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保镖把她带进客厅,就离开了,客厅里没有人,静静的,但是越安静,气氛越诡异,阮萌菲知道他在这里,他的车在外面,看来他肯定在这里等着她回来,她站着没动,以为不会再踏进这里了,才2个小时,她又回来了,越想越气,他有什么权利这样对她,她不是他的仇人,也没有欠他钱,凭什么要这样对她,阮萌菲狠狠的用手背把眼泪擦掉,跑上二楼,“译翰楠,你给我出来,你这个混蛋,你凭什么把我关在这里,我不是小狗不是小猫,你就是个变态狂,喜欢捉女人回来关着,”气愤加羞愧,阮萌菲这几天隐忍着的怒气终于在此刻爆发了,她跑到卧室,里面没有人,书房,也没有人,小客厅也没有人,一边跑一边气得紧紧咬着自己的下唇,可是,她没找到他,整个二楼都没人,她终于放声大哭,把所有不满,所有委屈都哭出来,跪坐在地上,让自己把心里的委屈都哭出来,呜呜、、、
通往三楼的玻璃门被轻轻推开,男人从楼梯下来,转身把玻璃门关上,锁上,钥匙放进了裤袋!他站在玻璃门边,看着她哭泣,他的心闪过深深的不舍,但是他没有走上前,手插在裤袋里,紧握着,隐忍着,忍着上前抱住她的冲动,任阮萌菲就那样无助的哭泣着,眼泪一滴一滴得掉在地板上,那么晶莹那么刺眼,她哭了很久,眼泪没了,只剩下抽泣着的肩膀,视线平视男人的鞋,低低开口“译翰楠,你有心吗,有感情吗?”她的声音嘶哑,一开口,喉咙里像火烧般的疼痛,“我有,但你看不到,”他回答她,很平淡的语音,像在和一个老朋友聊天,“哼,你喜欢我是吗?好、、、我给你你要的,”她的眼神是死一般的绝望,慢慢站起来,两边的膝盖有些麻痹,她走到他身边,抬头看着他,这个比她高了一个头的男人,她主动的拉着他的手,拉着他走进卧室,门关上,锁住!
她站在床边,男人看着她的动作,没有任何言语,她把手伸到他的脖子边,慢慢的一颗颗解开他的衬衫纽扣,眼神平视他的胸膛,把男人的衬衫脱下,他露出了精壮的肌肉,男人的呼吸声开始沉重,手垂在两边握成拳头,任由女人的手探向他的黑色皮带,她的手在拉扯着他的皮带,可他还是看见她的眼泪,滴在手上,滴在他的黑色皮带上,他猛的把她一把抱进怀里,紧紧的抱着,很用力,张嘴咬住她的肩膀,虽然隔着衣服,可咬得很深,见血见肉,她感到窒息,他的拥抱很猛力量很大,像要把她揉碎在他的怀里,肩膀处传来尖利的疼痛,她要挣开,他却不放,肩膀越来越痛,但是译翰楠完全没有松口的意思,不顾她在怀里越来越激烈的挣扎,她再次哭了出来,“好疼、、放开我、、”血在衣服上晕染开来,像极了一朵染血的星兰,男人终于放她离开他的怀抱,手却把女人一边的衣袖脱下来,雪白的肩膀上,一个牙印在流血,血珠在每一个牙印里渗出来,那么的红,那么的刺眼,再次把女人拉进怀抱里,译翰楠低下头,吸吮着肩膀上流出来的血,轻柔的,亲吻着那个受伤的位置,而她。。。任他帮她舔着伤口,阻止血的流出,头靠在他的胸口上,眼泪顺着他的胸口流下,肌肉分别的肌肤,眼泪在寻找着出路,紧紧咬着自己的嘴唇,不让哭声溢出,手指紧掐着他的手臂,留下红色的印痕,久久的,两颗脆弱的心都在哭泣,无声的哭泣,血和泪交融,透进卧室的阳光让人感觉很冷很冷!
“留在我身边,别走,”男人的话让阮萌菲的眼泪更加汹涌,她不知道,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男人,他对她做得一切,都是那么不可理喻,这已不是他第一次说这句话,他禁锢她,却又总是不经意的给她带来安全的感觉,她以为这次回来,以她对他这两天的接触,他肯定是大发雷霆,但是男人却是那么安静的,像一个小孩子一样的乞求她,但她没注意到,男人是从三楼下来的,在三楼,在那里,他听到她在楼下愤怒的声音,三楼的卧室里,cd机里播放着那首歌
我知道特立独行的我
恣意妄为我行我素谁都不在乎
不顾一切意气用事就算是违背自己的心意
我问自己到底做了什麼
、、、、、
三楼,一个让译翰楠2年没再上去过的地方,那里有着他生命里最快乐的时光,现在都变成回忆,被一道玻璃门封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