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呜呜啊呜呜呜呜呜……”夏小兔还哭着,哭得好累好累了,哭得没有力气了,才闭上了那双红肿得可怕的眼睛。
“小兔……”莫迷始终是心疼着她的,见她安静了下来,心,才微微的放下,低下头温柔的吻干她脸上的泪水,小心翼翼的抱起她,朝自己的那间卧室走去。
进了卧室,他把她温柔的抱放到了床上,轻轻的给她盖上被子,然后转转身,准备走到阳台上,给欧阳诺和江瀚打个电话。
“迷,别走。”就在他准备转身走开的时候,夏小兔突然睁开了眼睛,伸手紧紧的抓住他的手臂,然后快速撑起身,另一只手也紧紧的抓住她,扬着还有着泪痕的小脸蛋,充满哀求的看着他,“迷,我求求你了,帮帮轩浩,帮帮李健叔叔吧。浩然集团是他们李家的心血,这样就没了,他们会很难过的……”
“小兔,商场如战场,他家的浩然集团经营不善,被收购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他知道她要说些什么,看着她悲伤的小脸,皱着俊眉抱歉的说道,“我帮不了他们李家。”
此时的夏小兔,是脆弱不堪的,眼里的泪水,又流了下来,“迷,呜呜呜,你是白金集团的总裁,我相信你的本事,呃呜呜……只要你有心帮,你就一定能帮助他们东山再起的,呜呜呃呜,我求求你了,你就帮帮他们吧,呜呜,是我们有愧于他们李家啊,呜呜呃呜呜……是你们害死轩浩的,也是我害死轩浩的,呜呜呜,如果轩浩还活着,浩然集团一定不会落到如此地步的,呜呜……求你了,求你了,帮帮浩然集团吧,呃呜呜……”
“小兔,浩然集团破产,被聂氏集团收购,这事已成定局,我没有办法去帮助他们李家。”商场上的事,他了如指掌,什么事能帮,什么事不能帮,又或者,什么事帮了绝对会大伤元气,他莫迷都清清楚楚。这件事,他这样说,想必是他对浩然集团的事真的无能为力。
“呃呜呜,迷,我求求你了,你就帮吧,呜呜……”不知道为什么,夏小兔就是不相信,依旧哭着求他,始终抱着一丝希望,“呜呜呃唔,迷,你就死马当做活马医吧,我相信奇迹,只要你真心帮助,浩然集团一定会重新的傲立商场的,呜呜呃呜呜……”
“小兔,你可不可以不要这样?”这样的她,让他头疼的同时,心里还十分的酸涩。
“呜呜呃呜呜,迷,只要你帮助浩然集团,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夏小兔哭求着,突然决绝的说出这句话来,“求你了,只要你帮助浩然集团,我的整个人,整颗心,都是你的,我会爱你,很爱很爱你,呜呜呜……我会除了你,谁也不爱,好吗?”
“……”闻听这些话,莫迷沉默了。
这些话,对他来说,无疑是一种致命的诱惑,他渐渐的被这种诱惑困扰了理智的思想。
夏小兔见他沉默不语,自是知道自己刚才的话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此时,她的心里只有一个坚定的想法,那就是让李轩浩的浩然集团起死回生,所以,除此以外的一切的一切,她都不在乎了,自尊通通不要,廉耻通通忘掉,深吸一口气,竭力止住哭泣的声音,挺起腰身紧紧的抱住他,凑过还有泪痕的脸,去热情的亲吻他,俨然成了一个放浪的、不要脸的女人。
“呃,小兔,你这是在干什么?”莫迷是喜欢她的亲吻的,可是,她这个时候的这些亲密举止,却让他气恼,因为他还清楚,她这样放开自尊的做出这些事,不是因为她真心的喜欢自己,而是她的心里,只装着李轩浩那个男人,她只想让自己去帮助那个男人的浩然集团。
“迷,我在吻你啊。”夏小兔挤出笑容,声音沙哑的说,“你喜欢我吻你,是吗?”柔柔的声落,又凑过红润的唇细致的亲吻他,亲吻他饱满的额头,亲吻他俊秀的眉宇,亲吻他挺直的鼻梁,亲吻他漂亮的薄唇,亲吻他好看的下巴,亲吻他可爱的喉结……
她亲吻得密密麻麻的,是那么的细致,那么的温柔,又那么的多情。
