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凡微微眯起眼睛,焦纶阴魂不散地跟过来干什么?
俞林蝉俏脸一沉:“不需要,红酒拿回去。”
服务员愣了一下,没想到俞林蝉会是这种态度。
她苦口婆心地劝道:“俞小姐,你可能不知道焦先生的身份。他是市人民医院最年轻的主任医师,他父亲经营者一家制药集团,旗下有美容品、护肤品、外伤药膏,计划年底就要冲刺上市,他的爷爷是中医药协会的会长,在金阳市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服务员像倒豆子似的说了一通,神色带着毫不掩饰的崇拜。
她嫉妒地打量着俞林蝉,认为她能获得焦纶的青睐,是她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居然还敢惺惺作态?
服务员一口气说了一堆成就,神色间带着毫不掩饰的崇拜。显然在她心里认为,俞林蝉能获得焦纶送的红酒,是她这辈子的福气。
“这些和我没有关系,如果你想要这瓶红酒给你了。”俞林蝉不耐烦地说道。
服务员想起丰厚的小费,仍然不死心地劝道:“俞小姐,我不明白你在矜持什么。焦先生年少多金,年轻有为,他能青睐你你应该感到高兴才埃”
“啪1俞林蝉重重将筷子拍在桌面,俏脸挂满薄怒道:“马上给我走开,不然我叫你们经理了。”
“俞小姐,你这样就没意思了,焦先生虽然脾气和为人很好,但是你也不能这样放肆。”女服务员皱起眉头不满道。
“你给我闭嘴!我已经有男朋友了,你再骚扰我就直接投诉了。”俞林蝉气得娇躯不停颤抖。
女服务员瞥了姜小凡一眼,不屑道:“他是你男朋友吗?俞小姐你别开玩笑了,就凭他哪一点可以和焦先生比?我劝你还是再考虑考虑。”
姜小凡心里非常不爽,这个女服务员的嘴脸太恶心了,一看就是收了焦纶不少好处。
堂堂金阳市排得上名号的餐厅,居然会有这么势力的服务员,这让姜小凡对这家餐厅更没有好感。
“让你们经理出来1俞林蝉霍地一下站起来。
原本看着弱不禁风的她,突然爆发出一股强大气场,惊得女服务员踉跄着后退几步。
女服务员狐疑地看着俞林蝉,难道这个女人不是在装腔作势?
可是像焦纶这样英俊多金的男人,怎么会输给眼前这个平平无奇的男人?
女服务员心里一阵恼火,冲着姜小凡抢白道:“你这样的男人也太自私了吧?你女朋友被焦先生看上了,”
“你是不是有毛病?”
姜小凡怒极反笑,这女人有大病吧!
女服务员一脸嫌弃道:“哼,你根本没办法给你女朋友幸福。如果你真的爱你女朋友,就应该主动退出这段恋爱关系,让你女朋友去找焦先生,因为只有焦先生才能给她幸福。
你这样死死不放手,对你们两个都不是好事。既然两个人都痛苦,为什么不能成全呢?”
“蹭1姜小凡血压瞬间窜了上来,他从来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人。
这个女人的大肠连着脑袋吗?胃里消化完的大粪直接灌了进去?
“你再说一句试试!给我滚1
俞林蝉拎起红酒摔在地上,猩红的酒液在洁白大理石上蜿蜒,瞬间将餐厅内的客人吸引了过来。
众人目光好奇地看着这一幕,露出了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
姜小凡不动声捏起两颗巧克力,凝聚一股暗劲弹向女服务腰部。
巧克力都都精准命中她三焦俞,女服务员疑惑不解地摸了一下,却是什么异常都没有发现。
她烦躁地看着姜小凡:“我最后再说一遍,你不要不识抬举……”
话没说完,姜小凡突然指着她腿说道:“你怎么尿裤子?你别激动啊,你慢慢说……”
“放屁1女服务员气得浑身发抖,愤怒地说道:“我好言好语劝你,你居然敢污蔑我1
“太骚了,不信你看看1姜小凡一脸嫌弃地说道。
听到姜小凡的话,众人顺着他的目光看向女服务员裤子。
女服务员穿着白色的薄纱裤子,是江南私房菜的统一着装。原本若充满风情的裤子,此时一道刺眼的水渍在上面洇开,像是被人泼了一杯水一样。
而且水印顺着裤腿不断向下蔓延,显然是女服务员正在排尿……
“竟然真的尿裤子了,这人的素质太差了吧。”
“大庭广众怎么干的出来,难道是脑子有病吗?”
“江南私房菜好歹是大餐厅,怎么会找这种人当服务员。”
“……”
众人对着女服务员指指点点,言谈中对她充满了嫌弃之意。
“什么情况?”
女服务员下意识低头看去,只见自己裤子上多了一片湿印,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扩大面积,而她本人却没有任何感觉。
“啊1女服务员放声尖叫,一手捂着前面一手捂着后面朝卫生间跑去。她一边跑一边尿,在餐厅地板上拖了一道明亮的水樱
她本以为姜小凡是在骗人,没想到自己竟然真的尿裤子了,可是为什么自己没有感觉?而且好像自己还控制不住?
她原本以为姜小凡是在骗人,直到众人对她七嘴八舌议论,这才让她本能地低头检查,只一眼让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太劲爆了1
餐厅里有些人拿起手机,对着她疯狂地拍摄起来。姜小凡不用想就能猜出来,明天新闻上肯定会有这样的标题。
《女服务员因为太激动,在客人面前直接尿了7
《世风日下!无良老板压榨员工,被憋太久的员工竟当众撒尿7
《女人崛起,从站着撒尿开始7
餐厅经理慌慌张张跑出来,立马派人将地面拖得干干净净,甚至还喷洒了空气清新剂。
等了十几分钟以后,这场闹剧才算平息下来。
俞林蝉伸长脖子看向姜小凡,压低声音问道:“刚才是不是你搞的鬼?”
女服务员不可能无缘无故尿裤子,这其中肯定是姜小凡在搞鬼,不过姜小凡怎么做的她却不知道。