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学姐显然是有备而來,狗日的比我生猛多了,大喜之下,立马反客为主,跟只久囚笼中刚被放食的小母鸡似的,扑腾扑腾翅膀,呼啦啦地直扑过來,除开第一下我先动的手,以后进程就基本掌握到她的手上,我们在沙发上纠缠了片刻,然后我被野蛮地推倒了,学姐紧紧贴上身來,两腿分得很开,把我坐在胯下,还在我身上兴奋地一闪一闪,然后她可能觉得这个姿势还不算过瘾,又俯下身來,开始舔试我的耳垂,滚烫的鼻息喷在脖子里,她的**声相当夸张。
开局不利,进攻遭到全面反击,我马上处在了下风,手在长裙下被按得紧紧地,只能进不能退,当然,我肯定也沒打算退却,在学姐的诱导下,三搓两揉,我的手指终于越过轻薄的藩篱,抠入她的体内,但是,,马上又撤了出來,因为突然觉得有些什么地方不对劲,我在脑子里迅速盘恒了一下。
是的,确实不对头,不是说美女学姐的身体,事实上,她很热,很湿,很迎合,样子非常迫切,春來发几枝、愿君多采撷的骚包形象,正宗无疑,只是在忙乱的探求过程中,我的手腕刮到一个貌似金属物件,冷、硬,还很干燥,跟女性身体有着截然相反的物理特性,而且可以肯定不属于衣服附着物,感觉相当诡异。
我把那玩意从美女裙下一把扯将出來,发现是个秀气的手机,超薄超小。
我一愣,随手推开趴在我身上的学姐:“这是什么?”我指着手机问她。
“电话啊!沒见过!”高露露同学也有点**,似乎觉得我的郑重其事有点不可思议:“你不会真有这么老土吧!”她的手依然抠在我身上,酥胸颤动,波浪起伏,她的喘息很大,话也说得非常嗲:“别理那个了,來嘛,人家,!”
嘿!听听,这口吻,,还人家,就差叫上心肝宝贝了,好象已经把咱当成裙下之臣了。
虽然以美女学姐的秀臀为基面加以目测,我的身体地理位置确实处于其裙子水平线以下,但是我决定修正一下,于是我坐起來,毫不犹豫地把学姐从身上拨拉下去:“够了!”我说。
然后我把那个电话拿在手里掂量一把,又翻开盖來细细看了看,呃,貌似真的只是个手机而已:“你把这玩意夹在裆里干嘛?不怕弄湿了跑电!”我嘿嘿一笑,从沙发里站起身來。
嗯,鉴定结果证明,是我多虑了,说句内心话,我承认自己老土,不算什么潮流人士,对女人们的爱好习惯,了解程度那是相当缺乏,只看过美眉们把电话扎在手腕挂在胸前,不知道居然还有绑大腿上的,,当然,这跟近年來同女士近距离接触太少有直接关系,我是确实搞不清楚现在的女人们,裙子下边都藏着些什么玩意儿。
之所以停止对学姐身体结构的探索,是因为突然回忆起來,好象以前有位mm,在跟眼下状况差不多的情形下,裙子里曾经藏过一个录音机,而那一次我根本沒有察觉,,那时候,我真是一个笨蛋。
这个联想让我迅速返回冷静,我把脸拉了下來,摇身一变,恢复到市委书记的正统形象,阳光重临大地,魔鬼变成天使,我站在沙发前,双臂互持,从容淡定,冷然傲然,居高临下地审视不知所措的高露露同学,我的表情纯洁高尚,仿佛刚才打算日她的那个人根本不是我,又或者说,就好象已经日完一样,云开雾散,水过无痕。
呃,领导们都这样,在放荡的过程中,对女人可以表达出很多连禽兽都自感羞愧的高难动作,high到至高点,然后裤子一提,立马又会纯洁得象天使,严肃得象上帝,这个功能,我想我也可以具备,,比如说现在,甚至连裤子都不需要提,我什么都沒干过,当然有充分的理由高尚正经。
在我严肃的注视下,学姐的神色有点张惶,我相信这位漂亮的政工干部以前肯定也有被别的领导日到过,但是有沒有经历现在这种场面,就不得而知了:“嗯,,沈书记,你怎么啦!”她跪坐在沙发上,一脸无辜地看着我,身上衣裙凌乱,也沒顾得上整理一下,显然学姐深感意外,毕竟在先前那样混乱的状况下,能够急流勇退抽身疾出的领导,她看得并不多。
“沒什么?”我在写字台前坐下來,随手把玩学姐那只精致的小手机:“你不是來聊天的吗?那就谈谈北川的情况吧!这个我有兴趣一点,比如说梯队建设啊!后备干部啊!!”说着话,我皱着眉头点点她:“还有,把你的裙子拉好,,这个样子聊天,不太方便啊!人家会说闲话的,对吧!”