这是她从未对他做过的亲密举动,是那么的勾魂摄魄,那么的令人迷醉和向往。
“呃~小兔……”这个时候的她,是美丽的罂粟,是完美的毒药,莫迷有些受不了了,喉结,上下的滑动了一下又一下,竭力的克制着被她挑拨起来的情欲,“小兔,你这样做,我也……帮不了浩然集团。”还好,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也仍然保留着理智,知道她之所以这样做的目地是什么,“你别这样了,这是徒劳。”有些厉声的说完这句话,他狠下心用力的掰开她紧紧抱住自己的双手,力道颇大的将她推倒在了床上。
“呃~”被他用力的推开,夏小兔会觉得自己的心,很用力的疼了疼,眼角流下一滴泪,又忽的抬手抹掉那滴好像和脆弱挂上勾的泪。
她不服气啊,她不服气,心,暗暗的一狠,快速撑起身,隐隐咬着嘴角,当着他的面快速的解开自己身上的衣服,脸蛋微红的脱掉黑色内衣和黑色内裤,随后爬起来,收回眼泪,带着不曾有过的魅惑眼神,厚上脸皮不知羞的靠近他。
这一刻,她似乎已经化身为妖,可以祸害天上人间了。
“……”看到这样的她,莫迷傻眼了,随着她带着勾人犯罪的眼神、并且光着凹凸有致的魔鬼身子朝自己越爬越近后,他的呼吸,他的心跳,完全的乱了,整个人方寸大乱,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似乎连呼吸都不会了。
“迷,我是你的。”夏小兔爬近他了,撑起春光荡漾的上半身,小手轻轻的抚摸着他的眼眉,在他的耳边柔媚的说,“尽情的享用我吧。”声落,伸出殷红湿润的小舌头舔起他的耳朵,一只小手解开他身上的白色衬衣,一只手则解开他下身的皮带水蛇般的伸入了进去……
“呃~”那个一刹那,莫迷再也无法忍受她致命的挑逗了,情欲,最终火山般的爆发,一发不可收拾,“小兔,你这个该死的妖精……”极致沙哑的说完这句话,身子一倾,猛的将赤条条的她压倒在舒适柔软的大床上……
…
洋房外,是美丽的花园,蝴蝶在花朵上起舞,蜜蜂儿在花蕊上采蜜,鸟儿在树枝上婉转的歌唱。
精致啊,美得没有话说,当夕阳西落,放射出千万缕热情的霞光时,那栋洋房,那个花园,无疑美如仙境。
夏天是那么的火热。
夏天的傍晚,是最美丽的,那火热的温度虽然好像丝毫未减,但是,却有着火烧云和霞光的精美陪伴。
夏天可以很热,夏天也可以很冷。
人们总会在夏天里,猝不及防的遇到几场雷电交加的骤风暴雨。
江瀚就是在傍晚的时候从帮会赶回来的,急着想要见到他心爱的女人,一进洋房,就带着激动高兴的笑意,一边叫着那个女人的名字,一边在大厅、厨房寻找她的小小身影,“小兔,小兔……我回来了,你在哪里啊?小兔……”
大厅找了,厨房找了,洗手间,找了,她的卧室,也找了,他,也没有看到她的身影。
“小兔,这个时候,你会去哪里啊?”他疑惑,想了想,再次的找了起来,在观景阳台上找了一圈后,便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找。
终于,他找到了莫迷的那间卧室,拧开门把走了进去……
“啊哦~兔儿……再紧一点……啊~噢,小兔……我要不行了……”这销魂的、在极致的痛苦和极致的欢愉中穿行的男人声音,正是出于莫迷的口中,“啊~哦……兔儿……”
“呃~呀呀~迷……迷……哦,不……迷……”夏小兔被他密不透风的压在身下,随着他狂猛的动作,不由自主的发出了嗜骨的sheng吟声来,“呀呀呀……迷……”
两个人,都赤身裸体着,在床上,紧紧的合二为一着,尽情的做着最原始的性行为……
进了这个卧室的江瀚,一抬眼,就理所当然的看到了这样的一副胆大露骨的画面、令人脸红心跳的情景了。
他的心,被强烈的震撼,酸、涩、苦、闷、沉,一并的砸向他的那颗心,让他猝不及防的难受,让他猝不及防的愤怒,更让他猝不及防的嫉妒,火,最终汹涌的爆发,疾步的走向床上的他们,脸上青筋毕现的大声喝道:“迷,小兔,你们在干什么?”
