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梁的皇宫,大开筵席,东梁帝梁天启更是喜笑颜开,意气奋发仿佛年轻了数十岁,虞皇后伴随一边,亦是打扮隆重,笑得亲切,她提醒东梁帝道:“皇上,是不是该封莫小姐为义女了?”
东梁帝笑着点了点头,莫离殇有惊世之才,莫说是不痛不痒的义女,只要能帮助他统一梁国,封什么他都愿意!于是大声宣布道:“莫将军惊才绝艳对大梁国忠心耿耿,特封为护国公主!钦此!”
莫离殇走到梁帝面上,面不改色地站着,点了点头道:“恕本将甲胄在身不能行跪礼,为了表示本将对皇上的感激之情,今日借花献佛以此薄酒感谢皇上的厚爱。”说着拿起酒壶倒了杯酒呈给了东梁帝。
东梁帝心中微微不满,在他认为这是给了莫离殇极大的荣誉,她怎么能不行跪礼呢?可是想到莫离殇用兵如神,这些细枝末节跟国家大事相比还是不值一提的,遂按耐下来,不过暗中却对莫离殇的不驯有些防备了。
他脸上却堆着温和的笑,接过酒杯,在太监试毒之后轻抿了口道:“以后就是一家人了,不用太过多礼。来人,取朕的紫玉如意赏给护国公主!”
众人听了顿时哗然,那紫玉如意寓意紫气东来,万事如意,隐有最高权力之意,送给了莫离殇这是何意?难道是皇上还是想让莫离殇为太子妃么?
不对啊,如果是这样的话,就不会封为了公主,现在公主与太子之间可是担着兄妹的名份了,即使是没有血缘的关系。
莫离殇眼波轻闪,看了眼送上来闪着琉璃七彩光芒的紫玉如意,摇了摇头道:“如此贵重之物,本将不敢收受,何况本将素来喜好的是行军打仗,此物最是高贵放在本将身边就是暴殄天物了,还请皇上收回。”
东梁帝听了心中一喜,他拿出此物本来就有试探之意,一般心有野心之人定会对这物心存觑觎,就算拒绝眉目之中也会现出贪婪之色,可是刚才他细观莫离殇的神色,一片漠然,并无半点不妥。
要么她是真的没有异心,要么她就是深藏不露。
不过路遥知马力,一切还看将来。
于是他点了点头道:“既然此物不合公主心意,那么就赐黄金万两可好。”
莫离殇笑道:“如此多谢皇上了。”
东梁帝顿时放下心来,原来莫离殇是贪财的,不免暗中有些鄙夷了,没想到这么一个惊世之才的女子也会贪恋黄白之物!不过人就怕没有弱点,能知道莫离殇这个弱点也算是不枉他试探频频,这世上什么都不怕,就怕找不到弱点之人!
东梁帝的表情莫离殇尽收眼底,她当然明白东梁帝的试探,所以当东梁帝以万金相试,她就顺水推舟的同意了,反正钱多又不压手!再说了,朝廷对死伤将士的抚恤并不太高,有了钱她才能更好的安抚这些将士,收买三军将士的人心!
这梁帝对她只是利用之心,保不齐到时与她反目相向!
只有抓住了军心,对她才是最有利的!
“公主,你既然是护国公主了,该对皇上自称儿臣了。”虞皇后突然笑着提醒道。
莫离殇淡淡地看了眼虞皇后,对着东梁帝侃侃道:“皇上厚爱本将愧不敢当,但本将山野村民不敢真正把自己当成公主,本将还是以臣下自称吧。”
她才不傻呢,没事给自己弄了个爹来管束自己么?当个东梁的臣子是无所谓,因为天下都知道是东梁帝礼遇她,她并非是东梁的人,可以随时离开东梁!可是当了女儿,她就会被东梁帝拿捏了,到时不孝之名可是重如泰山的。
只不过互相利用,何必要弄得亲亲我我一片祥和之态呢?
