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友吕琴出场,背景改了一下……)
这时候,一行人却就发现,自己回到了高速公路上。那少女王静也是如此,微微惊呼一声。
“别怕!”刘胜之安慰了一句。
就见高速路上,警笛闪烁。却是出了一起重大车祸,到处都是警笛和救护车。
“我,我是坐车会家的,学校放假,我回家过年……”王静说着,四周打量自己来时的车子。
刘胜之微微叹息一声:“我会送你回家的……走吧,你的车子可能等不到你,就已经先走了。”
这是善意的谎言,哄着少女上了车子。
“唉……那位大叔呢?穿长袍的……”
等到心情平静下来,王静奇怪的问着小羕。
小羕咯咯笑:“那大叔不就在你身边坐着么?”
身边,哪里有人?尽管刚才已经见了那么多的鬼,但是依旧被小羕这句话给吓的一个激灵。
侯小超开的车子,内部空间颇大,多坐下两个体型较小的少女,绰绰有余。
王静看着身边的空位,当真一阵害怕。却见小羕手中拿着那么一个枯树枝,像是啃甘蔗似的,津津有味的啃着。
尽管早就猜测,这小羕肯定非是一般。但是见了这一幕,还是让小羕有些头皮发麻。
只好把目光转移到刘胜之身上,见刘胜之把玩着三个黑漆漆的东西,却又好奇起来:“这是什么?”
“三个青铜物件!”刘胜之微微一笑:“大约出自六朝时候……”
一边说着,那三个青铜法器外面黑乎乎的东西都开始剥落,露出真容来,光洁如新。
甚至刘胜之的心光法力只是刚刚照入进去,手中一空。三件法器尽数消失无踪。
刘胜之一呆,反观内照之间。就发现了五脏之中,居然多出了三条影子,化为白虎,玄武,黄凤,盘踞在肝肾脾之中。
“这是法宝,这是法宝,这是法宝……重要的事情要说三次……我去,我到底再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
刘胜之震惊的几乎开始胡思乱想起来,思维都微微有些错乱,元神光芒都已经闪烁。
实在是冲击太大!
法宝和法器却是不同,种种功用威力自然不需多说。
但是法宝和法器最大不同,却是材质。为天材地宝,已经非是普通的物质,甚至可以融入身体之中。
刘胜之原本猜测,干将莫邪这两把宝剑,全盛的时候,剑身没有被毁,恐怕搞不好是法宝。
但是,刘胜之却怎么也没有想到,这随随便便在路边鬼市上买的东西,居然是法宝。还真让刘胜之不知道从何说起。
可惜,还差两件。
刘胜之细细体会,三件法宝,融入肝肾脾之中。这三件脏器一下子强盛十倍,让刘胜之生机无限。
可惜,还缺少两样,要不然形成五气循环,恐怕刘胜之的力量会一下子增强百倍不止。
其他种种妙处,这个时候,时间太短,还没有发现。
饶是如此,却已经让刘胜之有些按捺不住,露出一副笑眯眯的神色,问起小羕:“小羕,你知不知道,还有没有刚才那样的东西?”
尽管鬼市之中已经问过,但是刘胜之还是抱着万一的希望,再次问道。
小羕翻翻白眼:“不知道,没有见到……”
说着再不理会刘胜之,又津津有味的啃起手中的枯树枝起来。
刘胜之想了想,对王静道:“你困了,先好好睡一觉,等到睡醒,已经到家了!”
“好,”经过那般大惊大惧,这个时候王静早已经神思困倦。被刘胜之一说,困意忍不住就涌上来,很快就呼呼睡去。
刘胜之就伸手一指,一道甘霖就浇在那长袍鬼物身上。
原本这长袍鬼物,看起来颇为落魄。一身总有那么一种脏兮兮的感觉,这刻立刻焕然一新。甚至觉着喉间一痒,居然干咳几声,发出声音来了。
刘胜之一喜,正要问这鬼物事情。袖子却被人拉动,小羕眼巴巴的看着他,好像什么卖萌的小动物一般:“叔叔,叔叔,我渴了……”
我去,不会看着我的甘霖眼馋吧?这可是我法力所化,却是我的修为精华……
不过,见着小家伙可怜巴巴的眼神,刘胜之也就只有无奈苦笑,伸手一指。元神法力,就化为一道清泉。
小羕就欢呼一声,张口就尽数吸了去,却是一滴也不肯浪费。
养这么一个小家伙,也不知道是不是亏本生意?刘胜之心中暗自嘀咕。
幸好,这小家伙吃饱喝足。也开始眼皮打架,把小小身子,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显然准备美美的睡上一觉。
刘胜之这才松了口气,有精力去看长袍鬼物。
“在下吕琴,原本为南朝宋人。只因家境贫寒,为筹措救治病重母亲的药费,一时间鬼迷心窍。居然去参与盗古墓。
后来遇到危险,就只有我一个人逃出。随手拿走了这五件法器。唉,结果却就成了如此模样!”
那吕琴把前因后果给讲述了一遍,刘胜之神色不变,只是问道:“另外两件朱雀和白虎呢?”
吕琴苦笑:“记不清楚了,只是似乎被什么歹人抢走。我拼死抱着三件法器逃走,却后来就都记不得了……只是心中一腔心愿,要把这五件法器找回……”
刘胜之就点点头,知道他所说的真的。鬼物魂魄不全,总会飘飞而出,便是靠着法师施法补齐,但是通常也会有大片记忆失落。
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看起来想要找到剩下的朱雀和青龙,却就是颇为棘手了。
一时间断了线索,却就只能慢慢的再想办法。
这五件法器如果不全的话,却就根本发挥不出十分之一的威力。
看来,还是要想办法慢慢找寻。
车子被分流,下了高速公路,接着又上了另外一段高速。
当王静模模糊糊地醒了过来的时候,却见车子已经停到了自己家所住的小区门口。
“到家了……”王静一下子欢喜起来,接着又有些不舍得离开。甚至忘记了,她都没有和刘胜之说过自己家在哪里?刘胜之又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