突闻其声,床上的两个人都大惊了一跳,停止亲密无间的行为,同时的扭头看向他。
“瀚,你、你回来了啊?”莫迷的俊脸上满是细密的汗水,看到他,愣一愣后,率先笑着和他打招呼,“呵呵,你回来得挺早的嘛。”
夏小兔保持着泰然的沉默,小脸上,也有着细密的汗水,和一点也没有消退的红潮。
江瀚的拳头,青筋毕现的捏得紧紧的。
走近床,他本要二话不说的就给莫迷的那张脸一拳头的,可是一看到莫迷那张做了那事后带了细密汗水还不以为然的笑脸,以及夏小兔迷离的、也一样不以为然的脸后,他把所有的怒气,所有的不甘,所有的难受,都压制了住,只因他清楚的知道,她夏小兔,不是他一个人的,从一开始,她就不是他一个人的。
所以,他知道自己没有资格阻止他们,没有资格训斥他们。
所以,他松开了拳头,咧嘴笑一笑,装出不以为然的表情,“呵呵呵呵,迷,小兔,你们两个也太急了吧,怎么也要等到我回来了才开始啊。”边半开玩笑的说,边快速的解着身上的衬衣扣子,准备脱光了加入其中。
看到他的行为举止,莫迷当然知道他要干什么,俊美的、还溢着汗水的俊脸,隐隐的暗了又暗,“瀚,你……”
“瀚,你出去吧。”没想,还被他压在身下的夏小兔竟然打断他的话,声音颇冷的对江瀚说了话,“我只想和迷一个人zuo爱。”
听到这话,莫迷愣了愣,但是并没有感到惊喜,心里很清楚她为什么会这样说,漂亮的嘴角,虽然扬了起来,但是,却深藏着苦涩和自嘲的意味。
“什么?”听到她的话,江瀚感觉自己的心脏,在忽明忽暗的痛,怀疑,自己的听觉是不是出错了,自己,一定是听错了,“小兔,你、你是故意这样说,故意气我的吧?”
“江瀚,请你出去。”为了李轩浩的浩然集团,夏小兔知道自己该硬下心肠,逼着自己无视他受伤的表情,眼神寒冷的说出更加伤他的话,“请不要打扰我和迷,求你了。”
她,叫了江瀚,这般的指名道姓,并且,还说了‘求’字?为什么要说‘求’呢?她,就那么的急着,那么的渴望着和他莫迷温存吗?
琢磨着这些,他受不了了,负气倨傲的心,瞬间承受不住这样的打击,“呵呵呵~”看着她看着自己已经变得冷然的小脸,爽朗而苦楚的大笑几声,“好,我不打扰你们。”字字清晰的说完,极快的酷酷转身,黑下俊脸决然的往外走,‘嘭’一声大力的为他们关上门。
走出莫迷的那间卧室,他没有回到自己的那间卧室,也没有负气的离开这栋豪华漂亮的洋房,而是到了大厅,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拿出一整盒烟,一根接着一根的闷吸着,潜意识的希望,自己可以醉,忘掉方才所看到的一切,所听到的一切。
这一刻,浓浓的烟雾,笼罩了他,烟缸里,堆满了悲伤的烟头。
…
“小兔,这次,你把瀚的心伤了。”沉默一会儿,莫迷看看门的方向,对身下的女人阴沉的低声说,“你就……”
“现在起,我只在乎你。”夏小兔对他微笑,打断他的话,抬手勾住他光裸的颈脖,万分柔情的说,“迷,帮一帮浩然集团吧,帮了,我伤任何人的心,都不会伤你的心的,你会是我最爱最爱的男人,我什么事,都愿意为你做。”
“小兔……”不容置疑,这些甜蜜的话,他莫迷,心动了。
“迷,继续爱我吧。”她挑挑柳叶眉,充满无限诱惑的说,“我喜欢你这样的爱我,爱到让我尖叫,爱到让我哭泣吧。”说着这些露骨话的时候,她有着魔力的身体,还不忘勾引似的动一动,扭一扭。
“呃噢~小兔……你好坏……”莫迷受不了了,激情,再一次的一触即发,俯下身发起新一轮的激战,“啊~我……会的……会爱到你尖叫,爱到你哭泣的~呃……”
他很厉害,嘴巴厉害,做这方面的事,更加的厉害。
很快,夏小兔就尖叫了起来,“啊啊啊……呀呀呀……呃啊呃啊……”也很快,她哭泣了起来,哭得,很大声,很沙哑,不知道是太过悲伤,还是太过快乐,“呃呜呜呜呜……呃啊呜呜……啊呜呜呜……呜呜呜呜呃呜呜呜呜……”
她不知道自己,是在为谁哭泣。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泣。
以前被他这样欺负的时候,以及以前被他们三个人一起这样欺负的时候,她也从不曾这样的哭泣过啊。
今儿,是怎么了?为什么泪水,要流成河才肯罢休呢?