虞皇后听了脸色一黯,眼中划过一道不甘。
东梁帝虽然没有说什么,但眼中却精光闪烁,不知在思量什么。
这时梁夜冥走上前来,对着莫离殇道:“莫将军,你是我东梁的英雄,我敬你一杯。”他眼见父皇与母后对莫离殇有些敌意,遂走上来给莫离殇解围,从他口中承认了莫离殇将军的身份,相信父皇也不会太过于责怪于莫离殇了。
莫离殇看了眼梁夜冥,点了点头,接过了他手中的洒一饮而尽,赞道:“好酒。”
“呵呵,这是我自己酿的,如果莫将军喜欢,可以时常去我那里饮用。”梁夜冥的眼中带着期盼。
东梁帝看在38看書网速地盘算起来,突然觉得莫离殇不以公主自称倒也是好事,说不定夜儿还有机会,那么他不比得个义女更强么?
想到这里他倒是释怀了。
可是虞皇后却心中大怒,她轻哼了声,从鼻中轻骂了句:不识抬举。
莫离殇手微微一僵,梁夜冥也听到了,眼光顿时犀利如刀地看向了虞皇后,可是虞皇后已然满脸含笑,仿佛刚才怒哼的人不是她一般。
这时一个长相英俊的男子走了上来,对着莫离殇道:“莫小姐,你为东梁收复了肖城,简直就是我心目中的仙女,我敬莫小姐一杯!”
说着摆出了一副风流倜傥的样子,作出最潇洒的动作,自我感觉极其良好。
莫离殇看了眼他,见他眼底一片青黑,眼皮虚肿,连走路都有些浮跨,看来是个常年沉浸在女人酒色之体,心下顿时厌烦,本不欲饮他的酒。
这时虞皇后笑道:“风儿平时眼高于顶对女人更是不屑一顾,此时倒是对莫将军如此倾心,依本宫看,不如将风儿招为驸马如何?”
梁夜冥顿时大怒,厌恶地看了眼虞亦风,对虞皇后提醒道:“皇后娘娘是不是忘了莫将军所言?莫将军是要在天下选夫的!”
虞皇后微一尴尬,笑得冷寒道:“自古美人爱才子,本宫的侄儿也是风流才子,长相又是貌美如玉,也许莫将军一见倾心也未可知呢?”
梁夜冥轻勾了勾唇,不屑地看了眼虞亦风,讥道:“虞公子长得貌美如玉倒是不错,才子亦是当然,皇后娘娘亦是慧眼识人,数风流人物虞公子认第二整个京城就没有人敢称第一了。”
言下之意是这个虞亦风根本就是个好色之徒,他是暗中提醒莫离殇不要一时为虞皇后的话所蒙弊了。
莫离殇别有深意地看了眼梁夜冥,心中暗叹了口气,她与他之间是不是在每一世都纠缠不清呢?上一世他负了她,这一世他却处处为她着想,她不禁有些神伤,如果说她与沧海明月有缘,为什么她总是不能先遇上明月呢?为什么要她如此好找呢?
她的表情让梁夜冥以为她看上了虞亦风,却为虞亦风的风流而神伤,顿时大急,提醒道:“莫将军。”
“噢,本将没事,正在想着太子酿的美酒呢。”莫离殇回过神来,对着梁夜冥友好的一笑。
就此一笑间如山花漫天,美不胜收,迷了所有人的眼,就连梁帝也不禁心神一跳。
虞皇后见了脸色一沉,皮笑肉不笑道:“莫小姐莫不是看不上本宫的侄子?觉得他身份比不上太子,所以不肯饮下他所敬之酒?”
莫离殇听了眼中划过一丝锐光,但想到还要借助梁帝的势力寻找明月,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要是为了得罪一个小人,误了她与明月之间的相遇那就得不偿失了,于是冷冷地笑了笑,接过了酒,正欲一饮而尽之时,眉轻轻地皱了皱,这酒有玄机!