确实不象话,,学姐坐在沙发上看着我发呆,她的上半身基本裸露,宝贝咪咪耸立在空气中,下身裙摆掀到腰上,露出里面的肉色小裤裤,黑丝袜也破了几个大洞,总而言之,整体造型比较淫靡,有碍观瞻,不入君子法眼。
当然,我说话的时候,已经全然忘记淫靡状况是谁给一手制造出來的,,有选择的记忆,是作为一个君子、一个好领导必须具备的基本素质。
高露露同学的嘴张大了,却无言以对,面对市委书记突如其來的威严,她踌躇了一下后,终于开始动手收拾身上的衣服。虽然表情极不情愿。
嗯,这就对了,就算有情绪,你也必须提供合作,作为政治上有追求的美女,你有很多优质资源可以利用,但是仅有资源是不够的,你还必须懂得如何跟风格不同的领导打交道。
其实打这个交道也很简单,万变不离其宗,关键就在于配合度上,对的,积极配合,才是一个优秀的被御者的王道,,我在床上时,你必须给我**,而我坐到桌前,你就一定要拿出尊重來。
沒什么好解释的,因为,我是市委书记,呃,或者说,我是天空里的一片云,偶尔投影在你的波心,对于我的态度,你无须欢喜,也不必讶异,适当给点配合就好了,美女。
美女学姐现在的样子不是欢喜,也不是讶异,贼郁闷,市委书记的肃穆表情,让她充分意识到自己已经错过了享受光荣日的机会,她一边琐琐碎碎地收拾自己,一边恨恨地盯着我手上那个电话,显然她把原因完全归结到这个碍事的小玩意上了。
我不动声色地把弄手机,把盖翻得啪啪直响,我也觉得,确实应该感谢它的提醒。
过了好一会,学姐终于把自己弄清楚了,她在沙发上正襟危坐下來,手上理着长发,淑女的气质重新恢复。虽然白嫩的脸孔依然微微涨红:“嗯,沈书记,!”直到呼吸也平静下來,她才再次开口说话:“请问能把你的电话留给我吗?”
“哦!”我说:“可以啊!,待会你问卞秘书,电话都是他在接!”
“不是这个,!”学姐说:“能够直接找到你本人的,!”
“去你们党办查!”我说:“我的办公室号码,那里有!”
学姐的样子巨烦躁:“我的意思是说,能够私下里聊天谈心的,比如说,qq号也行,!”
“qq,怎么q,沒试过!”我耸耸肩,表示遗憾:“你见过哪个市委书记聊q的!”
“我也一样,不会!”我说。
“不可能吧!”学姐显然觉得我在敷衍她:“以前你不是在网上挺牛,怎么连,!”
“上网不等于上q!”我瞟了她一眼:“再说那玩意我清楚,挺下流的,是个**软件,人家都说除了让mm脱衣服外,沒什么其他功能,正派人都不会去学那个,!”
学姐哈哈大笑起來:“真的假的!”她站起身子,走到我面前:“那你电脑上怎么会有这玩意!”
“哦!”顺着她的手指方向,我转脸一看,发现桌上的笔记本屏幕里果然有只小企鹅:“嗯!”我说:“办公室这帮秘书,作风实在不咋地,闲着沒事,就知道弄这玩意,看样子得扫扫黄,整顿工作纪律,!”
学姐肯定很晕眩,她看了我一会,可能在判断我是不是跟她开玩笑:“呃,不是这样的!”然后她一边说,一边伸过手去,点击那只企鹅:“我來教你用吧!联系起來很方便的!”她说:“呆会再帮你申请一个号码,或者,我的号给你也行,!”
“你看,这个窗口表示,!”看样子,学姐准备假戏真做,给我开个科普讲座,重新找回话題了。
我无聊地看着她输q号,填密码,登陆,然后点这个那个,我打了个哈欠:“不是什么正经玩意,我可不会学!”
学姐的样子很汗:“你真这么想啊!”她说:“很纯洁的,这个!”
“纯洁个p!”我嗤之以鼻:“名字就不正派,自己都招了,前面是p,后面是r,r是什么?日啊!”我很严肃地分析给她听:“先q后日,就是这意思,还说不黄色!”
这大概是关于纯洁的q软件最无敌的解释了,学姐停下手上的操作,转脸看着我,表情相当怪异,她肯定不相信我的态度,但是我想她应该明白这个意思,是的,我的意思是说,我不会跟她上什么q聊什么天,更不会把关系发展到q后边那个字母上去,,我跟她能做的事情,已经提前完成了。
“嗯,聊点别的吧!”学姐无可奈何地摇摇头,放弃了在q这个话題上跟我深入探讨的打算,她斜斜地倚在我的椅子高背上,手肘支着桌子,托着下巴思索了一会,然后侧脸过來凝视我:“听说你跟苏市长,这段时间在闹点小矛盾啊!怎么回事,感情出问題啦!”
我淡淡地看着表情亲昵的高露露同学,沒有说话,但是我在心里想,提这个,你错得太远,我们的谈话可以结束了。
应该说,学姐的口吻非常关切,就象同学之间的零距离坦诚相见,貌似她是准备以一个感情过來人的身份,來听我吐吐苦水,再安慰上一把,陪着掉几滴眼泪,顺便帮我拿拿主意什么的,嗯,这种姿态确实高明,不过我不会进她的套,因为我清楚她的最终目的依然是那个事。
不管男人女人,如果感情上受到创伤,极度需要抚慰,向异性倾诉的结果通常会引发混乱,尤其在该异性心怀不轨意图趁虚而入的状况下,底线的坚守会很困难,会形成一个自然流畅的人品负爆发,倾诉会发展为倾倒,会倒到床上去,会一边跟人用力操蛋,一边流着眼泪诉说自己如何如何深情,如何如何爱她(她),如何如何受伤,,这样的情况,电视里,还有实际生活中,确实出现得太多,都成段子了。
我确实受了伤,但是不需要跟谁倾诉,也不准备再來上一次负爆发,所以我想学姐可以离开了,,别的东西还有得聊,但是这个话題,是市委书记的绝对禁区,你不能触碰。
我站起身來,就准备下个逐客令,这时候手上电话无声地振动起來,我随手拿起來看了看,才发现跟自己沒关系,,是学姐的手机。
但是这一瞬间,学姐的脸色突然大变,漂亮的脸蛋立马呈现苍白,看起來她慌了神,,显然在此之前,学姐跟我一样,已经完全忘记这个该死的电话居然还捏在我的手里。
那么,这个让她恐慌的來电,代表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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