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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七章 民族政策(1 / 1)

第四百三十七章民族政策

静静的茶室里,cd唱片机里播放着悠扬轻灵的古筝音乐,陈炯明与钟泱各自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谈论着要紧的大事。

望着楠木圆桌对面的钟泱,那不显丝毫老态的容颜,让陈炯明心生感慨。对于这个一直在暗中左右中国甚至是世界局势的强人,他始终无法琢磨钟泱的心思,但却明白谁才是这里的上位者。

陈炯明并没有因为成为了华联的元首而对钟泱有所轻视,每当他知道得更多更深入的时候,他的心中就愈发敬畏,因为他知道钟泱所拥有的,那不该是凡人的力量。

放下了手中玉质的茶杯,陈炯明神态公瑾:“会长,最高议会已经就原本的民族政策和宗教政策提出了修改意见,还请问你的意见是什么?”

这是政治态度的试探,陈炯明必须先要明确钟泱现在的立场,才能更好地对内部的施政情况进行调整。

“细节上的调整以需要为准,我不多做限定,但是宗旨不容更改!第一,税收政策平等一致,全国各族都是统一标准,这点可以。但是关于社会福利问题,突出地区特色,淡化民族差异。”钟泱不疾不徐,细细说着他对于议案的看法。

其实这么多年下来,原本向汉族倾斜的民族政策已经极不合适。首先是对着领地的扩大,少数民族问题就显得愈发严峻,带有歧视性的税收和福利政策,必然导致民间的怨恨积累。

还有一点,改籍的成效虽然显著,但是民族主义兴起的现在,还是有着不少坚定的份子在支撑。虽然数量很少,却在社会上得到了普遍的同情。中国毕竟是中国,汉族百姓,也和白人的种族主义完全不同。

只要少数民族不惹事不刁钻,汉族民众一般不会主动排挤和打压。

而如果采用红门那种优待少数民族的政策,又完全不可,这是亡国灭族的恶政,不利于汉族的生存和发展。毕竟就中国的实际情况来说,汉族才是主体,这是根基,不容动摇。

陈炯明细细想了一下,也觉得钟泱的话很是合理,故而没有反驳。他接着谈起:“淡化民族差异的工作已经开始推行,现在的国政主要是推行华族理念,舍弃原本汉族和各少数民族的旧称,以一个全新的文化圈来划分我们国民的身份。”

斟酌了一下语句,陈炯明又面有难色地补充道:“华族改籍的事情并不困难,汉族和南北各方的少数民族都普遍接受,但是在西北地区这一民族政策遭遇到了极大的阻力。尤其是西藏和新疆地区,主要的放抗力量还是在宗教层面。”

对于这样的情况,陈炯明还是比较忧虑的。现在政府在这方面给的倾向是缓慢而渐进式的解决,但军方那里一直有着激进的论调,主张以强硬的军事手段来压服这些“不服王化”的死硬份子。

国家才刚刚成立,而且不仅是内部局势不稳,华军的主力也在和苏联交战,这种时候实在不适宜节外生枝。陈炯明现在需要钟泱的影响力,来压制住军方内部这些不安定的因素。

“你是说藏传佛教和伊斯兰教?”对于这些大搞个人崇拜或者是“个神”崇拜的宗教,钟泱一直非常厌恶。佛教和伊斯兰教其实本质都是一样,对于某个神盲目信仰,而不是信仰某种理念。

伊斯兰教倒还没有什么,狂热激进无法持久,也不容易在富裕地区推行。反而是佛教的危害性比较严重,对各个阶层的民众蛊惑性也比较大,特别是所谓的敬佛礼佛就可得到福报,最容易吸引信众的心。

“我的意见是开征宗教特别税,尤其是那些非本土起源的宗教,不仅仅是教派的管理着要上缴,普通的信众也需要上缴。”