她再次凑上闻了闻,只觉花香太过于浓重,虽然没有毒,却明显的是在掩盖什么。
她假装不曾觉察,快速将酒倒入袖中了丝绢之中,唇微微舔了舔杯沿,才一滴就让她感觉一股热浪从唇间冲向了身体,那白如凝脂般的小脸顿时现出胭脂之色,美似妖精。
加上她身穿铠甲,更是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妖娆,集英挺与妩媚于一身,就说是千年狐精也及不上她半分的邪魅。
她艳若桃李,却心如冰雪,掩住了眼中漫天的杀意,慢慢地走向了自己的座位。
梁夜冥先是惊艳地看着她,见她脚下似乎有些踉跄,不禁关心道:“你怎么了?是不是酒喝多了?”
她见梁夜冥这般说遂借机点头道:“可能是喝得有些多了,竟然有些头晕了。”
“那我陪你去园中吹吹风休息一会可好?”梁夜冥心中没来由地一疼,关心的话冲口而出。
莫离殇心中一动,点了点头。
东梁帝见了老眼中精光轻闪,对梁夜冥吩咐道:“夜儿,好好陪护国公主在御花园逛逛。”
“是。”梁夜冥自然知道父皇的意思,无非是想让他与莫离殇多亲近,可是他却不想用功利的目的去接近她,只是单纯地想关心她,爱护她,但不管怎么说能陪着她走走,他也是开心不已。
两人一起并排走向了御花园,莫离殇听到后面遮遮掩掩的躲藏脚步声,遂冷笑一声,对梁夜冥轻问道:“你可知道什么酒的花香味特别重?”
“花香味特别重?”梁夜冥愣了愣,愕然道:“你喜欢喝百花酿么?如此待明年春季我采遍百花为你酿一壶百花酿。”
“不是。”莫离殇摇了摇头,不知道为什么,这一世的梁夜冥比上一世更干净,更纯粹了,想到前世他以命救下了她的女儿,她的心变得柔软了。
“刚才那个虞什么风递给我的酒里全是花香味,很重。”
“什么?”梁夜冥大惊,急道:“你有没有喝?”
莫离殇失笑道:“我傻么?明知道有诈却还要喝?只是想确认一番罢了。”
“噢,”梁夜冥松了口气,随后脸色铁青道:“这个下作的东西,竟然敢拿春吟晓给你喝!”
“春吟晓?”莫离殇似笑非笑的咀嚼着这个名字,嘿嘿,这名字有意思,一听就是春药!还呻吟到拂晓,可见此药多么的烈性!
“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别问了,这事我会处理的。”梁夜冥脸上一红,他当然不能跟一个未婚少女讲这些有的没的,但眼中却煞气大现,他绝对不会饶过对莫离殇不利的人!
莫离殇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才不解道:“看你不是什么穷凶极恶之人,为什么要毁了莫家庶小姐的婚事却重娶了嫡小姐?”
梁夜冥定定地看着莫离殇,突然道:“如果我说我经常梦到你,你信不信?”
莫离殇神情一动,心中叹息,她能不信么?她就是一个奇迹,重生了两回,而佟夜冥的心中对她执念彼深,可以说爱之深切,也应该是融入骨血里的,他能在梦中梦到她是必然的。
见她默不作声,以为她根本不相信,甚至把他当作搭讪的一个借口,他不禁苦笑道:“这种事说给谁听也不会相信的,你不信也是当然的。”
“不,我相信。”莫离殇突然说了一句,让梁夜冥顿时大喜,拉着她的手道:“谢谢你。”
她慢慢地抽出了手,摇了摇头,轻道:“我信你,但相信是一回事,感情的事不能勉强的。”
“我知道了。”梁夜冥有些黯然的将手收了回来。
莫离殇笑了笑道:“不过我们还可以当朋友的。”
“真的么?”他惊喜不已。
“嗯。”她点了点头,才问道:“你刚才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看着她完美的侧脸,眉目如画仿佛鬼斧神工的勾勒,他痴痴地看着,半晌才回过神道:“这一切都是皇后与莫夫人搞的鬼,对于我来说,我的心早就给了梦中之人,所以娶谁都一样!”
