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主力被包围。8月27日,日军试图突围失败。朱可夫在日军拒绝投降后,以火炮及空军集中歼击被围的日军。
就在这数十天的里,日本在南北两个战场同时遭遇惨重的失败,关东军的损失伤筋动骨,而华中派遣军更是全军皆墨,仅有数千零散的溃兵狼奔犬突,逃入河南。
这是日本由盛而衰的转折点,天皇甚至不得不召开御前会议,向文武大臣寻求对策,以解决目前日本面临的窘迫困境。但是这是国力的问题,非智谋可以化解,现在日本军部叫嚣着要发动更大规模的战争,而政友会则倾向于和谈,以保留东三省作为最后的底线。
八月末,第三军团攻下郑州,进而收复整个河南,第五军团也突破日军防线,兵分两路,光复安徽与江苏二省。一时之间,整个华中地区尽入华联手中
唯剩下一座孤零零的长沙,被三面包围,处境尴尬。
河南郑州,第三军团的主力部队已经陆续入城,一辆辆大型军车卷起漫天尘土,王俊峰和他的空降营也在此休整。
郑州比武汉要幸运得多,因为当地的中日治安维持会等组织贪生怕死,基本上都是华军未到,城内士绅尽皆出城而降,免去了一场兵灾。
王俊峰懒洋洋的走在黄昏的街道上,时不时朝两旁张望,换来的却是当地民众躲躲闪闪的目光。一见这情况,他就叹息,中国的百姓畏兵如虎,还真是讽刺啊。
当初建奴统治,他们没好日子过,接着是军阀割据,他们照样没好日子过。北伐的**党,四处流寇的红门赤军,一个个走马观花似的频繁更换,中国老百姓还不是继续过着以前苦、困、穷、愚的老日子?
吃饱穿暖未必就能让百姓满足,但光喊喊救国口号却是更加不靠谱的事情,人总归要生活富足,才有追求未来的余力。~
莫雄拍着王俊峰的肩膀傻峰,又在想些?”
对于这个老上司,王俊峰还是很有好感,他无奈的叹了口气旅长,我们是不是做了,每当我响起武汉城中那枉死的冤魂,我就难以入眠。”
莫雄现在是一个航空旅的旅长,王俊峰就是他的直系下属。
看着郑州城内街道上百姓担惊受怕的模样,王俊峰又记忆起了武汉大轰炸中受到波及的十多万中国百姓。虽然明这是无法避免的事情,但首先作为一个中国人,其次才是一名军人,良心与责任在煎熬着他。
听完了王俊峰的倾述,莫雄也有些感怀这就是战争,我们别无选择,很多时候,总有不得已的事。就是因为这样,我们才更要加快脚步,将国内的战火引到外面去。”
另外一边,内政部的官员也开始不断接管郑州市的行政工作,军管区正在不断缩小。
“孩他娘,动作快一点。”城外的山边的一个小村子里,一个中年男人将一块不从哪弄来的破毛巾搭在肩膀上,回头向着简陋无比的窝棚里喊了一声。
男人的催促并没有让窝棚内的有行为表示,正帮着的两个孩子准备着行装。
和一家人一同跑到这里的还有很多人,在这里这些饱尝颠沛流离生活之苦的人总算能歇住这样流落的生活。在郑州的救济所处领到了几斤安置口粮和被几个人带到东面的一片荒地上,这几千难民在这里用着能找到的各种材料搭建成了一个个容身的“家”。
“娃,等会娘和爹带你们去一个地方,你们不要乱,听娘的话,娘让你们做就做。”
“恩,我们听娘的话。”两个瘦弱的孩子点点头。
和男人带着两个孩子离开窝棚,来到这一片窝棚外不远处的一所用红砖修建的大房子前,大房子很大,而且有围墙围着,围墙上还有着闪耀着太阳光芒的碎玻璃,这里已经围满了很多地人。
很多地人同样带着他们的孩子在这里等待着。
牵着孩子跟在男人的后面排着队,一点点的向前挪动着,不时地听着前面的动静。终于,铁栅栏门里的人向她和她地孩子打开旁边的小门时,的心脏一阵剧烈的跳动。
稳住心神,牵着两个孩子走过了小铁门来到里面的一间房屋地外面,这间房屋的门口用两张书桌给栏住。
书桌的后面正坐着几个人在询问着前面进去的那对母女。很快,那对母女欢喜地领到了一张纸欣喜地向二楼走去。
“唷,双胞胎,少见。”桌子后面的一个短发女性工作人员看到身边的两个长的极为相似的孩子惊讶地说到。
