我这个孕妇压力。”徐林凉同志向所有人发出第一通警告,包括自己的老公。她自己本来就不紧张,结果大家紧张搞得她也紧张。说来说去都是这个老公太有名气的错。林凉借机在老公肩膀上捶一捶。

费君臣倒不觉得媳妇能有多大压力。现在是安胎期,每天媳妇除了吃,就是睡。他偶尔推推老婆不要睡太多,老婆直接朝他打一个哈欠:我无聊。

最恐怖的一点是,媳妇不怕会变成头猪,只怕没有机会当猪。

比如今天,要去京城妇产科医院初次就诊。媳妇开始指挥他了,拎这个拎那个,反正自己的手肯定要空着。听媳妇的话,不要穿戎装,要变成普通夫妇到医院就诊,由小舅子王子玉亲自开夏利带他们两人去医院。

姐姐怀孕,王子玉对于自己要升级当舅舅的意识尚未形成,仍是看戏的成分居多。一路开着车,一路从车前镜观看姐夫一会儿帮姐姐递水一会儿给姐姐披毯子,整一个奴役命,心里不禁哀叹:这娶媳妇绝不能娶姐姐这样的。不过姐夫费君臣乐在其中,当奴隶也脸上乐融融的,笑意不断。

车子来到了京城妇产科医院,刚在停车场停下来。王子玉正要下车,给他们两夫妇打开车门。林凉忽然从车窗里头往外看到了什么,向弟弟和老公嚷着:“停,停,停!”

停什么?费君臣担心了,匆匆捉住老婆的手:“不舒服吗?是哪里不舒服?”

王子玉也把头转到了后座,着急地看着姐姐:“姐,你是不是吃多了肚子痛?都叫你别吃那么多。”

“你们瞎嚷什么?”林凉忘了是自己先嚷起来的,一双眼睛闪闪发光地看着停车场对面的另一辆车,是辆白色的宝马,而且从宝马里面走出来的是堂姐林嘉方和她母亲云霞。

媳妇这副兴奋的样子,让费君臣将目光顺着老婆的视线随之定在了穿孕妇装的林嘉方身上。

王子玉看见,同样哎的一声惊叫:“居然怀孕了?什么时候结婚的?”

“人家没有结婚。而且是人工受精。”林凉炫耀地将自己之前在保健院无意中探听到的情报,说出来与老公弟弟分享。

这林家人的新闻果然具备了爆炸性。费君臣和王子玉几乎都将头探出了车窗外面,想更仔细地研究出林嘉方身上的秘密。

“你不是说她在XX区保健院就诊吗?怎么会到这里来?”等没有发现他们的林嘉方和云霞走出了视野,费君臣提提眼镜,转回头问老婆,应说他本身对这件事也很感兴趣。他费君臣,向来主张有趣的事情一定得插一脚,何况这种有关林家人的趣事。

经老公提醒,林凉嘴巴缩成了个圆:对喔。怎么去到哪里都会遇到堂姐。莫非又是冤家路窄?

于是说到林嘉方这次的转诊,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是在上次发现了林凉的存在,然后担心林凉继续到保健院里跟踪追查继而探知到自己的秘密,另一方面的原因是,她的主治王医生刚好要出差一段日子,帮她介绍了京城妇产科医院的一位朋友继续跟踪她的病例。

有关林嘉方的这些,林凉他们暂时没能猜到是怎么回事。但唯一可肯定的,有了堂姐林嘉方的陪伴,林凉又不觉得无聊了,没有继续当猪,下车时精神奕奕。费君臣以为老婆现在这副精神,简直是可以用准备赤手大打一架的拳击手来比喻。

由老公和弟弟陪着,林凉进了医院门诊部。幸好这家医院是专科医院,不比综合性医院,来的人不是又杂又多。弟弟子玉去挂号,不多久回来了。

费君臣陪着老婆进了诊室。由于挂的不是专家号,坐门诊的是一个主治级别的医生。这个戴眼镜的女医生有三十几岁的年纪,姓周,态度挺和蔼挺亲切的。林凉只要是个陌生又亲切看起来很负责任的女医生,都感觉很满意。但老公明显不大满意,始终提着金丝眼镜绷着一张学术脸,以学术精英的目光审视这次问诊。当他们出了诊室时,林凉的郁闷爆发了,提着眉毛向老公低声质问:“费四少,你绷着这张脸,是认为人家欠了一百万吗?”

