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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风方起,车行匆匆,又是忙碌的一天开始了,从维特洗浴中心出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打了个电话,挂电话时单勇看着手机的日历,5月1日了,今天是第三天了,他知道越到后面会越难,去掉攻其不备的优势,这行里的都是历练几十年的老奸人精,稍有疏忽就能死灰复燃要不反扑回来**(**)
手机上,还多了一条短信,李玫莲的,简短的一条:廉建国已经到潞州,住在东明国际酒店
这是一个比在场面上经营的陶成章、钱中平可恶的角色,或许,就像自己此时扮演的角色一样可恶单勇如是想又一次拔着电话,催着雷大鹏电话通话中,雷哥睡意朦胧地忽悠打闪地从楼上下来了,一眼看得单勇一瞪一愣,又呵呵笑了
这家伙,还有个小妹挽着送下楼了,到了楼梯口子上,那小妹依依不舍地拉着雷大鹏的手,雷哥还很纯情地在妹妹额头吻了吻,那小妹说了好几句才扭头上楼,要不是在环境,八成得被人当成情人惜别,不过细看下,转身过来呵呵傻笑雷大鹏和那妞,简直是一对美女与野兽的绝配
“笑,笑个diao”雷大鹏骂了一句单勇翻着眼,恶趣味地问:“行啊你,这小妞是不是功夫不错……嘴上功夫不错,看把你丫乐得”
“嘿嘿,那当然,男人这张嘴是让吹牛滴啊,女人这张嘴主要是用来****滴啊哎哟喂,把哥整得现在腿软,走路都打闪,起这么早干嘛”雷大鹏一副心满意足的得瑟劲果真走路有点打闪,单勇却是快笑得捧腹了,边往外走着边说着:“我还得干活着呢,顾得睡懒觉啊,好歹看看你狗日是不是精尽人亡了呀”
“妈的,乌鸦嘴,那找个点吃早饭去,吃完我回睡觉”雷大鹏道出了门被冷风激得清醒了几分,一般这个时候就是分道扬镳的时候了,两人各分一路,不过单勇刚上了面包车雷大鹏又追着上来了,坐到了副驾上,张着大嘴打了个哈欠,单勇不耐烦地道着:“自己不认识路呀,还得送你回家?”
“啊送送,没车钱了,全花完了”雷大鹏道
“啊?花完了?你那儿花钱了?都人家老柴请客你花什么钱?”单勇不相信地问,雷大鹏却是一靠后座懒洋洋地道着:“那……那阿凉妹妹不容易,陪了我一宿早上起来的一掏口袋,全给她了忘了给自己留打的钱了咂哎,蛋哥你说为什么红颜多薄命啊,凉妹妹还是艺校毕业出来的,也是没办法才走上这条路的………”
雷大鹏一脸复杂地说着这些,不过单勇听明白了,不管多复杂,结果是雷大鹏把身上的钱全给了那小姐了,怪不得那妞服务得那么周到,临时走的还送下楼吻别,肯定说了句:下次来一定找我啊这那是送情郎,简直是送冤大头了,就维特消费不低一个人五六百顶多了,雷哥愣是甩了好几千碰上雷哥这么傻得可爱的,可让单勇怎么说呀
“咋了?咋这么看着我?哎,对了,你怎么光看我,你就没找个妞陪着?”雷大鹏愣了下,想起这茬来了,单勇笑了笑,摇了摇头:“没心情,看不上”
“傻b,这么多美女,自个关着门打飞机,能花几个钱,傻b”雷大鹏一听,连骂单勇若干句,放下椅背,小寐上了
车驶出了维特洗浴中心,汇进了街上的车流,环形楼高层上的一扇窗户帘子放下了,回头时,柴占山轻声道:“走了,这胖子喜欢上一位叫阿凉的小姐了,来了就点她,呵呵,另一位嘛,他对这些根本没兴趣,咱们的特服他一个都没看上”
说话的对方是李玫莲,早起就坐到了柴占山办公室的电脑边上,反查着录像,昨天来到这里是柴占山招待的,之后的事情她不甚了解,而之前的事情柴占山也不晓得,看得录像是这三位光着膀子在在浴缸里喝冷饮的画面,维特暗藏的摄录下来的半晌无语,柴占山坐到了沙上又问了句:“李总,他答应了吗?”
