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开什么玩笑!”嬗笙惊呼。
门当户对这个观念虽然有些落伍了,但对于现在这个现实的社会来说太真实了。她和他本质和骨子里都不是一路人,怎么可能结婚!
就好比不同国家的两个人,老外看着是好,但也仅仅止步于观赏而已,若要结婚,携手一辈子的事情,她会找个适合自己的本土。
她是只麻雀,但从没想过要飞上枝头当凤凰,她很确定一定以及肯定,自己不适合做官太太。
“我很忙,每天有开不完的会议,和堆积成山的修法案要看……你觉得我那么无聊的浪费时间带你来这里吗。”白东城凝眉。
“可这说不通啊,你带我来这里,是要做什么?”嬗笙是真的不明白,或者说,她没法明白。
“穆嬗笙,你是三岁的小孩子吗?你不认识字是不是,一男一女来民政局能做什么?”白东城眼底氤氲着一触即发的怒意,他的耐心一向很有限度,尤其对女人。
“可我没同意说要和你登记结婚!”她咬牙,胆大的说出要点。
“那你想怎么样,你现在怀着我的孩子,我明确的说过,这孩子我要,你不要当生育机器,ok,我娶你。你可以当做是奉子成婚。”白东城伸手准确无误的抓住她的手腕,微微用力,将她朝自己拉近了一些,逼着她的眼睛。
“我看你是吃错药了,我不可能和你结婚,真是要疯了,一大早被你抓着一块疯!”嬗笙低叫,拼命的想要甩开他的手。
可他掌心宽厚,又力道牢固,大手箍在她的手腕上一圈都还多余不少。
“你还有什么好的选择?你认为你自己还能有安生日子过吗,昨天在医院里围堵的记者你也看到了,若不是我让人暂时平定了下,你昨晚能四平八稳的回得去家?”
他的一连串反问令情绪不稳的她陷入了沉默。
“这孩子,你无论留还是不留,你和我已经不可能撇的清关系。现在有个很好的解决办法,孩子能留住,而一切也能风平浪静,就是你嫁给我,我们登记,结婚。”
白东城观察着她的神色,一点点继续进逼着。
“我不是匆忙乱下决定,我是认真思考过的。我虽不是富可敌国,但至少也不差,仕途顺遂,很多人都巴结着,嫁给我应该不会委屈你什么。还是说,你残忍到真的想要去拿掉这个孩子?你想清楚,那是从你身上掉下去的肉。”
他最后的话,几乎是刺中她的要害。
她低垂着眼,白东城的角度看过去,她长长的睫毛覆盖下,车窗外的晨光正好,她整个人都在逆光里,模模糊糊的一层光晕的毛边。
坚固如堡垒的心,蓦地,塌陷了一小块。
过了很久,她语无伦次的声音渐渐散开,“那晚的事是意外,孩子的事也是意外……我从来没想过要缠着或要挟你什么,我更没想过要和你结婚,我……”
“不仅仅是为了你,还有肚子里的孩子,你现在得和我结婚。”白东城大手下滑,掌心收拢包裹住她的小手。
“除了因为风波和奉子成婚,还有原因是因为……你有些小特别。”他声音低沉,像无人的夜,像醇厚的酒,诱人沉迷堕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