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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那句话,只要想,办法总是有的
靠人的双腿在大雪中跋涉显然很困难,全部骑马又不现实,既没有那么多马给他们骑,也不是人人都会骑马,骑兵不是骑上马的步兵,他们的训练方式完全不同
步兵想的办法是还是要靠可靠的坐骑,他们找到的不是战马,而是驯鹿
在大兴安岭北部地区一直延伸到苏联境内的森林中,生活着这样一个民族,他们的来源应该是汉代时候的东胡,当年凌驾于匈奴人之上的强大民族他们生活在高山密林之中,依靠打猎为生蒙古人强大的时候,他们被称作森林中的百姓,满清掌控国器后,他们被变为八旗,被称作索伦人其实他们并不是一个民族,其中包括鄂伦春人、鄂温克人等,但是他们有一个特点,那就是善于操控驯鹿
驯鹿体型比马稍小,但是仍然能负重,度稍慢,但是也能长途跋涉最重要的是,他们比马习惯严寒,习惯于在雪地中跋涉他们厚厚的脚掌,让他们在雪地上行走一点不费力而塞北步兵青睐他们的原因,确实因为这种动物非常习惯于拉雪橇,这是雪地里的马车
经过动员,三万多索伦人走出了深山,带着他们赖以为生的几万多头健硕的驯鹿,和一万辆的雪橇,走进了塞北军的军营接着经过编组,他们被分配到了脱欢的军队,李三江的部队,高凤举的部队中
然后步兵也开始从三个方向向东北进了
脱欢军在梁静斋的带领下,自然是从黑龙江南下,虽然有了山中民族的帮助,但是可以用来运输的物资还是太少了,尤其是大型火炮根本无法运输,而风雪也阻断了空军的攻击视线,他们的第一期作战是攻打骑兵啃不动的建城,同时也不死心想要在这种情况下尝试攻击下长春这样的大城市李三江的第二军从大凌河的冰封河面上度过,直面的就是锦州的东北军,他们的计划是跟东北军联手攻打辽阳鞍山方向高凤举军则是在郑家屯跟装甲军在一起,本来他们是配合装甲军来作战的,可现在他们得自主行动了
步兵出了,规模不大,但是派出的都是精锐
而此时一直密切关注东北战局的赵礼此时却不得不思索另一件事,那就是民间对战争的无意识行为,当然这种意识只是塞北特有的,中国其他地方则已经很紧张了,南方自不必说了,南京被占领,大屠杀惨剧生,苏州等地也是如此,苏州的狗正肥华北现在河北已经落入了日军手中,日军正在往山东苏北方向运动,老蒋已经在准备徐州会战了
只有塞北地区的战争氛围还没有紧张起来,赵礼现百姓中普遍存在这样的心态,只要塞北军出动,战争不日就要结束了这是塞北军历次跟英军、日军战斗并且获胜带来的信心,可是这种信心显然不正常赵礼明白,以前的战争跟这次的本质不同了,以前可以按照中日双方共同的说法那就是冲突,充其量是一场局部战争,而这次是国战了,是中日两个民族不死不休的存亡之战不把每个人的力量都动员起来,恐怕难以战胜
最危险的还不是如此,塞北百姓中现在普遍存在了一种地域优越感,就想上海人北京人存在的那样,按照上海人的说法,世界上除了上海人都是乡下人,现在塞北的百姓也大有这样一种意识在报纸上有意无意的对塞北和其他地区的对比性报道中,他们的优越感不知不觉的滋生了在这种优越感中,他们对南方中**队的失败有些不以为然,有些不太关心在赵礼看来,这是一种十分危险的心态,这将造成整个中国的割裂塞北的百姓,不关心南京的百姓,这不是扯淡吗但这就是事实,军阀割据几十年造成的悲剧,完全阻碍了统一的民族感情的形成
当然也不是说塞北百姓心中完全没有一个中国的意识,他们有的,但是他们希望的是,由塞北主导一统全国,对南京的中央没有一点认同感他们能听到的从来都是那个中央的**,愚蠢与对外妥协,从来都不曾关心过这个中央其实代表着整个中国,并且掌握着中国人口最多的南方
为此赵礼指示宣传部门,宣传现在一定要围绕着建立统一的民族感情,统一的国家意识方面为了配合宣传,他天天做动员,在已经覆盖了塞北大部分地区的广播中每日都在演讲,不厌其烦的讨伐日军在南方犯下的人神共愤的罪行,鼓励中国人团结起来
同时他主动给蒋价石去了进行统和中**事力量的建议,派出代表奔赴武汉跟蒋价石会谈因为他真真的觉得,中国人到了团结起来的时候了
蒋价石响应了,而且他同时又以中央的名义,向各个军阀去了邀请,要在武汉进行一次全国各个势力共同抗日的会议
南方军阀,陈济棠、李宗仁等都愿意再次派出军队到苏北地区作战,积极参与正在组织的徐州会战但是蒋价石这时候提出了一个让人无法接受的提案,他要求全**队统一进行整编,由中央统一指挥,方便抗击外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