“你没见过莫家庶女么?”莫离殇奇怪道。
“见过。”梁夜冥苦笑道:“正是因为见过了,我才不能娶她,虽然一样的脸,但我能十分确定你与她的不同,她不是你,所以我不能昧着良心害了她一辈子,而让自己始终活在梦幻之中。”
“那你就心安理得的害莫言儿?”莫离殇似笑非笑道。
“哼,那个莫言儿外表娇美,心如蛇蝎,一直在暗中欺侮那个庶女,虽然她不是你,但总是有着你的相貌,所以…。”
“所以你心中可怜那庶女,就要娶了莫言儿让她永远独守空房?”
“呵呵,大概是这意思吧。”梁夜冥倒没有被戳穿的尴尬,淡笑了笑。
“对了,那虞皇后不是你的母后么?”
梁夜冥顿时脸色阴沉下来,恨声道:“她本是我母后的表妹,勾引了我父皇,然后又设计害了我母后登上了这个位置,她怎么配当我的母后?”
“她怎么陷害你母后了?”
“她…”梁夜冥突然禁了声,脸色铁青中有着难以启齿的愤怒。
莫离殇顿时明白了,定是陷人清白于不义的事了。
半晌她幽幽道:“你想不想报仇?”
“想,怎么不想?可是这个虞皇后奸滑无比手段强硬,又与朝中大臣勾结在一起,父皇平时也让她三分,只要她没有什么过大的错误根本无法掰倒于她!”
“是么?”莫离殇邪恶地勾了勾唇,笑道:“是人必有弱点。这个虞皇后身为后宫之人却喜营机之事,必然是有野心的,那么就让她的野心付出代价吧。”
“你可想到办法了?”梁夜冥有些期待地看着莫离殇。
“嘿嘿,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来而不往非礼也!”莫离殇意有所指地微侧了侧头,一道人影瞬间隐于树丛之间。
“我去把他揪出来。”梁夜冥恨恨地欲去抓虞亦风。
“别介。”莫离殇制止住了他,冷笑道:“他可是主角,不能缺了他啊!”
“什么意思?”
“你揪他出来能解决什么问题么?他也是算皇亲国戚,酒后烦闷游历了御花园,碍着太子何事了?这事说到天下去太子也是没有理由的。”
“那就由他这般鬼鬼祟祟地跟在后面?”
“当然不是,一会可缺不了他呢?你想不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此话怎么讲?”
“皇后年纪不大吧?”莫离殇忽然神秘地一笑。
梁夜冥皱了皱眉,摇头道:“谁知道她多大?似乎是三十的样子,她是我母后的表妹,比我母后应该小着几岁,如果我母后活着也三十有四了。”
“嘿嘿,三十年纪的女人正是如狼似虎,宫里女人众多,皇上宠幸也不是太多,这皇宫内院里男人更是不能轻易进来,除了亲戚!”
“你是说?”梁夜冥眼睛一亮,不过又暗了下去道:“虞皇后为了着曾在这方面陷害过我母后,所以自己极为谨慎,根本不可能让人抓到把柄的,她根本不接见男性,连她的亲生大哥都是在人多之时接见,要不然,我早就这么做了!”
“但是后辈呢?”莫离殇诡异一笑,唇轻勾了勾:“比如这个虞公子…。”
“他们是姑侄!”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哈哈。”莫离殇故意歪曲了这句话的本意,暗指春闺寂寞之人饥不择食连自己的内侄也会偷食。
“你真狠。”梁夜冥又好气又好笑地看了她一眼,不过心里却欣喜若狂,这算不算莫离殇是为了他而兵行险招?是不是指莫离殇其实内心是对他有好感的?
这一瞬间他感觉幸福无比,被人关心的幸福,还有大仇即将得报的快乐!
“好了,我的头有些晕了”
“你不舒服了?”梁夜冥大惊,就要唤御医。
莫离殇白了他一眼,提醒道:“我不头晕,你怎么有机会去找解酒药?又怎么会有机会让虞亦风接近我?又怎么能让虞皇后来捉奸?又怎么能让我与虞亦风即成事实?”