这个时代虽然同样有着双胞胎、三胞胎地诞生,但是能将孩子一同抚养长大并躲过各种饥荒疾病能长这么大的却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
短发女性工作人员的话语让其他正写着的几个人抬起了头几岁了,看样子有**岁了,真是难得。”
“虎头虎脑地挺机灵的,来,阿姨这里正好有两颗糖,一人一颗。”一个面相老点地中年妇女更是从口袋里拿出了两颗糖来递给两个孩子。
“谢谢阿姨。”在得到母亲的肯首后两个孩子接过了礼物,但是两个孩子都没有剥开糖纸去品尝从未享受过地美味,而是小手紧紧地纠住手中的这份礼物。
“你们叫名字。从哪里来的?现在住在哪里。”经过短暂的小插曲,几个工作人员再次开始了她们的工作。
“我叫刘桂玲,我男人叫赵守仁,两个孩子大的叫赵明,小的叫赵义。我们是从洛阳逃的,现在住在丁一百六十九号。”目光带有惧意,回答临时住址时有些结巴。她并不识字,由工作人员一个字一个字的教念的号码让她这么死记硬背着。
“家里有人读过书吗?会些手艺?”
“家里没人读过书。都不识字,手艺……我也没手艺,但是会做木工,老家的家具就是我打的,我能补能绣,会种地,在出来时进过一个工厂干过两天的活。”这次是男人回答着问题。
“那好,我在这里跟你再说明一下,领到户籍居住证后你和你的家人就是我们华联的正式居民,在这里我们会尽量安排照顾你们的生活,当然也需要你们的努力。华联不养好吃懒做的人,明白吗?”不跳字。桌后的中年妇女很严肃地对说明解释着他和家人将要担负起的责任和所要享受到的利益。
“我明白。”对面的话语很简短,为的就是能让这些缺少文化流落的难民能理解和明白,但是男人在理解上还是有些困难,不过这并不代表着他从其他人那先期获得到的消息中自我理解出里面的一些含义。
“那好,你们先在这里按个手印,然后到楼上去照个像,在到后面的那所大房子里去领五斤的粮食,三天后再来领取居住证。”对面的那个一通话说完后从旁边的一个人手中接过几张纸递给了对面的几个人。
几个人拿着几张薄薄的纸片就像是宝贝一样地护着。
一家人在拍完照之后,从旁边的临时发粮点那里领出成人一人五斤儿童一人三斤地临时口粮后急忙赶回棚屋。
棚屋主要是分为二十二个大的区域,每个区域都有数量不等的棚屋,分别以天干地支作为前缀代号,加以区分。
以前是日战区,这些普通百姓经常要向各种维持会上缴粮食和钱银作为赋税,虽然勉强可以活着,但是生存状况非常恶劣。
如今华联夺回了失地,自然要重新接纳这些新国民,这第一点就是发放一定数额的粮食物资,收拢民心。但也不能过于优待,必须实行差别待遇,让他们产生向华联靠拢的意识才可。
所谓仁政,就是有针对性的提供帮助,更要用不同等级的待遇,来体现忠诚的价值。这些才刚刚进入华联体系的新国民,自然无法享受诸如免费教育和医疗补贴等正式的公民待遇。
晚上,当领着孩子回到窝棚时男人已经做好了一餐简单的饭菜。同其他人一样,那十六斤粮食被男人看护着,在没有更好地居住地前,这些最宝贵的财产将一直有人看护着。
不过让他们放心的是,在这里偷盗抢劫事件很少发生。
前几天几个持强凌弱的混混想夺取他人的财物和粮食时被赶来的治安警察给抓走,其中的两人已经是第二次被抓。而就在昨天,这两个人便被当着众人的面执行了枪决,严厉地刑罚让其他人有心动歪念头的人断绝了想法。
当第一天被安置在这里时所有的人就被告知:在这里,凭借的努力去生存去劳作的人都会受到保护,而想用着非常手段来获取他人劳动果实地人将予以严惩。所有地人不要动歪念头,一旦被抓住等待着的将是极度严酷地惩罚。
那两具尸体也让所有的人了在本地人口中这种惩罚有多重,无论在年代,地域,死亡总是很有威慑力。
一家人围坐在用废砖木板拼建起来地床上,用着简单的餐具分享着食物。晚餐后。两个孩子从口袋里翻出了得到的礼物,那两颗糖。