“这样恐怕不合适吧,开征特别税很容易导致民间的质疑和反对。”陈炯明对于征税这类敏感问题,还是看得比较透彻的,他也在一旁提醒钟泱,此举将对政府造成的的负面影响。

“这也是为了国家能够更妥善的管理宗教事务嘛,至于说为何本土宗教可以免税,这也是为了要维护华夏的道统,这本无可厚非。关键是我们要透过这个政策,来区分虔诚信徒和泛信徒。”

听着钟泱的话,陈炯明也是明白这一政策的针对性和厉害之处。

百姓信仰宗教,本就是求得一个心灵上的寄托,或者说对未来的一种期待。可如果在还不确定这个希望是否能够实现之前就必须支付成本的时候,很多并不虔诚的信徒就会打退堂鼓了。

不要小看这一点,任何一个宗教,主力当然是虔诚信徒。可任何一个虔诚信徒,都是从泛信徒开始的,从听闻到接触,从接触到了解,然后才是信仰的虔诚与否。

如果缺乏足够基数的泛信徒,教派的发展就举步维艰了,中国古代,很多时候朝廷都给予佛教免税的权力,这不得不说是一种很傻比的行为。直接导致了随着时间的推移,寺庙产业的膨胀,官府少了一大笔缴纳赋税的农业生产者。

然后佛教才能生根发芽,招揽人才,有针对性的完善教义,吸引更多的信众。以至于到了后来,成了屡禁不绝的文化毒瘤,深刻的桎梏着华夏文明的前进和发展。

冰冻三尺,绝非一日之寒,若要淡化这些负面影响,也必须从细节着手。当初佛教是怎么发展起来的,现在就必须反其道而行之,从根本上对其进行遏制。

任何宗教,只要拥有较为完善的理念体系,都是难以完全扑灭的。文化就像一颗顽强的种子,即使今天被扼杀了,也会在未来继续发芽成长。

而钟泱也不必灭佛或者是以武力消灭伊斯兰教,这个不现实。只要将其边缘化,就足够了。反正缺少信众的宗教,也翻不起大浪来。

三天之后,最高议会就以绝对票数的优势通过了,内各部门也对此召开了记者发布会,详细的谈及了新税的征收细节问题,面对来自各界人士的广泛关注,政府发言人也是沉着应对。

而另外一群人,他们的日子可就不是那么好过了。

近日来,辗转投到四川的佛教人士越来越多,尤其是特别征税法案的颁布,华联排佛抑佛的倾向已经非常明显。

姜瑞元也为此头疼不已,他以前固然是虔诚的佛徒,虽然现在改信耶稣,但毕竟情分还在。可就是这个情分,害苦了革命党目前的财政困境,要养一大帮子不是生产的光头佬,还要为他们的敬佛礼佛买单,这绝对不是什么好差事。

“委员长,这活我没法干了!”宋子文一脸的坏心情,也就他敢在姜瑞元面前使性子,毕竟大家怎么说也是亲戚。

“子文,你这次又怎么啦?”姜瑞元也是见惯不怪,看见宋子文这一副威胁着要辞职的模样,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天天法会,要么就是要开坛,还要大搞放生祈福,这些和尚是吃饱了撑着?也不看现在都什么状况了,还来这一套!”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宋子文唠唠叨叨的埋怨着。

“他们都是高僧,这也不是没办法,才来投奔我们的嘛,你就尽力多照顾照顾。”姜瑞元摆摆手实在是没心情讨论这种琐细的东西,他问起了另外一件要紧的正事:“子文,关于华元的兑换办得怎么样了?”

