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你一肚子的坏水!”刘慧君娇羞道。刘慧君嘴上虽然是如此一说,但是面色却是甜蜜。
见江边又要有进一步动作的打算,慌忙说道,“别,别,我们先走走,这里怎么变化这么大呢?我还没看够呢!你跟我一起走走,好么?”
刘慧君的温声细语虽然让江边有些血脉贲张,好在江边还算不是上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听刘慧君如此一说,便将刘慧君松开,但是右手则紧紧拉着刘慧君的左手不肯放开。
刘慧君任由江边拉着,“那小灰狗怎么没见了呢?”
江边笑道,“那只蠢狗现在不知道怎么回事,见我进来,也不是很热情了。”
吹了一声口哨,小灰狗立即从树丛里一跃而出,三两下便来到了江边的面前,而另外的三只狼狗也跟着奔了过来。
小灰狗似乎又长高了几分,身上的毛发也不再是灰色,颜色开始慢慢变深,头顶的那片金色似乎也扩大了不少,颜色也更加鲜艳。
另外三只狼狗身体还是保持着原样,不过毛色却变得比以前更亮,跑动起来,比以前要敏捷的许多。
不过有意思的是,当小灰狗站在前面的时候,它们有意无意的避让在一边,小灰狗靠了上来,扭着身子在江边的腿上摩挲,那三只狼狗却只能在离江边不远的地方使劲的扭动着身体。
“小灰竟然长这么大了!比以前更可爱!”刘慧君看到小灰狗非常高兴。
小灰狗对于刘慧君自然也不陌生,在江边身边粘了一会,又跑向刘慧君,哼哼唧唧的叫得很亲热。
刘慧君蹲下来。用手在小灰头上抚摸了一下,“小灰小灰,好久不见,竟然变成大灰了!”
“这家伙不是狗,是狼!还是一只很色的狼!你看他老喜欢往女人身上拱呢!”江边嘟哝道。
“你自己才是小色狼一只!”刘慧君说道。
“我咋就色了?自己婆娘都不敢碰呢!”江边说道。
“谁是你婆娘了?”刘慧君道。
“还能有谁?这不是在面前么?”江边笑道。
江边手上一用力,便将刘慧君拉了起来,左手顺势将刘慧君一抱,便将刘慧君再次搂入怀中。
那小灰毕竟只是动物。不知趣得很,不恰当的时刻,也不懂得自动消失。
江边猛的出脚,一脚向小灰踢了过去。小灰的反应却很灵敏,没等江边那一脚踢到身上。立即跃到一边。看来也是被江边踢了不少回,这反应是一等一的快。
这一下,小灰算是知道了江边的态度了,哼唧一声,闷闷不乐的往小号‘鹭鸶山’上走去,那三只狼狗像三个卫士一般老老实实地跟在小灰的身后。
江边跟刘慧君单独相处,心里头不可避免会有些歪念头,这与刘慧君身体紧密一接触。早已血脉贲张。他紧紧抱住刘慧君娇嫩的身躯,不可避免的产生了最原始的反应,那硬硬长长的东西却抵住刘慧君的敏感部位,右手却将刘慧君的手松开,缓缓伸向她翘臀。
刘慧君全身绵软,似乎没有了力气,面带娇羞,顺势倒在了江边怀里一动不动。江边的手似乎带着无穷的魔力。抚摸到她肥美的香臀上,她的身体一阵不停的颤栗,软软地倒在江边怀里,任由江边万般施为。
刘慧君已经不是第一次与江边亲密接触,就算那事也已经有过,不过前面是在意外的情况下发生。现在再次经历,依然有些羞涩。
江边的一只手却顺势而上。攀上刘慧君的傲人柔软之上。刘慧君声声低吟,娇颜徘红,明亮的美眸之中,似乎弥漫着一层薄薄的雾气。身体也变得滚烫如火,身体的颤栗也变得更加剧烈起来。
江边紧紧抱住刘慧君娇嫩的而让人无比怜爱的身躯。眼睛深深注视着她。
刘慧君羞不可抑,宛如未经人事的少女一般。性感的小嘴半开半合,对江边有着致命的诱惑。江边一低头,便吻上在刘慧君那娇艳欲滴的嘴唇之上。
一股浓烈的燥热感涌上江边的心头,他口干舌燥,如饥似渴的吸允着刘慧君的嘴唇,只觉得甘若琼浆,幽香如兰。
刘慧君感觉自己如同掉入熔浆中一般,浑身燥热,身体微微颤抖,脸颊如同火烧,眼眶之中却流出汩汩泪水。
“江边--”这一声,仿佛从刘慧君灵魂深处呼唤出来的一般,她已经情动了,江边仿佛一团熊熊烈火,将她点燃。
江边猛地将刘慧君横抱而起,阔步走向不远处的露天大床。
刘慧君任由江边抱着,双手紧紧抱住江边的熊腰,脸上却通红通红,如同火烧一般红,像是天边最瑰丽的彩霞。
