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天收的前几个徒弟都选练了“璇玑天境”中的功法,罗金鹏勤练玄阳烈焰指,萧夜雨苦修寒冰绵掌,这两种武功除了水火不容外,威力差不了多少,虽然他俩练的还不够火候,但是配合本身那颇为深厚的内力,也算是小有所成,这就苦了叶二娘和云中鹤,本来还是略占上风,但是这两人一冲上来,玄阳烈焰指热气逼人,寒冰绵掌冰寒刺骨,叶二娘和云中鹤只有苦苦支撑,却再无还手之力。
这边赵云天三人的搏斗更为凶险,此刻赵云天已经调集全身功力相抗,好在这一年多来他内力增长迅速,已在鸠摩智之上,加上凌波微步精妙,这才和两人斗了个平手,但是想要取胜也不是一时可为。
不过鸠摩智和段延庆却是心中惊讶,鸠摩智心道:“去年他的功力还差我一筹,只能靠步法取胜,今日他不仅功力早已在我之上,而且招式越发精妙,这两种武功去年拼斗时他从未用过,不是当时藏拙,就是后来新练而成。”
段延庆心中惊讶更胜鸠摩智,寻思:“这小子功力进展一日千里,当日在大理时虽然觉得他功力深厚,但却没想到厉害到如此地步,我和吐蕃国师联手才是个平手局面,大理如今出了个段誉,如果再有他旁边援手,这一辈子我恐怕都无法夺回皇位。”
三人招式往来间尘土飞扬,旁边众人根本看不清楚,现在虽然是个平手局面,但是赵云天不是傻瓜,心里暗笑道:“两个老东西,拼不过我还不能硬扛吗?我内力比你们深厚,步法比你们精妙,只要数百招一过,累也累死你们,想跟我斗,你们还早的很!”好在他没这么教育过徒弟,也和没旁人说过,否则他的形象怕是会一落千丈。
赵云天也知道段延庆在三人中功力最弱,连连朝他那边攻击,一时间段延庆手忙脚乱,喉头里怪叫连连,一阵呜咽之声,鸠摩智在旁边不断照应,他也知道,如果段延庆先倒下,那么离他落败之时也已经不远。
“啊!”“哇!”就在三人百招过后,只听两声惨叫传来,叶二娘被崔百泉的算盘击中“神堂穴”,不由跌倒在地,全身冷汗直冒,云中鹤更加凄惨,被罗金鹏洞穿右臂,倒地口吐鲜血。
见到其他几人都已被搞定,赵云天开始了心里攻势,只见他一边攻击一边低声道:“大师的小无相功不知练的如何了?比起我的看来还差上一筹,可惜啊可惜。”
鸠摩智手下一顿,惊道:“他怎么知道我的小无相功?我偷学之事应该无人得知,他必定是在吓我。”想罢也低声道:“赵公子所说我不太明白,这小无相公是我师门所传,你又从何而知?”他心中的确疑惑赵云天从何得知,正在这时,发现赵云天发出的内劲有些改变,竟然每掌每拳都是小无相功的真气。
鸠摩智心下大骇,急忖道:“怎么他也会小无相功?而且比我还深厚许多,难道当年我偷学此功被人发现,现在来追回不成?”他越想越是心慌,手下不禁有些忙乱。
至于赵云天的内功,他体内以北冥神功为本,还有九阳神功、小无相功为辅,一般对敌他都用的是北冥真气,这样可以随时吸人内力,而且内力可阴可阳比较方便,但是也可以中途转化,只是内力性质变化,对功力多少并没有影响,同样是深厚无比。
赵云天心里偷笑,也不回答鸠摩智,又对段延庆讥笑道:“你一直想谋窜大理皇位,几月前又跑到大理闹事,却不知道段皇爷虽然已经出家,但是段王爷接替皇位乃是顺理成章,他又有段誉这个功力高绝的儿子,你要夺取皇位已是难如登天。”
段延庆大惊,他阴谋夺取皇位之事除了段正明几人外,应该无人知晓,不由脱口道:“你怎么知道!”