看着姜瑞元肃穆凝重的神色,宋子文也换上了另一副面孔,认真的回答着:“兑换华元的事情已经办理妥当,现在我们手上已经掌握了一大笔现金,不过”说到这里,宋子文便有些欲言又止。

见他神色不对,姜瑞元连忙问道:“怎么啦?不是已经成功换取了华元吗?凭着我们以前的关系渠道,采购一般的物资应该不成问题的啊。”

由不得姜瑞元不紧张,这事关乎到革命党的生死存亡问题,因为缅甸的军事行动进展不顺利,现在的革命军所需的军事物资,已经无法依靠西线的运输渠道。在这种关键时刻,如果无法从华联进行采购,就会导致缺粮少枪的窘境了。

“对于我们的要求,江浙和湖北地区的乡绅商贾都是愿意配合的,但华联的经济政策比较特殊。”宋子文面带难色,这个坏消息他实在是不愿意亲自说出口,但面对姜瑞元迫问,他又不能回避。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在华联内部的市场交易,除了货币,还需要一些特别的票据,一种叫权限值的证券。华联政府会对这些票据进行较为严格的控制,民间的小批量采购还没什么,但是大宗采买却必须要交付足够的权限值,不然就是非法交易,罪责视情节而定,总的来说判刑还是比较严重的!”

“这么说老,即使获得了大量的华元货币,想要采购物资也是很困难的了?”听到这么一个消息,姜瑞元的脸都拉长了,他现在心情非常焦躁。

“恐怕是这样的。”宋子文也只能在一旁苦笑,他这个理财专员的角色,实在尴尬。

“向江浙财阀采购行得通嘛?”姜瑞元来回走了几步,还是没有放弃最后的希望。

“恐怕行不通,且不论私自出售大笔物资的合法性问题,任何商人资本家,想要在华联内部经营壮大自己的公司,都需要足够的权限值。现在的问题是我们根本没有这种东西,当然就无法向他们提供,他们也不会愿意和我们交易。”

宋子文的话无情地击碎了姜瑞元最后一丝幻想,让这个脑壳已经无安全秃顶的男人,颓然地瘫倒在了座位上。现在的委员长,从他的身上已经看不到当年潇洒俊逸的模样,更看不出一个上位者该有的气势。

他的气数已经尽了,新的时代,不再需要这些陈旧而腐朽的东西。

即使当年被别人逼入四川一隅,他也还保留着最后的一丝希望,誓要与日本人对抗到底。货币制度的改革就是他的底气所在,即便日本可以占领中国广袤的土地,也不得不统一私有制这个经济基础。

那么同样的,法币的购买力也同样要承认,这就使得革命党可以从占领区内换到足够的资源,不至于陷入无法补给的绝望困境。

很多人会说日本可以用军票来兑换法币,或者是另外发行一套货币体系,以取代法币的购买力。

但这根本就没太大作用,因为日本仍旧是需要从地主或者中国百姓手中兑换法币。革命党完全可以通过秘密的渠道,让一些地主和商人代为兑换,这么大的基数,日本人是难以发觉的。

换来的代金卷还是可以在日战区消费,革命党还是能够从占领区里获得一定的补给,这个无法禁绝。

而如果单方面取消法币,而又不予兑换的话,那就更麻烦了,势必导致士绅地主阶层和普通民众的联合反对,甚至很可能是引发暴乱。因为日本人真的这么做,很多人就没有活路了,不可能不反抗到底。

可是现在,日本人走了,华联却控制了全中国绝大部分地区,只有少数几个省份还处于割据状态。让姜瑞元没想到的是华联政府居然将经济控制得如此严密,断绝了革命党的财源。

而且华联可不是日本,他们的政治正统性也更容易得到民众的认可,外加强大的军事力量作为最后的屏障,无论革命军还是中华红门的赤军,可是一点翻盘的机会都没有。

姜瑞元之所以还能坚持到现在,就是因为美国和英国人的承诺,罗斯福和丘吉尔都答应给姜瑞元一个机会。并且一直以来,如果不是因为来自盟军的压力,恐怕华联早就发兵讨伐湖南长沙,然后沿江逆流而上,直扑四川了。

而在广州的天宇国际大酒店里,一场非常重要的会面也在开展着,钟泱身穿正式的华服,上衣是周正方直的玄端,纯黑色的肃穆基调,也为现场的气氛作了合适的铺垫。

一位身穿袈裟的高僧,正是福建地区比较有名的妙法和尚,慈眉善目,宝相庄严,确实是有着得道高僧的气质和举止。言谈更是让人倍觉亲近,不过在座之人,都是面带冷笑,今日这场座谈会,将决定佛教的日后的走向。

陈泽问:“我曾看过一些相关的戒杀放生之类的书籍,但还是不明白刀兵劫具体的因果是怎样的?大师能说说吗?”