“没答应”李玫莲道,放下鼠标了,又补充了句:“不过他接下东西了,我想在他手里肯定会挥大的效果”
“可他根本不露口风,谁也不知道他心里想什么,不知道他接下来会做什么,就即便我们有力也无处使呀”柴占山道,对于和单勇打交道这种感觉很明显,即便走得再近,也感觉距离同样的远
“他会整垮驴肉香,用什么方式,在他做出来之前,恐怕我们还真无从知道,不过在他做出来之后拣个现成还是没那么难的,你难道没看出来,他不好财、不好酒,也不好色……男人活到这么压抑的份上,那他心里一定有恨,恨得而且不轻”李玫莲道,很确定
“呵呵,那倒是,不过他这位朋友可是酒色财气全乎了”柴占山笑了笑,又想起雷哥来了
“贪杯好色的男人,在我看来很可爱要是不好酒色的男人,就有点可怕了-_()”李玫莲轻轻地喟叹了句,伸手关了监控的画面,虽然仍然一无所获,不过她心里的这点感觉,却是越来越强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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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同样在这个节日的清晨,驴肉香一干经营业主像心有默契一般,早早地到了东明国际酒店,下车时陶成章觉得自己独自来不妥,电话邀方万龙时,却不料那几位已经在路上了
“爸,廉伯伯会怎么做?”同来的女儿问等待的时间,看着父亲一脸忧色,似乎这位廉伯伯,比单勇让他忧虑似的
“这个……不好说”陶成章思忖了下摇摇头道:“驴肉香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了,最早秦军虎也看上这个地段的生意了,百般刁般阻挠,断水掐电还打伤了几个店员,也是差点把驴肉香折腾得关门歇业”
“什么时候的事?”
“你在国外上学时,有四五年了,那时候我接手时间还不长,都以为我好欺负”
“后来怎么处理的?”
“呵呵你廉伯伯一个电话,把市里当时的政法委记给调出来了,一天抓了三十多个人,判刑的判刑劳教的劳教,转眼就把事情弹压下去了……有时候不得不佩服公权的威慑啊,那次把秦军虎也给抓起来了,虽然没有坐实什么罪名,可把他折腾得不轻上上下下打点,关了一个月才出来,之后他虽然仍然有心,可他不敢轻举妄动勉强相安无事”
陶成章说着,想起了这些年的故人与其说是一路披荆斩棘过来的,不如说是踩着别人过来的顿了顿又说道:“后来又有家鹏宇贸易公司一直处心积虑恶意收购,甚至于和你方伯伯谈妥了股份的收购价格,那时候正值生意蒸蒸日上,我自然不太同意,可鹏宇公司这位老总也有办法,不但收买住了两个股东,还和当时市国土开局的一位领导关系甚好,他们估计不太了解咱们的股份构成,想方设法下套子,威逼利诱,连我差点都把握不住了”
“就是前两年落马的那位亿万局长?”陶芊鹤讶异地问,这是近两年潞州的大事件,一位落马的国土资源局局长,家里搜出来的现金及有价证券总值接近一亿,于是得了这么个名号不过其中居然和自家的生意有关联倒是她没有想到的
陶成章点点头,笑着道:“解决的方式同样简单,国土局这位莫名其妙被立案侦查,会场上被架走的至于鹏宇那位,后来没敢上门,不但没上门,公司都在潞州消失了,我隔了大半年才听说,他换了座城市展,照样没逃过去,因为偷税漏税被判坐了两年,公司的资产抵了罚没……在咱们身处的环境是个官本位的时代,关系网说白了点就是官系网,老爸不过是给人打工的一个小卒,虽然忝任驴肉香的董事长这么多年,不过我的收入仅占利润的两成,真正的老板,一直就是廉家……谁看不懂这个敢动驴肉香,他就得倒霉,包括陈寿民也一样”
陶芊鹤此时才看明白,父亲在经事时一直岿然不动是一种什么心态,原来是有所倚凭,而当不得不起到动用庞大官系网的地步,陶芊鹤心里又多了一份担心和不忍,陶成章似乎窥得了女儿的心思,伸手抚抚女儿的头,像很多年前送女儿上学时那样,慈爱地笑道:“现在知道爸为什么不让你卷进来了吗?一进来就身不由己了,就想走都没那么容易……唉,我这一辈子,最大的成功是把驴肉香做成了一个品牌,可最大的失败也在这里,我把自己捆到这棵树上,一荣俱荣、一毁俱毁,有些事就违心背愿,也不得不为呀,你能理解爸爸吗?”
