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清铸一怔,低端矿泉水的利润在5%,甚至3%以下,桶装水的利润更要稍低些,但高端矿泉水,像是依云300ml就要几十元,利润超过50%。/⊙﹏⊙b138看书网/这就跟是普通的碳酸饮料和功能性饮料的区别一样。
红牛和可口可乐的利润,前者要远超过后者,是无法类比的。
技术上封氏地产完全能够达到,但是封清铸要考虑的不止这些。
“纶子,你要你封二哥支持你工作,那是没问题,但是做高端矿泉水,国内还不具备那样的消费能力吧?”封清铸犹疑说。
“消费能力是有的,只是没有被挖掘出来,”谭纶微笑道,“你想想,我为什么要让你把美人井和三联溪联系在一起。林微波那头有地质图,美人井抽的地下河水,就是从莲山上流下去的三联溪支流。美人井有什么作用呢?能让女人焕发青春,容貌变美。这女人嘛,是最容易信这个的,你再拉东湖村的女人做个广告,差不多就能把她们的消费热情给勾起来。”
封清铸的眼神定在谭纶脸上半晌,才说:“你太有才了,你不经商真是屈才。来你封二哥这做事吧,我让我妈给你弄个副总裁做做,一年给你两千万年薪。”
房琳听得138看书网跟光盘一样大了,抱着谭纶的胳膊一紧。
“你就是个没见过钱的货,”谭纶先转头看她眼才说,“就咱们投到纳斯达克的钱来说,二哥,你觉得我会去做你家总裁?”
封清铸自是在说笑,去年就提过这事了,谭纶一口给否决了。宋谦那头也想请他过去,也被谭纶婉拒。人家都不稀罕你这一年两千万的。
“你这样一说,我倒是动心了,是有那个可能,也有那个机会推一推高端矿泉水,但是前期投入也不大,跟那位董书记比起来,可差得远了。”封清铸说。
他是知道谭纶和董奉书之间的龌龊,现在和舟共济不表示以后不会翻脸不认人,毕竟以他的观察,董奉书是那种能够共富贵,无法共患难的官员。
他也知谭纶的难处,背着谭家的招牌,既是利,也是弊。做事好了,人家会说是你仗着家族的权势,做不好了,又拿你父兄说事,说是绣花枕头,占着茅坑不拉屎。
封清铸初在家族企业掌权时也曾遇过这种压力,唯一的办法只有顶住压力,做出超人一等的成绩,甚至要强爷胜祖,才能断了那些人的舌头。
他还好,借着国内的经济起步,要做得比封老好,那还是有可能的。
但谭纶就麻烦了,他爷爷可是副总理退下来的,父亲还掌管着华夏第一经济大省。有时脸上云淡风清,甚至玩世不恭,那也是一种减压的方式。
说来,二世为人的谭纶跟许多官员都不一样。
“蚊子腿上肉也是肉,你拿个几千万来试试水响,也能提供几百人的工作岗位,”谭纶手掌拍了下房琳的大腿,把她吓得心肝颤,“重要的事跟县里配合。县里准备推一推美人井这个景点,还要整合些别的景点,一起往外推,打响南海的知名度。最主要的,是想推几个东湖村的女人去参选世界小姐,要能拿个华夏区的冠军,那你这个矿泉水的名声也打出去了。”
封清铸像看了鬼似的瞧着谭纶:“你的心倒好大,撤县立市,我就觉得你这气魄连我家老爷子当初都比不上了。合着,你让我来建高端矿泉水厂,这个项目不光是为了就位岗位,后头还有一套的东西在,我可真是再也不敢小看你了。”
谭纶嘿笑声:“这做事要往风上使劲,要趁着风头好,要一鼓劲给使到底。这打响南海名声,也是为了撤县立市后,得到更多的观注。纯粹的眼球效应,等那关注的人多了,又都是正面效应,那投资什么的就好办得多了。”
封清铸笑着点头,就看车驶进了东湖村。
这村里头的人也有大半年没瞧见奔驰越野这种好车了,都抬头去看,就老村长跑出来说:“这是谭县长来了,你们这些瓜娃子在这里张头举目的干什么?做贼呢?快把你家里的女生叫出来,谭县长要瞧。”
“这瞧啥子,选妃呢?”有个后生说了句,被老村长举着拐杖冲头打去,吓得他转头就往家里跑。
谭纶和封清铸下车,就给房琳使个眼色,她忙上去扶着老村长。这老村长也是个老不修,虽是瞧着房琳长大的,这从未见过ol这般袒胸露腿的穿着,那白皙就长腿,就跟两根削皮甘蔗似的,让他生生咽了口水,再瞧她那故意咧开的衣襟,差点鼻血流下来。
“这,小琳,你这是啥衣服?”老村长嗓子发涩地问。
房琳把衣服上头的那颗扣子给扣上,就白了老村长一眼,她这扣子露出的春色是让谭纶看的,可不是让你这能做她爷爷的男人看的。
老村长见她不答,就忙跟谭纶说:“谭县长,我让他们都去喊人去了,镇上的也早就喊回来了。”
谭纶点点头,马卢事先打过电话,让他们除了出远门的,在镇上县城工作的都提前叫回来,换上最好的衣服,等着县里的工作组。
马卢倒也是个机灵人,说是工作组,还说了个名头,是叫模特选拔工作组,跟老村长说是这要选的女人,都要往省城里送去模特队的。
当然,东湖村的女人多半是见过世面的,也不会就为个去省城就颠颠跟回来,但谭纶的名头在东湖村都能吓小孩夜哭了,一听谭县长要来,那些女人无一例外,个个都在家里候着了。
等了一阵,就看村道里陆续走出些女人,打扮得那叫一个花枝招展,到底是在国外见过世面的,虽有一些穿的旗袍,可多半都是时髦打扮。
跟那村头的大槐村下一站,谭纶托着下巴看过去,可真有几分选妃的感觉。
“都站直了,弓着腰做什么,装虾米吗?”老村长冲个十三四岁的女孩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