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4章螳螂捕蝉!
何氏宅邸中最为显赫的一栋建筑里面,两个人正在对弈,品茶。
老者每落一子,都有一种大气磅礴,稳操胜券之势!年轻人亦是不急不躁,临危不惧,沉稳有度!
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围棋,不仅是锤炼一个人的心性,更是锤炼一个人如何站在局,精心布局,稳步推进,步步为营!
所以,这是一场智者的游戏。
何锦城再次一子落下,何劲松思索几秒钟,正准备落子,但一见到何锦城嘴角浮现出的淡淡笑意,便略作停顿,仔细思考了十余秒钟,才将手中的棋子落向一处。
“输了。”何锦城善意地提醒道。
“怎么可能?”何劲松满脸难以置信,道。只不过,当他眨了眨眼,定睛看着整个棋盘之后,何劲松的面色,就无比的难看了起来。“我的确是输了……”
“如果走刚才那一步,我们差不多再交锋十余个回合,我便必败无疑。”何锦城说道。“但是,依旧无法静心,无法相信自己最初地思考跟判断,所以,迟疑,犹豫,忐忑,然后,就掉入了别人精心设计的陷阱……”
“我错了,爷爷。”何劲松将棋子丢在盒子中,有些狼狈地说道。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何锦城说道。“我不怕一个人犯错,但就怕一个人犯了错,还迷途不知返,韩嘉宁可不是一个简单的对手,较之于谢永志,她显得更加的睿智,残忍,不留余地。”
“既然如此,我们为什么不跟谢家一起击败韩家,再集中火力,对付谢家?”何劲松问道。
“以为,我不想?”何锦城反问。几秒钟之后,才无奈地一声叹息,说道。“韩嘉宁虽然聪明,但是,相比较而言,韩家的根基,毕竟要薄弱许多,而且,真正两家交锋起来,我们应对韩嘉宁的胜算,可远比应对谢家要大的多,可别忘了,谢家还有一只老狐狸呢,所以说,看问题,一定要面……”
“我知道了,爷爷……”何劲松道。
“大少。”正在这个时候,一个人在门口恭敬地叫道。
“进来。”何劲松道。
那人在何劲松耳畔,一番低声细语,等何劲松听完,摆了摆手,才退了出去。
“谢家兄弟反目了?”何锦城问。
“是的。”何劲松回答。
“走吧。”何锦城站起身,说道。
“去什么地方?”何劲松问。
“浪淘沙。”何锦城说道。“上次咱们点了一壶好茶,还没喝完呢。”
“爷爷就这么肯定,谢永志一定会倒台,解子扬一定会来浪淘沙?”何劲松问。
“必须的。”何锦城道。“谢家两兄弟,这些年虽然不学无术,游手好闲,但是,为了拉倒谢永志,可也是精心策划了多年,至于解子扬,他本身就是一个背叛过谢家的人,唯一赏识他的谢永志倒台,他无疑就是一条丧家之犬,如果在这种时候,再不寻求一个强大的主人庇护,不仅是他的性命不保,怕是他的亲人,也在所难免吧,谢家是如何待人接物的,我想,解子扬这些年,一定深有体味。”
“爷爷分析的透彻。”何劲松无比敬佩地说道。
“老婆……”段浪一把推开韩嘉宁的办公室房门,顺势将门锁好,迅速奔到文件柜前,一把抱住正在翻阅文件的韩嘉宁,叫道。
“事情办妥了?”面对段浪如此亲昵的动作,韩嘉宁的身体,不由地一顿,一颗心,更是跳动的厉害,只不过,一想到这个混蛋昨晚跟纳兰静雯的一幕,一股无形的怒火,又不由地腾升了起来,声音冷漠地问。
“必须的啊。”段浪说道。“我办事,什么时候让失望过?”
“那……”松开段浪的手,韩嘉宁慵懒的身躯,走到办公桌前,将一本书放在桌子上,这才双手抱胸,十分优雅地说道。“没跟谢永红发生一点儿什么吧?”
“说什么?”段浪有些无语地问。“老公我一向作风正派,严于律己,洁身自好,又不是不清楚。”
“是说,对待男人吗?”韩嘉宁问。
“……”段浪沉默!韩嘉宁身为他的老婆,段浪觉得很无语。什么叫对待男人吗?自己什么时候喜欢过男人?“那个,老婆,有这么说自己老公的吗?我要是真喜欢男人,说说,怎么办呀?”
“我无所谓啊。”韩嘉宁笑眯眯地说道。“因为,我本身就是无欲无求。”
“……”真的假的?段浪听到韩嘉宁说她无欲无求,怎么一时间,有一种要崩溃的感觉呢?
“行了,我相信跟谢永红之间没什么。”见到段浪沉默,韩嘉宁道。
“老婆大人明察秋毫。”段浪笑道。
“要是她在漂亮那么一点点,情况可就不一定了。”韩嘉宁补充道。
“……”
“沉默,就是默认了?”韩嘉宁问。
“……”
“默认就默认吧,收拾收拾,咱们去月笼沙。”
“大哥,二哥,这,这们居然也会相信?”谢永志大致浏览了一下桌子上的文件,整个人一时间,可谓是哭笑不得,说道。“这分明是别有用心之人,企图离间我们兄弟之间的感情,让我们几兄弟各怀异心,劲不能往一处使,们千万不要上当受骗啊。”
“哼,借口。”谢永刚喝道。“老二,鉴于的一贯作风,我觉得西钢总裁这个位置,让大哥来担任,才比较合适。”
“我走上这个位置,是老爷子认定的,是我这么多年努力的成果,们凭什么?”谢永志喝道。
“就凭心术不正。”谢永刚说道。“怎么,难道还要让我们把的丑行公之于众,然后报警让警察来抓,再跟对簿公堂。”
“们,这是诬陷,们凭什么?”谢永志喝道。
“来人。”谢永刚喝道。“把谢永志给我带回谢家,让他闭门思过,认真反思。”
“是。”几个大汉,说道。
“放开我,放开我……”谢永志挣扎着,但却无济于事,办公室内,只听得他的声音渐失渐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