“爸,我知道……其实就全放下,我们挣得也不少了,为什么不放下这些事,我们全家出国定居行不行?”陶芊鹤道,社会主义商人的最好退路,换国籍
“我已经开始抽身了,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我也快被剔出这个团体了”陶成章自嘲地笑了笑,苦笑
笑的时候,看到了钱中平的车来了,方万龙的车来了,孙存智紧随其后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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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他们等在下面了”
廉捷看到了几辆熟悉的车,回头道
房间里,一位老人正细细地翻看着手工的和电子账本,半白、脸如削,精神很好,完全不像患过心机梗塞做过手术的老人,听得儿子说话,廉建国仅仅随意一句:“让他们等着”
一句又继续翻查着账本,对这个他是行家里手从业开始就是从查单位的大头小尾、小头大尾诸如此类账上的手脚开始的,每每看账,总有让他皱眉之处,看来团体里做手脚的人着实不少看到气愤处,唧一拍合上账簿了愤愤地骂着:“这几个王八蛋,养得肥了也罢,胆也肥了,驴肉香和鑫荣肉联往来账都是以市价进货的,这钱胖子等于是让驴肉香养着的;方万龙和陶成章,呵呵,这俩胆肥啊愣是不声不响吞了秦军虎两千吨冻肉,这可几千万的货,他们也不怕撑着……这里头就老孙还老实点,不过也是因为插不上手的缘故你说我把这帮王八蛋怎么办?留着我心里一肚子气,收拾我又无人可用”
气着了,廉捷赶紧地给父亲倒了杯水,安慰着:“爸,您消消气别把您老身体气坏了,再说还有我撑着呢”
“你呀,还嫩了点,内斗斗不过这群老狐狸;外斗,斗不过那批地痞流氓你把你说的那什么单勇跟我从头说一遍,什么个来头什么出身,详细点”廉建国端着水,道了句,儿子拉了把椅子,坐到父亲身边,这来潞州数月,从响马寨商标开始,从斩落陈寿民于马下开始,细细地和父亲说上了
“………基本情况就这样,这回虽然没什么证据,可跑不了他,我想是以前咱们收驴苑酒楼时这祸害根子就种下了,处心积虑在整事,上次商标案被陈寿民骗走的资金还没有从经侦上返还回来,都是因为个响马寨商标起的,我估摸着呀,这个人不解决彻底,迟早是个大患,现在他已经有能力在潞州的驴肉市场上言了,连我们货源都被他卡脖子”廉捷把大致情况一说,说得老父几次皱眉,端在手里的水杯都忘了,听罢了,重重把水杯往桌子上一放,火冒三丈地道着:“岂有此理,一个刁民把你们折腾成这样”
“不是一个,爸,驴肉香的赢利能力放在那儿的,什么时候不是一块唐僧,谁不想啃点”廉捷道,主持了几个月也深有体会了
“那倒是,不过外患好除,家贼难防呀,你仔细看过账目没有,这些年被他们中饱私囊和以各种名目消化的,可比表面的损失大多了”廉建国道,这私事办得也像公事,怎么看怎么像大义凛然
“我看过了,这也是避免不了的,可也没法说呀,都是叔伯辈的,和您一块打江山的,我再怎么说也是小辈……爸,您的意思是?”廉捷突然省悟了,觉得父亲有深的远见
“呵呵,危机未必不是机会,既然在他们手里经营不下去,那好啊,有人能干啊,比如,我儿子”廉建国舔犊情深地看了眼,怒容中蕴着几分老奸笑意,儿子也看懂了,说不定是籍此再谋走其他小股东一部分股分,以前在官位上有所顾忌,现在退了可无所谓了,谁也说不出什么不是?看来还是上阵父子兵,有父亲在,廉捷的底气可足多了,聊了几句,廉建国挥手道着:“去,让他们上来……上午我还准备会会老战友老部下去,屁大点事都处理不了,就知道往口袋里塞钱……还有这个陶成章,我把他扶到这个位置,他都忘他的身份是怎么来的,几千万的生意居然敢私下吞了……哼”
“爸,他消化不了,迟早得吐出来”廉捷笑了笑,掩门出去了一出门异样了下,一干股东已经等在门口了,廉捷挥挥手让人进去,钱中平、孙存智、方万龙先行进去时,陶成章有意识地缓了一步,拉着廉捷小声道:“小捷,你爸身体还好?”