江边将刘慧君轻轻地放在床上,刘慧君醉眼朦胧的看着江边。两个人默不作声,就这样深情的相互对视着。
江边小心翼翼地解开刘慧君身上的纽扣,薄薄的上衣轻轻滑落,令她那骄人的身子毫无保留的展示在江边的面前。
刘慧君虽然在酒坊里有些劳累,但是肌肤却如同白雪般晶莹,身材依然姣好,浑然天成。粉色的内衣被江边轻轻的取下,如同艺术品的完美的身体暴露在空间之中。雪白如同白玉凝脂,洁白的玉兔微微颤动,完美的弧形之上,坚挺的蓓蕾依然如同少女的粉嫩。在空间柔和的光芒之中,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除去最后的遮盖,刘慧君便毫无保留的展示在江边的面前。修长的双腿与翘臀隆胸一起,组成一道美妙的凸凹玲珑的曲线。修长双腿,玉蕊蚌珠,风流寒露,让人为之疯狂。
江边眼神迷离,大脑似乎要爆裂一般,拼命地将刘慧君拥抱在火热的怀抱之中。
一会儿,两具火热的身体重叠在一起。
江边感觉到那个时候,空间的大地开始转动,自己的身体却在不断的落向快感的深渊。
“要死了!”刘慧君细声说了一句,那声音确实如此绵长。
江边仿佛感觉到内心深处颤动了一下,仿佛一生之中,只有这一刻真真切切感觉到自己的存在一般。
空间里仿佛响起了一曲美妙的音符,这是人类最真切,最美丽的音符。
空间里那么和谐,那么温馨。
老鳖从水底钻出来,抬头看了看大床上尽情歌唱的男女,慢悠悠地爬到一株人参跟前,身子往地上一趴,眯上眼睛。
葡萄树下,两条金丝血鳝亲密的缠再一起,分辨不出究竟彼此的身体。偶尔它们会往对岸观望一会,然后又继续自己的美丽人生。
江边与刘慧君仿佛在高空飞行一般,那种腾云驾雾的感觉,让两个人欲罢不能。
最后,两个人同时在高亢、竭斯底里的呼喊中慢慢地从高空之中飘落下来。
“坏人!”刘慧君脸上还残留着一抹红艳,与江边对视一眼,笑骂了一声。
“我是好人!”江边脸上带着那惫懒的笑意,一手却依然在刘慧君身体上轻轻地抚摸。
“别动,我跟你说说话哩!”刘慧君捉住江边的手,却只是将它按在自己的身体之上。
江边一只手被困,另一只手却作怪起来,“你说吧!我听着哩!”
“你老实在这里作怪,我咋说哩?”刘慧君说道。
“我又没有堵住你的嘴巴。”江边笑道。
刘慧君听到江边说的‘堵住’,脸上却不由得一红,自己正是因为江边一开始疯狂的亲吻而沦陷。
“雅琳鱼味馆那女老板对你很好吧?”刘慧君问道。
江边点点头,“嗯,她认我做弟弟呢!雅琳姐人可好了。这块玉都是她给我的。”
刘慧君又道,“我咋看她对你不止像姐姐呢?”
江边笑道,“不像姐姐,还能像啥?难道像婆娘?我咋没感觉她跟你像呢?”
“也许,你就该娶那样的婆娘!”刘慧君幽幽的说道。
“傻话,我一个小农民呢!凭啥娶她?她跟我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像我这样的,没有文化,没有地位,就算以后有了钱,依然跟她那样的人走不到一块。将来能够娶你做婆娘,我已经很知足了!”江边说道。
“可是我比你大太多,还带了孩子,我跟你是不般配的!”刘慧君说道。
“原来我以为自己这一辈子注定打光棍了,没想到能够得到鱼竿,阴错阳差又有了你,老天待我不薄,还能有什么奢求。天下的贤惠女子那么多,总不能我一个人全娶回家去?”江边说道。
刘慧君见江边如此真情实意,也很是感动,身体在江边那只魔手的作怪之下,又变得燥热了起来。
“江边,爱我!”刘慧君羞红着脸,在江边耳边小声的说了一句。
江边立即像打了鸡血一般,兴奋了起来,翻身上来,便将刘慧君按在身下,运动了起来。一时间又是春潮翻动,欲雨绵绵。
夜晚的酒坊很寂静,城乡结合区这边到了晚上,车辆来往不多,成为嘈杂都市中一个比较安静的角落。酒坊的员工们早已关门休息,铺面的灯依然亮着,在黑黝黝的巷子中闪烁。
天亮时,刘慧君才独自回了酒坊,神情却非常轻松,脸上挂着笑容,年轻了十多岁,回到了少女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