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子多。”谈尽声说道,“应该能有好办法的。”
只是说完这个,谈尽声又低下头。
觉得自己这个做哥哥的无用极了。
自己的事业,都要靠大哥跟小妹来帮助。
现在想要帮弟弟吧,又想不到好主意,
还得靠妹妹来出主意。
谈尽棋又何尝不是呢。
就连他拍的戏,《破碎大陆》,也是谈墨给写的剧本。
魏至谦也是看在谈墨的面子上给牵的线,让他与可风联系上。
谈墨给《我唱》出主意,又搞宣传,也是因为谈尽声有参加。
谈尽棋叹了口气,拍拍谈尽声的肩膀,“还得是要找墨墨商量啊。”
被谈尽棋这么一说,谈尽声更抬不起头来了。
却听头顶传来谈尽棋无奈的声音,“我不也是这样?想不到好办法,只能去找墨墨。”
谈尽声听了,心里多少有点儿宽慰。
不是他自己一个人无能。
但,兄弟俩齐齐陷入了沉默。
最终,兄弟俩还是一起去找谈墨了。
谈尽声是偷偷摸摸的去了谈尽棋的工作室的。
谈尽棋与可风合作愉快,已经与可风签约,往后他拍的戏,大部分都是可风的。
但因为魏至谦的关系,可风对他的束缚不多,可风给他递本子,由谈尽棋来选择自己满意的剧本来拍。
同时,谈尽棋也能接可风之外的本子,并且与可风无关,可风也无权抽成。
拍可风的本子,可风会给谈尽棋一定的分红比例,比外面的要高一些。
但前提是,外面递过来的本子和可风的本子,谈尽棋要优先选择可风的本子。
谈尽棋还开了自己的工作室,也已经招齐了员工。
谈尽声担心晚上回家说,会被谈尽意知道。
于是特地选在工作的时间来找谈尽棋。
“走吧。”谈尽棋说着,摘下衣架上的外套,拿了车钥匙和手机,就往外走。
“现在就去?”谈尽声惊讶。
“难不成你还想晚上去怡景看看魏至谦?”谈尽棋挑眉。
谈尽声一想到谈墨跟魏至谦住在一起的样子,就心塞的不行。
秉承着虽然心里一直知道这件事情,但是只要他不看,就能当这事儿不存在的鸵鸟心态,谈尽声从来不往怡景去的。
不亲眼看见谈墨住在怡景,跟魏至谦仿佛已经是一对小夫妻俩一样的生活,他就觉得谈墨其实是在住校。
当然了,他也知道这样的想法十分的不可取。
是完全的掩耳盗铃。
但他也是被逼无奈啊。
找谈墨,要么白天去学校,要么晚上去怡景。
周末谈墨会回家,但谈尽意也在。
他们现在背着谈尽意商量,暂时还没想让谈尽意知道。
毕竟还不知道事情能不能成功。
被谈尽棋这么一提醒,谈尽声满脸苦涩的说:“我们还是直接去学校找墨墨吧。”
反正怡景他是不会去的。
说什么都不会去的。
于是,谈尽棋开车,跟谈尽声一起去了京大。
他们俩到的时候,谈墨上完课,正在办公室中备课。
是的,谈墨现在都已经进了教师办公室了。
毕竟她现在也是老师。
所以,上完课回来,谈墨便可以在办公室中安静的学习也好,写剧本也好,都非常方便。
偶尔需要查阅资料,才会去图书馆了。
接到谈尽声的电话,得知两个哥哥突然来了。
谈墨便赶紧放下手边所有的工作,去校门口接他们。
不过,两人是到了校门口之后才给谈墨去的电话。
因为不清楚谈墨此时在哪儿。
所以,谈墨只走到半路,便远远的瞧见谈尽棋和谈尽声正迎面走来。
“大哥,二哥!”谈墨赶忙跑过去。
两人见谈墨跑起来了,便也赶紧也朝她跑了过去。
“墨墨。”谈尽声拔腿狂奔,以非常快的速度到谈墨面前停下,赶紧扶住她,“你别跑呀。”
累坏了怎么办?
谈尽棋也跑到了,“都看见我们了,你在这儿等我们过来就是,以后千万别再跑了。”
“就是,要不是因为不确定你现在在哪儿,我们都不要提前给你打电话的。”谈尽声在一旁说,“还累的你要跑出来一趟。”
“你们俩怎么说的我跟不能动了似的呀。”谈墨无奈又好笑。
带他们去了校内的一间咖啡店。
来咖啡店的学生不少,学生们面前都摆着一台笔记本电脑。
有的在网上查资料做题,有的在查一些留学的资料等等。
咖啡店内安静的很。
谈尽棋便说:“太安静了,咱们说话会打扰到别人不说,别人也能将咱们的聊天听的一清二楚。”
谈墨听出来了,两个哥哥来找她,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说。
“那去我的宿舍吧。”谈墨说道,“我宿舍是单人间,咱们在里面说话也挺方便的。”
“好。”谈尽棋和谈尽声都点头。
这次的单人间宿舍,谈家人没有去看过。
因为谈墨大部分的东西都已经不在宿舍了,早就搬去了怡景那里。
所以就算读研之后换宿舍,也没什么东西在宿舍里。
便没让家人过来帮着一起整理。
再说,还有魏至谦在。
魏至谦早就安排了人,提前来她的宿舍打扫,都收拾干净了。
又将床单被单之类的,都给谈墨换上。
让谈墨拎包入住。
原先谈墨大一刚入学的时候,因为宿舍是四人间。
不论是谈家还是魏至谦,都不欲让谈墨太招摇。
是以才没有像这次,提前派人去给谈墨打扫。
而是谈家人全部亲身上阵,跟谈墨一起收拾。
包括秦慕叶和明夜清,也都是如此。
“等一下,我先去点三杯咖啡外带。”谈墨说道,“我那边儿就是临时休息的地方,没有什么喝的。”
“不用,我们就说完事情就走。”谈尽棋说道。
“那不行,你们来了,我不能好好招待你们,总不能连点儿喝的都没有啊。”谈墨直接去点了三杯咖啡外带。
“什么时候跟我们这么客气了。”谈尽声有点儿苦涩的说。
被谈墨用“招待”这个词,总显得他们跟外人似的。
跟谈墨的关系都拉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