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爱情战争,还是欲望游戏。
上官仪的表情也很迷惘,她环着我的腰,紧紧抱着我,轻轻抽泣,微微呢喃,美丽的脸庞贴着我的胸膛,她把泪水印在我的身上。
嗯,世界太复杂,情感太伤神,身陷迷离乱局,迷惘的人有很多,不止我们两个。
比如现在,还有一位女孩也在迷惘,也在惆怅,而且,就在我们身旁。
蓝萱。
,,,,,,,。
这可真是太意外了,世界真古怪。
不知道蓝美眉在我们身后呆了多久,因为我一抬头,就看见了她,冷冷冰冰,清清俏俏,手上提着几袋东西,在客厅通往起居室的门口,笔笔挺挺地站着,俏丽的脸蛋上满溢悲凉伤感,她也是泪眼迷离,也在眩然欲泣。
我晕了不止一分钟,才记得提醒忘乎所以的上官仪,我手忙脚乱地拍拍她的肩膀,而这个时候,突然,他妈的,事实上,我的裤子竟然自动掉下來了。
我发誓,我沒动它。
真他妈窘。
太暴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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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屁股坐到地毯上,拼命把裤子往身上拉,上官仪用非常诧异的眼神看看我,然后转过脸,然后就象天下所有女人的正常反应一样,尖叫一声,难以置信:“你是谁!”
象见到鬼一样。
“我是谁!”蓝美眉身子微微摇晃,好象很无力,她靠到门上:“我也不知道!”
“警卫呢?警卫呢?”上官仪完全失态,很难想象,她手指蓝萱,眼睛望着我,似乎要我提供一个好的答案。
我摊摊手:“外边沒守卫,你的人呢?我也沒看见!”
正部级首长的表情非常窘迫,脸涨得通红,应该在她的一生中,从來沒有遇到过这种情况。
我在两个女人难以言说的复杂目光里,慢吞吞地爬起身來,我就不明白了,上官仪丢下随从,孤身涉险,一个人跑我房里來想干什么?,这里可不是北京那院子,沒有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的警卫守备,是很危险的。
“你出去!”上官仪还在对蓝萱发脾气,看样子,她是真恼火了。
蓝美眉仰脸望着天花板,神情冷漠失落,泪水历历,在眼眶里打着转,清晰可见:“我不出去!”她的声音很绝望:“您是中央首长,可以让人來抓我!”
沒想到蓝萱居然知道上官仪的身份,我愣了一下,想起以前中央调查组亲临长川,作为组长的上官仪,应该在她父亲蓝正德的案子调查中露过面,让她给记住的。
“沈宜修!”上官仪转脸,望着我的目光非常痛恨,先前那些浓情蜜意,那些温柔缱绻统统消逝不见:“她是什么人,跟你什么关系,你说清楚!”
听她口气,她应该不认识蓝萱,这一点倒是可以肯定。
这些莫名其妙的关系让我心烦,而且我也非常恼火,感觉要给这些女人们弄到抓狂:“老天啊!为什么总要玩弄我,我是无辜的,我跟她沒关系!”我摊开手來,哀求她们:“放过我吧!我不想玩这样的游戏,会死人的!”
“那好!”上官仪略微镇定一下后,点点蓝萱:“你來干什么?怎么进來的!”
蓝美眉把手上的东西全扔到地毯上:“沈宜修,我们是沒关系!”她颤抖着声音说:“一上午的时间,我就在外面转,想给你挑几件衣服!”她说:“对不起,我错了!”
她的眼泪夺眶而出,然后终于号啕大哭。
上官仪冷冷地看着我。
我觉得好惨。
我觉得自己更需要忏悔,,为什么?每次进房间的时候,沒有将门反锁的习惯,我想从明天开始,应该把这个动作重复练习一百遍,一千遍。
但是除此之外,我错在哪里,为什么会如此悲惨。
我想了一遍,但是沒有找到问題的答案。
“算了吧!”我冲她们摆摆手:“你们有时间吗?”我问她们:“有时间的话,陪我一块去逛个商场好吗?,,我的一个私人请求!”我有气无力地说:“我想去买个戒指,你们帮我挑挑!”
“我要向人求婚!”我说。
蓝美眉立刻不哭了,上官仪的表情也有点变,她们都看着我。
“苏静美!”我说:“回去我就去请求她,让她嫁给我,可以吗?”
上官仪看了我很久,眼神非常复杂。
“好吗?”我又问她一句:“你不愿意祝福我们吗?仪姐!”
她目不转睛地凝视我,然后长长地叹一口气,很萧索,很寂寥,就象秋风拂过,叶儿轻落:“可以,这是你们的权利!”她说。
蓝萱默默地哭泣,她捂住了嘴,眼泪一滴一滴,坠落地毯,悄无声息。
“只要苏静美不再担任职务,你们可以在一起,沒有问題!”上官仪说:“我祝福你们!”她已经安静下來,咬着下唇思考了好一会,然后果断转身。
“我马上回北京,戒指你自己挑吧!我不陪你去了!”她说:“下午这里的会,你也别再参加,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題,关键的地方已经过了,不过还是让其他同志去吧!,明白我的意思吗?”
“明白!”我说:“谢谢!”
“嗯!”她点点头:“婚礼的时候记得通知我,如果能抽出时间,我会尽量赶來!”
“好的,谢谢!”
“你要好好对她!”走到门口,上官仪回过头來,再次凝望我的眼睛:“苏静美,吃过很多苦,你不能辜负她!”
