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儿不难受,就是有一点点疼。”素骨咬得自己的牙都碎了,硬撑着道:“shi'fu要尽兴才好。”
shi'fu忽然就笑了,“骨儿都是从哪学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素骨真想说,二师兄,但一想算了,“骨儿反正就是知道的,shi'fu莫不是嫌弃徒儿吧。”
shi'fu侧过身来,伸手摸了摸素骨的脸,柔声道:“为师不想伤了骨儿。”
素骨的心底掠过一丝暖流,shi'fu原是这般疼惜自己,或许之前他只是想做成这件事,但此刻他真的是想让shi'fu不再寂落,遂小小声的道:“那shi'fu你……你不……”低着眼睛往shi'fu身下瞅了瞅,又迅速的收回目光。
shi'fu的脸色也有点尴尬,似有若无的咳嗽了声道:“为师还好。”
素骨转了转眼睛,反正已经这么不要脸了,不在乎更不要点了,这段时日,每每被二师兄言传身教的,也没学什么正经东西,就这方面委实进步了……于是他蓦然坐起来,用一种决绝的,奋不顾身的目光瞧着shi'fu道:“让徒儿来吧。”
shi'fu细长的眼睛徒然就瞪大了,“骨儿说什么。”
“我是说,让我来。”没等shi'fu言语,他就俯下身去,撩起shi'fu的衣角,含住了某个东西。幽暗中传来shi'fu深深的吸气声,夹杂着轻微的呻.吟,呢喃:“骨儿……”
素骨使劲的埋着头,此前二师兄曾在一棵桃树下信誓旦旦的跟他说,是个男人都喜欢。
当时他觉得二师兄真是色,如今反倒心存感激了……
要不是岚风天天在他耳朵边上说七说八,唯恐他现在也没这个胆色。
耳熏目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shi'fu也是男人,想必也一定喜欢。
可心愿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素骨的技术委实不怎么样,好几次牙齿都咬到了shi'fu,那稚嫩温热的肌肤触碰到他的齿列,随之便听到shi'fu唔了一声,素骨就赶紧松口,恨自己没用,这个都做不好,平日里白掌握那些理论常识了。于是他动动停停,手口齐上,然收效并不怎么样,忙乎了半个时辰,shi'fu一点动静没有。
素骨的嘴都麻了,再加上身上疼,真有点坚持不住了。
但也不能就此作罢,将shi'fu晾在那。
苦苦坚持,足足快一个时辰,就在他已经头晕目眩时,shi'fu蓦然推开他的头,暗哑道:“骨儿别弄了,为师快了……”
素骨终于是见到曙光了,执拗的继续,在shi'fu的推搡间,他感觉一缕温热的液体留在了他的唇边;
。这恐怕是世上最尴尬最难以面对的事情了,素骨简直不知道自己的眼睛该往哪看。估计shi'fu也有些纠结,因为shi'fu马上就起身,草草的对他道:“骨儿去簌簌口。”然后简单的清理了下自己,合上衣襟,穿着里衣就出了房间。shi'fu走掉了,素骨的心里一阵惊惶的空落,坐在幽暗之中好半天一动没动,这才恍然如梦的觉得,自己都干了什么……
shi'fu会不会从此不再理他了。他舔了舔嘴唇,一抹生涩的味道。然后血渊的话又倏忽闪过脑际,这算不算是与shi'fu有过了。
素骨蜷起膝盖,用shi'fu的云裳包裹住自己,坐在那七上八下的发呆。
月光从半掩着的门边倾洒进来,房间外安安静静,shi'fu去哪了。他几次朝门口望去,希望能看到那抹熟悉的影子。可又害怕看到。就在他矛盾纠葛时,shi'fu推门进来,漆黑的长发染在雪白的衣裳上,显得整个人有种虚幻般的美,仿佛遗落人间的神祗。
shi'fu轻然的走到床边,又轻轻的躺下,轻灵的声音落到素骨的耳畔,他道:“骨儿有什么想与为师说的么。”
“没,没有。”素骨大气都不敢喘,一是害怕,二是一喘气p股疼。
“骨儿躺下。”
“是。”素骨乖乖的躺好,手心都渗出一层冷汗。
静。等待。shi'fu久久没有声音,素骨竖起耳朵听,眼睛却只是直勾勾的盯着天花板。
余光中,shi'fu静默的躺在身侧,貌似在想着什么。
shi'fu不会是后悔了吧,不是真的想把他逐出师门吧。就在素骨悲痛做想之时,shi'fu忽然欺身过来,一下将他搂进自己怀中,柔声道:“骨儿从今日起便是为师的人了,无论将来发生什么,出现怎样的风云莫测,为师都定会好好待你的。”
素骨一阵戳心,闷声道:“素骨对shi'fu的情义至死不渝。”
只有他知道,或许他口中的这份情意,并非shi'fu所望。对于shi'fu,他的敬重与报答或许远远多于喜欢与爱慕。
shi'fu清浅一笑,凉薄的唇角勾出一抹迷人的弧度,一字一顿,“骨儿是为师的,为师绝不允许他人染指。”
“shi'fu放心……不会有别人染指的。”素骨有点黑线,抿了抿嘴角,蓦然一种错觉,觉得shi'fu这句话说得有点幼稚……
然而shi'fu却丝毫不觉,反倒享受得很,继续道:“谁敢觊觎为师的骨儿,我就对他不客气!”
这句话说得很是霸气,让素骨瞬间产生一种莫名其妙的依赖感,他默不作声,心底却觉得幸福洋溢。此间无话,第二天清晨,shi'fu一大早便出去了,然,那件玄色的云裳还留在素骨身上,素骨不禁想,shi'fu这是穿什么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