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622云崖之妹、云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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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安琪看着凶恶的话语,战妖却是笑了,旋即挤出一丝微笑,对着亚瑞等人说道:“诸位,我不在的时日,安琪就拜托大家――啊!”
战妖话还没说完,便是惊叫一声,旋即便就是看见天空之上,忽地凶猛的落下一柄重斧,狠狠的劈下他的头颅,顿时脚下血影一闪,遁步开去,看的亚瑞等人哈哈狂笑,想当年,这战妖可是牛逼的不得了啊,如今也是和沈厉风一起做了洛奇的左右先锋,官运通达,也是混的不错,可是这小子偏偏喜欢安琪,每次遇到安琪,便都要吃些亏。
看着战妖又一次灰溜溜的离去,众人皆是狂笑不止,只是安琪看着那道人影离去,却是静谧不言,眼神之中的愤怒里,似乎多了些什么,旋即面无表情的一招手,顿时重斧腾空,飞回安琪手中。
“欠扁家伙,不知道我安琪的一颗心都在那无耻的家伙身上么?哼,自己找抽,莫要怪我才是!”安琪嘴里轻声的呢喃着,却突然发现自己的嘴边多了一张洁白精致的粉嫩耳朵,顿时一惊,旋即回转神来,眼神凶恶的张着嘴巴就是对着那粉嫩耳朵狠咬而去。
那耳朵主人似有察觉,嘻嘻一笑躲闪开去,嘴里轻笑道:“嘻嘻,安琪妮子怕是有些动心了吧。看来我又少了一个对手。”
“卡琳娜,你作死啊!”安琪羞赧喝道,旋即阴阴一笑:“告诉你,坏妮子,我安琪可是一条心死到底的,嘿嘿,老师我定了,谁也抢不走!”
亚瑞等大汗,这安琪也大胆了些,虽然你暗恋老师我们都知道,可是你也不用这么大声宣布吧,汗!
随着安琪和卡琳娜两人之间的笑闹,众人也是渐渐的回到了在默克城的临时驻地之所,但是在城西之处,飘扬着一杆旗帜,上书:佣字军!
佣字军,便是就是指亚瑞等这些佣兵团组成的军队了。不过佣字军,却不只是他们五只佣兵团而已,还有其他大大小小的佣兵团也驻扎在里间,这些都是被加拉帝国,花费了金币雇佣而来的,当然,亚瑞他们也是收取佣金的,毕竟他们与卫天骄有关系,团里的弟兄还是要吃饭的。
给予正常的佣金报酬,也是卫天骄强烈要求的,当然众人也没想过要拒绝的。
佣字军,营地不小,方圆近十里之地,除了紫雷、血云、风杀、机甲和美眉五只佣兵攻击五千余人以外,这里还有其他募集的佣兵近万人,只是这些人皆不是佣字军的主力,虽然也有六七级的高级战士在列,可是良莠不齐,整体素质不如紫雷等五只佣兵团更何况有卫天骄这个公主在,领头的自是他们十人。
而加拉那些大型的佣兵团,却是不知何故,齐齐不受雇佣,这段时日也不接受其他任务,只是坐等在家吃闲饭,这点,亚瑞等人倒是猜出了端倪,这伙人要么就是受了别国的收买,要么就是在等着坐地起价!
发战争财的这种事,不仅仅是出售军用物资,这些游散的不受征兆的佣兵团,亦是可以在战争中大发一笔!
亚瑞对于这种人甚为不屑,要发财也是发别国的才是,坐着等待着发自己国家财,这种人简直就是禽兽不如!
是以在亚瑞的建议之下,直至如今,加拉帝国都未曾对这些冷眼旁观的帝国大型佣兵团发出邀请,这种人,只适合在危急的时候,做炮灰!
当一行人来到营地门前时,里头却是传来一声急切的声音:“团长,你们可是回来。”只见一个老头模样的人物,急匆匆的跑了出来,焦急的脸庞之上却是挂着一抹喜色。
“萧伯,怎么了?”南宫风看着老人笑道。这萧伯正是风杀佣兵团管事。
“见过各位团长,老朽失礼了。”萧伯这才对着亚瑞等人行了一礼,旋即又道:“今日军中来了两位客人,都已经等了好些时刻,一人自称是云崖团长的家人,说有急事相告,另一人自称是赫里布城兄弟佣兵团的副团长,也说有事与亚瑞团长相商。”
萧伯喘气说道,他人老年迈,实力只有五级,急速跑动下,顿时有些气喘吁吁的样子。
亚瑞闻言眉头一皱,赫里布城兄弟佣兵团?好像有些印象的样子,却是一时记不起,但云崖一听有家人询问,顿时大喜,旋即一个箭步冲上去,急切的问询道:“萧伯,我的那位家人在哪?”
“在内……”
“哥!”萧伯还未说完,便是有一道惊喜的娇呼声传来,旋即众人只觉眼前一花,一抹粉色的人影便是闪现出来。
芙蓉出水貌样,红润的微张小嘴,露出浅浅的几排皓齿,双手牵动着粉色的裙摆,一个跃步便是直直的扑进云崖的怀里,带起一股幽香扑闪进亚瑞等人的鼻息之间。
“哇,真香!”鲁塔狠狠的吸了一下鼻子,脸色涨红般的痴迷吼叫道。
那粉裙女子闻言,顿时羞不可抑,将精致如莲的脸蛋埋在云崖胸前更深。
“云若,真的是你?真的是你!”云崖鸡动的双臂环绕着女子纤细的柳腰,颤声说道。
“哥,云若好想你!”云若抬起螓首,泪帘双挂,抽噎道。
“若若不哭,乖。几年不见,哥哥差点都不认识你了。呵呵。”云崖将云若缓缓的推离怀抱,扶着云若的香肩笑道,只是脸上的鸡动却是久久不能平息。
“哥,你怎么出来这么久都不回家啊。都四年了。”云若悠悠一叹,旋即静静的打量着云崖俊朗的脸庞,痴痴地在花样般的脸蛋上荡漾起一抹微笑。
“哥一直忙于事情,所以……”云崖有些愧疚的说道,旋即突然响起萧伯所说云若有急事找他,便是问道:“若若,家族这一届的选拔要开始了么?”
“嗯。”云若轻轻的点头,旋即轻抬素手抹去眼角的泪水,从悬于腰间的一个储物袋之中,取出一张薄薄的信封递给云崖,微笑道:“这是父亲给你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