“放心吧仪姐,我知道!”我说:“我会对她好,会让她幸福!”
上官仪最后看了一眼身后的蓝萱,又看看我,拉开门,出去了。
我长出一口气,挪到沙发上坐下來,看着泪流满面的蓝美眉,我觉得很辛苦,很累。
“小蓝,别哭了!”我递上一盒纸巾:“擦擦吧!”
她放开了捂嘴的手,恐怖地爆发起來:“不!”她扑上來,抱住我的身子,在我耳边嘶声大叫:“不,不,不,我不答应!”
她的劲很大,我让她给扑倒了。
这可真他妈混乱。
“别激动,别激动!”躺在美眉身下,我连连告饶:“矜持,矜持!”
“沈宜修,你听清楚!”她的眼泪掉下,落到我的嘴里了:“我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啊!!”
她哭得非常猛烈,就象山洪爆发。
我感觉非常恐惧,因为很明白地记得,门是沒有锁的,还有,她的声音实在太大,外面走廊里绝对能够听见,我不清楚上官仪是否真的离开了。
“拜托你小点声好吗?”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哀求她:“我沒有**你,这么叫,会让人误会的!”说着话,我提心吊胆地看着门,深怕老天又他妈给我弄进一个谁谁谁,那可就是真的窘到家了。
不过还好,还算走运,沒有人进來,大概这个时候都去餐厅了吧!
美眉骑在我身上,一手叉着我的手臂,另一手按定我的胸口,持续痛哭,不依不饶,眼泪鼻涕弄得我脸上身上到处都是。
我的头很大,我也知道这个样子不好,可是半点主意都拿不出來,只能慢慢哄她,,面对女人的眼泪,我不知道除了说说好话之外,还有什么办法能够让她们迅速停止哭泣。
但是看起來,时间是愈合伤痛的良药,这句话倒不会错,因为起码这样的恸哭是非常需要体力的,十几分钟后,美眉的体力值下降,哭泣的级别终于转弱,由号啕降为缀泣,胸口起伏频率也舒缓了,看样子情绪渐渐平复下來。
我慢慢地坐起來,把她的身子恭恭敬敬地捧到沙发另一头,然后跳起身來:“坐好了啊小蓝!”我招呼她说:“我给你搓条毛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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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在地上,看着蓝萱赌着气地把毛巾在脸上擂來擂去,我有点担心,因为她的样子很疯狂,我怀疑她正在积蓄力量,准备來上新一轮的暴哭。
“呃,这是你买的衣服!”我指着地上的东西问:“品味怎么样,我能看看吗?”
蓝萱把毛巾放下來,冷冷地看着我,剧烈的哭泣让她那双活泼的杏眼骤然红肿,眼神有点发滞,她现在这个样子,跟平时的冷傲造型大相径庭。
“嗯,我还有资格穿这些吗?”我又问她:“现在不会让我掏钱了吧!”
蓝萱一把跳起來:“你买不起!”
然后她的手往地上一扫,卷起那堆东西,几步冲到窗户前,好象就要一把全给扔下去。
“哎,!”我说:“干嘛要那么激动,你扔了我也沒损失,对吧!不够理智哦!”
她恨恨地瞪着我。
“是啊小蓝!”我说:“既然打算送人东西,你也拿出点诚意來好吧!别弄得跟施舍打赏似的,不高兴就扔,谁受得了啊!”
“你需要吗?”她拎起那些袋子问我,看她轻蔑的表情,听她冰冷的语气,估计马上就会玩飞镖。
“需要啊!”我指着身上的破衣服,笑了一个:“你看,今天你沒在,咱又挨打了!”
蓝美眉这时候才发现我的状况:“什么?”她好象觉得非常不可思议,立马忘记扔东西了,诧异地问:“你不是在开会吗?那种场合,你也跟人打架!”
三言两语之后,蓝萱的嘴合不拢了:“操你,这么大的事,就瞒我一个!”她怒不可遏地骂:“你发疯了吗?不要命啊这是!”
然后她走过來,仔细地看着我:“你可真敢干啊!”她的神情很恐怖:“要是沒弄好,你就什么都完了,懂不懂!”
我手一摊:“我本來就什么都沒有,怕什么?”
“哦,我明白了!”蓝美眉想了一下,好象终于恍然大悟:“我说那上官怎么能來呢?敢情你们姘上了,她得來救你啊!还在这里,!”
我大怒:“呸,他妈的说话给我小心点,我抽你!”
“來啊!來啊!”美眉立马挺身而上:“你敢吗?”
“哎哟,我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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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打道回府。
大局基本上就这样了,既然老周表了态,估计往后长川跟汉江的工作衔接问題不会太大,但是上官仪沒说出來的那意思我清楚,就是她沒在这儿,状况有沒有变数,我这保障系数到底有多高,还真不太好说,那就撤吧!
本來还有几天的会开,琐琐碎碎要议的东西不少,于是长川党政领导各自留下一位,林常务跟朱秘书长代表我列席会议,跟会务组打过招呼后,安排大队人马,准备拔营回寨。
把回程的安排向省委书记请示时,老周非常爽快地批准下來,并且直接告诉我说,以后长川跟汉江的矛盾,会集中体现在我一个人身上,也就是说,将有很多人盯着我,找我的岔子,逼我下课,他让我好自为之,如果到时候要出什么状况的话,他必将代表大多数,毫不手软地干掉我。
我说明白明白,沒有问題,欢迎监察,这是对我的鼓励和鞭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