梁夜冥恍然大悟,不过有些担心道:“虞亦风的武功虽然不怎么样,可是为人狡诈,你得当心点。”
“你放心吧。”
只等梁夜冥一走,莫离殇就倚在了河边围栏之上,内功微一逆转,脸变得鲜艳欲滴,一如湖中菡萏,清娉而遗世而独立。
让躲在暗中了虞亦风看得心痒难搔,左探右看之下,确定没有人,遂大着胆子走到了莫离殇的面前。
“莫将军怎么了?”他明知道故问。
莫离殇看了他一眼,埋住了眼底杀人的冰意,流转于其上的却是荡漾的旖旎,墨睫轻颤,眼中水波流动。
顿时迷了虞亦风的色心,色胆包天的他再也忍不住了,姑姑告诉他只要毁了莫离殇的清白,作为女人就只能嫁给他了,到时予取予夺,还怕虞家得不到天下么?
于是他涎着脸伸出手道:“莫妹妹,是不是感觉身体如火般的烧啊?是不是很难过啊?”
“是啊。”莫离殇的声音如水般的冶媚,唇间却勾勒着残酷的弧度。哼,死到临头了还不自知!
虞亦风大喜过望,咸猪爪肆无忌惮地抓向了莫离殇的小手,那小手洁白如玉,泛着诱惑的柔光,让他爱不释手,就在他的手要碰上她时,陡然一道劲风封住了他所有的要穴。
“春吟晓的滋味不错啊!”她狠戾阴森地盯着他,残忍地笑道:“不过,你试试我配制的断魂散吧。”
“唔…”他惊恐地摇头头,不敢置信地看着莫离殇,断魂散听这名字就是要人命的,他可不想死啊!
“放心,这要不了你的命,不过也是春药,只是性能不同,不做到死是不会停的。就这么简单!而且这药还有一个特点,那就是所中之人无法查出原因。”
说完只见莫离殇快速地走到花园之中,纤手如画,点点于满园姹紫嫣红之间,不一会就采了数朵颜色各异的花及小草来。
美丽之极的手掌捏住了这些花草,微一用劲,就滴出了些许的汁液来,另一只手猛得抓住了虞亦风的下鄂,令他张开了嘴,那汁液就滴入了他的嘴中。
他惊恐莫名,顿时感觉小腹间有股难以抑制的热浪涌了出来,喷薄欲爆。
“放心,我会帮你找到女人的,就算是死,也会让你极乐而死!销魂蚀骨!”莫离殇邪邪一笑,拽着他往他所休息的外宫而去,一路上躲过了所有人的耳目。
她将他扔到了床上,就往御花园中走去。
果然走了不多远却见虞皇后带着几个妃子往这里走来。
看来是来看她与虞亦山的好戏来了。
唇微微勾起,纤手一挥,洒出一把药粉,那群妃子目光就有些呆滞了,莫离殇的眼精光闪闪地瞪着虞皇后,不一会虞皇后的心神就被她吸了过来,与莫离殇的眼睛一对视,顿时打了个激棱,不由自主道:“妹妹们,你们先在这里玩着,本宫有些内急,一会就来。”
“恭送皇后娘娘。”随着莫离殇的手一挥,那群妃子又回过神来,恭恭敬敬地目送皇后远去。
虞皇后却因受到了莫离殇的催眠之术,身不由已地往外宫走去。
她到了门口,皱了皱眉,对所有的太监宫女道:“你们都退下,给本宫退得远远的。”
众太监怪异的互看了一眼,点了点头,都忙不迭的退了开去。
莫离殇随即闪了进去,将断魂散的汁液往她嘴里一滴,然后剥光了她送上了那张床,随即一道劲风解了虞亦风的穴道。
只听得一声野兽般的吼叫声,衣服被撕得遍地都是,随着虞皇后痛楚地尖叫声后,就是天摇地动的喘息与激吟,那床更是惊天动地的摇了起来。
淫秽不堪的声音不绝于耳,莫离殇皱了皱眉,跃墙而出。
一直走到了原来之处,梁夜冥已然在那里等着了,看到她后,脸上现出喜色,关切道:“你没事吧?”