赵云天和鸠摩智都是低声交谈,所以其他人没有听见,可是段延庆发不出声音,只能用腹语之术,他发出的声音在场之人大都已经听到,还在心中奇怪:“段延庆怎么了?突然说出句这样的话来,不会是被打傻了吧?”只有几个见识高深者看出,鸠摩智和段延庆手下渐缓,可见赵云天必定对他们说了些什么。
赵云天并未回答,趁着段延庆和鸠摩智手上迟缓之时,左掌五指疾挥,五路指气朝段延庆扑去,鸠摩智来不及援手,段延庆又沉寂在刚刚的震惊中,手中钢杖连挥不已,好歹是挡下了四道指气,却被第五道指气点中胸口,一道血箭喷出。
旁边西夏武士见四大恶人全部败北,不由有些心怯,不知道是否应该群起而攻,但是丐帮人数也不再少数,而且这里是大宋地盘,打起来心里没底,所以一个个站在旁边双手冒汗,不知如何是好。
鸠摩智见段延庆中指,心下为之一沉,火焰刀疾攻几招抽身后退,沉声道:“赵公子请慢。”
赵云天伤了段延庆,只剩一个鸠摩智便好对付许多,轻松道:“不知大师还有何指教?”
鸠摩智合十道:“小僧不过是仰慕丐帮武学,想来见识一番,敝国和大宋一直交好,赵公子又何必跟我以性命相搏,不论是哪一方受损,总显的伤了些和气。”他竟然绝口不提和西夏之人阻击丐帮之事,言外之意也很清楚,他贵为吐蕃国师,如果稍有不测,恐怕吐蕃不会和大宋善罢甘休。
可惜他问错了人,赵云天对大宋的兴衰根本没放在心上,北宋期间政治腐败,民不聊生,而且受尽各国欺压,他自己没造反就不错了,而且鸠摩智此话近似威胁,当下冷笑道:“大师贵为吐蕃国师,如果有何不测,恐怕吐蕃国王将惶惶不可终日吧。”
鸠摩智心头大震,心道:“看来他没那么好骗,竟然有‘留下’我的意思。”随口又道:“赵公子何出此言?小僧对吐蕃来说不过是可有可无,只是小僧一贯喜欢谈武论佛,并不喜欢凡事以性命相拼,佛家戒杀,这点小僧不敢相忘。”话音一转,又道:“而且西夏国各位武士对大宋似乎有些不满,此时如果双方群起而上,恐怕站在此地之人不会太多,赵公子以为呢?”
赵云天心说:“你转的到快,开始还威胁我说别伤了和气,这会又说自己不‘值钱’了,连吐蕃王子都是你徒弟,可见吐蕃国王对你多器重,怎么可能可有可无,不过真是要把他们留下,肯定要死战一场,那时死伤的确少不了。”想罢朝丐帮几个长老望去。
丐帮几个长老只有吴长风和宋长老没有受伤,见到赵云天的目光,两人相视一眼,宋长老跨到人前,高声道:“赵掌门,本帮受你大恩一力保存下来,今日之事不管赵掌门作何打算,本帮兄弟都惟你马首是瞻,决不后退半步。”
旁边丐帮帮众也叫道:“全听赵掌门的!”
“赵掌门下令吧,我们和西夏人拼了!”
赵云天心下点头,心道:“丐帮不愧为侠义之帮,竟然如此不谓生死,只是他们的目光有些狭隘,可怜大哥,哎……”思虑一番后,赵云天道:“大师既然有好生之德,不想和丐帮兵戎相见,那么今日我就遂了大师的心愿,不过日后如果再有此事发生,后果恐怕是不可想象。”
赵云天此话说完,在场之人似乎都松了口气,因为混战一起,除了赵云天和鸠摩智这样的绝顶高手,谁都不能保证自己周全,而且鸠摩智还要时刻防备赵云天,心里也是七上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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