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真苦了骆纤纤,他是明白的,家里上下都靠她打理,还得省吃俭用还贾秦的高利贷,躲着这小子不让他得逞,要是一般人早就崩溃了。o(n_n)o~~百度搜索(n_n)o~~
也就骆纤纤这纤弱身子里藏着颗坚强的心,才能挺到柳岸花明这一天。
话一说就没停,一下午就耗在医院里,晚上吃过饭,谭纶又被拉着扯了一阵,出来时都九点多了。
“听人提旧江有条酒吧,在西江很有名气,我陪你一下午,你也陪我逛逛。”上了出租车,谭纶就跟骆纤纤说。
她没反对,还主动介绍:“酒吧街最早就两家酒吧,这几年发展成了有二十多家酒吧的地方,好多年轻人都爱去,去年开的蓬门最火,咱们就去蓬门吧。”
这名谭纶听着就不正经,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使为君开,啧啧,再唱个后庭花,那就齐活了。
“嗨,我瞧两位说普通话,是外地人吗?这姑娘倒是知道酒吧街的来历,也没说错那蓬门这一年来挺火,可两位知道为什么火吗?”出租车司机笑问道。
“你给说说?”骆纤纤奇道。
“那蓬门里头分上下两个场子,下面的场子有公共舞池,跟迪吧一样,上面那几层嘛,呵呵,那里头的门道就多了,”司机诡笑道,“也不怕告诉你们,那上头再分成了三片,叫a、b、c三区。a区就跟有小姐陪唱上钟跳脱衣舞的k房差不多,b区嘛,就纯粹是那种油压会所了,里面的小姐都是西江各地找来的,个个身材模样都正。至于c区,那就是个传说。”
“传说?那总有传出来的事吧?”谭纶问道。
听司机一说他就知道蓬门是个带色的场子,正规场子就算是vip包厢,除了陪酒,表演都没有。
“听人说能到那里的可都是咱们旧江的大少,要不就是官场里能排得上号的大官,或者是有大钱的富人,”司机笑说,“一夜晚最低消费都要三万,你说平常人能去吗?”
“这蓬门是谁开的?”谭纶皱眉道。
听这话,那蓬门的背景不浅,最低消费三万,京城里上档次的会所都不敢这样弄。
“好像是省里哪里大佬家里的大少,哎,我也猜不出是谁,那老板一个月就来一趟,我可不认识人家。”
谭纶抿嘴沉吟,骆纤纤说:“要不咱们换一家?”
“不用换了,就去蓬门,”谭纶微笑说,“咱们是去喝酒消费,难道还怕出事?”
骆纤纤扁了下小嘴:“劝你酒你也没喝,今天发什么神经要去酒吧街?你不是不喜欢喝酒吧?”
“喝酒要分场合,那时我们不熟,我自然得矜持些,要你把我灌醉了扔在□□,做什么为非作歹的事,等我醒来,连过程都不知道,那不委屈死?”谭纶从来都不知道脸皮是什么。
“好啊,那咱们认识了,今天我就灌醉你瞧瞧,等你明天醒来,看你多委屈。”骆纤纤咯咯的笑着说。
谭纶笑笑,温情地说:“傻妹子。”
“喂,我比你大!”骆纤纤红着脸喊道。
谭纶挂着笑容,偏头看了眼一路跟在后头的轿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