莫离殇心中一暖,这一世的梁夜冥变得太多了,按原来的他定会迫不及待地问有没有得手,可是现在他却以她为先了。
她答非所问道:“梁太子,你是不是很想得到这个皇位?”
他微微一愣,有些迷惘道:“我不知道,不过我知道如果我得不到,也许我会死得很惨,这就是人在其中不得不为之吧。”
“那好,我定会帮你得到你想要的。”莫离殇拍了拍他的肩。
他定睛看向了莫离殇,心中微叹,黯然道:其实我最想要的不是天下,而是你!
脸上却笑道:“谢谢你。”
莫离殇亦淡淡一笑,她分明感觉到他的漫不经心!人真是很奇怪,他前世费尽心机与她斗智斗勇斗了半天就是为了得到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却最终未曾得到!
可是这一世,她有意将这位置送给他,甚至可以为了还他当初的援手之情而欲将天下夺来给他,他却已然并不在乎了!
而她这世只想能寻到曾经的最爱,那信誓旦旦不离不弃生生世世永为爱人的明月,却又何其的艰难?
唇间弥漫出一丝的苦笑来。
“你很爱他么?”他的声音有些苦涩未明。
“嗯,很爱,爱到可以放弃生命!”她坚定地点了点头,她可以给梁夜冥天下却唯独不能给他情,所以她十分坚决地破灭了他的幻想。
他惨然地一笑,不甘心道:“如果他已经是老得掉了牙的老人了呢?”
“那我就陪着他度过人生最后的一段,跟他相约来生!”她毫不犹豫的回答。
他深深地注视着她,半晌不开口,挣扎半天终于道:“穷尽我毕生之力,我定会助你找到他!”
“谢谢。”她璀璨一笑,笑得风华绝代,让他呯然心动,却黯然神伤。
“走吧,我们该去看看好戏了。”
“好。”梁夜冥与她并驾齐驱,与众妃子偶遇于御花园中。
给众妃子请过安后,梁夜冥状似无意地笑道:“众位母妃好兴致,不陪着父皇在殿中宴请却跑这里来休闲了。”
“哪里是我们有兴致,是皇后娘娘有些乏了,让臣妾们陪着来散会心的。”梁贵妃掩着唇轻笑了起来,她是梁帝的表妹,平日里并不是服虞皇后,说话也比较随意
“噢?那皇后娘娘呢?儿臣去给皇后娘娘请个安。”
虽然梁夜冥心心念念地要杀虞皇后,可是表面上还是该有的礼仪都有的。
梁贵妃笑道:“说来姐姐真是荒唐,竟然把我们姐妹扔在这里自己不知哪去了。”
“不会吧?”梁夜冥皱眉道:“今日宫里人多又杂,咱们还是找找,别让人冲撞了皇后娘娘,到时父皇怪罪下来,就是众位母妃的不是了。”
梁贵妃这才急了起来,随手抓着一个小太监问道:“可曾看到皇后娘娘。”
那小太监脸色一变,支支唔唔地不说话。
“狗奴才,你这是什么表情?”梁贵妃大怒,在众妃子与太子面前,一个小太监竟然敢不回答她的话,这不是打她的脸么?
那太监吓得跪在地上,拼命磕头道:“皇后在外宫!”
“外宫?”梁贵妃微微一愣,稍纵即逝,眼中闪过一抹欣喜与算计。
她不动声色道:“退下吧。”
随即对众妃子道:“诚如太子所言,今日人多纷杂,皇后安危要紧,不如我们一起去看看皇后吧,别让外男冲撞了皇后倒是咱们的失职了。”
她有意将外男两字提高了声音,所有的妃子都眼睛一亮,不过想到那是外宫,于是嗫嚅道:“那是外宫,咱们去不太好吧?”
“让太子带咱们一起去就行了。”梁贵妃对着梁夜冥道:“太子你意下如何呢?”