“还行,就是被气得”廉捷道,不屑地道
“上次咱们谈股份转换的事我还想再跟你爸提提,不知道方便不方便?”陶成章试探似地问
“陶叔,您的意思是?那15个点我已经把钱付给您了?”廉捷异样道,这是入主最大股东的一个决议,置换过了却不料陶成章笑着道:“其实咱们都一家人,我现在走到这一步,多亏廉局当年的提携,您说我凭廉局挣下这么个大的身家,回头再卖给您,有点那个了……我的意思是,您付给我的钱足够把我手里的股权全购下了,这样,除留5%养老,剩下的全转给您……回头签个备忘”
廉捷蓦地笑了突然现陶成章能走到今天也是有原因的,最起码见势很明,他笑了笑道:“谢谢陶叔,不过咱们自古有父在子不言一说,我顶多就是个傀儡,您跟我爸说……我想他会很高兴的”
陶成章听得此言,终于舒了口气,频频点头道着:“那就好那就好……”
轻轻叩门进去了,廉捷笑了笑迈步走着,却不料几步之外,看到了陶芊鹤和钱默涵躲躲闪闪在楼梯口子上对于这位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胖默默他根本不想搭理对于姿色尚可的陶芊鹤,他倒有过染指的想法,只不过碍于生意和上一辈的关系,不好下手偏偏这妞似乎对他也心存芥蒂,提防得紧,现在也让廉捷左右看不顺眼了
没搭理这两人,擦肩而过下了几步楼梯又想起要办的事来,还需要个帮手回头招招手道着:“默默,跟我走”
“哎好嘞”钱默涵老实一叫就走,不敢怠慢
两人下了楼梯,陶芊鹤却是枯站在楼梯口子等着父亲,等了好久也没等出来,渐渐势同水火的两方看来无法善了了,而处在她的环境,并不鲜见一夜赤贫的例子,她在担心,一会儿是父亲的渐渐苍老的身影,一会是单勇忧心重重的眼神,连她也说不清,究竟在担心谁,或者,究竟担心得谁多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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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的是步梯,廉捷一言不,钱默涵老老实实跟在背后,下了三层楼,敲响了十五层的某间房门,开门时,把钱默涵吓了一跳,一位染着黄、脸上洒金装饰的妞开得门,像迪厅里的烂婊子进门又吓了一跳,偌大的商务包间的坐了四个男子,年纪二三十不等,一位奇装异服穿得花花绿绿,一位却西装革履派头不凡,有一位彪悍的胡子哥抽着粗大的雪茄,旁边那位正鼻子的塞东西的人却又是面色泛白,像个老外,不过肯定不是老外,而是皮肤病态了,这大早上就抽上了,又是麻古一类的提神玩意
西装革履的那位起身握手问着好,介绍着:“介绍一下,这位廉哥,我们一个大院出来的……这位大魁、那是候子、那是老外,这是候子女朋友小咪廉哥,坐坐……您这么火急火燎把我招潞州干嘛?这破地方有什么好玩的”
“肯定有喽,就没有也能找点回来嘛,要不我巴巴大老远来这儿做生意”廉捷笑着坐下了