刘桂玲的剥开被孩子紧紧攥握而紧紧贴在糖果上的糖衣,并将这些已经有些破烂的糖纸放到嘴里去品尝着那一丝淡淡的甜味。
再将其中的一颗地给分成了四份。在孩子们期待的目光中将最大的两块分给了两个孩子,而将剩下的两块中较大的一块递给了一旁的男人。
“甜真甜”孩子们和男人用舌头品味着糖果的滋味,也在口齿口腔中体会着这难得的香甜。
这种糖果刘桂玲也只是在出嫁时得以品尝过一次,现在再次品尝到了这种香甜,她不禁向往着未来的日子也能有这么甜。
华军现在要面对的另一个问题就是在接收日战区后面临的西南庞大难民队伍,短短的一个月,第三军团就占领了湖北河南二省全境,皇协军和维持会的武装瞬间土崩瓦解。
可是如何处理这些占领区的民众,如何妥善安置他们也成为了华联民政部门面对的大难题。
好在这些人潮中大多数都是青壮劳力,在吸收掉部分符合条件的青年进入军队的预备役编制之后,剩余的人就使得华联凭空得到了大量的劳动力。
但这些劳动力绝大多数都是缺乏文化还是生产技能的劳动力,他们很难在高技术工厂中所获得高收入。
幸好产经联正在扩张的下游企业却可以吸收这些人员,简单单一的技术要求也能很快地让众多劳动力得到适当的安排。
这些下游工厂如雨后春笋般地迅速建立起来,速度之快让人咋舌,就如同某一片时空之中的深圳特区,以及那里的劳动密集型工厂。
这些工厂不需要高科技,依靠着先期建设的完善水电交通基础设施,这些工厂能迅速地投入生产,将原料迅速地加工成各种基础零件,在提供了大量的基础零件同时也解决了大量的劳动力就业的问题。
虽然这种企业在管理、还有待遇上和以前的工厂有着巨大差异,劳动强度大,工作环境恶劣,收入低,管理严格甚至有些不近人情。但是不得不承认,这些工厂也是解决巨大劳动力就业问题和这些劳动力素质低下问题的最好办法。
这些难民缺乏文化甚至根本就是文盲,总不能让这些文盲去操纵那些需要一定知识才能开动的机器,总不能让只能写出名字的人去看图纸或者是生产手册吧。
这种不需要文化的单一生产模式配合上华联原先培养出来的各种人才就爆发出极大的生产效率,大量的初级成品也刺激了上游企业的生产量。
人工成本在投资商的压榨下得到了最大限度的降低,而每天工作长达十二个小时以上也得到了默许。
从离开岗位上厕所不许超过三分钟的规定让人都是跑着去厕所这种野蛮的条例规定使得劳动强度放大数倍,而恶劣的工作环境虽然损害着这些低级工人的身心健康但也被刻意地忽视。
一直以来,这已经成了潜在的制度,新国民的待遇一向如此,只有在三年之后,才会真正成为受到宪法保护的公民
而在此之前,则是处于“贡献期”。
任谁也无法去阻止这种现象,有着巨大的初级人力资源需要得到有效的缓解释放,这些下游劳动密集型工厂企业正是解决这种问题的最好办法,不需要文化,不需要知识,只要是手脚健全有眼睛有耳朵的就可以上岗就业。
在这种工厂里,生产速度和效率是他们收入高低的唯一指标。不过即使如此,华联的民政部门还是认真负责的,不断以法律手段去约束厂家,让这些没有特长的工人收入低的不至于太过离谱。
好在现在的老百姓对生存的需求远远大于对其他的需求,能有一口饭吃有地方住已经是谢天谢地的好事了。
至于劳动强度这些,普通工人也可以看到和请人算出一天劳动下来按计件形式工作后的劳动收入,多干多得的这种生存本能也促使着这些没有文化的工人加快手中的速度和延长工作的来获取更多的生存所需。
生存大于一切的需求让这种隐性的矛盾被这个混乱时代的社会需求给冲淡了很多,华联民政部门也都明白这一点,因此他们仅仅只是强调了劳动收入不要太低这一条,要收获肯定需要付出。
很快,这里也会建立起各种简单的工厂,源源不断的将原材料转化成各种工业产品,用于支援战争。
第四百零四章收复华中
第四百零四章收复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