她知道梁夜冥恨皇后入骨,想来一定会答应的。
梁夜冥微一筹箸,正想着如何措词,这时莫离殇轻哼了声,身体一摇,抚着脑袋道:“这酒怎么这么厉害,吹了半天的风倒有些上头了。”
梁夜冥大惊,对众妃道:“母妃你们去吧,只消多带些人以防出意外,儿臣带着莫将军去休息一下。”
梁贵妃心中不满,但却不好说什么,毕竟现在莫离殇也是皇上看重的人,太子陪着也是皇上的意思,于是无可奈何道:“好吧。”
遂招来了一大群的太监浩浩荡荡的向外宫走去。
直待人走得无影无踪后,莫离殇才对梁夜冥道:“咱们也离开久了,不如回宴席中等待看好戏吧。”
“好。”梁夜冥谦和一笑,伴着她走入了殿中。
不一会,一个内侍慌慌张张的跑到了梁帝的身边,耳语了数句,梁帝大为惊怒,先行离席,离席期间命虞将军同行。
莫离殇与梁夜冥心照不宣地对望了一眼。
是夜,虞皇后暴毙,虞亦风也在妓院之中马上风而死,虞将军心伤爱子之死,无心为官,辞官而去。
虞氏在朝中被全盘重洗。
京城外的遇仙湖,流光异彩,倾洒着万千的绚丽,仿佛一块极大的水晶,宁谧中氤氲着飘逸。
空灵雅致的荡涤之气,烟雨朦胧的婉约之息,让莫离殇凭立风中望之后充满了无可奈何的相思之情。
“小姐,看着要下雨了,咱们是不是回去了?”如诗在她背后低声地劝道。
眉微微散开,轻愁一解容光顿现,眸间碎光点点,如万星铺洒天地,她点了点头:“嗯,回去吧。”
她迤逦而行,婉约极致,裙袂翻滚,如浪似莲,慢慢地融于天地之间,变成了极小的一点,乃至消失。
她才消失在那凡尘之尽头,一个风华绝代的男子向着她所站之处慢慢地走来。
“公子,您慢点,小心地上的石头硌着您的脚。”那声音尖细赫然就是内侍的声音。
梁广寒皱了皱眉,斥道:“小寒子,你再这么燥呱,就回去吧。”
小寒子哭丧着脸哀求道:“公子,您可不能把奴才赶回去,那大总管非得剥了奴才的皮不可!”
“要想不回去以后就少说话!”梁广寒不耐地斥了声,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到了这里变得心烦气燥了,他本来是想要看看那个莫离殇是何方神圣的,可是到了东梁的都城,他又改变主意了,他有些担心,担心如此女子见了面,他是不是会受她的吸引。
不知何时起,他竟然对自己的意志力表示出了怀疑,如此他就在矛盾中挣扎。
小寒子不知道他心中所想,总是婆婆妈妈地叼唠,让他本来看什么都不顺心的情绪变得更为多变。
他站在湖边极目远眺,看着清山绿水,一时间各种心思。
而他根本不知道,他这么一站,竟然迎来了无数倾慕相思之眼波。
“公子,我的手帕掉在了你的脚边了。”一个娇滴滴地女声打断了他的凝思,他微敛了敛眼神,看到一方丝绢正落在他的脚边,一角还浮于鞋帮上,于是大叫:“寒儿!”
小寒子快速地走到了他身边,只听他道:“给本公子把鞋换了,这丝绢脏了本公子的鞋。”
“是!”小寒子十分利索的从背后取出了一双新靴子,替梁广寒换上,问道:“公子,旧的怎么办?”在宫里旧鞋都是有专门处理的,可是在这里…
“扔了。”他冷寒的说了一句,转身而去。
小寒子利索地将那双根本还是全新的鞋用力地扔进了湖中,留下了一脸惨白的丢手绢的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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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道:“你喝的咖啡正好是我女朋友爱喝的。”
她这次看也没看他,自顾自喝了一口。
他想了想,“你身上的味道也跟我女朋友一样!”
“呯”她站了起来,狠狠地踩在他的脚上,踩得他英俊的五官都拧在了一起,只听她清冷的声音道:“就当作你女朋友踩你的!”
说完扬长而去。
“死丫头!”他疼得抱脚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