“不是。”费君臣被老婆一套说溜了口,“我只是觉得她的业务水平比起我们队里,还是差了一截。”

“差什么一截?你老婆健康得很,有必要成为疑难杂症患者到你队里看病吗?”不,是到你队里被一群怪物折腾吗?林凉先警告老公一通别吓坏了她的主治医生周医生,道:“费四少,你不准向我的医生提问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

“我没有问她什么问题。我只是问问她,知不知道XXX产科国际学术研讨会有没有去过,对于某教授的问题有什么样的见解?”

就知道老公会这样。林凉毫不犹豫地在老公胳膊上拧一把:不准!

费君臣被老婆这一拧,脑袋警醒多了,深感无辜的:“只不过是问一个每个产科医生都知道的问题。”

“是你们454里每个产科医生都知道的问题。”林凉严肃纠正老公的用词准确性。

费君臣抽了抽嘴角:老婆的话总是针针见血。

王子玉跑去帮姐姐缴费,接着林凉到一楼进行常规的抽血化验,把上次没有在X区保健院做完的初次孕检做完■完了检查,这对夫妇本该打道回府了。可是,基于一种潜在的454邪恶本性,他们对于林嘉方的事情太好奇了,到达如果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不能罢休的地步。

费君臣打了电话给师弟奉书恬调查这件事。奉书恬的人脉不比他,十分宽广,到哪里都有门路,哪怕这个与队伍无关的首都医科大学附属的妇产科医院,都有奉书恬的人潜在。不久,奉书恬回了电话,告诉师兄:孩子的父亲肯定是谁得问孩子的母亲。林嘉方的就诊记录上没有,也不排除林嘉方会对主治医生撒谎。

对于这样一个结果在意料之中,费君臣道:“我有主意。”

奉书恬同样是医学专家,很快能猜到师兄想的是什么主意,可以借口查遗传病给孕妇做个绒毛膜穿刺,来个产前亲子鉴定。但是,最少得有怀疑的父亲样本进行校对吧。他便是问:“四少,你怀疑她怀的是谁的孩子?”

“我担心,直觉里,我和我老婆想的是一样的。她怀这个孩子于心叵测。”费君臣道,“你推测一下,可以知道她怀孕的时间,应是在打完仗。”

“她的就诊记录写的人工受孕时间,也是在打完仗以后不过几天时间。而且精子是由她本人自己提供。”奉书恬赞成了师兄的推测,“不排除,她这个计划在打仗的时候进行的。”

如此推断的话,林嘉方曾经在那个战场上,并没有真的上过什么战场,不过是曾被敌方俘虏,然后被吴平安救了这样的经历,而这一切,他们都一清二楚。费君臣和奉书恬作为队里的领导,对底下的队员如果发生这样无辜受陷害的担心不无道理。

“如果她真是这么做的话,四少,这事恐怕真得暗地里处理掉。”奉书恬在手段上,向来主张的观点和费君臣是一致的,该阴就得阴,绝不能手下留情。

费君臣在走道里来回走了两圈。他不能容忍一个女人拿一个无辜的孩子来胁迫他的队员,但是,泯灭一条无辜的小生命,又是一件不符合他原则的事情。可以说,这回林嘉方是拿住了他们的软肋☆终定住了脚:“先查吧。看事实的真相会不会是我们所想的。”

------题外话------

这几天一直在想怎么收尾……。所以需要一点时间,把这个最后的线给铺完拉完。(*^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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