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当初有着洞天仙境的门派,却就成了高高在上的仙门……
这哪里说理去?便是东海盟之中的蓬莱阁,泰山铁冠派当年都是一等一的大派,绝对不在仙门任何门派之下。
若是仙门不想把所有散修尽数逼的都变成敌人的话,却就不敢来个硬抢……
散修门派现在虽然早已经比不得仙门实力强大了,但是在人道之中经营日久,却在人道之中,有着巨大的潜势力。
更不要说,散修门派虽然弱,却也非是能够随便乱捏的软柿子。
汉中的雨连绵下个不住,气温已经变得极冷了。差不多的军事行动,已经尽数停了下来,便是连军队训练,也都暂时停下。
在如今的医疗条件和生活水平的情况下,在这般冷雨之中训练。怕是不上几天,就不知道要病倒多少人了。
于是,那军营之中,一天到晚就传来狼嚎一样的歌声。
按照刘胜之的说法,军队是绝对不能闲下来的。
尤其是这古代,任何一支强军,只要一闲下来,很快就会垮掉。
却是这般时代,一闲下来,军纪就容易废弛,再想约束就是困难了。
因此,就算是不能训练了。却也不能放这些士兵出去乱来,只能让他们在军中拉歌。
幸好,刘胜之早已经有着准备。早在回到现代时空之前,已经让人开始建几间大的运动馆。
说是运动馆,其实却也不过只是很简单的大房子,能够挡风挡雨,却就成了。不过,老实说,以这个时代的技术,限于屋顶,这房子却也建不得太大。
起码刘胜之想的,能够在室内打篮球的话,却是根本不可能了。
于是,另外一项对抗性更加强大的运动,美式足球,也叫作橄榄球的,就开始出炉了。
不过在这般世界,自然就不会有原本所叫的名目了,却是实打实的中式足球。
当刘胜之走入进来的时候,那勉强能够让人两队人马展开对抗的房间几乎都要塌了下来。
这房间因为技术的缘故,自然大不起来。当然那将近一百米长,五十米宽的房子不是建不起来。
但是按照古代工程的做法,那般就要用到巨木作为大梁了……
因此这房间要比标准场地小了起码一半,也让对抗变得更加激烈。几乎个个都是穿着铠甲,横冲直撞,打出火来,直接变成全武行。最后出去的时候,一个个都是鼻青脸肿。
刘胜之见了,却满意点头,士气保持的不错。
这般运动馆一共建了十座,一个时辰能够打上一场。一天算五六个时辰下来,却就有五六十场,一场二十人,却也不过是千余人运动到了。
这自然对于没有运动到的是极大的诱惑……
都是血气方刚的士兵,没有机会活动,单单关在军营之中早就要发疯闹事了。但是有这么个念想,三五天能够出去疯一把,却也足够安抚军队了。
“屯田?”没有惊动任何人,刘胜之在运动馆之中逛了一圈之后,出了军营。
就有着一个参军送来了一份文件:“这是汉中名士吴山人送来的,顾尚书觉着十分有道理……”
刘胜之随意扫了几眼,见到这位所谓的汉中名士,果然名不虚传。条理分明的写了屯田好处,当年曹操所以强大,便是因为屯田云云。然后便是诸葛武侯屯田,六出祁山,而消耗国用不多……
分析了屯田的好处之后,后面却是种种实行屯田的可行办法。
都不是那种闭门造车的胡言乱语,而是确实可行的办法。
比如那汉中好田都归于各大小豪强家族,你若是想抢他们的地去屯田,立刻就要汉中大乱了。
因此,这位吴山人就提到要在郧县,房陵,等地招募流民屯田。甚至还提到了刘胜之准备在郧县附近划分三县的计划,刚好可以和屯田配套实施云云。
虽然后世房县一带山高林密,八山一水一分田。但是郧县一带,却是高山盆地兼而有之,却足可供数十万人屯田了。
要知道就在后世明清时候,就有上百万流民逃入这山中。
因为这里有水陆之利,南方人到此可以水耕,北方人到此可以陆种。
加之长期封禁,山大人稀,成了流民谋生的好去处。这里几乎成了流民的天下,不肯缴纳朝廷赋税,简直成为化外之地。
在朝廷逼迫之后,甚至爆发出了声势浩大的荆襄流民二次起义。虽然最后镇压下去,强自遣返流民离开,但事隔不久,各地流民复向该地区迁徙,且越来越多。
无奈之下,明成化十二年将郧阳从襄阳划出,单独成立一府。
下辖郧县、房县、竹山、竹溪、郧西、上津六县,以后又增辖保康县。后来规模扩大,变成了巡抚。差不多就等于是省级机构了……一直跨越明、清两个朝代,两百多年。
从中也能够看出一些,当年那流民问题的严重性。
却也说明了,这郧县一代虽然是大山之中。但是此地,却有着不少山谷盆地,可以耕种,却足以养活数十百万的人口。
因此,这份建议却并不是异想天开。反而和刘胜之有着同样的考虑。
“把那个吴山人找来,我要要见见!”刘胜之想了想,说道。
“是!”
当夜幕开始低沉的时候,刘胜之已经回到汉王宫。
白日时候所见的那位吴山人果然很有本事,起码是那纸面上的计划十分漂亮。
刘胜之已经决定打发其去,郧县屯田去了。当然了,郧县那里情况复杂,山蛮流民极多。
这吴山人恐怕一个人也很难处理得来,因此刘胜之打算把乐安义派过去当副手。
不过机构怎么设置,却就有些麻烦。还得再是考虑。
当初为了拉拢流民山蛮,打算在那附近建三县。若非如此,这次直接立一个屯田校尉便足够了。
但是现在么,还得仔细考虑一番!微微一笑,就走入尚书台之中。却是最近一段事情不在,却又积压了许多公务。
这个时候,刘胜之越发想念起了刘穆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