自己,为什么要那么的多情呢?为什么,要和他们三个男人如此的纠缠不清,为什么,自己永远,也忘不了李轩浩那灿烂的微笑?
“呃呜呜呜呜呜……啊呜呜呜……呜呜呜呃啊呜呜唔……呜呜……”她的哭声,在继续,里面,有深深的痛,也有浓浓的爱。
莫迷突然觉得,她此时的哭声,有种惊天地泣鬼神的强大威力。
听着,他会更加的勇猛有力,听着,他的眼角,会偷偷的流下一滴热热的眼泪,顺着脸庞,掉在她的泪脸上,和她脸上的泪,合为一体。
…
天刚黑的时候,欧阳诺回来了。
他来得好像还正是时候,打开大厅的灯,看到坐在沙发上吸烟的江瀚,微微的蹙了蹙眉,走过去,疑惑的问:“瀚,怎么了?”头一低,看到满是烟头的烟缸,好看的眉,皱得深了,立即脸色发沉的夺过他手里的半只香烟,“干嘛吸这么多的烟啊?你是不是想吸死自己?”
“诺,我想醉,我们,出去喝酒吧。”江瀚抬起头来,看着他,唇边带点笑,声色忧伤的说。
“你到底怎么了?”欧阳诺将那半支烟熄灭,放到烟缸里,气恼又疑惑的问“迷呢?小兔呢?他们两个在哪?没有在家吗?”
“……”江瀚不说话了,唇边的那一点笑,转瞬不见。
“你说话啊?哑巴了吗?”
“……”江瀚还是沉默,头,低了下去,扭一扭,看向窗外黑得越来越深浓的夜。
他为什么不说话,他为什么会如此的反常,静静的想了想,欧阳诺突然的有了种让他不安的预感,身急速的一转,大步的往里屋走,开始一间房一间房的寻找莫迷和夏小兔的身影。
没过多久,他停在了莫迷的那间卧室外,听到异样的声音,紧着心口慢慢的拧开了门……
“呃呜呜呜……迷,迷……呃呜呜呜……呜呜呃啊呜呜呜……”房间里,夏小兔的哭声,并没有停止,也并没有减弱分毫,两手紧紧的抱住莫迷动起来的精健腰身,十分的配合着他。
“噢~小兔……小兔……”莫迷的脸上,背上,都是汗水,狭长的漂亮眼睛,偷偷的蕴含着湿湿的眼泪,叫着她的名字,一次次的疼爱着身下的她,“小兔……呃啊~小兔……”
拧开门,欧阳诺自是看到了他们激战的场面,顿时,头脑错愕,心口疼痛。
刹那间,他明白了江瀚为什么会在大厅里吸闷烟,可是,却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吸食得那么的忧伤。
听着小兔撕心裂肺般的哭声,他的心,会揪扯般的难受,蕴藏着强大的气愤,轻步的走了进去,到了床边,用力的拽起没有防备的莫迷,快速的给他一记重拳,“迷,你混蛋。”
“呃啊~”他打在了面门上,莫迷的嘴角,一下子溢出了血迹,身子,倒在了床的一边,扬头看着他愤怒的脸,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即使他骂了自己混蛋。
“呜呜呜呃呜呜……”夏小兔有些惊讶他的出现,不过,还是泪流满面的哭着,声音,小了些许,“呜呜呃呜呜……”
“小兔~我回来了,别怕。”欧阳诺恨恨的看了一眼沉默的莫迷后,立即脱下身上的外衣裹住夏小兔chi裸的身体,第一时间的又急又柔和的对她说了这句话。
在他脱下他的外衣把自己裹紧的那一刻,夏小兔莫名的觉得自己的心,如同雪上加霜般的难受,心,冷了,全身,也都冷了。
“呜呜呃呜呜~”她竭力的不去看他这个时候是什么表情,固执的推开准备紧紧抱住自己、安慰自己的他,快速脱掉他给予自己的外衣,急速的用力抱住莫迷,抬起小手温柔的抹着他溢出血迹的嘴角,担忧的哭着问:“迷,是不是很痛?”