扯开了,话不多,问候几句,不过钱默涵看出来了,都他妈来头不小,一个家里是什么总队长,一个是什么副厅干部,就那位穿得还像人的,最彪悍的胡子却是什么越野俱乐部的老大,怪不得来时看到酒店下几辆花里胡哨的车呢,还没见过的车型扯几句就到正题上了,敢情廉捷和其中的一位关系不浅,那人一关心到廉捷的生意时,廉捷就势把苦水倒出来:“哎,别提了,就来做点小生意,有人还死活跟我过不去,要不也不至于找你们帮忙呀”
“哈哈……说什么来着,你那崇洋媚外到地方不管使唤了?这叫特色社会主义,想办点事,照章办事累死你不对呀,廉哥,还有什么事是你办不了的,咱们这一大院里,你虽然去的迟,可也不至于他们谁敢不给您几分面子”西装哥道,似乎很奇怪廉捷能在这小地方被难住了一个圈子官宦之家的,办点什么事非常容易,容易得你都无所事事了
“就你说的,照章行不通啊,所以只能走偏门了”廉捷笑道
“我们够呛啊,除了飚车嫖妞,其他长处可没有啊”大胡子道,惹得几位小哥一阵狂笑廉捷只待这几位笑声快停才撂了句:“比飚车嫖妞还简单,帮我修理个人怎么样?”
“哦,那没问题,业余爱好”候子道,插进队伍里来了,搂着那黄妞,一倾身子,脖子里好大一条金链子
大胡子也笑了笑,这事倒不难,找乐子就经常这么玩,唯一没吭声的那位皮肤死白的此时才问了句:“什么人?可别跟在省城一样啊,打完了才知道把缉毒的打了,惹一身事,差点找我家里拼命去”
“那事我听说过,不候子给你摆平了吗?有他在你们怕什么”廉捷笑道,听得出来,几位的家世俱是不浅,纯属一群败家二代,不过廉捷这回可对他们有所依仗了,直道着:“我要修理的人没有背景,没有黑涩会背景,不过是个奸商,前后坑了我百把十万了”
“哟?有这人,整死他”西装哥同仇敌忾了
“把人给弄住,坑了多少让他吐出多少来”绰号老外的,阴惨惨地道
“就是啊,坑咱们圈里的人,他不想混了”瘦候子道
“廉总你说,修理到什么程度?车友会潞州也有认识的人,都闲着没事呢”大胡子直问道
“修理到呀,最好连他爹妈都不认识的程度赔点钱我不在乎,不过这气我可得出一口……我这位小兄弟给你指人,你们边玩边认人,瞅空帮我修理修理就成,一切开销算我的,回头我派给你们送点车马费过来啊……回省城我再重谢啊”廉捷笑道,三言两语拍板了,他知道,这帮省城闲着没事处处捅娄子的败家二代,有时候玩过火了,人命大的事都敢玩出来,不过那好像也正是他期待的
出门的时候成一个人了,把钱默涵当向导留给空降的别动队了他回房间没多久,就看到了几人下楼,分乘着三辆改装过的越野车吼着上路了收回视线时,廉捷的信心百倍了,即便是驴肉香还歇业整顿着,也让他信心百倍了,有父亲出面,肯定能让他们的生意黄了,肯定有办法罗织这帮人的罪名,就即便网不住,让这帮败家二代碰上,得修理他个半死,这个半死还是好下场,要是这些人在他手里吃了亏,那事情就好玩了,他将来死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了……什么响马寨会很快在潞州的市场上消失、什么单勇,会全身裹着绷带被人抬出去,从哪儿呢?是个不为人知的小胡同,还是少有人去的荒郊野外?要不即便他能赢一把,也会被警察铐着,送进高墙大院里
奇正相与,双管齐下,他似乎已经看到了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