妙师先是一句佛号,才答道:“刀兵劫就是指战争,你们要想想,这些平生素不相识的人为什么要拿起武器互相拼杀呢?”

陈泽笑了笑,回答道:“按照佛法的理论,恐怕是因为这些人曾经在过去生中也相互拼杀过,相互吃过肉吧!?”嘴里虽然是这么说着,但心中还是不屑,他根本不信佛教轮回这种愚蠢之极的说辞。

妙师也是看出了对方的本意,但他还是淡然而答:“是的。现在的人吃肉时,有没有想过,这些可怜的动物跟我们有何怨仇?所以战场上,平生素不相识、无怨无仇的敌我双方士兵们相互杀戮,也是如此。吃肉的人和捕杀的人同罪,受报时,杀者为兵,食肉者,为民。作为百姓,受苦最大,如南京大屠杀等屠城事件。”

按照妙法的说辞,此类鱼族因过去被渔民所杀,死前都曾发愿:如有来生,得生人中,消灭所有杀过吃过他的人。

所以才有了现在的二战。

同样,日本帝国主义侵略军过去世中是太平洋中的一族海鱼,因长期被中国大陆渔民捕杀,这些被杀被吃的鱼,数量极多,经过长时期轮回为日本人,当数量增大到一定程度后,由于过去世的怨气,所发恶愿故,并最先发动侵华战争,所以一般国与国之战争,沿海渔民先遭刀兵劫,然后是内地及世界各国,原因是所有卖鱼和吃过鱼的人,都会陆续受报。

可是对于这种说法,钟泱却是冷笑一声:“一派胡言,就知道你们和尚大言不惭,妄解因果。”

妙法不愧是高僧,养气功夫极好,虽然被人打断和指责,也不生气,反倒是温声温语:“施主何故此言?”

钟泱冷冷地说道:“日本侵华,始于东北,自京津地区一路南下。苏杭与南京,并非首战之地,这是其一。若按你们佛教素食派的言论,食肉就是罪业,那么食素就不是罪孽?植物也是生灵,真要慈悲,我看你们只能只好去吸食天地元气了,这是其二。”

“关于吃肉是否有罪,佛教内部尚且还有争议,你居然敢在这里胡言乱语,妄加罪孽,就不怕你们所谓的口业报?过去就曾有三净肉的说法吧,不知你如何看待佛祖也吃肉的习惯呢。”

不等妙法回答,钟泱又逼问:“此前的问题你大可不必回答,我只问你,佛教大兴的国家里,有哪个算得上强国?”

一连串问题,都是尖锐刻薄,几乎让妙法无话可说。虽然可以狡辩和掩饰,但这毫无意义。良久,他还是勉强说了一句:“日本尊佛,却也是强国,可知佛法不碍治国。”

听了这句,钟泱倒是放声大笑:“你倒无耻,日本侵华时期,其佛教政策你可敢说?姑且不谈神道教才是日本的国教,你们佛法,恐怕在那里还做不得主吧。不过你们既然如此推崇日本,那你们就去日本传教好了!”

冷冷地下了逐客令,佛门派来的说客,也只能黯然离开。

不灭佛已经是客气的了,居然还想维持过去的地位,真是不知死活,钟泱绝不允许这些所谓的佛门子弟,来中华大地遗祸千古。对于任何一个国家来说,信佛就是卖国,这点毋庸置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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