“……”欧阳诺,错愕到了极致。他不懂,为什么会这样?
“小兔,我……不痛。”莫迷喜欢她这样的关怀,看一眼呆愣了的欧阳诺,对她摇摇头含笑的说。
“夏小兔,莫迷,你们两个,究竟是怎么回事?”沉默片刻,欧阳诺看着在自己面前大秀恩爱的他们,受不了的怒问道。
“……”
“……”
床上的他们,拥抱着,谁也不说话。
“说,快说。”欧阳诺的胸腔里,满是灼人的火焰,声音,用上了吼的。“你们两个,马上给我一个解释――为什么小兔你会哭,为什么迷那样的欺负你了,你却还会那么的拥护着他?”
“……”莫迷用沉默来回答他,头,扭了开,没有去看他的脸色,也没有去注意夏小兔的模样。
最终,是夏小兔说了话,流着清晰的眼泪,紧紧的抱着和自己一样赤身裸体的莫迷,扬起泪脸看着欧阳诺愤怒发黑的俊雅脸庞,轻轻的扬着嘴角说:“皇太子殿下,我喜欢迷这样用力的爱我,我哭得越大声,表示他给了我越多的快乐,呵呵呵,这样的快乐,只有迷才能给我,皇太子殿下,你和江瀚,永远也给不了我这样的快乐。”
“……”闻言,欧阳诺的身子有些站不直了,好像,被数颗子弹一并的击中了心房,久久的没有言语。金丝边眼镜下的睿智眼眸,紧紧的看着她,深深的锁住她,两只好看的眉,皱了又皱,似乎实在不明白,两天前的那个晚上还在自己的怀抱里索求自己疼爱的她,怎么会变心变得这么的快呢?
他自己,总是觉得,他们三个人中,他在她的眼中,她的心里,一定是最特别的,自己,也一定是他们三个男人中,她最有可能喜欢上的、爱上的男人啊。
自己,总是这样的觉得,今天才发现,原来,是自己的感觉出了错,从前和现在,都是自己一厢情愿的感觉罢了。
沉默了一会儿,他竭力的平静了下来,看看被她抱住的不说话的莫迷,紧睨她还有着泪痕的小脸,严肃的问:“夏小兔,我,迷,瀚,我们三个中,你,你……呃……”
去他妈的,他紧紧的皱了皱眉。
他想确认,他们三个人中,她爱的是不是莫迷,可该死的,他还是问不出口,就怕问出口,得到了答案后,他心里的那个美好希望,会烟飞灰灭,从此,会更难受。
他不想更难受,不想深埋在心之底的那个美好的希望真正的破灭。
最终,他什么也没有问了,只是意味不明的微微的点了点头,便慢慢转身,慢步的走出了房间。
他的背影,颀长,完美,只是笼罩了一层忧伤。
夏小兔朦胧的眼,一直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直到他完全的走了出去,才决绝的收回了模糊的视线,对着自己抱着的男人带着泪光的美美微笑,“迷,瀚走了,他也走了,不会再有人打扰我们了,我们继续的爱下去好不好?”
问那句话时,她还是美美的微笑着,好像在嘲笑自己,怎么就成了一个欲求不满的女人了呢?为什么会这样啊?谁改变了自己呢?是他?是他?是他?是他们?还是那个他?又或者,是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